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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嘉諾叫起了佑雯和董志銘一起吃過早餐便開始商量著趕路,的確現(xiàn)在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出來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距離明月山還遠(yuǎn)著,而且耽擱的時間太多。佑雯和董志銘也非常同意,于是稍稍整理了行囊,三人便開始出發(fā)。一路上董志銘靜靜的在前面駕著車,徐嘉諾陪佑雯坐在車內(nèi),三人都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趕著路,那夜的傷痛還未撫平。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了幾日,由于沒有其他事情的耽擱,速度較以前快了許多。到了宜春,三人決定先到鎮(zhèn)上買些補(bǔ)給,還挑了壇好酒,聽那位大夫說過此位卓神醫(yī)性格怪癖,徐嘉諾想著一般性格古怪、或是憤世嫉俗的有才之士都好酒,于是挑了壇陳年老釀打算作為見面禮。
到了鎮(zhèn)上,董志銘負(fù)責(zé)去買補(bǔ)給,而徐嘉諾和佑雯去尋好酒,在轉(zhuǎn)了好幾圈后,終于在詢問下找到一個當(dāng)?shù)胤浅3雒木萍屹I了壇上好的陳年四特酒。在往回走的途中,突然看到一群人圍著個女子指指點點,便走過去一瞧究竟,只見那女子身著白衣,頭戴著白棉頭巾,低著頭跪在地上啜泣著。身前的地上放著一塊白布上寫著賣身葬父,身邊有具用草席裹起來的遺體。徐嘉諾當(dāng)下就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蹲下身放在那姑娘的跟前。那姑娘抬起頭,眼角掛著淚,白凈清秀的臉,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摸樣,姑娘見這位公子出手如此大方,連連磕頭致謝。
“姑娘請起,快些收了錢把你父親葬了吧!”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日后奴婢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公子的。”
“姑娘言重了,在下也只是恰巧路過,舉手之勞而已,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公子、公子。。。。。”
也不顧那位姑娘在身后的呼喊,徐嘉諾拉著佑雯往約好碰面的客棧快步走去。
“走那么快干嘛?”佑雯酸酸的說道,“我看那姑娘挺標(biāo)致的,娶回去也不錯啊。”
“我只是看她可憐想幫幫她,沒有別的意思。”徐嘉諾到是第一次看到佑雯吃醋,有些不知所措。“何況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佑雯故意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徐嘉諾頓時臉都綠了,不知道說什么好,牽著佑雯的手也松開了。佑雯見差不多了,不能再逗他了,于是柔聲道:“生氣啦,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又抓著徐的手臂邊搖邊嗲身嗲氣的說道:“別生氣啦,別生氣啦!”
徐嘉諾哪受得了她這樣綿著,頓時怒氣消散,臉上又掛滿了笑容,兩人又開開心心的繼續(xù)往客棧走去。到了客棧,董志銘已經(jīng)坐在桌邊點著菜,兩人在另一側(cè)坐下。董志銘看兩人滿面春風(fēng)問道:“出啥事了?”兩人對視笑而不語,只是喝著茶。過一會,菜上齊了,三人吃的正高興,董志銘忽見客棧的大門口靠著一個身影,畏畏縮縮的,正是徐嘉諾幫助過的那位賣身葬父的姑娘。她靠在門口也不進(jìn)來,盯著徐嘉諾一副扭捏糾結(jié)的樣子。董志銘不解的推推背對著大門的徐嘉諾:“那姑娘你認(rèn)識?”徐嘉諾一回頭,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
那姑娘見徐嘉諾瞧見了她,臉上竟然浮現(xiàn)了些許紅暈。這姑娘果然生得標(biāo)致,雖身著一身布衣,但玲瓏的身段配著清秀清新的面容叫人看著賞心悅目。佑雯也轉(zhuǎn)頭看到了此女子,總覺得這個女子有說不出讓人討厭的地方,又不明白為什么讓人討厭,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嘟著嘴,一只手撐著臉,用筷子不停地插著碗里的飯。
徐嘉諾本不想理她,可見她的樣子著實可憐,而且被她這樣盯著感覺怪怪的,于是站起身來朝那位姑娘走去。
“這位姑娘怎么稱呼。”徐嘉諾作揖問道。
“公子切莫行此大理,奴婢實在受不起,奴婢本姓李,如今被公子買下就是公子的人了,任公子的喜好稱呼。”李姑娘嬌羞的說著。
“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想幫姑娘葬父,并無買下姑娘的意思,況且我并非什么大富人家的公子,不需要什么丫鬟。”徐嘉諾急忙解釋道。
