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人兒,快點(diǎn)睜開眼吧。”上官奕的聲音陰柔無比,就好像是特意掐著嗓子一樣,聽的人身上毛毛的。
傅沛嵐感覺自己的腦袋悶悶沉沉的,似乎被人灌了十幾斤的酒一樣,昏昏沉沉的厲害,勉強(qiáng)好不容易找回一點(diǎn)意識(shí),睜開眼,迷蒙的雙眸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環(huán)境。
看著她顫顫巍巍的睜開眼,上官奕眸子里的興奮更濃了,伸手,就好像是在摸一匹絲滑的綢緞一樣。
“美人兒,你可真美。”陰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傅沛嵐有些轉(zhuǎn)不過神來,這是哪兒啊,她是在做夢嗎?怎么腦袋還是暈沉的這么厲害,根本都思考不過來了。
她這樣迷茫的樣子讓上官奕心中的獸性簡直膨脹,大手覆在她的腰間,嘴邊閃過一抹殘忍,用力一掐,幾乎是瞬間,傅沛嵐疼的叫了一聲,理智瞬間回籠,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卻對上一張陌生的臉。
她的臉色猛地一變,心中大駭,張口就喊道:“你是誰,你給我滾開!”
她這樣雙眸之中帶著恐懼的眼神可真是有趣極了,取悅了上官奕,他勾勾唇,陰柔的聲音就好像是兩條毒蛇一樣纏在傅沛嵐的身上:“我可是你的夫君呢,怎么樣,我的美人兒,喜不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
傅沛嵐心中大駭,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掙扎不了。
她這樣大動(dòng)作的掙扎,圓環(huán)下面的銀鈴響得更加歡快了,惹得上官奕嘴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對,就是這樣,這樣我才喜歡。”說著,上官奕伸手從旁邊的矮桌上拿起一條小鞭子,別看它小小的一根,但是韌勁兒很是不小,這可是上官奕特意叫人去做的,在床笫之樂上用這個(gè),那可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此刻傅沛嵐嚇得靈魂都在顫抖,她已經(jīng)反映過來,這個(gè)男人就是那個(gè)變態(tài)上官奕,而自己,卻不知道怎么的被抬進(jìn)了這靖國公府,成為上官奕手下的玩物了。
“不,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是,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快放開我。”傅沛嵐瘋狂的掙扎著,她想將這幾根綁著自己的布條拽斷了,這樣就能有逃生的機(jī)會(huì)了,可是,上官奕既然好這一口,又怎么會(huì)讓這些東西掃他的興呢,這些無論是布條還是圓環(huán),那都是最最結(jié)實(shí)的,如果不是上官奕將她放下來,那她是不可能逃脫的。
“以前或許不是,那但是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天,美人兒,你現(xiàn)在這副表情可真是太讓我驚喜了,對,就是這樣,你這樣恐懼害怕的眼神,真的是讓我太滿意了。”上官奕說著,握著鞭子的手朝著傅沛嵐的身上一輝,啪的一聲輕響,傅沛嵐?jié)嵃椎钠つw上就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子。
“啊……”一聲尖利的叫聲在房間里響徹,傅沛嵐掙扎的更厲害,圓環(huán)上的鈴鐺響得更歡,上官奕嘴邊的笑容更加殘忍,手上的鞭子不斷的朝著傅沛嵐的身上揮去。
房間里尖利的叫聲一聲連著一聲,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肉皮上的聲音,還有鈴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上官奕的全身產(chǎn)生了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
很快,傅沛嵐的聲音就叫的嘶啞了,她的全身上下,被抽打的幾乎沒有一處好地兒了,甚至有的嚴(yán)重的傷口,還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著血。
上官奕欣賞著眼前的畫面,雙眸興奮的充斥著獸性的血紅,胸膛里面澎湃的獸性幾乎將他的整張臉都給扭曲了。
“叫啊,大聲的叫,我就是喜歡聽你這種叫聲,讓我的全身都發(fā)熱,叫啊,繼續(xù)叫……”說著,啪的一鞭子又抽了上去,傅沛嵐嘶啞痛苦的聲音響起,此刻,她根本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
身上的疼痛感令她恨不得即刻死去,但是她卻連死都不能。
外面賓客嘈雜的聲音響徹天了,這邊的動(dòng)靜根本聽不見,期間上官夫人來過一次,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動(dòng)靜,新娘子嘶啞的叫聲,聽上去痛苦極了,她想到那天慕清婉那個(gè)狂妄的樣子,上官夫人就冷哼了一聲,這種不識(shí)好歹的女人,就該這樣整治整治,給她的下馬威,免得她以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么想著,上官夫人又聽了聽里面的動(dòng)靜,想著只要不把人弄死,那其他的都無所謂,然后就滿意的離開了。
房間里,簡直就是傅沛嵐的地獄。
靖國公府娶親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驚動(dòng)了整個(gè)京城的,喬妤寧前些日子不在京城,這次剛一回來,就聽到說靖國公府辦喜事,而且靖國公上官忠和喬振海私交甚篤,所以這天晚上喬振海也來了,喬妤寧想湊個(gè)熱鬧,就央求著喬振海跟著來了。
她自然不會(huì)在那些賓客中間無聊的帶著,和喬振海說了一聲,便去找上官佩去玩兒了。
上官佩喜歡靜,所以在看過新娘子和新郎拜完堂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喬妤寧去找她的時(shí)候,上官佩正自己坐在窗前看書呢。
喬妤寧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去,正想嚇一嚇?biāo)l知道上官佩突然出聲,嚇得喬妤寧渾身一個(gè)激靈。
“來就來了,怎么像是做賊一樣的。”
“啊……嚇?biāo)牢遥阍趺粗牢襾砹耍俊眴替幣呐男乜冢叩缴瞎倥迳磉呑拢裘伎聪蛏瞎倥迨种械臅f道:“我說你怎么放著外面的熱鬧不看,自己躲在房間里看著這些冷冰冰的書,有意思嗎?”
上官佩將書翻了一夜,淡淡的說道:“新娘子和新郎已經(jīng)拜完堂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回來看看書,外面太吵了。”
說道新娘子,喬妤寧的臉上閃過一抹好奇:“我聽說你二哥娶的是慕家的二小姐,她長得好不好看啊?誒,應(yīng)該好看吧,清婉長得那么好看,慕倩蓉畢竟是清婉的姐姐。”
上官佩聞言皺皺眉,有些奇怪的看向喬妤寧,說道:“你不知道嗎?”
“我怎么知道,我以前也沒見過那個(gè)慕倩蓉,慕家以前出名的只有那個(gè)慕吟月和慕吟玉,這是后來多了個(gè)清婉,我怎么知道?”喬妤寧挑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