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沫肚子里的雙胞胎不是很穩(wěn),醫(yī)生建議,蘇沫最好是哪里也不要去,呆在家里安心養(yǎng)胎就好。
蘇沫也當(dāng)然清楚自己的情況,她要想保住孩子,就必須在接下來的五個多月的時間里。全心全意地配合醫(yī)生。
好在公司的事情由林奕寒和唐成牢牢地看著,完全用不著她操心,她也就每天聽林奕寒和唐成匯報一下工作。了解一下公司狀況便好。
只不過,整日的閑在家里養(yǎng)胎,對蘇沫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為了防止讓自己對慕容謙的思念不要像夏日的蔓藤一樣瘋狂地滋長,最后成為一種病,影響到肚子里的胎兒,蘇沫不得不找點可以打花時間的事情來做。
于是,蘇沫讓ta弄來了上好的筆墨紙硯,閑下來的時候,便坐在有陽光的地方。開始練習(xí)毛筆字和學(xué)習(xí)水墨畫。
身為曾經(jīng)的深南市第一名媛,被蘇致敬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千金大小姐,琴棋書畫,蘇沫無一不通。不過,琴棋書畫卻都不是她的愛好,她的愛好,也只是設(shè)計而已。
多年來沒有拿過毛筆,難免有些生疏了,好在曾經(jīng)練過,寫出來的字,也還算有模有樣,只是畫出來的畫,卻有些難看了。
坐的有些久了,蘇沫便站起來在花園里走走,身邊不僅有傭人貼身跟著,還有醫(yī)生和護士,處處照顧著她。不會讓她有任何的事情。
春去夏來,花園的花草樹木,格外的繁盛。蘇沫慢慢地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今天早上的時候,ta告訴她,慕容謙會在今天飛到深南市來。
當(dāng)時蘇沫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什么也沒有多問,也沒有讓ta繼續(xù)關(guān)注慕容謙的行程。
下意識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這個時候,如果慕容謙上午從吉隆坡出發(fā),肯定是已經(jīng)到了深南市的。
可是,慕容謙卻沒有出現(xiàn),難道,是慕容謙還是無法改變心里一開始的決定,所以終是放棄了要來深南市嗎?
驀然垂下雙眼,蘇沫澄澈清亮的雙眸里,涌起一抹黯然。
慕容謙從來都沒有錯,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是她太固執(zhí)太自私,一次又一次地傷了慕容謙。
可是,如果當(dāng)初她放棄了蘇曉瑩肚子里的孩子,就沒有如今聰明可愛的纖纖,如果,她今天不做任何的堅持和努力就放棄了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永遠(yuǎn)也不會看到,在她為慕容謙生下只屬于他們倆的孩子的時候,慕容謙臉上那開懷欣慰的笑。
雖然慕容謙從來都不說他想要她為他生一個孩子,可是蘇沫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慕容謙有多么的希望她能為他生下一個流著他身上的血液的孩子,要不然,慕容謙就不會傾盡全力,將小溯視為已出,比對纖纖的愛,不知道要多上多少倍。
這是她今生欠慕容謙的,就算她用盡一生的時光,也無法補償慕容謙對她的好,對她的付出,所以,她只能堵一把,不管受多少的苦,受多少的累,她都要堵一把。
她相信,不管最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平安降生,她都不會死掉的,因為慕容謙不會允許她死掉,她自己更加不會允許自己死掉。
她的余生,她早就許給了慕容謙,她又怎么可以食言,一個人悄悄地離開,留下慕容謙在這世上獨自悲傷。
所以,阿謙,那句“與你永不相見”不是真的,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輕易地就放棄了我們的孩子。
我是真的真的好想好想有你陪在我的身邊,牽著我的手,每時每刻都看著你,由你陪著我,我們一起陪著我們的孩子,一起長大。
你會嗎?
此刻,你在哪?
你真的好想你!
抬眸朝別墅的大門外望去,看到大門外空蕩的路口,蘇沫淡淡扯了扯唇角,然后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只是,她的腳步才邁開,別墅外的路口,便傳來車輪輾壓路面的聲音,蘇沫腳步頓了頓,想要回頭往外看去,卻還是忍住了。本書最快更新百度搜索爪機書屋
如果不是慕容謙呢?那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豈不是又要失望了。
不禁自嘲一笑,邁開腳下的步子,蘇沫繼續(xù)往回走。
別墅的大門外,兩輛黑色的賓利緩緩?fù)O拢谲囃O碌哪且凰玻懊婺禽v車的后座車廂的車門便立刻從里面被推開,然后,慕容謙有些迫不及待地從車上走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大步走到別墅的大門口,當(dāng)慕容謙一眼看到正朝別墅里走去的蘇沫的時候,眼里,既然有一絲酸澀。
不過才幾天的時間而已,此刻看蘇沫的背影,竟然覺得她又消瘦了。
“沫兒!”
