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逗你玩的,把店收拾一下,然后早點休息吧。”余娟微笑著,柔聲說道。
余娟突然話題一轉(zhuǎn),林向南又是一愣,這一刻,林向南沒有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感覺,而是更忐忑不安了。
“姐,你……你沒生氣吧?”林向南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干嘛要生氣。”余娟笑著說道:“我說了,我只是逗你玩的。”
“真的?”林向南依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要不相信,要不我就真問你咯?”余娟笑著說道。
“我相信,我相信!”林向南連忙點頭說道。
這一刻,林向南一顆心總算落地了。
說實話,林向南都做好接招的準備。
林向南都想好了,余娟這個問題會是什么,諸如什么她漂亮么,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或是,你喜歡她么,你喜歡她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又或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如果余娟這么問這些,林向南雖然想好該怎么回答,但是心里真的會很煩。
“那趕緊把店收拾好。”余娟笑著說道。
“嗯。”林向南笑著,然后就很有干勁的干活。
看到林向南如此,余娟又是莞爾一笑。
實際上,這些問題余娟都想問,而且都想知道答案,但余娟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而聰明的女人只會做聰明的事,這個時候,不爭其實是最好的爭取。
就好比袁夢琪,她也是極其聰明的女人,高幽云心甘情愿做她的線人,但是她從來不問高幽云,一些關(guān)于林向南的秘密。
難道這些秘密袁夢琪不想知道么?她當(dāng)然想知道,但是她明白,不問才能得到林向南的心。
把店收拾好之后,林向南關(guān)好店門,兩人就朝二樓走去。
上了二樓,林向南看到藤原蘇美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而看到藤原蘇美額頭上包扎了白紗布,林向南頓時有些驚訝,便問道:“你額頭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啊,黑蛟會為了控制我,在我這植入了芯片。”藤原蘇美嫵媚笑著,看著林向南嬌聲說道:“所以呢,今天我就去找了個外科醫(yī)生,讓他給我動了個小手術(shù),把這芯片取了出來,就不知道會不會留疤,萬一留了疤痕,你會不會嫌棄人家啊!”
說完,藤原蘇美楚楚可憐的看著林向南。
此時,余娟也在客廳,不過她完全把藤原蘇美當(dāng)空氣。
“你特么的有病吧!”林向南沒好氣的說道。
對于藤原蘇美,林向南僅僅只是有好感,絕對沒有上升到,她有沒有疤,林向南會不會嫌棄這個層次。
她有疤,關(guān)林向南毛事啊!
更何況,余娟就在旁邊,藤原蘇美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故意挑起人民內(nèi)部矛盾么?
“我是有病!”誰知,藤原蘇美一點都不生氣,依然嫵媚笑著,看著林向南說道:“我得了相思病,你知道這一天我沒見到你,我有多想你嗎?”
說完,藤原蘇美還格外挑釁的看著余娟。
而此時,余娟也沒有再把藤原蘇美當(dāng)空氣,她冷冷的看著藤原蘇美,眼神冰冷的,都能把空氣凍結(jié)。
林向南此時夾在兩女中間
,那眼光交戰(zhàn)產(chǎn)生威力,讓林向南是膽戰(zhàn)心驚。林向南立刻做出一個很明智的決定,那就是鉆回自己的臥室,順手將房門關(guān)上。
林向南重重呼出一口氣,同時心里也在想,明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讓藤原蘇美搬出去,否則的話,家里將永無寧日。
林向南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這一覺,林向南睡得格外香甜,早上五點鐘,林向南醒了過來,然后林向南就起床穿好衣服,推開房門。
一推開房門,林向南看到藤原蘇美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著,她秀眉微皺,雙手緊緊抱著環(huán)抱在胸前,原本披在身上的毯子,已經(jīng)掉在地上。
羊城深秋的清晨,還是有些冷意的,藤原蘇美之所以蜷縮著身子,又雙手緊緊環(huán)抱,應(yīng)該是被冷到了。
林向南悄然走到藤原蘇美身邊,然后撿起地上的毛毯,小心翼翼的給藤原蘇美蓋上。
果然,藤原蘇美是冷到了,毯子一蓋好,她那微皺的小秀眉,就慢慢舒展開來。看到藤原蘇美熟睡的嬌憨模樣,林向南不禁笑了笑,然后就準備上天臺練功。
今天,林向南將打通膽囊第三大經(jīng)絡(luò)剩余的半條經(jīng)絡(luò),一旦打通這條經(jīng)絡(luò),膽囊三條經(jīng)絡(luò)就徹底打通,也就意味著《七傷要訣》初成。
