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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自尋死路

安紫凝雖然恨但是卻不敢反抗,晚上夜生活開始時候她還是乖乖的來到了大富豪,因為心里不痛快她比規(guī)定的時間晚到了半小時,她的晚到少不得又被媽媽桑數(shù)落幾句,大概看出了她的抵觸情緒,媽媽桑今天晚上沒有讓她進入高級包廂陪客,而是讓人把她領進了普通包廂。

包廂里的燈光晦暗不明,安紫凝看見三個痞氣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面,除了三個男人房間里還有兩個衣著暴露姿色平常的小姐,兩個小姐大概也是剛剛進入,正分頭走向兩個男人,看見兩個小姐已經(jīng)各自找?guī)Я酥?,安紫凝?quán)衡一下后走向那個沒有女子陪伴的男人身邊。

有服務員進來送入酒品和時鮮水果后包廂門被關上了,安紫凝控制住惡心像另外兩位小姐一樣很乖巧的為男人倒酒,喂水果,三個男人不但長相痞氣,行為也特別的粗俗,一邊說著淫穢的詞語一邊毫不留情的把她們扒了精光。

接下來的事情就發(fā)展得順理成章了,男人們發(fā)泄完畢后,安紫凝帶著恨意準備穿衣服,卻被身邊的男人攔住了,“小美人,時間還早著呢,這樣光著挺好省得呆會哥幾個再動手脫!”旁邊兩個男人聞言全都笑了起來,安紫凝恨恨地咬牙,卻又別無他法,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看見男人的手腕上竟然戴著一只熟悉的表,這只表安紫凝越看越覺得眼熟,怎么都覺得像自己去年為張發(fā)財過生日定制的金表,因為這表是自己為張發(fā)財定制的,所以張發(fā)財一直戴在手腕上面,從來不舍得摘下,安紫凝懷疑自己看錯了,為了確認她故意對男人說這金表很好看,能不能讓她仔細看看。

男人對她的要求沒有拒絕,很大方的把金表褪下來給她看,安紫凝裝著很新奇的樣子接過金表仔細的查看著,雖然燈光晦暗,但是不妨礙她看清金背面的字,竟然和她為張發(fā)財定制的一模一樣。張發(fā)財?shù)慕鸨碓趺磿涞竭@個男人身上,難道?安紫凝不敢想象。

“小美人,看夠了嗎?”看她拿著金表發(fā)愣,男人還以為她是惦記上了他伸手從安紫凝手上拿回金表,“這金表不適合你,等以后哥給你帶條項鏈吧!”

這話讓旁邊的一個男人想起了什么,他把目光看過來,“二子你最近運氣真他媽的好,同樣的干活,你他媽的能搞到一塊金表,哥幾個就什么都沒有?!?

“你說這話就不地道,你雖然沒有金表錢不比我多嗎?那些錢買一塊金表也差不多了!”被稱為二子的男人反駁?!霸僬f了,這金表我不問過你們嗎?是你丫的膽小不敢要怕沾晦氣!”

男人被反駁的沒有話可說了,“不過你丫的膽子也夠大的,要是我直接當了,戴手上想起總歸滲得慌?!?

“怕個逑!”二子露出鄙夷的模樣,“哥幾個只是奉命行事,他要是真是冤魂地下有知要報仇只能找老板,再說了,這丫的死有余辜!”

“你說那丫的一看就是一個沒有用的主,怎么有膽量竟然想到去得罪老板?”

“據(jù)說是敲詐老板的姐姐一筆錢,老板查實下來后氣壞了,在海濱這地盤上面,想太歲頭上動土他是真的不想活了,所以怨不得別人,是他打錯了算盤!”

“你說老板姐姐那么漂亮的美人兒會有什么把柄落在他頭上?聽說那丫的不但還清了兩百萬的賭債,身上還有不少余錢,要換我干了這樣的事情早跑路了,還留在海濱等死,證明這丫的就一傻b,這死是自己找的!”

“我看你們兩是活膩了,竟然敢在背后議論這事情!”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一個男人突然哼了一聲,“難道都不知道規(guī)矩了嗎?”

在男人的勸阻下兩個男人趕緊打住了話題,重新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包廂里面的女人身上,安紫凝和另外兩個小姐被男人們交換著按在沙發(fā)上面又是一頓蹂躪,最后男人們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離開了,臨走時候讓他們服務費找黃經(jīng)理要。

三個男人離開后,兩位沒有收到服務費的小姐開始咒罵,只有安紫凝一聲不吭的呆坐在沙發(fā)上面,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從她聽到三個男人無意識的對話后猜測他們是殺害張發(fā)財?shù)膬词趾缶鸵黄瞻?,無法接受張發(fā)財?shù)乃谰谷皇且驗樽约呵迷p林詩嘉,更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還陪殺父仇人上床。

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落在兩位小姐眼睛里還以為是因為沒有收到錢的關系,兩位小姐停止咒罵勸說她穿上衣服,說就當今天晚上被狗咬了。

安紫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大富豪如何回到家的,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讓第一次產(chǎn)生了絕望的感覺,雖然她精于算計,雖然她內(nèi)心狠毒,但是如此重磅炸彈還是讓她產(chǎn)生了想死的感覺。

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她終于從水的溫度里找到了一絲的溫暖,意識也恢復過來了,張發(fā)財?shù)乃酪蛞呀?jīng)很明確的呈現(xiàn)于她的面前,是林詩文讓人做的,安紫凝不去想理由,巨大的恨意強烈的包圍著她,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她要報仇,為張媽,為張發(fā)財,她一定要讓林詩文和林詩嘉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個夜晚安紫凝臥室的燈一直亮到天明!

