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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絲毫沒有和大夫人廢話,看著大夫人臉上流露出來的著急之色,沈相只覺得滿是厭惡。
他一直以為這個夫人,是一心向著他的,現(xiàn)在看來,他的這個夫人是一心向著娘家的。
沈相離家了,大夫人在的房間也被人關(guān)起來了,甚至直接加了護衛(wèi)過來守著,丫鬟們也不用進去伺候了,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府上的人都明白,大夫人都是被禁足了。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們都知道大夫人惹相爺生氣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們不知道,太清楚,但是也是知道一些的,隱約,聽到好像和相爺?shù)淖铀糜嘘P(guān)系。
但是多余的他們不敢想,他想到了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
伺候在大夫人身邊的嬤嬤,都是不能進去伺候大夫人了,大夫人也知道因為自從沈薇薇開始出事情開始,沈相就看她各種不順眼,如今更是更為這件事將她禁足了。
當(dāng)被禁足的時候,大夫人才開始后悔,要是她一直不承認的話,沈相手中也是沒有證據(jù)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她怎么辦,可是想到沈相當(dāng)年那么在乎蘇瑤,大夫人一時被氣糊涂了。
外面,伺候著大夫人的嬤嬤忍不住擔(dān)憂的開口。
“小姐,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事情呀?”
大夫人聽到嬤嬤的聲音,趕忙走到窗前,看著嬤嬤,臉上紅腫不堪,要不是嬤嬤伺候在大夫人的身邊這么多年,可能一時之間還認不出來眼前這個,臉蛋腫得跟豬頭一樣的女人是大夫人。
“我的小姐呀,你的臉這是怎么了呀?我請大夫吧?”
自從江玉燕嫁給沈相以后,什么時候?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候,如今見大夫人狼狽成這個樣子,嬤嬤不由得臉上有了怒氣。
不管她們家小姐做了什么錯事,但是也不用叫人打成這個樣子吧,都已經(jīng)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了,她家小姐到底是永寧侯府的小姐,自小就金貴著呢,如今卻被老爺打成了這個樣子。
“不用,不用幫我請大夫,你快去告訴小姐,讓小姐趕緊過來見我一面,我有重要的事情同小姐商量,記住一定要見到小姐,你親自跟小姐說。”
“好,夫人,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見小姐,一定加不認的話帶到。”
江玉燕是想叫沈薇薇過來商量永寧侯府的事,但是嬤嬤卻以為江玉燕叫沈薇薇過來,是為了讓沈薇薇幫忙救大夫人出來。
而此刻的沈薇薇日子也是很不好過,此后再月琴的身邊,就跟月琴的丫鬟一樣。
“你會不會倒水呀!你看看你自己倒的水,是想要燙死我們家王妃嗎?我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想要害我們王妃。”
柳兒對于沈薇薇,可是半點都不客氣,簡直就像是對待奴才一樣呼來喝去,一點面子都不給沈薇薇。
沈薇薇心中忍著一股氣,想要發(fā)作,可是想到要是發(fā)作了,之前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所有的忍耐也都白挨了。
當(dāng)下咬著牙,又到了一杯水,柳兒端起杯子,直接喝了起來。
然后一口水盆栽沈薇薇的臉上,冷著臉開口。
“說你倒的水燙,現(xiàn)在就直接倒涼水了,幸好沒有給王妃喝,要是我們王妃喝的肚子不舒服,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個好歹,你承擔(dān)的起責(zé)任嗎?”