聽到身后傳來的那無比熟悉的聲音,蘇沫驀然一怔,腳步頓住,原本的黯然神傷被無以復(fù)加的高興所取代。
不用加以任何的思考便知道,是慕容謙,真的是慕容謙,他真的來了!
剎那回首,四目交接,溫柔繾綣,看著不遠(yuǎn)處那無比那如玉的清潤身姿,那雋永的清俊容顏, 蘇沫的眼眶,瞬間便濕潤了。
“阿謙......”
跟在蘇沫身邊的傭人及醫(yī)生護士看到這一幕,都立刻退到了一邊,把空間讓了出來。
看著蘇沫眼里剎那間閃動的晶瑩,慕容謙揚唇一笑,箭步走向了蘇沫,然后伸手,一把將蘇沫摟進懷里,雙臂用力,卻又怕弄傷了蘇沫,只得小心翼翼地收攏,將蘇沫整個人圈進懷里,低頭,溫?zé)岬谋〈接昧Φ匚窃谔K沫頭頂?shù)陌l(fā)絲上。
蘇沫貼進慕容謙那讓她無比眷戀的堅硬而溫暖的胸膛,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用力地吸吮著他身上能讓她寧靜安穩(wěn)的氣息,眼淚,不受控制地淚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阿謙,你想好了嗎?”蘇沫輕喃,聲音里,莫名地就帶了無限的委屈,“你想好了要陪著我,陪著我們的孩子一起走下去嗎?”
慕容謙一只手摟著蘇沫,一只手穿過蘇沫的發(fā)絲,扣著她的后腦勺,眷戀的吻,一直落在她的發(fā)頂。
“對不起,沫兒。”慕容謙松開蘇沫,捧起她的臉,“我會一直一直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只要你不放棄,我便不會放棄。”
蘇沫看著慕容謙,淚水在笑容里綻放。
“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管最后怎么樣,你一定不能離開我,棄我而去。”
蘇沫點頭,淚水滿面,“我答應(yīng)你,無論如何,我一定不會離開你。”
慕容謙燦然一笑,又重新將蘇沫摟進懷里,吻著她的額頭,心滿意足地道,“我的好沫兒,我最好的沫兒......”
這時,小溯跑了過來,伸開雙手抱住蘇沫和慕容謙,大聲道,“爸爸媽媽,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要抱抱。”
蘇沫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小家伙,臉上的笑容,明媚的不像話。
慕容謙俯身,一把將小家伙抱了起來,然后又一只手摟過了蘇沫,“我的好沫兒,我的好兒子,以后,我們一家人永遠(yuǎn)在一起。”
醫(yī)院里,林奕寒左手骨折,等他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蘇醒過來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
一睜開雙眼,便看到守在床邊的看著他的容蓉,此時的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滿臉都是透明的緋色,在夕陽的余輝映射下,格外的誘人。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林奕寒揚唇一笑,點了點頭。
容蓉也是明媚一笑,立刻去扶林奕寒。
林奕寒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借著容蓉的力量,在床頭坐好。
容蓉給林奕寒的背后墊了一個枕頭,然后倒了溫開水遞到林奕寒的面前。
林奕寒卻只是勾著唇角淺淺地笑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容蓉,絲毫都沒有要接她手中的杯子的打算。
容蓉的臉色原本就紅,現(xiàn)在被林奕寒這么肆無忌憚地打量,一下子更紅了。
“你看什么?”嗎臺向亡。
“看我自己的老婆呀。”
老婆!
這一個詞,對容蓉來說,太親昵,也太陌生了,卻暖的讓她整顆心都在顫動。
輕抿唇角,容蓉狠狠地嗔了林奕寒一眼,臉色,幾乎紅的可以滴出紅來。
看著如此嬌艷的容蓉,林奕寒的眼神越發(fā)的赤裸起來,甚至是染上一絲情欲。
“我臉上又沒長花,有什么好看的。”
林奕寒一笑,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臉紅撒嬌,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是無比愉悅而滿足的。
“可我怎么覺得,再美的花,也不及我的老婆好看。”
容蓉咬唇,握住林奕寒沒有受傷的右手,一把將水杯放到他的手里,低頭說道,“你的助理在外面,我去叫他進來。”
話落,便逃一樣的出了病房。
看著容蓉落荒而逃的身影,林奕寒相當(dāng)滿意地輕笑一聲,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這時,助理走了進來,看到林奕寒那如春風(fēng)般的滿面笑意,嘴角也不由揚起了笑弧。
“總裁,今天上午您和容小姐在馬路上發(fā)生的事情,不少媒體記者都知道了,要壓下去不準(zhǔn)報道嗎?”