林國豪一大早進入辦公室就覺得不對勁,他發(fā)現(xiàn)秘書小李看他的眼神和平時有了些不同?他不向平日里那樣貼心的過來為他泡好茶并且準備好當天的報紙,而是看見他進來后急匆匆的奔進了衛(wèi)生間,那感覺就像是在避瘟神一樣。

其實林國豪剛剛進入辦公大樓就發(fā)現(xiàn)了這種不對勁,大門口的保安和許多匆忙趕來上班的下屬看見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和他打招呼,而是選擇了匆忙避開,當時他沒有多想,不過秘書的做法卻讓他很明白的感覺到了。

林國豪有些納悶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他想等小李從衛(wèi)生間出來問清楚原因,不過這小李好像是得了便秘,這衛(wèi)生間一去就是半小時,就是不見他出來。

林國豪正納悶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爸爸,出大事了!”林詩嘉的聲音聽起來很急。

“什么大事?”林國豪不以為然的問。

“你被人在網(wǎng)上舉報了!”

“你說什么?”林國豪嚇了一大跳,

“不知道是什么人掌握了你曾經(jīng)受賄的證據(jù)把這些證據(jù)全部都給貼上了網(wǎng),現(xiàn)在網(wǎng)上傳瘋了!”

“趕快通知詩文讓他找人馬上刪除這些帖子??!”林國豪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人會用怪怪的眼神看他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他考慮他們怎么看他的問題,而是他得擔心上面會不會看到這些帖子的問題。

“詩文已經(jīng)找人在做了,不過帖子是昨天晚上半夜發(fā)的,已經(jīng)傳播了好幾個小時,估計刪除也來不及了!”

“那怎么辦?”林國豪急得跳起來,“快去找子言啊!”

“子言的電話打不通,我剛剛?cè)ニ菊疫^他,他人不在,秘書說出差了,要好幾天才回來!”

“壞了!要出大事了!”林國豪心急如焚的在辦公室開始轉(zhuǎn)圈子,因為擔心他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他已經(jīng)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那就是紀檢委的人目前已經(jīng)在來他辦公室的路上。等待他的將是又一次問訊傳喚,只是這次會像上一次那樣輕易過關嗎?他不敢想象!

安紫凝一夜忙活的結(jié)果是把林國豪的受賄證據(jù)貼到了網(wǎng)上,為了防止葉子言出手相助林家,她還把林詩嘉的所有光碟發(fā)給了葉子言,她的目的是讓葉子言因為惱恨不要插手林家的事情,不出她的所料,葉子言大概看了那些丑事很惱火,竟然沒有插手林國豪的事情,據(jù)可靠消息傳來,林國豪第二次被隔離審查,林國豪被隔離審查急壞了林家姐弟,就連陸澤軒也跟著火燒眉毛起來。

看著他們忙上忙下的打點關系,安紫凝感覺暢快之極,林詩嘉讓人打斷張媽的手和腿,林詩文讓人取了張發(fā)財?shù)男悦F(xiàn)在輪到他們遭受苦難了。

她要做的不只是預謀把林國豪送進牢房,讓林詩嘉嘗嘗被抄家的痛苦,她還要把林詩文也送進牢房,這事情她之前一直在猶豫,不過張發(fā)財?shù)乃雷屗露藳Q心,為了替張發(fā)財報仇,為了讓自己能早日能脫離大富豪的掌控,她一定要斬草除根!

看見林國豪被舉報的消息后,在別墅里逗弄小寶貝的安慕然和陳詩詩相視而笑,她們知道安紫凝的報復開始了,“詩詩,這次林家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了,我估計安紫凝肯定還會檢舉林詩文之前犯下的罪行,趁此機會你也可以出動了,馬上安排人把林詩文指使人打死張發(fā)財?shù)氖虑榻野l(fā)出去,是時候把林詩文這個流氓送進牢房了,不只是要送他進牢房還要讓他血債血償,以告慰你姐姐在天之靈!”

陳詩詩心領神會的馬上開始行動,安慕然則繼續(xù)帶著小寶貝在屋子里玩游戲,等她的好消息,果然幾個小時過后,陳詩詩打來電話,林詩文已經(jīng)被警方逮捕詢問。聽到這一切安慕然知道林家大勢也去,再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

林家的事情讓陸澤軒忙得焦頭爛額,壓根沒有精力去管她,而安紫凝也沒有閑著,繼續(xù)大力的提供證據(jù)準備致林詩文于死地,最清閑的反而是她,葉新柔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她繼續(xù)每天逗弄著自己的寶貝,而葉子言繼續(xù)音信全無。其實一開始看見安紫凝舉報林國豪安慕然還擔心葉子言出手,不過一晃幾天過去葉子言卻沒有絲毫的舉動后她開始放下心來。

整治完林詩嘉后剩下的就是安紫凝和顧千城,安紫凝已經(jīng)沒有了牙齒和爪子,沒有任何的威懾力,現(xiàn)在只要把顧千城收拾掉,她就可以完美收官了。

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安慕然發(fā)現(xiàn)陸澤軒對親人間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看到他為林家的事情忙上忙下,安慕然不自然的想到自己當初被算計的事情,他說過自己是他最愛的人,自己也一直相信,可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并不如此,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有那么強的愛,為何當初不追查自己的死因,就算親情再重要,畢竟自己是他深愛的人啊,就算不是深愛的人,畢竟也是一條人命,人命關天他竟然選擇了不追究,選擇了保護他的舅舅一家,這樣的愛情她無法接受,也許他不是壞人,但是這輩子已經(jīng)注定無法在她心中完美。

