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徒勞無功了,沒用的,除非你掙斷胳膊和大腿。”江樊扔掉手機(jī),陰笑著走向她,“原來你叫夜羽凡,是羈景安看中的女人,那就更有趣了,想不到我這輩子還有可以玩弄大人物女人的一天!其實(shí)你是他的女人,我更加不會放你活著出去,知道為什么嗎?因?yàn)槿魏蔚米锪b景安的人,最后都會被他整得生不如死,我不想死,也不想生不如死,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間臥室。”
“站住,你別,別過來……”
沒想到羈景安的名字都不管用,夜羽凡渾身開始直打哆嗦,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
江樊仿佛沒聽見她的話,冷然哼笑,緩緩地走到床邊彎下了腰。
然后,夜羽凡眼睜睜看著裙擺被掀開,男人惡心的手指朝她的大腿伸了進(jìn)去……
仿若一條猙獰的毒蛇鉆進(jìn)了裙子里面,夜羽凡厭惡極了,在江樊的手指剛觸摸到她的小腿時胃部控制不住地翻江倒海,一陣陣反胃想要嘔吐的難受勁,看了眼江樊晃蕩在眼前的另一條手臂,惡狠狠地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咬了上去。
“呸”!
夜羽凡嘴里吐出一口充滿血腥味的鮮血,很解氣地笑了起來。
“啊……”
從江樊的嘴里,發(fā)出一聲短暫凄厲的慘叫,他迅速把另一只完好的手臂從夜羽凡的裙底抽出來,看見那條受傷的胳膊上兩排森森的牙齒印,傷口咬得很深,涌出了一股股嫣紅的鮮血,臉色迅速變得非常難看,直起腰按住受傷的部位目光陰森恐怖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低聲怒吼,“你個欠干的賤貨,居然敢咬我,老子打死你個臭表子!”
隨即,江樊高高揚(yáng)起手,幾記耳光重重地甩在夜羽凡的臉上。
那一瞬間,夜羽凡只感到眼前刺啦啦冒出一片金色火花,耳朵里嗡嗡作響,然后整個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疼的麻木。
江樊見胳膊上的血越流越多,止不止不住,臉色變得更加扭曲猙獰,旋即抬手又給了夜羽凡幾記沉重的耳光,死死捏緊她的下巴,笑容扭曲猙獰,“敢咬我,信不信我今天就弄死你?”
“嘶嘶……”
夜羽凡被耳光給刮得還沒有回過神,下頷骨又幾乎要被捏碎了,傳來無法忍受的尖銳刺痛,疼得拼命掙了掙手腳,劇痛之下,她再怎么強(qiáng)撐著,也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痛苦的悶哼聲。
不料,她的痛苦低吟反而刺激得江樊興奮不已,手下繼續(xù)加了幾分力氣,與此同時,那條受傷的手臂抬起來放在夜羽凡的頭頂上,死命地揪起了她的頭發(fā)往上一根根拔了起來。
“你叫的可真好聽,叫,快他媽給我叫啊!”
江樊仿佛受到了激烈的刺激,發(fā)了瘋一樣哈哈大笑,雙眼興奮得泛起了一層紅色的光芒,捏著夜羽凡的下巴用的力度越來越大,在她的嘴唇周圍留下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跡。
“唔……”
夜羽凡痛苦地發(fā)出呻吟聲,拼了命地激烈掙扎。
頭發(fā)被江樊給扯得一大把一大把掉落,整個人痛得呼吸艱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渾身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仿佛墜落在冰窟里,再也出不去了。
她不知道江樊這個死變態(tài)要折磨她到什么時候才會罷手,兩眼一陣陣發(fā)黑,感覺快要撐不住了……
*
“方同,你去后花園找人。”
邁巴赫剛在公寓門口停穩(wěn),羈景安推開車門迅速下車,邁開大長腿疾步如飛地沖進(jìn)了公寓,四處尋找夜羽凡的身影。
幾分鐘后,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想要見女人,男人疲倦的眉眼,立刻鋒利危險起來,沉冷的俊臉,掠過一閃而過的憂慮。
不是他多心,是夜羽凡真的出事了。
否則,以她溫柔乖巧的性格,得知他會回來陪她一起吃晚餐,此刻早就買好了食材在廚房里忙忙碌碌,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空蕩蕩的毫無一絲煙火氣息。
方同從后花園疾步跑了過來,對站在臺階上面容黑沉如墨的男人搖了搖頭,“羈先生,夜小姐不在。”
見狀,羈景安的心倏然往下沉。
短短幾個小時,夜羽凡能去哪里?
男人迅速運(yùn)轉(zhuǎn)大腦做最縝密的分析,朝方同冷冷吩咐,“打電話給威子,讓他調(diào)出夜羽凡手機(jī)通話記錄,查找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誰。”
十分鐘后,倪威的電話打進(jìn)了羈景安的手機(jī)上,“景安,小嫂子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韓臻臻,我已經(jīng)問過她,她說小嫂子上午十點(diǎn)半陪她在藍(lán)天咖啡廳一起喝咖啡,十二點(diǎn)兩人就分開了,小嫂子說要趕著回家買菜。”
“知道了。”
羈景安掛了電話,眉頭緊皺,捏著手機(jī)的五指用力過猛,骨節(jié)森然得幾乎要把手機(jī)給捏碎了。
十二點(diǎn)夜羽凡從藍(lán)天咖啡廳離開了,趕回公寓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羈景安記得自己一點(diǎn)半給夜羽凡打了電話,她說在超市買菜,還嬌嬌柔柔地問了他想吃什么她買回來做。
如果她發(fā)生了意外,也就是一點(diǎn)半過后的事。
就在這時,羈景安的電話響了,聽完王梓濯的話,勾了勾唇輕笑出聲,笑聲里,是一股說不出的狠戾血腥。
“羈先生,夜小姐可能是手機(jī)沒電自動關(guān)機(jī),不會有事的。”
站在一邊的方同驚駭不已,嚇得屏著呼吸,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已經(jīng)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羈景安跨下臺階,頭也不回道,“開車,馬上去環(huán)城路47號凱悅酒店。”
方同心里驚了驚,不明白夜羽凡怎么去了那么一個偏僻的小酒店,但羈景安的命令,無論是什么,他都會絕對忠實(shí)的執(zhí)行。
從公寓到凱悅酒店,中間需要繞很多彎路,兩個半小時的車程,最后被方同以非凡的車技硬是壓縮到了只花費(fèi)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抵達(dá)目的地。
在方同驚愕的目光下,羈景安矯健跳下車猶如一抹巨大的颶風(fēng)卷進(jìn)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