林奕寒放下手中的水杯,搖頭,“不用,只要那些媒體不扭曲事實,不要扒出容蓉的過去,他們想怎么報導(dǎo)都可以。”
“好,我會讓人去盯著那些媒體的。”助理看著林奕寒,點了點頭,他跟在林奕寒身邊多年,自然知道林奕寒的做事風(fēng)格,向來低調(diào)內(nèi)斂的林奕寒此次卻如此高調(diào),那只能證明一點,林奕寒對容蓉,那是全心全意的,“今天早上您讓我準(zhǔn)備的樣本,我已經(jīng)送去鑒定中心了,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
林奕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病房的門口,房門是關(guān)著的,容蓉并沒有跟進來。
“這兩天我應(yīng)該去不了公司,所有的文件,你替我拿到醫(yī)院來,重要的會議,接到我的手機上,我會通過視頻參加。”
“是,總裁。”助理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您住院的事情,要不要跟董事長先匯報一下?”
“不用,我會自己跟董事長說的。”
“好的,那我先回公司,把重要的文件給您拿過來。”
林奕寒淡淡點頭,“去吧。”
助理離開,容蓉走了進來,林奕寒看著臉色仍舊紅的透明的容蓉,挪了挪地方,然后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來的位置,示意容蓉坐過去。
容蓉咬了一下唇角,嗔了林奕寒一眼,還是乖乖地坐了過去。
林奕寒滿意一笑,握住容蓉的手,大拇指摩挲過她嫩滑的手背,滑到她中指的那枚戒指上,很是認(rèn)真地道,“準(zhǔn)備好了嗎?”
“什么?”容蓉不解地看著林奕寒。
“跟我結(jié)婚,我們今天就可以去登記。”林奕寒也認(rèn)真地凝視著容蓉,目光溫柔帶著寵溺,絲毫沒有開玩笑地道。
容蓉望著林奕寒,眼里,盡是繾綣與感動。
靠進林奕寒的懷里,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容蓉只覺得,她的全部生命,都圓滿了。
“等你的傷好了,如果那時候你要娶我的想法還沒有改變,我們就去登記。”
“容蓉。”
“嗯~”
“你知道你手上的這枚戒指,我是在什么時候定制的嗎?”
“什么時候?”
“在酒吧再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林奕寒低頭吻容蓉的額頭,“你離開后,我就打電話定制了這枚戒指。”
容蓉驀然抬頭看著林奕寒,只因感動,此時的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奕寒抬手撫上容蓉的臉,明朗一笑,“所以,不要再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和誠意,既然你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戒指,那么這一輩子,你便是我林奕寒的妻子,再不會改變。”
容蓉點頭,用力的點頭,感動與感激的淚水瞬間濕了眼眶,順著眼角滑下。
林奕寒揚唇一笑,低頭,攫住容蓉的雙唇,四片薄唇交織在一起,炙熱的吻,在纏綿而深長。
清水灣的別墅里,直到吃晚飯的時間,蘇沫都不見林奕寒來,在往日的話,林奕寒早就出現(xiàn)了。
蘇沫好奇,便問了ta是什么原因。
ta笑笑,回答道,“估計林總以后會很少來家里蹭飯了。”
蘇沫和慕容謙相視一眼,然后等著ta繼續(xù)說下去。
“林總今天上午英雄救美,抱得美人歸的同時,也光榮負(fù)傷了。”
蘇沫一聽,立刻便明白了ta話里的意思,不由靠在慕容謙懷里,輕笑出聲。
慕容謙當(dāng)然也明白了ta話里的意思,只不過,此刻他是看著自己懷里笑的那么開懷的蘇沫,而心情愉悅無比。
“說來聽聽,林奕寒是怎么個英雄救美的。”看到蘇沫這么開心,慕容謙便替蘇沫問道。
ta點頭,雖然她當(dāng)時不在場,但是卻將聽到的那些內(nèi)容,再經(jīng)過自己的一番加工想象,繪聲繪色地全部講給了蘇沫和慕容謙聽。
蘇沫聽的忍俊不禁,雖然最后林奕寒受了傷,手臂骨折了,但這點小犧牲,和這么快地就抱得了容蓉那樣的美人歸,實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真想不到,林奕寒居然這么高明,能躺在大馬路上抱著容蓉求婚,只怕是個女人都抵擋不住他的誘惑吧。”蘇沫笑著感嘆,又看著慕容謙,打趣道,“林奕寒不愧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什么都有相似之處。”
慕容謙看著懷里已經(jīng)笑的花枝亂顫的蘇沫,“你這是夸我嗎?”