一直以來她就在偽裝失憶,也曾想過一輩子不要和葉子言有交集,可是現(xiàn)在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再偽裝失憶了。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不想再和陸澤軒偽裝下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寶貝。

小寶貝已經(jīng)和她呆了一個多禮拜,對于安慕然的依賴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會經(jīng)常吐字不清的叫她麻麻,會用吃得油膩膩的還沒有擦過的小嘴湊過來親她,看著她張著只有幾個牙的小嘴每天樂呵呵的樣子,安慕然的心感覺很溫暖很溫暖。

寶貝是目前為止能帶給她溫暖的唯一人選,是她身上掉下的肉,之前為了躲避葉子言的糾纏她曾想過一輩子放棄寶貝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她覺得自己無法放棄她。

無法放棄寶貝就意味著要和葉子言相斗,爭奪寶貝的撫養(yǎng)權(quán),以葉子言的偏執(zhí)和狠戾,他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讓她得到寶貝的撫養(yǎng)權(quán),她該怎么辦?

安慕然不知道葉子言為什么會消失這么長時間,難道他都一點不擔心寶貝嗎?要不是葉新柔把寶貝交給她帶,她無法想象寶貝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爸爸和媽媽的照顧只是由保姆照顧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憐,想到這個她非常的恨葉子言。越發(fā)的加重了她要從葉子言手里把寶貝搶過來的心思。

寶貝對葉子言的感情也出乎安慕然的意料,雖然她只是一個不足周歲的孩子,但是記憶力卻是超好,也許葉子言的確也給了她足夠的關愛,有時候看見別墅外面經(jīng)過的車子,她會盯著車子里開車的男人看,然后吐出兩個字粑粑。這兩個字讓安慕然異常的酸楚,她知道寶貝雖然不會說太多的話,但是肯定是在想著葉子言。

想到以后她和葉子言的的爭斗,想到寶貝在他們之間的夾縫生存,想到她不能享受一個正常家庭應該有的溫暖,安慕然的眼淚又下來了。

安慕然知道自己要和葉子言相爭不是容易的事情,目前為止她能依靠的只有李云琛,李云琛已經(jīng)默默的幫助了她太多,這所有的計劃能夠成功都離不開李云琛的相助,她很感激他,她這輩子是無法報答李云琛對她的一切,已經(jīng)欠他那么多,無法還清,現(xiàn)在只希望他能夠幸福,能夠和一直深愛著他的葉新柔有一個完美的結(jié)果。如果她和葉子言相爭,李云琛肯定會出面幫助她,可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善良的葉新柔,安慕然不想讓葉新柔和李云琛夾在其中難做人,如果為了他們考慮,她必須放棄寶貝,可是她真的無法放棄!

心情煩悶她抱著寶貝出了別墅,慢慢的順著別墅的林蔭道走著,寶貝咿咿呀呀的唱著歌,不時主動親她一口,安慕然回應著她,看著寶貝的笑臉,她只覺心糾結(jié)成了一團。

林蔭道旁停著一輛很普通的汽車,在安慕然記憶中這輛車已經(jīng)停在這邊好多天了,好像從寶貝被她帶到這邊來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不知道什么人會把車停在這邊,經(jīng)過汽車旁邊的時候她掃了一眼汽車,發(fā)現(xiàn)車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用帽子蓋住了臉,看不清模樣,竟然大白天的停車在這邊睡覺,這人的行為還真是奇怪。

安慕然搖頭抱著寶貝經(jīng)過汽車繼續(xù)朝前走,一直在咿呀唱歌的寶貝突然停止了唱歌,她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車里睡覺的男人吐出倆個字“粑粑!”

小寶貝應該是看見車里的男人想起了葉子言,安慕然沒有在意,“粑粑不在這里,乖我們前面去玩!”她輕聲的哄著寶貝。

一直很乖巧的寶貝卻突然的不講理起來,看見安慕然抱著她繼續(xù)前行沒有停下,她開始哭鬧起來,胖乎乎的小手揮舞著,小身軀也跟著扭動,嘴里一連串的喊著,“粑粑!”

“乖,這里沒有粑粑!”安慕然試著安慰。

小寶貝用手指著汽車里的男人繼續(xù)不依不饒的哭喊著粑粑,見安慕然吃驚的樣子,她甚至還卯足了勁要向汽車方向靠近。

為了讓寶貝知道自己認錯了人安慕然只好抱著她走回汽車,想讓她看清楚一點里面的人不是她的粑粑,小寶貝見安慕然回頭走向汽車馬上停止哭鬧,臉上帶了歡喜的神情。

車上的男人依舊在熟睡中,安慕然哄著寶貝示意她看清楚里面躺著的不是葉子言,卻不料小寶貝竟然開始用手敲車窗,一邊敲一邊喊“粑粑!”

安慕然有些窘迫地等待著車里的男人爬起來發(fā)火,卻沒有想到讓她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寶貝的哭喊讓車里躺著的男人掀開了臉上的帽子坐了起來,當看清楚他的臉時候安慕然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這個穿著平凡躺普通汽車里睡覺的男人竟然真的是葉子言。

葉子言打開車門小寶貝歡喜的向他伸出了手,安慕然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葉子言從自己手里接過寶貝,看見他親寶貝,看見寶貝興高采烈的親他,她感覺自己沒有思維了。

“對不起!”和小寶貝互動一會后葉子言開口解釋,“我今天凌晨才回來的,回家沒有看到寶貝,打電話給新柔她說寶貝在你這邊,于是我就過來了!”

安慕然審視著葉子言,她記得這輛車自己之前曾看到過,可是葉子言竟然說他是昨天晚上才回來的,那么難道是她看錯了?

