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覺得,這事有牽連?”到底是誰,布下這么大一個局面了?
“不知道,但是,朕的直覺,這其中總有些脫不開的關系,似乎是沖著皇后,可是,又不完全是,從你府上的事,更加肯定,此人不單是沖著皇后,還有大錦的江山朝廷。”想從內到外,個個擊破。
好大的胃口,也好大的手筆。
“如此,更家應該謹慎了,恩科那邊,還的加派人手。”
“恩,已經讓璃穹和趙全安排了,萬不可有失,四弟,你想想,即便今天知道王妃是被人控制,而阿錦出了事,朕會什么反應,王妃是什么下場,朕和你之間的關系會如何?”這就是那人心思縝密之處。
和張家的事用意一樣,就算彼此之間再信任,一旦隔閡在,就會有裂縫,有可乘之機,所以,他總覺得,就是一個人在幫弄是非。
看似沒有任何牽連,卻是殊途同歸,目的機會一樣。
榮王聽的這么一說,驚的細細回神,這人善控人心,太可怕了。
“也就是說,這事就算一個人所為,這么說,我到想起來了,二哥,咱們皇室長大的,一般的魅藥對我們來說,是沒用的,而且,我當時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連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記得,她也未曾給我什么入口。”后來他也細細想過,怎么就那么輕易的著了道。
這么說,越想確實越覺得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善于用毒用藥,“四弟,這人就是沖著大錦來的。”
“希望那個張月秀那邊能有什么線索,不如,咱們也演一場戲,既然,這人的目的是讓我們兄弟適合,我們就將計就計,但是,對方狡詐,不宜騙過,這事,除了你和阿錦楊喜,不能有其他人知道,包括王妃。”要不然,很容易讓對方察覺的。
榮王眼睛一轉,這到是個不錯的注意,將計就計,但這么謹慎的人,能騙的過嗎?的賣力演戲了。
“走,現在還來得及,今日這宸宮先來一出。”
秦玥璽點頭,“宮中不知有沒有他的耳目,一切都要小心。”既然敵暗我明,總要想辦法打開僵局,不能一直陷入被動,更不能讓阿錦一而再的陷入危險。
“明白。”
兩人出來,面色不愉,大家明顯感覺氣氛不對。
“榮王,王妃攝魂大法已經解除,回去后盡量讓她情緒穩定,多休息。”這種功夫,最是傷人神經,不能讓她再過度緊張,所以用藥,讓她安睡一會。
“多謝南宮少主,大恩不言謝。”
“皇上,臣弟言盡于此,此事與王妃絕無關系,臣弟與王妃成親多年,了解她的為人,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的,另外,至于熙兒,的確是王妃從娘家帶到王府的丫頭,此事,臣弟回去,一定給皇上一個交代。”
“啟稟皇上,榮王,屬下剛去榮王府,那個熙兒自殺身亡。”
楊喜派出去的人,回來的正是時候,兩人心中一驚,面色也變了。
“四弟還是先帶王妃回去,看看府上情況吧,至于王妃是否存有異心,朕信你,也愿意相信王妃,但是事關皇后性命,此時,四弟回去,還是好好盤查一下,莫要讓有心人鉆了空子。”秦玥璽的語氣,與平時有些變化。
雖然話不重,但是給人感覺,就是有些生硬。
“臣弟遵旨,謝皇上不究之恩,臣弟這就帶王妃回去。”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皇上一眼,眼中,略顯無奈與委屈。
帶著人離開了宸宮。
黎叔這邊,南宮炔和紅霧將人帶下去細細配藥解讀,將寢宮騰空了,暖春眼力見長,將現場收拾了下,給兩位主子上了茶,就退了出去。
“何需如此,既相信榮王,有些話,就不要說。”
有句話叫,一孕傻三年,看那有些道理,能瞞過阿錦的眼睛,也說明,他和四弟把握的很準確。
將事情與青錦交代了一下,省的她過多擔心,她現在需要的就是心平氣和,安心靜養。
“主動打破僵局,確實比坐以待斃強些,但是對方不一定會上套,不過,你們兩剛才這一唱一和的,到是很到位。”青錦聽他說完,稍放下心來。
“阿錦,這陣子要委屈你了,你的呆在宸宮一陣子,不要出去走動,不能見什么人了,既能對榮王妃下手,想必,其他人,也在對方的視線范圍之內。”不見他們,其實,也是變相的對那些人的保護。
不得不承認,這次遇到的對手,很強。
起身,走到床邊,小心躺下,細想過后,搖了搖頭,“被動防守,不行,對方總會有辦法找到漏洞,也變相的給了對方機會去準備,阿璽,我知道,這樣或許冒險,但此人威脅太大,他步步為營,心思縝密,心在朝堂,不早點揪出來,遲早要出大事。”
她一說,秦玥璽就明白的她的意思,是要以身犯險,一口否決,“阿錦,若是平時,我可能會答應,但是此時,你的身子,容不得半點閃失,你自己也知道,有多危險。”