蘇沫對著慕容謙,調(diào)皮地眨巴著澄澈清亮的大眼睛,“當(dāng)然呀,別人再好,也不及我的老公萬分之一好。”
慕容謙聽了蘇沫的話,不禁低頭一笑,心里暖的一塌糊涂。
一旁的ta早就習(xí)慣了蘇沫和慕容謙如此恩愛的場面,也早就學(xué)會了自動隱身,把自己當(dāng)成隱形人一樣了。
這時,纖纖“咯吱” “咯吱”地爬了過來,蘇沫打算伸手去抱起纖纖,慕容謙卻先她伸手,將纖纖抱到了沙發(fā)上。
蘇沫湊過去,在纖纖的粉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纖纖寶貝,吃過晚飯,爸爸媽媽帶你去醫(yī)院看干爹,好不好?”
纖纖肥嘟嘟的小手捧起蘇沫的臉,也重重地在蘇沫的臉上吧唧了一口,有些吐詞不清地喚道,“爹......爹......”
慕容謙聽到纖纖連“爹”都會叫了,但是還不會叫“爸”,不由抱著纖纖站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小不點,慈眉善目地引誘著小不點道,“纖纖,來,叫‘爸爸’。”
蘇沫看著慕容謙,雖然他的心里早就接受了纖纖這個女兒,但是,卻并沒有像此刻這樣,開口讓纖纖叫他“爸爸”。
纖纖看著溫和的慕容謙,伸過小爪子摸了摸他的臉,然后看了看蘇沫,開口叫道,“謙......謙......”
蘇沫一笑,把下巴擱在慕容謙的肩膀上,看著纖纖,然后教著她道,“來,寶貝,我們叫‘爸、爸’。”
“粑......”
“爸爸。”蘇沫又教了一遍。
“爸......”
“爸爸。”
蘇沫興奮地捧起纖纖的臉,又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對了,寶貝你真棒!”
慕容謙一只手摟著蘇沫,一只手抱著纖纖,看著蘇沫開懷的樣子,心滿意足極了。
幸好蘇沫留下了那封信離開,逼他改變主意,要不然,他又怎么能看到如此開懷的蘇沫。
因為小溯去了小疊山,蘇沫答應(yīng)了顧澤城,可以等吃過了晚飯再送小溯回來,所以,晚飯后,蘇沫和慕容謙就只是帶著纖纖去了醫(yī)生看林奕寒。
此時的醫(yī)院里,林奕寒和容蓉一起吃過了晚飯后便在住院樓下的花園里散步,借著明亮的路燈,林奕寒遠(yuǎn)遠(yuǎn)地便發(fā)現(xiàn)了朝住院大樓緩緩駛過來的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那是蘇沫出行的座駕,因為這勞斯萊斯幻影幻影的舒適性和安全性極高,是慕容謙為蘇沫指定專門定制的車,所以這些年來,蘇沫出行,坐的都是勞斯萊斯幻影系列的車。
車?yán)锏奶K沫和慕容謙看到了正和容蓉十指緊扣著在散步的林奕寒,不由相視一眼,相當(dāng)默契地笑了。
車緩緩靠近林奕寒和容蓉,然后在他們最近的停車位置停下,蘇沫和慕容謙下了車,然后慕容謙又從后面的保母手里抱過了纖纖后,才一手抱著纖纖,一手摟著蘇沫,三個人一起走向林奕寒和容蓉。
林奕寒看著下了車的蘇沫和慕容謙,側(cè)頭看了看容蓉,“蘇沫你已經(jīng)認(rèn)識了,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容蓉一笑,“和蘇沫一起的,就是她的丈夫慕容謙和女兒慕容謙纖纖吧?”