沈薇薇在丞相府的時候,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以前更是沒有將月琴這個女人放在眼里,如今卻在月琴的手底下受這樣的委屈,沈薇薇頓時眼眶紅了。
柳兒看著沈薇薇眼眶紅了,頓時又是怒罵一聲。
“哭,哭什么?哭不就是叫你倒個茶水嗎?還好意思哭,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以為自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呢?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現(xiàn)在的你不過只是一個侍妾而已,記住自己的身份,記住自己的地位,你現(xiàn)在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而且這里也不是丞相府,這里是墨王府。”
看著沈薇薇這樣挨著自己的訓(xùn)斥,就是一句話都不敢反駁,柳兒只覺得心中無比的痛快,這么些日子一來,她在沈薇薇的丫鬟下面吃了多少虧,現(xiàn)在柳兒只覺得一吐為快,全身舒暢了。
一旁的月琴抬頭,輕笑一聲。
“好了,柳兒,沈侍妾什么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你也就不要難為她了。”
“王妃,那不可以,既然她是為了伺候王妃,才來王妃的身邊的,那自然事應(yīng)該事事讓沈侍妾伺候,而且上次的事情,沈侍妾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們應(yīng)該給她一個,知錯就改的機會才是。”
聞言,月琴搖搖頭,自己坐在椅子上,閉上雙目,不去管沈薇薇了。
對于沈薇薇的耐心到底能持續(xù)多久,月琴還真的就想要知道,沈薇薇忍得越久越說明沈薇薇不好對付。
沈薇薇看著身為王妃,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的月琴,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憑什么,月琴憑什么可以這么對她,她才是帝塵墨喜歡的那個人,本來應(yīng)該當(dāng)王妃的那個人是她,憑什么變成月琴。
明明是月琴搶了她的位置,現(xiàn)在還讓她伺候月琴,沈薇薇的心中怒極了,但是卻只能忍氣吞聲。
就在這個時候,沈薇薇的丫鬟走了進來,給月琴行了禮以后直接走到沈薇薇的身邊,在沈薇薇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沈薇薇聽的眼睛一亮,走到月琴面前。
“王妃,家中出了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一趟,還請王妃同意。”
月琴也沒有難為沈薇薇,輕笑一聲算是同意了。
沈薇薇見月琴同意了,當(dāng)下就和丫鬟一同去了自己的院子。
柳兒不服氣的看著沈薇薇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抱怨一聲。
“小姐,你就是太好說話了,她要回家,根本就是不想做自己的事情,你就不應(yīng)該同意讓沈薇薇回去。”
沈薇薇都不在了,柳兒也不叫沈薇薇沈侍妾了,直接喊沈薇薇的名字,以前高高在上的丞相府的大小姐,現(xiàn)在卻可以被她直接喊名字,柳兒的心中,可是喊得很舒服的。
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人,如今的地位沒有比她高多少了,柳兒如何能不得意。
月琴看著柳兒得意的樣子,頓時臉色一沉。
“柳兒,跪下。”
柳兒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卻不敢違背月琴的意思,直接跪了下來,只是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月琴,頓時讓月琴有些心軟,當(dāng)即無奈的緩和了語氣。
“柳兒,我希望你明白,沈薇薇是墨王殿下心尖上的人,即使現(xiàn)在只是一個侍妾,但是往后能做到什么地位,完全是不知道的,你現(xiàn)在沒有必要將她得罪死。”
“而且,她到底是丞相府的千金,你豈能像個丫鬟一樣的指使她,我看不是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你快要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吧?”
“你要記住,這里是楚國,我是北朝的郡主,而沈薇薇的父親是北朝的丞相,墨王殿下都是要仰仗丞相的。”
柳兒剛開始還有些不舒服,可是月琴說的越多,柳兒就知道,剛才自己真的是太得意了,差一點就創(chuàng)下了大禍。
“小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想那么多,只是這些日子以來,明明是屬于王妃的東西,全部都被沈薇薇搶了過去,我心中不舒服,所以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柳兒是真的知道錯了,想到剛才她還覺得自己跟沈薇薇是一樣的,她們的身份是一樣的,柳兒就忍不住后怕起來,她怎么可能跟沈薇薇一樣呢!
沈薇薇身后有手握兵權(quán)的永寧侯府的外祖家,還有身為一國丞相的娘家,光是其中一家,在這個楚國都是可以橫著走了,柳兒當(dāng)然害怕了餓。
月琴這個郡主,雖然尊貴,是皇家血脈,可是卻比不上永寧侯府,也比不上沈相,更何況,現(xiàn)在不是在北朝,而是在楚國。
“好了,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起來吧,我知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但是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然到時候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柳兒這一次乖巧了,直接對著月琴行了禮,然后乖巧的站了起來。
“奴婢知道了,下一次一定不敢了。”
柳兒到底不是宮里出來的人,跟在月琴的身邊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些規(guī)矩可是不懂得,不過是月琴用慣了柳兒,所以才將柳兒留在身邊的,柳兒雖然忠心,可是性子卻不好,就這樣的性子在皇室,可是很容易被人當(dāng)槍使的。
另一邊,沈薇薇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見伺候在母親身邊的嬤嬤站在院子中,臉色有些不好看,沈薇薇不由得上前,疑惑的開口。
“嬤嬤,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為何如此著急的讓我回家。”
“小姐,只有你能救夫人了,你一定要救救她。”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母親到底怎么了?”
在沈薇薇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見過母親身邊的嬤嬤,什么時候露出如此擔(dān)憂的表情,而且還是她的母親出事了,她的木器那可是丞相夫人,誰敢惹她的母親。
如果母親出事了,讓嬤嬤來找自己,而不是讓父親解決,那么懲罰母親的,肯定是父親,只是母親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讓父親如此對待的。
只是嬤嬤也不知道老爺是因為什么事情生氣?當(dāng)時老爺和夫人的談話,誰都沒有在房間里面,所以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反正就是沈相莫名奇妙的關(guān)了大夫人的禁閉。
沈薇薇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