葉子言的態(tài)度誠懇得讓安慕然沒有辦法想別的,只是他為什么要穿這副德行,還開這么廉價的車?

“我去外地辦點事情,所以特意穿這樣!”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跟著解釋。

安慕然對他想干什么一點也不關心,她現(xiàn)在關心的是葉子言回來了,他回來就意味著要從自己手里奪走寶貝,想到馬上寶貝就要離開自己,她的心里難受起來。

寶貝在葉子言懷里開心一會后突然把胖手伸向安慕然,“麻麻!”

安慕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子言,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著她,那眼神里含著莫名的期待,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安慕然條件反射般的避開小寶貝的手,“我不是你的麻麻!”

“然然!”葉子言用他低沉帶有磁力的聲音喚她,那聲音是那樣的溫柔,配合著他好看眼睛里十足的哀求意味,差點就融化了安慕然的心,她避開他的眼神,這個男人曾經(jīng)那樣狠毒的傷害過她,此刻如此溫柔的對她肯定沒有安好心,“請問葉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她的語氣很冷漠。

“我……”葉子言不知道該說什么,是說讓她繼續(xù)帶寶貝,還是說讓她原諒他。

“既然葉先生回來了,那新柔交給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她故意裝作輕松的轉(zhuǎn)身,可是腳下卻仿佛有千斤重。

“然然!”葉子言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謝謝你幫我?guī)氊?!?

“葉先生不用謝我,我只是在幫新柔的忙,還有孩子很可愛!”安慕然淡淡的回答。

“為了表示感謝,我能請你吃飯嗎?”他繼續(xù)請求。

“不別了!我說過,我是在幫新柔,和葉先生沒有關系!”安慕然拒絕。

被葉子言抱在手里的寶貝見安慕然不理她轉(zhuǎn)身要走,放開小嗓子開始哭喊起來,安慕然狠了狠心,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后面寶貝的哭聲越發(fā)的大了,俗話說母女連心,安慕然的步子因為寶貝的哭喊再一次停了下來,看見她被寶貝的哭喊鬧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葉子言趁機走過去攔住她,把寶貝塞到了她的手里。

安慕然瞪了葉子言一眼不情愿的接過寶貝,見安慕然肯理自己,寶貝終于止住哭聲用小手抱緊她的脖子,見她那副怕自己開溜的模樣,安慕然只覺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滾出了眼眶。她抱著寶貝默不作聲的向別墅走去,葉子言在后面停留一瞬后馬上大步跟上。

進入別墅,寶貝依舊粘在安慕然身上不肯下來,看見葉子言堂而皇之的跟著進入自家別墅,安慕然心里一點也不高興。

葉子言進入別墅后很殷勤的主動為安慕然和小寶貝倒水,看他那副自來熟的樣子,安慕然氣得直咬牙,要不是小寶貝纏著她,要不是怕嚇著小寶貝她真想?yún)柭曌屗麧L蛋。

門外傳來停車的聲音,陳詩詩回來了,看見葉子言她明顯的吃了一驚,“葉先生怎么來了?”

“我剛回來聽新柔說寶貝在然然這邊就過來了!”葉子言沖她眨眨眼睛。

陳詩詩會意,“剛回來沒有吃飯吧,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沒有。”

“詩詩!”安慕然冷著臉出聲阻攔。

一直很聽她話的陳詩詩這次卻似乎沒有聽出她的意思,依然我行我素的進入了廚房,不一會她走了出來,“冰箱里面還有一些菜,我去準備下,馬上就可以吃飯。”

安慕然被小寶貝纏住只有恨恨地看著陳詩詩著手為葉子言準備晚餐,葉子言臉皮還真厚,他竟然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的坐在安慕然旁邊等著陳詩詩做飯,一邊等待一邊逗弄寶貝,在逗弄寶貝的時候一不小心還會觸摸到安慕然的手,安慕然是如此的恨著這個帶給她極大傷害的男人,可是在他的手接觸到她的手時候她竟然產(chǎn)生了觸電般的感覺,她條件反射般的彈開他的手,見她嫌惡的神情,葉子言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黯然,不過他很快就又高興起來。

小寶貝今天可謂樂壞了,她看看抱著自己的安慕然又看看坐在旁邊的葉子言,興奮得手舞足蹈,這邊親親那邊親親,在葉子言拉住她的小手親吻的時候,她竟然把葉子言的手和安慕然的手拉到了一起,然后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她們的大手上面,而葉子言竟然不要臉的趁機把她和小寶貝的手一起握在了掌心里,安慕然奮力掙脫開去,樂呵呵的小寶貝不明就里,繼續(xù)伸手過來,看見葉子言那副賴皮的模樣,安慕然越想越氣,抱著小寶貝起身去了露臺,眼不見心不煩。

卻不料小寶貝抱緊她的脖子,對著葉子言甜甜的喊,“粑粑!”葉子言笑著答應跟著起身,看他陰魂不散的跟著自己到露臺,安慕然想死的心都有。

陳詩詩把晚餐擺上了桌招呼他們吃飯,小寶貝很開心,一會讓葉子言喂她一口一會又讓安慕然喂她,吃著吃著還不忘記回報兩位喂她吃飯的人,親一口葉子言再親一口安慕然,看見她用親葉子言的嘴親自己一口,安慕然嫌惡的用餐巾擦拭嘴,這個動作惹惱了寶貝,她以為安慕然嫌棄她,小嘴一癟就開始發(fā)作。

安慕然趕緊道歉,哄了半天她這才停止了抽泣,看著葉子言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笑意,安慕然真想抽他一個大嘴巴,她不停的在心里說,忍,我一定要忍,忍到寶貝睡著,姓葉的就可以滾蛋了!

