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道呻吟聲從山洞內(nèi)傳了出來,讓寂靜的山洞仿佛有了生氣一般,此時盤坐在山洞外的寒月頓時從打坐之中蘇醒過來,看著旁邊被自己禁錮的周翰書冷冷的看了一眼就走了進去。
寒月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道出她內(nèi)心的波動,不過在靠近杜康的時候,她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激動,目光依舊如往曰般陰冷,聲音依舊蕭瑟:“杜康,你感覺怎么樣?”
在杜康全力施展開天辟地后,身體之中的凡力接近枯竭,苦笑的看著寒月一眼就倒在她懷中。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接近的寒月猛然將杜康推開,隨之啪的一聲就摔倒地上去了。
好在此時的杜康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要不然定會暗罵寒月不懂關(guān)愛之心。看到杜康臉上的表情抽動,頓時明白自己做錯了事,連忙將杜康扶起來了。看著旁邊被杜康重傷的周翰書,幾道寒冰之氣就將其禁錮住了,隨后在附近找了一個山洞,將杜康放在里面躺著。
本來寒月準(zhǔn)備幫杜康療傷的,可是寒月發(fā)現(xiàn)杜康的身體之中竟然有一股力量抵擋著寒月的凡力進入,無奈的寒月最終只得放棄了。幸虧寒月沒有這樣做,寒月修煉的寒冰之氣,使得凡力也帶著寒氣,如果將這些凡力灌入杜康的身體之中,不但對杜康的康復(fù)沒有用處,反而可能傷到杜康。
而且在灌入凡力的時候,寒月發(fā)現(xiàn)杜康的受傷組織正在不斷的修復(fù),所以她放棄了,來到洞口為杜康護法。可惜她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的時間,如果不是她確定杜康的氣息正在緩緩增強,她都以為杜康死掉了。此時聽到杜康終于發(fā)出聲音了,自然難免有些激動了。
杜康透過淡淡的光芒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漸漸的向著自己走來,淡淡的寒氣撲面而來,杜康就是閉著眼睛也能夠知道此人是誰,杜康動了動干裂的嘴唇輕聲道:“給我水!”
寒月取來了飲用水,喂杜康喝下了,杜康感覺到舒服了一些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寒月!”
似乎從沒有接受過別人的謝意,寒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杜康,杜康輕咳了一聲,寒月這才慌亂的驚醒:“你還需要些什么?”
“不用了!身上的傷勢修復(fù)了兩成,我乘此機會好好的療傷。”此時的杜康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么脆弱了,聲音顯得有力許多。寒月暗自點點頭,隨后就退了出去。
經(jīng)過一天的自動修復(fù),身體能夠修復(fù)兩成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杜康主動運轉(zhuǎn)帝皇經(jīng)隨機調(diào)動著身體內(nèi)的紫龍真氣在周身運轉(zhuǎn),半個時辰之后,杜康運起造化之功,一絲絲的造化之力開始滋潤著受傷的組織,這些組織在杜康的主動的修復(fù)之下,飛速的好轉(zhuǎn),而杜康臉上變得更加的紅暈。
三個時辰之后,杜康終于緩緩的睜開眼睛吐出口中的一縷濁氣,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脖子左右扭動了幾下,啪啪的幾聲使得剛硬的脖子頓時舒服很多,杜康暗自的檢查了一下身體:“不錯!雖然消耗的時間有些長,但是體內(nèi)的凡力似乎再一次的變得精純很多。”
杜康其實也是有所發(fā)現(xiàn),每一次受傷就像是自己的身體得到了一次淬煉一樣,體內(nèi)的凡力如有神助變得更加的精純,這使得杜康在使用凡力時威力大大增加。
杜康來到洞外,寒月似乎早就感覺到杜康的出現(xiàn),杜康適應(yīng)外面的陽光隨后看向寒月微微一笑。寒月很是吃驚的看著杜康:“難道你完全好了?”
“當(dāng)然!”杜康笑著回應(yīng),隨后在寒月略顯錯愕的目光之中解釋道:“我的體質(zhì)有些特殊!”
杜康將目光轉(zhuǎn)向旁邊還被禁錮的周翰書,杜康發(fā)現(xiàn)周翰書的目光有所閃爍,目光停留在周翰書的身上,頓時明白了,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周翰書,你確實是個人才!竟然如此能忍!”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杜康的話音剛落,右手一揮在空中幻化出一張巨大的手掌直接拍向周翰書,周翰書看著剛剛還微笑談話的杜康轉(zhuǎn)眼間就出手,即使是他他都沒有心理準(zhǔn)備。
不過,此時的周翰書再也顧不得隱藏,只是揮手抵擋,可惜此時的周翰書根本就不是杜康的對手,周翰書直接被杜康拍飛摔在遠處,撞擊在不遠處的石堆,石堆華為粉末。
寒月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周翰書擦干嘴角的鮮血,目光帶著一絲的陰狠:“你怎么會發(fā)現(xiàn)的?”