知道他不會同意,青錦安撫道:“都是防守,主動出擊也是防守,我這么躲起來,反而讓對方肆無忌憚了,過多精力都放在宸宮這,他就有機會時間騰出手,去動朝堂,你放心,我不會魯莽,有孩子在,必是有萬全之策,才會動。”
“不行,說什么也不行,這世上,那有什么萬全之策,阿錦,聽我的,這宸宮,只要不放進人來,想比還是最安全,你安全,我才能全心全意去對付這攪局之人。”說什么,他也不會答應,讓她此時去冒一點風險。
因為,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無奈,知道說不通他,只能暫時先緩緩,自己想出個萬全之策再說,此時,暖春正好進來,送安胎藥。
青錦眸光一閃,心中已有大概的計策。
但是并未說出來,還的細細將每個細節都相通,再跟眼前這人說,想要動她,想要好不容易統一的江山再陷風雨飄搖,她豈能答應。
不管是誰,都不行。
“你好生休息,我去看看黎叔,放心,有他們兩個在,黎叔一定沒事。”知道她放心不下,但是,剛才摸她手心,都是涼的。
“好!”想要與對方對抗,的確的有個好身體才行啊,起碼不能這樣。
黎叔一定不會有事,她知道,黎叔都沒看到她的孩子,他一直盼著了,怎么可能舍得就這么走,所以她篤定。
紅霧雖然已經知道是哪幾種毒,但是要配出他們的解藥,需要時間,而且,這個時間,他只能盡量去快,不能確定。
畢竟,這幾種毒,只能用一種解藥。
“前輩,你別急,你安心配藥,這邊我看著,幫黎叔控制住毒擴散。”這個人對那女人有多重要他知道。
黎叔能用命去就她,他也必須替她守住黎叔。有時候,就連他的四個丫頭都想不通,為何如此執著,其實是她們不懂,有些感情,情不自禁。
得不到,又棄不掉,在心頭生根發芽了,慢慢看著它枝繁葉茂,長成了一棵樹,要連根拔起,這顆心也就碎了。
人活著,怎能無心,既如此,不如看著它春去秋來,花繁葉茂,但一個看客,盡心收回,看它長成參天大樹。
得不到就的不到,這世上,能得到的東西,太多了,偶爾有那么一樣東西,讓你望而卻步,卻有流連忘返,也不錯。
誰說,非要完美了,才是結局,他南宮炔要的,自己明白就好。
將來這一身醫術,都交給她的孩子,不也是一種延續?挺好,想想,他們兩的孩子,學了他的一身本事,嘿,挺不錯。
“黎叔情況如何?”看樣子,真的很讓人憂心,嘴唇發黑,臉色暗沉,一點生氣也沒有。
平時多活絡的一個人,見他這樣躺在這里,秦玥璽也是心中格外不好受,主要,他還是因救阿錦,她身邊,總有人愿意為她不顧一切。
“放心,有我和前輩在,黎叔就是邁進了鬼門關,也能給他拉回來,倒是皇上,好好陪陪皇后吧,她心里估計不好受,她現在,情緒不能起伏太大。”南宮炔看了他一眼。
沒那么多規矩,甚至可以說,有些放肆了。秦玥璽絲毫不介意,這位少主的性格,本就是憑喜好來,眼里,哪有什么規矩和禮教。
“又勞煩少主了,不如少主就到這皇宮給朕管御醫院算了,省的你這三天兩頭的跑。”這話有些玩笑的成分。
他對阿錦的心思,秦玥璽心里一清二楚,但是,發乎情止乎禮,不計得失的付出,又讓他感嘆之余,也心生佩服,這位少主,活的灑脫且唯心。
其實,他和阿錦很像。
“免了,皇上最好盼著永遠用不上我,對了,今天有句話,本公子就多嘴一句,那王妃的確是收人控制,絕不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做的事,而且,那攝魂大法極其霸道,若不是今天我來的及時,紅霧前輩都不一定有辦法,那王妃的下場,非死也瘋。”
看來,他與四弟的戲演的很成功,“多謝提醒,朕明白。”
這位少主其實,看似狂妄不拘,實則確有一顆身為醫者的仁心,這樣的人,有這樣的一身本事,是造福之事。
盡管,他自己未必承認。
“紅長老,解藥是否很難配?”秦玥璽看向紅霧那邊,看他埋頭在藥堆里,御醫院的藥,他要什么,送什么過來。
紅霧一遍專心配藥,試藥,一遍說道:“皇上,這幾種毒確實有些難,需要時間,皇上,這個人應該和用藥引發師叔寒疾的是同一個人。”
“哦?為何如此說?”秦玥璽立刻嚴肅起來。
盡管知道是同一個人,但是能從藥上知道,那就截然不同,會挖出很多線索。
紅霧不明白這其中彎彎道道,只是照實說,這幾種毒,并非就是單純的毒草,也是開花植物,而且,花型還很漂亮,平時可觀賞,毒在根部的汁水中。
很難提起的,這種帶毒根的花有一個特別,都特別難養活,跟那個潘多拉一樣,而且,都不是常見的。
應該是深山在才有的,離土難活,只能從種子開芽養起,而根毒提起,也是要新鮮的根,離土太久,汁水迅速消耗,想要提煉出足夠侵毒的毒汁,的養不少。
秦玥璽聽完,立刻離開,楊喜悄悄出宮去了張家,他也要悄悄出宮一趟了。
與青錦打了個招呼,讓暖春和簡姑姑照看著,自己說去處理點事,換了身行頭,帶著今生悄然出宮了。
但樊伯牙看到秦玥璽時,十足的吃了一驚,他現在任職刑部,負責考場安全,所以,不知道今日在翰林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