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老臣也萬萬沒想到自己養(yǎng)的女兒,自己好心帶回來讓她享福的女兒,竟然反咬了老臣一口。”
“都怪老臣沒有用,皇上您放心,老臣一定會想盡辦法彌補(bǔ),一定會把那人找回來,不止如此,一定還會除了顧苑這個禍害,以免她存在這世界影響皇上您的大業(yè)。”
“你先等一下。”沈長離沉聲道:“顧苑你先不要動。”
一聽沈長離不讓自己動顧苑,顧峰心里一緊:“皇上,顧苑那小賤人實(shí)在留不得,她就是個禍害。她留在這世上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兒的。”
“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干出了這樣的事情,日后不知道還要再干什么事情來,她真的留不得呀。”
“你說的朕當(dāng)然知道!”沈長離咬牙切齒地瞪著顧峰:“誰讓你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兒都對付不了?”
“顧苑一屆女流竟然能把你打得如此潰不成軍,枉你行軍打仗這么多年,怎么能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斗不過呢?!”
“皇上。”顧峰聞言心里一沉,重重的往地上磕了個響頭:“皇上,老臣也不想,只是顧苑那個小賤人詭計多端,讓老臣防不勝防,曾遭她好幾次暗算,拿她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但皇上您放心,老臣一定想盡辦法除了顧苑那個小禍害!”
“朕讓你別動她,你沒聽見嗎?!”沈長離瞪著顧峰。
“顧苑她現(xiàn)在不止是一個人,她還有整個康安王府做仰仗,她把那人救出去之后就直接帶回了康安王府,那就證康安王府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還活在這世上!”
“那么當(dāng)年朕的謊話,朕的計劃全都露餡兒了,再看沈千厭還有康安王他們兩個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就證明他們已經(jīng)懷疑到朕的頭上,在不動聲色的調(diào)查朕,你若是在這個時候除掉顧苑,你可有曾想過這是打草驚蛇?!”
“這,這老臣倒是沒想到。”顧峰重新將額頭貼到地面上:“皇上,是老臣愚鈍了,只是眼下該如何是好?”
“你先不要輕舉妄動,聽朕的安排!”沈長離喘了一口粗氣:“顧峰你記著,你就只有一次機(jī)會,若是你再出什么紕漏,朕定讓你一家老小為你的錯誤買單!”
聞言顧峰心里一沉,重重地往地上磕了個頭:“是。”
送走了顧峰,沈長離整個人都陷入不安之中,自己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顧苑把人劫走了。
顧苑啊顧苑,朕才剛對你另眼相看,你就給朕弄了這么一出,你讓朕拿你如何是好?
……
“主子。”小一來到沈千厭的書房。
“怎么樣?皇宮可有什么異動?”沈千厭低頭看書,頭也不抬。
“皇上連夜叫了顧老將軍進(jìn)宮,等顧老將軍從宮里出來臉色極其難看,估計是那封信起了作用。”
聞言沈千厭輕輕一笑,合上書:“果不其然,我不過就是送了一封信去而已,就讓他們兩個自亂了陣腳。”
“想來這種使人況下也沒人能保持理智。”小一看著沈千厭:“畢竟若是這件事情真的跟皇上有關(guān),那問題可就大了。”
聞言沈千厭桌上的手微微拳:“你說的沒有錯,若是這件事情真的跟皇兄有關(guān),那事情真的大了。”
“主子。”小一見沈千厭一臉疲憊的模樣猶豫的開口。
“容我多嘴一問,若是這件事情經(jīng)過調(diào)查真的是皇上與顧峰當(dāng)年的計謀呢,你該當(dāng)如何?”
“冤有頭,債有主。”沈千厭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沈長離有關(guān)系,那就就應(yīng)該為自己曾經(jīng)做下的事情付出代價。”
沈千厭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小一點(diǎn)了一下頭,表示明白。
“十六,十六?”這時顧苑的聲音到外面?zhèn)鱽怼?
沈千厭對小一揮了一下手,示意他下去吧,后者點(diǎn)了一下頭轉(zhuǎn)身往外走。
“你在呢。”顧苑笑瞇瞇的看著小一:“你們兩個談?wù)履貑幔俊?
“已經(jīng)談完了,顧小姐進(jìn)去吧。”小一輕輕一笑,抬腳離去。
顧苑回頭看了一眼離去的人,笑瞇瞇地跑上前:“你們兩個說什么呢?”
“你休息好了嗎?”沈千厭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就可能亂跑,看來從馬上掉下來摔進(jìn)坑里還是給你摔輕了。”
“確實(shí)摔青了。”顧苑一咧嘴坐到沈千厭的面前:“我剛才洗澡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幾乎都沒有好地方。”
“活該。”沈千厭瞪了她一眼,低一下頭接著看書:“誰讓你閑著沒事跑去跟皇兄騎馬的。”
“我不都說了嘛,我不想跟他騎來著,是他非要拉著我,我沒有辦法啊。”顧苑一撇嘴。
“你這么晚來找我有啥事?”沈千厭不想不跟顧苑探討這個問題,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一聽他問自己有沒有什么事情,顧苑就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手指卷著自己的發(fā)梢,整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其實(shí)自己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在想這次狩獵大會她跟沈千厭之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而且他還收了自己的小花,這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呢?
例如他看上自己了,想跟自己處對象……
見她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沈千厭單手支著下巴對她一挑眉:“怎么?你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要與我說呀?”
“你這話什么意思啊?”顧苑一聽就不樂意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啊?怎么我說的就非得是見不得光的嗎?”
“難道不是嗎?”沈千厭好笑的看著她:“瞧你這吞吞吐吐的樣子,說吧,到底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情。”顧苑撓了撓脖子:“那個……”
自己怎么說呀?雖然自己臉皮比較厚,可好歹也是個姑娘不是,這件事情怎么能自己提出來呢?應(yīng)該讓沈十六先說呀。
表白也應(yīng)該是由沈千厭表白,可是瞧他這副模樣好像并沒有要跟自己說明白的意思,難不成他們兩個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