林奕寒點頭,目光里盡是溫柔與贊許,“走吧,我們過去。”
容蓉點頭,和林奕寒一起迎面走向蘇沫和慕容謙。
“爹......干爹......抱......抱......”小不點見到林奕寒,立刻就伸著小手要林奕寒抱抱,嘴里吐詞不清地叫喚著。
林奕寒的到纖纖居然會叫“干爹”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收不住,不過,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肯定不能抱纖纖的了,所以只能笑著無奈地挑了挑眉峰,伸手輕輕地掐了一把小不點粉嫩嫩的小臉蛋,“小纖纖,干爹現(xiàn)在可抱不了你,等干爹好了,你想怎么抱都行。”
“看你這滿面春風(fēng)、神采奕奕的樣子,可完全不像是個剛剛動過手術(shù)的人。”慕容謙抱緊想要往林奕寒身上攀的小不點,看著林奕寒那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由笑著打趣林奕寒道。
林奕寒一笑,看了看身邊的容蓉,見她的神情很是自然正常,沒有任何不安之后,才回敬慕容謙道,“我可是有醫(yī)院開具的證明,你們兩個老板,肯定是要給我放假的。”
蘇沫輕笑一聲,“你想要休假,當(dāng)然沒問題,我還可以連婚假也讓你一起休了。”
一旁的容蓉聽到蘇沫的打趣,不由紅了臉頰,看著蘇沫和慕容謙,笑著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這是容蓉,你們早就知道,不需要再介紹了吧。”林奕寒再次牽住容蓉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當(dāng)然是要再介紹的。”慕容謙看了眼蘇沫,蘇沫也正好默契地側(cè)頭看向他,兩個相視一笑,慕容謙繼續(xù)道,“畢竟以前和現(xiàn)在,容蓉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
林奕寒點頭笑了,很是正式地介紹道,“這是我的未婚妻,容蓉。”
然后,又看著容蓉,繼續(xù)道,“容蓉,這是我的兩個老板兼好朋友,慕容謙和蘇沫。”
容蓉落落大方地一笑,卻并不多話,只是簡單地說了“你們好”三個字。
“不是老板兼好朋友,是先好友,再老板。”蘇沫糾正林奕寒,又看著容蓉繼續(xù)道,“容蓉,以后我們兩個,就把奕寒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照顧好他,不能欺負(fù)他,更加不能不在意他。”
蘇沫相信林奕寒對容蓉的真心,可是,容蓉愛了顧澤城那么多年,蘇沫不能確定,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容蓉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完全放下顧澤城,全心全意地對待林奕寒。
容蓉淡淡揚唇,看著林奕寒,目光瀲滟卻無比堅定地道,“現(xiàn)在,奕寒是我心里唯一的男人,此生此世,他不離,我定然不棄。”
林奕寒看著容蓉,聽著她如誓言般的承諾,牽著她的手,又緊了緊,眼里,溢出無限的溫柔寵溺來。
蘇沫點頭一笑,終是徹底安心了,容蓉能這么說,就證明她是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顧澤城,會全心全意對林奕寒了。
林奕寒如此優(yōu)秀而真誠的男人,一旦他愛了,付出了真心,便值得這個女人,全心全意的付出與對待。
慕容謙也是低頭一笑,看著蘇沫道,“看來,我們已經(jīng)成了大燈泡了,在沒有礙事之前,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林奕寒挑著眉梢笑了笑,“你們倆口子都在我面前秀了多少年恩愛了,現(xiàn)在我也有機會了,當(dāng)然要多向你們兩個老板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慕容謙點頭笑, “有道理。”
蘇沫笑了笑,看到臉色已然紅的透明的容蓉,不想再繼續(xù)打趣他們了,轉(zhuǎn)移話題道,“這幾天住院,你就當(dāng)做休息,別操心公司的事情了,讓幾個副總看著就好。”
林奕寒點頭,但是心里卻清楚,蘇沫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肯定不能操心公司的事情的,所以,公司的事情,他一刻也不能松懈。
“好,我知道。”
“那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你們倆繼續(xù)秀恩愛吧!”
林奕寒笑著點頭,又隨意說了幾句,看著蘇沫和慕容謙他們上車了,車子開動后,便牽著容蓉,往住院樓里走去。
車上,慕容謙一手摟著蘇沫,一手輕輕地腹上蘇沫的小腹,那里,是他們的兩個孩子。
“看得出來,容蓉對林奕寒是真心實意的。”蘇沫舒服地靠在慕容謙懷里輕聲呢喃著道。
慕容謙點頭,薄唇印在蘇沫頭頂?shù)陌l(fā)絲上,“是啊,林奕寒終于找到屬于他自己的女人了。”
其實,慕容謙何嘗不明白林奕寒對蘇沫的感情,只是,他也很清楚林奕寒的為人,知道他絕對不會背叛他,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
現(xiàn)在,林奕寒有了容蓉,慕容謙和蘇沫一樣,心里有一塊懸著的石頭,徹底落地了。
蘇抹抬頭看了慕容謙一笑,兩個相視一笑,彼此的心思,彼此都懂,無須再多言。
靠進慕容謙的懷里,側(cè)臉深埋進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此刻,有慕容謙,有孩子,有親人,有朋友,蘇沫覺得,整個世界都美好的不像話。百鍍一下“一場未盡的離婚盛宴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