接下來安慕然又被小寶貝牽制著和葉子言呆了足足有四個多小時,直到寶貝睡著她才松一口氣。

看見寶貝睡著了,安慕然開始下逐客令,“葉先生可以帶著寶貝回家了!”

葉子言可憐巴巴的看著安慕然,眼神含著期待,一旁的陳詩詩插嘴,“小姐,寶貝睡著了我擔心她著涼,今天還是讓她在這里睡吧!”

“不別了,用被子包著抱出去不會感冒!”安慕然硬下心腸,現(xiàn)在還沒有到和葉子言攤牌的時候,她還有事情要做。

見安慕然神情冷漠態(tài)度堅決,葉子言只好懨懨的用小被子抱著小寶貝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她,陳詩詩看見葉子言的可憐樣似乎于心不忍,“小姐,他好像變了,沒有那么可惡了!”

“他會變母豬上樹!”安慕然反駁,要她相信葉子言會改變真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葉子言對她的傷害難道只憑一兩個可憐巴巴的模樣就能改觀,做夢去吧!

安慕然憤憤的想著眼睛還是下意識的看向葉子言消失的方向,他也正回頭看,看見安慕然看他,他的眼睛里閃過亮光,不過在看到安慕安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眼神又暗了下去,抱著寶貝上了車,安慕然雖然回頭讓自己不看他,但是不知怎么的剛才看見他落寞的背影她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趕緊壓下那股情緒,“安慕然,你現(xiàn)在要報仇,還有好多事情還沒有完成!”正為自己打著氣,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好幾天沒有見面的安紫凝打來的。

看見安紫凝的來電,安慕然冷冷的笑了,搞定了林家,看來她終于想起自己了。電話里安紫凝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姐姐,你最近怎么都不回家了?”

“家里亂糟糟的,軒不在所以覺得沒有意思!”

“也是,最近姐夫一直在為林家的事情奔波,搞得家里烏煙瘴氣的?!卑沧夏胶?,“林家的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林國豪和林詩文已經(jīng)在劫難逃,我看姐夫也是被林詩嘉纏著沒有辦法?!?

安慕然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紫凝,你找我有事情嗎?”

“有點事情。關于那塊地的事情!”安紫凝回答,

“地的事情?”安慕然裝糊涂。都說狗改變不了吃屎的德行,這安紫凝竟然比狗更甚,這么多的殘酷教訓擺在面前她竟然還不死心,還在妄想興風作浪。

“記得上次我提到的顧書記吧,今天我湊巧碰到顧書記,他提到了那塊被葉子言霸占的地,說如果想拿回那塊地現(xiàn)在是最好時機,所以我就打電話給姐姐了!”

“是嗎?真的可以拿回那塊地嗎?”安慕然裝做驚喜的樣子。

“顧書記說他會幫我們的,我不敢做主,所以打電話問問姐姐的意思?!?

“要是真的能拿回那塊地,當然是好事情,我就怕……”

“顧書記說了,一切有他,他還給我留了電話,說讓我們方便找他。姐姐你看?”安慕然試探著問。

“這個顧書記人真好,既然如此我們就約顧書記見見吧!時間地點你來安排!”安慕然這一次非常好說話。安紫凝,我給過你機會的,既然你那么鍥而不舍的想要找死,我成全你!這次我會讓你和姓顧的一起死!

見安慕然掛了電話,陳詩詩湊了過來,“他們準備行動了?”

安慕然點頭,“我還在考慮怎么向她提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是時候見見這位顧書記了,見過姓顧的,我和安紫凝之間的帳也該到了最后清算的時候了!”

番外:用一生來贖罪

陸澤軒瘋狂的在他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攻擊,葉子言木然的靠著墻壁,像一個沒有知覺的人一樣的仍由他發(fā)泄。

他的額頭被打破了,有血跡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流進了他的嘴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讓他恢復了些許意識。

李云琛上前抱住了陸澤軒,陸澤軒血紅著眼睛對他咆哮,“葉子言,如果然然有什么意外,我會讓你陪葬的!”

葉子言扯出一個慘笑,這樣的結(jié)局不是他想要的,他雖然恨著她,但是他更愛她,為了她放下可憐的自尊,一次一次的去哀求她回頭,可是她不領情,避他如洪水猛獸,竟然死也不愿意和他再一起。

葉子言感覺心好疼好疼,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陸澤軒看見他嘴角的慘笑被刺激得又撲了過來,他罵他不是人,說然然遭遇了綁架,差點連命都沒有了。為什么他還是不放過她。

葉子言驚愕地看著陸澤軒,他不相信,無法相信他的安安會遭遇那可怕的一切。

“葉子言,安安失憶了,就在你的地盤,被人綁架扔進河里,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提供她出事那晚的錄像?!?

親眼看見那盤安慕然被綁架的錄像后,葉子言的驚異無法用言語來訴說。

不只是驚異,他的心很痛很痛,那樣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那樣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安安心里該是多么的恐懼,那當頭一棒該是多么的疼?葉子言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他又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一個笑話,最愛的女人從自己眼皮下消失,而他竟然一無所知,他竟然一直在恨著她。

他有什么臉面恨她?葉子言瘋狂的捶打著面前的桌子,直到雙手鮮血淋漓!

他一遍一遍的在想,他為什么會讓安安被欺負到這種地步,為什么?