“莫不是公子嫌棄奴婢出生卑賤,奴婢。。。”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徐嘉諾不知如何是好,忙解釋道:“在下絕無嫌棄的意思,只是在下也有要事在身實在不方便帶著姑娘,這有些銀兩,姑娘還是拿著投奔親人去吧。”
“我家只剩下我一人了,沒有別的親人可投奔。”李姑娘嚶嚶的哭著。
“這,”徐嘉諾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回頭望望董志銘和佑雯,兩人也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你暫且先跟著我吧,過些時候,我?guī)湍阏覀€好人家。”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李姑娘破涕為笑,連連稱謝。
“還沒吃飯吧,先過來吃飯吧。”
“恩。”
這下佑雯不樂意了,放下筷子就走了出去,“我吃飽了。”董志銘見形勢不對也跟了出去。徐嘉諾煩悶的端起茶杯,只剩下李姑娘一人吃著。
飯后,三人繼續(xù)趕路,沒辦法得帶著李姑娘,徐嘉諾坐在中間,佑雯坐右邊李姑娘在左,佑雯故意望著矯外不理睬徐嘉諾,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李姑娘卻一直盯著徐嘉諾靦腆的笑著,徐嘉諾想安慰下佑雯又礙于李姑娘在場,就這樣糾結(jié)地到了明月山山腳。董志銘先下了車,徐嘉諾稍后,接著董扶著李姑娘下了車,徐嘉諾要去扶佑雯的時候卻被拒絕了,徐嘉諾一臉尷尬的看著佑雯自己下了馬車。只得扯開話題,道:“傳言明月山雖不高但卻陡峭異常,此次上山我們得小心一些。”
“恩”董志銘點點頭。
“傳說此地乃嫦娥出生之地,也是她奔月的地方,美景福地數(shù)不勝數(shù)。”李姑娘繪聲繪色的講著。
“我們此來是有要事在身不是來游山玩水的。”董志銘接著說道,他也覺得這個李姑娘不簡單。
“哦,奴婢多嘴了。”李姑娘委屈的說道。
“姑娘不要誤會,志銘他沒別的意思。”徐嘉諾安慰道。
“恩,奴婢知道了。”李姑娘點點頭。
“以后別奴婢奴婢的稱呼了,還是直接喚名字吧,他叫董志銘、她是佑雯、我叫徐嘉諾。”
“奴婢,奴婢叫婉茹”李婉茹羞澀的說道。
佑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聲不吭的往山上走去,董志銘忙跟了上去,徐嘉諾見佑雯走在了最前頭也慌忙跟了上去。山勢頗陡,徐嘉諾幾次想扶佑雯都被她拒絕了,此刻天色漸晚,董志銘怕佑雯出危險,于是主動扶住了佑雯,這次佑雯卻沒有拒絕,徐嘉諾覺得一股氣堵在心口頗不順暢,于是也扶著李婉茹往山上走去。
到山頂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冬季的月光顯得特別暗淡,正在幾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瞧見一點點亮光在緩緩地移動,看樣子是某人打著燈籠在慢慢地移動著,徐嘉諾一邊呼喊著,一邊摸索著朝那邊走去。那亮光聽到呼喊停止了移動,似乎在等待眾人,徐嘉諾等人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打著燈籠的老翁。
“不知老先生可知道清真閣在何處?”徐嘉諾頗為禮貌的問道。
“不知幾位找清真閣作甚?”
“我們有位朋友中了奇毒,天下恐怕只有卓神醫(yī)能治好。”
“哦,原來如此,順此路向西,繞過那頭山頭過了小溪看到一處山谷就到了。”
“多謝老先生指點。”
“看你這后生如此懂禮數(shù),這燈籠也贈與你吧。”
“這怎么行,老先生您同樣也需要它照趕路。”
“老朽雖老眼昏花,但在此處已生活了數(shù)十年,再熟悉不過了,倒是你們沒有照明是到不了清真閣的。”
“既然這樣,那多謝先生了。”考慮到大哥病情危急也只能這樣了,“先生,告辭!”
于是四人辭別了老翁,往西行去,雖天色昏暗,但還是能隱約瞧出山巒俊秀的模樣,雖然是冬季,仍然能聞到大自然獨特的清香之氣。遠(yuǎn)處傳來的潺潺水聲仿佛天地間最美的樂章。繞過一座山峰后,一座小橋出現(xiàn)在眼前。橋是木制的,踩在上邊吱吱作響,旁邊還有圍欄。過了橋只見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間一條小徑通向深處。四人摸索著往里走去,不一會隱約有見昏暗的光,于是四人繼續(xù)向前,出了林子,一間別致的木屋出現(xiàn)在眼前,屋內(nèi)透出昏暗的光,看樣子像是有人居住。徐嘉諾走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門,問到:“請問有人在嗎?”(小說《憶江南煙雨》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nèi)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xiàn)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guān)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