“哼!我最后一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接下來的!即使你花費兩天的時間療傷,也難以完全恢復(fù)。而你一個被禁錮的人竟然春光滿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杜康略帶玩味的看著周翰書。
“原來如此!”周翰書此時明白了,自己雖然想辦法掩蓋了氣息,可是身體的本能難以掩蓋。
寒月同樣是震驚的看著杜康,隨后目光落在周翰書的身上語氣也變得陰冷:“你解開了禁制?”
周翰書此時也沒有什么好掩飾的,直接回應(yīng):“我花費了十多個時辰解開了禁錮。但是以我重傷之軀難以在你面前逃走,所以我想先恢復(fù)一絲實力,誰知道杜康的傷勢好的如此之快,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同時也失去了逃走的最佳時機。”
寒月心中有一絲的害怕,如果他找準(zhǔn)時機偷襲自己,或者襲擊杜康,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里寒月的身上就爆發(fā)出幾道寒氣,周翰書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你想怎么處置?”
“看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不如臣服于我!”杜康再一次提起前天提到的條件。周翰書顯然心中不愿意,畢竟每個強者都有自己的尊嚴(yán),周翰書搖搖頭:“想收服我?你不行!”
“哈哈哈……傲氣?有傲氣又如何?有傲氣的人又何止你一個?一個小小的鳳陽城中不入流的實力,能有多大的傲氣?我可沒有時間和你耽擱,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就*著你臣服。”
杜康狂笑幾聲,聲音中充滿豪氣,期間讓周翰書都為之一愣,而隨之而來的話讓周翰書感覺到一絲陰冷,這寒氣比寒月釋放出來的還要陰森,杜康瞬間出現(xiàn)在周翰書的面前低喝一聲:
“傀木神通,控魂!”
周翰書還沒有明白過來就被杜康禁錮在原地,隨后就感覺到一股力量直接進入自己的腦海之中,下一秒他就感覺道自己的靈魂受到束縛,周翰書強忍著痛苦反抗道:“杜康,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如此的不聽話!自然是*著你聽話了!控魂!”
杜康再一次的呵斥道,一股更加的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周翰書的靈魂束縛其中,剛剛還掙扎不已的周翰書轉(zhuǎn)眼間變得溫順很多,杜康滿意的看著周翰書:“不愧是神通!不僅能夠控制他的靈魂,而且還能保持原樣!除了受到限制之外,其他都一樣!這就是人傀的恐怖。”
周翰書恭恭敬敬的朝著杜康喊道:“主人!”
“恩!你就在這里好好的養(yǎng)傷,養(yǎng)完傷就前往云山城兌換化能丹,然后利用它提升自身實力。”
“是!”周翰書轉(zhuǎn)身走入洞內(nèi),最后杜康想到他療傷恢復(fù)比較慢,最終還是出手為其療治。
杜康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帶著寒月走了出來,寒月看著杜康:“你是怎么辦到的?”
“這是一些小手段!能夠控制他的靈魂,讓他難以反抗,所以他自然就要聽我的了。”杜康簡單的說了一下,對于傀木神通杜康暫時還是保留了一些,并非說杜康不信任寒月。
寒月倒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而是看著遠處的花草:“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置了周翰書,我們怎么做?”
其實寒月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無意之中已經(jīng)將自己歸為杜康一個陣營的了。
“既然這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那我們就盡快趕回鳳陽城。時間太長,我擔(dān)心出事。”
寒月沒有意見,所以杜康和寒月施展身形速度極快的沿著原路返回,一路上妖獸怒吼聲四起。
鳳陽城,一條大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眾多,不遠處傳來一聲馬蹄聲,馬的哀鳴直沖云霄警示著前方的人群,讓他們讓開道路。眾人知道能夠在大路上如此快速的騎馬,非富即貴。沒有人敢得罪。
所以他們老老實實的讓到一邊,等到這騎馬的主人離去。
可惜就在這時候,一位男子身穿破舊黑布,手中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酒葫蘆,身子搖搖晃晃的一邊喝酒一邊走路,滿身的酒氣和污濁之氣讓周圍的人都捂著鼻子遠離他。
駕駕!幾聲吆喝,加上滴滴答答的馬蹄聲,預(yù)示著馬兒已經(jīng)接近他。
可是他渾然不知,依舊我行我素的走在大路之中,踉蹌的向著遠處走去,馬兒轉(zhuǎn)眼即到。
坐在馬上面的是一位長得標(biāo)致的姑娘,他看著面前的乞丐竟然不讓路心中怒氣呼的一下就漲起來,手中的馬鞭再一次的敲打著馬兒,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冷笑:“我看何人敢攔我的馬?”
昂昂昂……
馬兒一聲長鳴,帶著一絲的凄慘,帶著一絲的無奈,還有一絲的酸楚。
砰!就在要踩到邋遢乞丐的時候,馬兒再一次的長鳴,聲音之中只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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