那天慕安抱走孩子后,他憑借寶貝身上的追蹤器跟蹤到了慕安新的住地,強行進入屋內(nèi),看見慕安灰白的臉,葉子言卻沒有感到勝利的喜悅,心里異常的苦澀。

一直以來他都喜歡和別人玩斗法,也享受那種斗法勝利的樂趣,可是和慕安斗法,他從來就不愿意,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他只想摟著她風花雪月,卻從未曾想過要和她玩心計。

這個追蹤器是他昨天早上臨出門時候掛上寶貝的脖子的,不可否認他的初衷的確是怕慕安帶走寶貝,不過在潛意識里他希望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fā)生。

昨天晚上他從公司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別墅里異常的安靜,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果然他看見幾個看護正睡得香,推開嬰兒房的門里面空空如已。

葉子言馬上啟動了那個追蹤器,結(jié)果顯示她已經(jīng)出了海濱市,他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疲憊的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fā)上面。

葉子言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想了一夜,想她為什么要逃避,為什么避他如洪水猛獸,他承認自己被她刺激后會說一些傷她心的話,但是總體來說他愛她遠遠多過傷害她。

她為什么會這么的不知足?她欺騙自己他選擇不追究,她數(shù)次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也選擇了不追究,甚至她喪心病狂的設計林詩嘉他也選擇了不追究,可是她卻還是不滿意。

他真的只是想和她在一起,一起養(yǎng)育寶寶,一起相攜到老,可憐他一直這樣想,可她卻從來不曾這樣想過。

他一直以為可以感化她,讓她放棄報仇,讓她乖乖的呆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小女人,他會給她足夠的溫暖,足夠的愛,足夠的呵護,可是她卻從來都不稀罕。

葉子言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在他的所有女人中,慕安是唯一一個讓他放棄自尊幾次三番的糾纏不休的女人,他對她傾注了所有的感情,甚至連耍賴皮這樣的招式他都對她用上了,可是她卻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他怎么做她都無所謂。

有愛情專家說過,在愛情里付出最多的一個注定是受傷害最深的一個,愛情一定要有距離感,一定不要盲目。

葉子言覺得自己對慕安的一切都很盲目,盲目的愛她,盲目的相信她,盲目的原諒她。葉子言從來不相信那些狗屁專家的話,不過這次他覺得專家說得沒有錯,像慕安這樣的人,你對她再好也沒有用,因為她壓根就沒有心,她壓根就不會珍惜別人的付出。

葉子言其實中午就已經(jīng)找到了慕安的落腳點,他剛剛停好車就看見李云琛抱著一束香水百合匆匆的進入了小區(qū)。

看見李云琛出現(xiàn)葉子言沒有行動而是轉(zhuǎn)身上了車,他在車里呆了整整一個下午,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是他卻完全沒有食欲,晚飯時分,他看見慕安和李云琛推著嬰兒車一起出現(xiàn)在視線里,他們像一對夫妻,無論從外形還是年齡上都是一對絕配的夫妻,他看見慕安很開心的和李云琛說著話,她那燦爛的笑容他記得很久以前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了。

葉子言怔怔地看著她的笑容,看著她和李云琛并肩推著嬰兒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這是他向往的生活,可是卻不是她向往的生活,她寧愿費勁一切的逃避自己只是為了能和李云琛過這樣的日子嗎?

心疼得無與倫比,他控制住自己仍然靜靜的坐在車里等候,一個多小時候他們回來了,葉子言看見李云琛把寶貝抱在了手里,慕安推著空空的嬰兒車,他們一路逗著寶貝笑聲不斷的走過來。

強烈的嫉妒感覺從葉子言心里升起,那是他的孩子,李云琛憑什么李代桃僵,有那么一秒鐘他想下車狠狠的揍李云琛一頓,不過他控制住了自己。

他想看看他們之間的關系到了什么地步,時間慢慢的劃過,葉子言的心在糾結(jié)著,痛苦著。

無法想象自己會幼稚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對她一再的放縱,她帶走孩子轉(zhuǎn)身就去尋找李云琛已經(jīng)表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可是他卻一直在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她和李云琛之間是清白的,他們只是朋友關系,說服自己的理由真是可笑之極,難道真的要等到把他們捉奸在床他才死心嗎?

不能再這樣沉迷下去了!他已經(jīng)為了慕安改變得太多,再這樣沉迷下去他會失去自我,如果現(xiàn)在不加約束,葉子言無法想象以后。

只要失去自我,那些被老婆紅杏出墻卻聽之任之的男人就會是他的寫照,想到他可能會像一部分小男人一樣的卑微的跟在慕安的后面,成為她的奴隸,葉子言不寒而栗。

他不要做那樣的男人,他要回頭!要和慕安做了斷,在了斷時候他要帶走自己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他決不能讓她流落在外,叫別的男人爸爸。

就在葉子言以為李云琛今天晚上會留宿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慕安送他出來了。

他們目前沒有在一起不表示他們今后不會在一起,葉子言打開車門下了車,真的玩厭了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他決定在今天晚上做一個了斷,以后永不糾葛。

葉子言帶走孩子后沒有回到海濱,而是直接飛了京城,他對慕安已經(jīng)心灰意冷到了極點,這次是鐵了心要帶走寶貝和她在沒有交集。

可是葉子言沒有想到慕安竟然會追到京城,看見慕安守候在門口那副可憐的樣子,他又心軟了,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可是在他決定給慕安機會的時候,她竟然消失了。

葉子言發(fā)現(xiàn)自己又成為了一個笑話,他可以無條件對慕安心軟,而她卻一直可以這樣絕情無比。

他恨她,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他一定要忘記她,一定要讓這個沒有心的女人受到懲罰!

