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這嘴皮子不當(dāng)律師真是可惜了。”凌墨軒搖頭輕嘆一聲,突然又湊到蘇末的臉上,曖昧的呵出了一口熱氣:“再說我還需要搶嗎?你不早就是我的了?”
“你……”蘇末騰地一下紅了臉,恨恨的看了凌墨軒一眼,不再開口。
電梯很快上行到了十六層,凌墨軒像來的時候那樣扯著蘇末出了電梯,最後在蘇末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下堂而皇之的鑽進了掛著‘主任辦公室’牌子的辦公室裡。
“墨軒?你怎麼來了?這位是……”
一個看上去就很像成功人士的男人迎了過來抱住凌墨軒的肩膀卻把目光死盯在蘇末的臉上。
蘇末想起自己的手還被凌墨軒捉著就一陣的不自在,慌忙把手出了出來不明就裡的看著凌墨軒。
凌墨軒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對蘇末介紹道:“這位就是律師樓的負(fù)責(zé)人楚河。你今天想找沒找著的人就是他。”
楚河?蘇末愣了一下,腦子裡翻起之前在網(wǎng)上查到的信息。本市首屈一指的知名律師,楚河律師樓的負(fù)責(zé)人,據(jù)說從無敗訴經(jīng)歷。
“哦,楚,楚律師您好。”蘇末一激動有些緊張說話都顯得不利索。
楚河大方的笑笑,“你好,怎麼稱呼?”
“我叫蘇末。甦醒的蘇,末尾的末。”蘇末立即回答,不敢怠慢。
“蘇小姐,你之前來找過我?”楚河看看凌墨軒,又看看蘇末,面露疑色。
“我是……”蘇末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凌墨軒在一旁聽著沒插話,只在蘇末陳述完畢的時候點了點頭。
楚河聽完尷尬的笑了笑,“原來如此,這都是誤會。如果蘇小姐早點說明白你和墨軒的關(guān)係就沒事了。我一定會親自下樓迎接的。”
“不,不,您誤會了,我和他……”
蘇末想說她和凌墨軒沒關(guān)係,哪知凌墨軒橫插了一句:“她就是這樣,喜歡低調(diào)。”
“凌墨軒你說什麼呢?”蘇末瞪了他一眼,凌墨軒捉起她的手,湊到她的耳邊輕語道:“忘了告訴你了,我是這家律師樓的合夥人。所以你最好乖一點。”
“……”
蘇末張大了嘴巴,呆子一樣的瞅著凌墨軒,半天才回過神:“你不是醫(yī)生嗎?”
“那是副業(yè)!”
有了凌墨軒的參與,蘇末和楚河的商談自然是又順利又徹底,楚河不但接下了她的案子甚至還在律師費一項上給她打了折扣。
所以從律師樓出來的時候,蘇末臉上對凌墨軒的抵制情緒就少了一些。
可是寒暄二句之後見他不進自己的車反倒又一路跟著她,蘇末的臉又黑了,“凌先生,今天的事謝謝你,但是回家的路我很熟,不麻煩你送。謝謝。”
“我沒說要送你。”凌墨軒笑笑,“只是作爲(wèi)律師樓的合夥人,在案件上我還有些問題需要和我的當(dāng)事人溝通。蘇小姐,有問題嗎?”
“你也懂法律?”
蘇末大眼瞇起,懷疑的看著凌墨軒。從面相上看她真心覺得這個男人更適合當(dāng)一隻‘鴨子’,又是醫(yī)生又是律師的真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凌墨軒徑直走到蘇末的cc旁邊,順手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懂不懂的不要緊,要緊的是,我是合夥人。我能保證你這個官司只贏不輸。”
說到‘只輸不贏’四個字的時候,凌墨軒的眼睛裡閃著如碎鑽一樣的幽光,他專注的盯著蘇末的臉,蘇末卻從他眼睛裡看到的都是人民幣。
就衝凌墨軒和楚河那種和諧的關(guān)係,只要他關(guān)注了這個案子,楚河也必定盡心權(quán)利幫蘇末打這個官司。
想到這裡,蘇末認(rèn)命的鑽進了車。誰讓她有求於人呢,姿態(tài)就不能太高。
“蘇末,你公司是不是快開不下去了?”
汽車剛發(fā)動的時候,凌墨軒問了一句。蘇末愣了一下,眼裡立即又升起了警惕的光芒,“這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
“沒有關(guān)係,我只是想說,其實我可以幫你。比如資金,比如客戶源。”
凌墨軒的樣子看起來很認(rèn)真,蘇末卻把眉毛擰成了麻繩。
“你對我有什麼企圖?凌墨軒我告訴你,別看你長得人模狗樣,年少多金的,可我還真沒看上你。麻煩你別無事獻(xiàn)殷勤,容易讓人誤會你的用心。”
她發(fā)狠的踩了一下油門,車彪了出去,凌墨軒順著慣性身體微微一傾,目光還依舊凝在蘇末的臉上。
這女人看起來像拼命三郎,又活像一隻刺蝟,渾身都是刺。
“那你看上誰了?蕭然?”
凌墨軒又提蕭然,蘇末的心被紮了一下,扭頭瞪著他:“看上誰也不會是你。凌先生,我鄭重的告訴你,酒店那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打官司的事情,我感激你幫了我。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跟你討論。拜託你……閉嘴!”
話當(dāng)落音,沒等凌墨軒說什麼,蘇末的手機就響了。是妹妹蘇心怡打來的。
“姐,你在哪?能不能到學(xué)校門口來接我一下,媽讓我們都回去。她好像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