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拜你爲(wèi)師,跟你學(xué)習(xí)媚術(shù)!”我本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可是一想到逍遙昨天晚上的樣子,我就感覺快氣炸了。再說了,既然他一定是我的老公之一,我就絕對不允許他是個同性戀。所以,拼了。
“學(xué)習(xí)媚術(shù)?爲(wèi)什麼?”這個如煙還真是平靜啊,一臉的從容。
“我跟你說,可是你不許笑我哦。”
我看著她,直到她點頭應(yīng)允後,我才把原因告訴她。
“我未來的夫君不僅對我的勾引無動於衷,還說什麼‘豆,我保證我對女人有感覺,可是你嘛,哈哈哈哈’。你說氣人不氣人?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所以我一定要變成個妖精,然後把他迷死。”我忿忿不平地跟如煙解釋。
“原來這樣啊。”看如煙的樣子好像是在考慮,她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吧。我滿眼期望地看著她。
“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哦。”我以爲(wèi)她笑是答應(yīng)呢,結(jié)果來這麼一句。
“我叫豆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yīng)教我了嗎?”我迫不及待地催她。而她不慌不忙地,好像又在考慮,真是急死人了。
“豆豆,你愛他嗎?或者說你認(rèn)定他了嗎?還有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對你又是什麼感覺呢?”這個如煙不說話是不說,一說說這麼一堆。不過,我想我真的找對人了,她一定是想‘對癥下藥’。
“我愛不愛他嘛?談不上,不過我肯定他是我未來的老公。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雖然說他經(jīng)常嘲笑我,不過,他會陪我聊天,陪我玩兒,我說不敢一個人睡他會陪我,看到我哭就會聽我的。而且我不高興他也會哄我。總體來說算不錯吧。至於他對我的感覺,他對我當(dāng)然沒感覺啊,有感覺我就不會跑來這兒學(xué)習(xí)了。”我回答完後認(rèn)真地看著她,看她有什麼對策。
“呵呵,豆豆,你回去吧,你不用學(xué)了。”什麼?我都說了這麼多,這麼虔誠了,她居然還是不肯教我。
“爲(wèi)什麼啊。我是真的很認(rèn)真的想學(xué),你就幫幫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我現(xiàn)在有求於人只能低聲下氣了。
“豆豆,我不是不教你,是你根本不用學(xué)。依我看,他就算是沒有愛上你,至少也喜歡上你了,至於爲(wèi)什麼無視你的勾引,應(yīng)該是他覺得時機(jī)沒到吧。”如煙說的好像很懂似的。可是她哪兒知道事實不是這樣啊,逍遙不僅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還是個男的。再說我可沒時間等。
“嗚嗚,你就教教我吧,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嗚嗚。”我隔著桌子拉住如煙的胳膊,然後趴下就哭。我今天豁出去了,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實在不行我就來他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豆豆,你別哭啊,別哭啊。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嘛。”這個優(yōu)雅從容的如煙也沒轍了吧。呵呵,真有成就感。
“你說的哦,不許反悔!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勾引他?”我立馬就不哭了,而且收回拉著她胳膊的手,放在桌子上支撐下巴。睜著兩隻大眼笑著看她。
“你,你剛剛裝的啊,哈哈,我還以爲(wèi)你真哭了呢。”如煙看到我臉上不僅沒眼淚,而且現(xiàn)在還笑瞇瞇地看著她。她感到既吃驚又好笑。不過,笑就笑吧,總比氣我騙人好太多了。
“說話算話,不能反悔哦。”這一點兒可沒得商量。
“好吧,那你先告訴我,你對男女之事兒瞭解多少?”呵呵,太好了,她終於肯教我了。
“我當(dāng)然都瞭解啊。”不要以爲(wèi)我什麼都不懂好不好,好賴我也17歲了。現(xiàn)在的姑娘家可能不懂,但是在21世紀(jì)有幾個不懂的啊。
“豆豆,既然都瞭解,你來這兒做什麼啊?”如煙一句話說的我無言以對。所以我只好把我懂的都告訴她了。
“男的跟女的無非就是,女的一引誘,男的就會撲過來然後把女的衣服給撕掉。”我擡高下巴看著她,我就說我懂吧。
“然後呢?”如煙接著問。
“然後?什麼然後,然後就是男人的事兒了啊。”我說的理所當(dāng)然。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女人居然笑的這麼誇張,我說錯了嗎?
“如煙!”我很嚴(yán)肅地叫她,讓她知道我的不滿。
“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你都說完了嗎?”她停止了笑,然後恢復(fù)了平靜。看起來很專業(yè)地問。這還差不多。
“說完了,現(xiàn)在該你教我怎麼做了。”
“這樣啊,恩,來,這個給你。”她考慮了一下,然後從桌子上的盒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紙包。我接過來看了看,就是些粉末而已啊。
“這是做什麼的?”我把我的疑問問了出來。
“這個啊,就是我教你的啊。這個叫‘美夢成真’,只要你回去後,把你跟他單獨關(guān)在一起,然後你把這個吃下去。你就能美夢成真了。”她怎麼看起來笑的壞壞的啊。
“我只要吃了這個就能變成個迷人的妖精?”我有點兒懷疑,世界上哪兒來的這麼好的東西啊。
“是啊,而且他絕對會如你所願地?fù)溥^去,然後撕掉你的衣服哦。至於後面的事兒嘛,就如你說的‘就是男人的事兒了’。”她果然是笑的壞壞的,而且是很壞很壞的那種。不過,我真有點兒心動呢。
“真的嗎?那麼好用。”我看著這個藥包,再看看壞笑的她,總感覺怪怪的。我忽然眼睛一亮,這個該不會是那個吧。
“這個是‘春藥’?”我大聲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猜到啦。嘿嘿。”她居然承認(rèn)了,也就是說,這真是傳說中的‘春藥’。我一瞬間的吃驚過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太好了,我撿到寶了。
“還有嘛?”
“啊?”這個如煙明明看著挺精明的,怎麼現(xiàn)在也傻啦?
“我是說,這個‘春藥’還有嘛?多給我點兒。”我只能再說一遍。老公多,沒辦法,說不定將來哪個難搞定,到時候就用的著了。
哈哈,哈哈。如煙的回答居然是更大的笑聲,而且短期之內(nèi)沒停下來的打算。我不高興地皺緊眉頭,她這是犯什麼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