葉子言正恨著慕安的時候,柳安琪開始對陸澤軒提出了控告,聽見這個消息,葉子言當時就笑了。

上次地的事情柳安琪看來還沒有吸取教訓,他一直以為讓她吃過虧后柳安琪會安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還不死心,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上面,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可比那塊地值錢多了,她這胃口也太大了,只是她真的是安氏的血脈嗎?

他讓手下去重新整理了柳安琪的詳細資料,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地方,這就是有關于安氏前總裁安致和還有另外一個女兒的傳聞在過去從來沒有人提起過,不過在最近這一年之內(nèi)卻突然出現(xiàn)了。

葉子言壓根不相信柳安琪會是安氏的血脈,按照柳安琪的說法她是被人販子在很小的時候拐賣的,對于一個壓根就沒有記憶的嬰兒來說,養(yǎng)父母比她的生身父母肯定要重要得多,她長大后壓根不會去懷疑自己的身份,而且按照常理講一般的養(yǎng)父母也不會去告訴沒有記憶的養(yǎng)子或者養(yǎng)女真相。

如果他的養(yǎng)父母不告訴她真相,她怎么會知道自己是被拐賣的,退一步講就算她的養(yǎng)父母肯告訴她真相,她又是如何去查到那所謂的人販子的資料的?

安氏這么大一個公司如果真的曾丟掉一個女兒肯定會大費周章的尋找,以安氏的財力物力都無法辦到的事情,她柳安琪是怎么辦到的?難道真的是有神仙在幫她?

葉子言自然不相信這個神仙的事情,他至只是覺得這事情透著邪乎!

葉子言看著資料沉思,真正的安慕然是在一年前變身慕安出現(xiàn)在大眾眼前的,而無獨有偶這個有關安氏還有一個女兒的傳聞是在慕安出現(xiàn)后幾個月開始在網(wǎng)絡上面有了端倪,難道這是有人設計的?

柳安琪這個女人一直就是一個見縫插針的主,不過她雖然不簡單,但是也只限制于做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事情,比如說利用下人什么的,想這種動輒牽扯到上億家產(chǎn)失敗要坐牢的事情葉子言可是她一個人沒有膽量做。

看樣子柳安琪找上陸澤軒打這場官司是有人在幕后操縱的結(jié)果,柳安琪敢明目張膽的去找陸澤軒,肯定是知道些什么,而且有絕對贏的希望。

葉子言不禁冷笑了,柳安琪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她壓根不具備做這種大事情的能力和膽量,除非她后面有人。只是到底是誰給她這么大的膽去打這場官司呢?葉子言很自然的想到了顧千城,顧千城和柳安琪一直在暗度陳倉,他們之前針對那塊地曾動過心思,只不過被自己橫空插了一腳所以沒有得逞。

以顧千城的狡猾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去和柳安琪謀劃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成功能大撈一筆,要是失敗可是要坐牢的,顧千城目前官運亨通不可能為了錢鋌而走險扔掉烏紗帽的,既然顧千城敢明目張膽的出手肯定有制勝的法寶。

如果是顧千城和柳安琪設計的,成功顧千城會理所當然的坐享其成,如果失敗那么所有黑鍋肯定是柳安琪來背。柳安琪對顧千城一直死心塌地,當初顧家出事后她還想憑借自己對她的一絲情意試圖扭轉(zhuǎn)乾坤,只不過那時候的他已經(jīng)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對她沒有理睬。

葉子言覺得奇怪的是為什么這次顧千城敢明目張膽的來謀劃這件事情,當初那塊地他是在私底下進行的,這次鬧這么大的動靜難道就不怕真正的安慕然出手?

葉子言不自然的想到了安慕然,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有她的音訊了,葉子言雖然發(fā)誓不去想她,但是潛意識里還是會不自然的想,特別是看到寶貝那張和她神似的臉,他就會癡癡的坐在寶貝的小床邊守候半天。

她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是和李云琛在一起還是和顧千城有聯(lián)系?安慕然和顧千城關系一直不錯,難道這一切是她和顧千城柳安琪三人一切設計的?這也很好解釋為什么她之前鬧騰得這么歡,而現(xiàn)在卻突然消失的原因了。

只有這種解釋合乎情理,安慕然被自己搞了個身敗名裂不敢名正言順的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但是她又舍不得放棄安氏家產(chǎn),所以為了拿回安氏家產(chǎn)所以不得不找?guī)褪肿哌@個渠道,另外這一切可能也是她為了對付陸澤軒使出的手段。

她要通過柳安琪從陸澤軒手里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并且乘機打壓陸澤軒?如果這是慕安設計的就很容易的推測柳安琪所謂的的dna是怎么回事了。

葉子言不明白安慕然為什么不找李云琛而去找顧千城?相比之下李云琛無論是能力還是后臺人品都要比顧千城有保障得多。

如果這是安慕然設的局,那么這場官司陸澤軒肯定輸定了。葉子言對陸澤軒輸贏不感興趣,他現(xiàn)在關心的是慕安。

柳安琪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顧千城則更不簡單,如果是他們和慕安聯(lián)手這事情就會變得很復雜,葉子言擔心慕安斗不過他們,畢竟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善類,都是心機很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很擔心慕安,她雖然聰明但是要和老奸巨猾城府很深的顧千城斗還嫩了點,要是最后被他們聯(lián)合耍一把就完了。

為了防止慕安被柳安琪和顧千城算計,葉子言覺得自己應該為慕安留條后路,以防止她最后被算計后輸?shù)醚緹o歸。

葉子言的目光停留在寶貝的身上,看著她甜甜的笑臉,他突然心中有動,既然都是打的是親情血緣的牌這事情就好辦多了,葉子言轉(zhuǎn)瞬有了主意,顧千城和柳安琪要是最后使詐對付慕安他已經(jīng)有了應對的方法,如果他們敢對慕安使壞。他肯定不會想上次那塊地那樣手軟,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顧千城和柳安琪送進牢房!