如此一來,林向南就能利用膽囊蘊含的陰陽之氣,損陰補陽,施展七傷要訣,體驗這華夏第一神功的奧妙。
想到終于能見識傳說中的華夏神功,林向南心里一陣激動,瞬間斗志昂揚,順著樓梯快步就上了天臺。
而當(dāng)林向南走上天臺,客廳沙發(fā)上,原本睡著的藤原蘇美,突然睜開了美眸。她那絕美嫵媚的娃娃臉,這一刻流露出無比動人的甜蜜微笑。
她緊緊抱著毯子,就好像這毯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一般,而后,藤原蘇美又再次閉上眼,安然熟睡。
藤原蘇美是個忍者,而且是上忍,以她的警覺性,盡管她在熟睡之中,她身邊有任何響動,她都會驚醒。
在林向南悄然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藤原蘇美就驚醒了,但藤原蘇美沒想到,林向南走到她身邊,是為了給她蓋被子。
來到天臺,林向南深呼吸了幾口,然后就盤膝而坐,閉目呼吸吐納,利用體內(nèi)的“氣”,開始疏通那半條經(jīng)絡(luò)。
很快,一個半小時過后,此時林向南全身都濕透了,衣服就像水里撈起來的一樣,整個貼在林向南的身上。
經(jīng)過這一個半小時的努力,林向南半條經(jīng)絡(luò),只剩下最后一個穴位還沒有疏通。
一旦這個穴位疏通,膽囊三大經(jīng)絡(luò),就徹底串聯(lián)了起來。
此時林向南雖然耗損了很多內(nèi)勁,但是他一點都不感到疲憊,反到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因為只要他將這個穴道疏通,他就能施展七傷要訣。
林向南深吸一口氣,然后提起體內(nèi)的“氣”,全力沖擊這個穴位。
而當(dāng)“氣”沖擊這個穴位,一瞬間,這個穴位就被疏通了,緊接著,“氣”就在三大經(jīng)絡(luò)中,瘋狂流竄起來。
林向南成功了,他打通了膽囊的三大經(jīng)絡(luò)。
這一刻,林向南是欣喜若狂。
但旋即,林向南的欣喜就被劇痛所替代。
當(dāng)“氣”在三大
經(jīng)絡(luò)中,瘋狂流竄,林向南就感覺有一把刀,在瘋狂切割他的膽囊!
這種痛苦,簡直就令人痛不欲生。
“啊!”
林向南試圖忍耐,但是以他的意志力,他卻無法忍受這種劇痛,然后他疼得在地上翻滾起來,并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如此凄慘的叫聲,瞬間就引起余娟和藤原蘇美的注意,此時兩女都剛剛醒來,余娟正在洗漱,藤原蘇美正坐在沙發(fā)上。
聽到天臺上傳來的慘叫聲,兩女臉色皆是陡變,然后立刻就朝著天臺跑去。
而當(dāng)兩女來到天臺,看到躺在地上打滾、慘叫的林向南,兩女都被嚇壞了。
“向南,你怎么了?”余娟急得,就欲朝林向南沖過去。
“別過來。”林向南連忙大聲制止余娟。
此時疼痛已經(jīng)讓林向南幾欲失去理智,他很想用拳頭砸地面,想用這種方式緩解體內(nèi)的劇痛,但是他忍住了。
所以他不能讓余娟過來,他怕萬一他忍不住,失去理智,余娟又沖了過來,他極有可能會對余娟拳打腳踢。
余娟此時哪會聽林向南的話,不過正當(dāng)她要沖過去的時候,一旁的藤原蘇美一把拉住了余娟。
“你放開我!”余娟沖著藤原蘇美大聲吼。
“你現(xiàn)在過去,非但幫不了他,還會害了他。”藤原蘇美卻不松手,冷冷看著余娟說道:“如果你想他死,你現(xiàn)在就過去。”
說完,藤原蘇美才把手松開。
而余娟雖然著急,但她看得出來,藤原蘇美沒有騙她,所以余娟也就站在原地不動,無比焦急的看著林向南。
一分鐘過后!
林向南停止了翻滾,同時也沒有繼續(xù)慘叫。
但短短的一分鐘,對于林向南來說,就像一百萬年那么漫長。
在吳公廷把《七傷要訣》交給林向南的時候,他告誡過林向南,修習(xí)七傷要訣,再打通經(jīng)絡(luò)的時候,可能要承受一些痛苦,要林向南三思而行。
這些痛苦,林向南在不斷打通膽囊三大經(jīng)絡(luò)的時候,他的確承受過,只不過那種疼痛,是林向南能夠承受的。
但林向南沒想到,當(dāng)三條經(jīng)絡(luò)完全打通,他還要再次承受這樣的非人的痛苦。而這一點,吳公廷當(dāng)時并沒有跟林向南說明,也就說,他對林向南有所隱瞞。
試想一下,接下來打通脾臟、打通肺臟、打通胃臟,打通接下來的這些臟器經(jīng)絡(luò),每個臟器的經(jīng)絡(luò)數(shù)都是遞增,到時候,豈不是疼痛會再次遞增。
如此一來,林向南別說練完整個《七殺要訣》,估計練到一半就活活疼死。
那吳公廷為什么要隱瞞?
林向南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吳公廷當(dāng)時讓他修習(xí)《七傷要訣》,無非就是想讓林向南探索《七傷要訣》,給他吳公廷鋪路。
畢竟有個人練成了《七傷要訣》,后面人要練,就簡單很多,正所謂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如果吳公廷不對林向南隱瞞,林向南還會練《七傷要訣》嗎?
林向南又沒有自虐這種嗜好,林向南不練,就沒人給他吳公廷鋪路。
想明白了這些,林向南就無比氣憤,他要找吳公廷這個奸詐小人算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