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位大佬罕見的齊心協(xié)力下,那塊布很順利被害新蘭買走了,陸越可不認為這塊布會是單單害新蘭一個人買下來的,肯定這四位大佬事先已經(jīng)達成的某些協(xié)議。合力將這塊布買了下來的,看他們的表現(xiàn)就知道,為了不出現(xiàn)意外,他們事先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這塊布出現(xiàn)在臺上之后該由誰出手,一口氣敲定價錢。至于協(xié)議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拍賣會剛結(jié)束,陸越就到后場付了錢并拿到了竊聽器,一出來就招呼真和里多往會場外走,誰都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這次出了這樣的風頭,為了安全必須盡早離開這里。陸越可不認為那四位大佬會對他沒興趣,即使他們不敢明著來,必然也會讓手下的那些二流勢力來試探一下自己,假如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里沒有任何勢力的支持,那么別說油輪了,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將都是一件很懸的事。真和里多顯然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并沒有和陸越再說什么,只是跟著陸越匆匆的往會場外走。
在出了會場后,陸越卻突然停了下來,這讓真和里多很是郁悶,正要開口叫陸越趕緊走的時候,卻被陸越的一個噤聲的手勢給打斷了。無奈之下,真和里多只能在旁邊干瞪眼了,同時心里還惡毒的想著“反正有錢的人是你,他們要找肯定也只會找你,愛走不走隨你的便,死了我也就是沒了個可以發(fā)工資的老板而已,我著什么急啊?!?
在自己的左臂發(fā)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后,陸越雖然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變快了,六識也異于常人,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也從來沒有去嘗試過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在走出會場后,陸越由于擔心會有人跟蹤他們兩個,所以開始留心起來周圍的情況,然而當他的注意力一集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的事就發(fā)生了,在他的腦海里竟然清晰的顯現(xiàn)出以他為中心,半徑大約50米的范圍內(nèi)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這是一種玄乎其玄的感覺,也就是這樣,讓陸越發(fā)現(xiàn)了在他停下來的一瞬間,有大概十幾個人也跟著他停了下來。于是陸越不動聲色的又走了兩步,然后突然間再次停了下來,這次跟著他停下來的還有七個人。陸越心中已經(jīng)確定,這七個人必然就是跟蹤自己的七個人。快步追上了真和里多,陸越小聲的問道:“在左后方大概30米處的三個人和正后方40米處的四個人你可知道他們的身份?”
真和里多在陸越的指引下偷偷的觀察了這七個人:“左邊這三個人我知道,是新蘭派系的人,后面這四個沒什么印象,但看他們的武器裝備應(yīng)該是文蘭派系的。”
“那現(xiàn)在機場的控制權(quán)在誰的手里?”陸越又問道。
“現(xiàn)在機場的控制權(quán)在里多兄弟手里。為什么突然問這?”
“哦,沒事,我們?nèi)C場吧!”陸越嘴里回答著沒事,心中卻有些奇怪,跟蹤自己的這七個人身上都帶著武器,這似乎有些太明目張膽了吧,跟蹤人還能把武器這么明晃晃的掛在身上?就不怕被人注意到?不過隨后一想心中又釋然了,在南侯國,這么隨身攜帶武器或許是很奇怪,但是在南馬國,這樣的事情就再正常不過了,在路上都經(jīng)常能看到攜帶槍支的人。那七個人只是自己事先注意到了他們,不然未必會因為對方身上有槍就注意到他們。
真和里多現(xiàn)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看透陸越了,陸越在會場的表現(xiàn)讓真和里多一度以為陸越純粹就是個敗家子,可是現(xiàn)在仔細一想,卻又隱隱覺得不對,陸越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種人。見陸越并不準備回答自己的問題,真和里多索性就不再問陸越任何問題了,陸越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現(xiàn)在,雖然搞不清楚陸越為什么又突然想去機場,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硬是沒問出口。
陸越并沒有去顧及真和里多現(xiàn)在的感受,跟著真和里多一聲不響的走著,偶爾還會停下來仔細的感受一下四周,最終確認了跟著他們兩人的的確只有那七個人。在這樣的走走停停中,陸越他們來到了機場的北邊,這里雖然不像南邊那樣設(shè)有安全區(qū),但是今天并沒有發(fā)生火拼事件,所以和南門一樣設(shè)有關(guān)卡和士兵守衛(wèi)。到了這里真和里多停了下來,但是看陸越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中納悶:“難道陸越現(xiàn)在就忘了一進機場想要再出來就是兩萬的過路費?真是個敗家子啊?。?!”無奈的搖了搖頭,真和里多并不是外國人,可沒有那兩萬的擔憂,見陸越都進去了,也就跟著進去了。
在進了機場后,陸越并沒有什么事情要做,而是直接朝著北邊安全區(qū)的門走去,真和里多這下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心想:“陸越你要是有錢沒地方花,也不用拿到這個地方來浪費啊,直接給我不就好了?!闭谡婧屠锒嘤魫灥臅r候,機場南邊大門處傳來了爭吵聲,循聲望去,真和里多驚呆了,現(xiàn)在在北邊大門處和門衛(wèi)爭吵的正是陸越在出會場的時候讓他看的那七個人。顯然,這七個人是尾隨著他們來到機場的,但是因為機場是不讓武裝分子進入的,所以他們現(xiàn)在沒辦法跟進來,于是和門衛(wèi)吵了起來。轉(zhuǎn)頭看向陸越,見陸越臉上似笑非笑的,真和里多頓時明白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在陸越的計劃內(nèi),看向陸越的眼神也變化了,他終于知道,陸越也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在成功的甩脫了跟蹤者后,陸越回到了旅館。為了保持必要的神秘感來震懾住四位大佬,以讓他們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陸越不可能直接和那些跟蹤者接觸,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只好利用機場并損失兩萬來為代價來換取暫時的平安,但是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陸越知道自己必須開始抓緊展開自己的計劃了。
在吃完晚飯后,陸越將真和里多叫到了房間了:“我現(xiàn)在有件事要你幫忙,但有一點的風險,當然,風險越高報酬越多,在事完后我會給你三十萬,有興趣嗎?”
真和里多看了陸越一會,回想起陸越今天的種種表現(xiàn),真和里多心中一狠:“你說吧,什么事,我干了,但是錢我不要,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到南馬國有什么目的?”
陸越心中思量了片刻,本著用人不疑的原則,陸越將關(guān)于油輪的事前前后后都告訴了真和里多。
“原來你是油輪的東家啊,難怪這么有錢,那你說吧,要我干什么?”
“我晚上要夜探文蘭府,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正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在聽了陸越的話后,真和里多又一次被驚呆了。這就是陸越口里的“有一點風險”?這風險還叫一點的話,那基本上干任何事都是安全的了,真和里多有種想撞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