得知安氏老管家竟然按手印讓孫女親自到法庭作證證明安致和的確有一個女兒后,葉子言更加確定這一切是慕安在搞鬼,以老管家對安氏的忠心,對于曾經(jīng)的主人安慕然的一切要求肯定會言聽計從,出庭做偽證肯定是小菜一碟。

從表面上看柳安琪得到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應該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是她得到這些股份會不會給慕安?

這段時間葉子言讓人成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跟蹤柳安琪和顧千城,確定他們現(xiàn)在在悄悄的見面,葉子言知道顧千城一直在和柳安琪藕斷絲連,他們見面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躲著見面就不正常,這從側(cè)面反應他們之間一定有什么你不能見人的勾當,怕人知道所有才掩人耳目。

柳安琪和顧千城悄悄見面的目的應該是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就算他們能騙過慕安,但是想對付葉子言卻嫩了點,葉子言冷笑,他不會讓顧千城和柳安琪如愿,同樣他也不會讓安慕然如愿,這可惡的女人,他一定要給她點苦頭吃吃。

葉子言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如果是顧千城柳安琪和慕安三人聯(lián)手做的這一切,那么柳安琪如果取得股份肯定會和顧千城最后翻臉不認人,不過他們忘記了還有葉子言在旁邊看著這件事情,柳安琪可以偽裝成為安氏的血脈,那么化名慕安的安慕然自然更應該順理成章的成為安氏的血脈。

這件事情不出意外就罷,如果出了意外葉子言會把慕安說成是安慕然活著的姐姐和顧千城正面交鋒的,相比柳安琪,慕安無論從長相還是dna都更有說服力成為安慕然的姐姐,這結(jié)果肯定會讓別有用心的人大跌眼鏡,不過正是這出其不意才會讓他們自作自受也能讓慕安能夠更清楚的看到這些人的臉孔。

不過葉子言不承認自己這是在幫慕安,這可惡的女人不是精于算計嗎,他要讓她吃盡苦頭,他到時候要把她軟禁起來,然后逼著她把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贈給寶貝,到時候讓她一無所有的滾蛋。

想到最后慕安可憐兮兮一無所有的樣子,葉子言可恥的笑了。

可是一切卻沒有按照他的設想進行,安慕然竟然以安大小姐的身份回歸,柳安琪坐牢,顧千城竟然成功逃過這一劫。

葉子言本來是想看安慕然笑話,隨時準備英雄救美的,但是一切偏離了他的設想,看見安慕然回歸宴會上面和陸澤軒的親熱,他控制不住的又怒了。

本來是他是想給安慕然羞辱的,結(jié)果安慕然竟然給了他一刀,這一刀讓葉子言恨到了絕點,于是圍繞安氏進行了一系列的報復,目的就是要讓安慕然對他低頭。

葉子言從來沒有想過要安慕然死,他只是在變相的要挾她回來,他的初衷一直就是要讓她回到自己的懷抱,不管用什么極端的辦法,一定要把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身邊。

看見她病床上面蒼白的臉,看見她那樣無措,那樣可憐的樣子,葉子言心抽搐成一團,他錯了嗎?

難道他的愛錯了嗎?

葉子言不想放手,可是一切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決定的,她不記得他,不記得他們的孩子,她恨自己。

愛一個人要學會放手,他不想放手,可是現(xiàn)在由不得他。

既然這輩子注定不能得到摯愛,他和誰結(jié)婚都是一個樣子,葉子言決定和林詩嘉結(jié)婚。

他已經(jīng)沒有了愛情,那么就遵守一回承諾吧。

可是老天又一次和他開了玩笑,林詩嘉不是救他的女子,那個玉佛竟然出現(xiàn)在了安慕然身上。

葉子言要瘋狂了,為了報恩他失去太多,結(jié)局卻和他的初衷大相徑庭,他無法忍受,他一定得弄清楚五年前的真相。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許多當事人都已經(jīng)很難找到,葉子言的調(diào)查陷入了僵局,就在他失望之極的時候,他卻意外查到了一個驚人消息。

那就是,安慕然在五年前曾去過瑞士,時間和他受傷時候吻合。

安慕然是那樣的善良,當初救他的人,會是安慕然嗎?

葉子言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一個可怕的魔咒,他不敢去想那個問題,如果那個救他的女孩是安慕然……

不!那個救他的女子一定不是安慕然!老天不會這么殘酷的!

葉子言寧愿救他的人另有其人也不愿意相信是安慕然,想起自己對她的折磨,對她的瘋狂報復,想起安慕然差點死去……

無法接受他一直發(fā)誓要捧在手心里的人被他如此折磨,葉子言要瘋了。

他不敢去找安慕然問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而是約了陸澤軒旁敲側(cè)擊的打聽那個玉佛,陸澤軒對那個玉佛的來歷并不清楚,他只告訴葉子言,那個玉佛是安慕然前段時間從林詩嘉手上要回去的。

葉子言瞬間石化!

他可以肯定安慕然就是當初救自己的女子,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喜悅,平生第一次,葉子言感覺到了自己的可笑,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可救藥。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對安慕然的愧疚他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訴說,他第一次低下了高貴的頭,以懺悔的心態(tài)跪在了她的面前,祈求她的原諒。

安慕然不原諒他!她說永遠不原諒他!

其實葉子言也無法原諒自己!像他這樣狼心狗肺有眼無珠的人沒有資格讓安慕然原諒,他不敢奢望原諒,現(xiàn)在他要贖罪,用自己的一生來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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