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張宇應了一聲,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都已經十點了,他壓低了聲音對南晴說道:“趕緊穿衣服起床。”
時間不大,兩人結伴出去,黎雪看了看張宇,又看了看南晴,很敏感的發現了女人脖子里的吻痕,男人脖子里的抓痕。
黎雪很快就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其實昨晚她是有聽到一些動靜的,只不過南晴傷重,她沒敢朝著那個方面去想。
“小晴,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昨晚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怎么睡覺,一直在等消息,擔心死我們了!”黎雪走過去,親你的拉起了南晴的手,一臉的關切。
南晴聞言,突然有一種負罪感,大家都在擔心她的身體情況,她居然忘乎所以的跟張宇快活。
“都是你害的!”南晴趁著黎雪沒注意的時候,咬著張宇的耳朵,用蚊蚋般的聲音輕嗔了一句。
張宇面色微訕,有點委屈,昨晚分明就是她先主動的。
“小宇,苗天賜他們在客廳等你……我先帶小晴過去準備你們的早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疑,黎雪將早飯的早字,咬的很重。
張宇走后,黎雪沖著南晴笑了笑,眸子中閃過一絲促狹:“脖子怎么也受傷了!”
南晴臉色微微一訕,不過臉色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說道:“是啊,這次多虧了小宇,否則我現在已經死了!”
黎雪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經過一夜的努力,苗天賜的調查終于有了眉目,南遠有兩個兒子,分別是南風行,南風則。
南風行育有一兒一女,兒子就是南軍。女兒是南晴。他們都不是秦美暇所生。秦美暇和南風行婚后,曾育有一子,患有先天性的再生性貧血,兩歲的時候夭折。
根據南風行的交代,南軍、南晴這對兒女其實是南家一個女傭生下的,那名女傭在生下南晴的時候難產而死,當時南軍只有兩歲,所以他根本不記得當年的事情。
這件事情南遠是清楚的,當時也是他下了封口令,使得這件事情徹底的塵封起來。
南晴這些年無數次懷疑自己的身世。直到這幾年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南風則只有一個兒子叫南洪,比南軍還要大三歲。目前在國外從事藥品的國際貿易,他的妻子叫范美華,美籍華人,已經成功取得綠卡,在國外協助兒子南洪從事商貿活動,根據調查顯示,范美華和南洪身體健康。并無不良嗜好。
所以,半夜的時候,苗天賜一度將南遠鎖定為重大嫌疑人。
但是通過對南遠的詳細調查,苗天賜排除了他的嫌疑,因為南晴出生的時候,南遠的身體很好,他的中風只是這幾年才偶然發生的,而且早在半年前的時候就已經自行恢復。
南遠身體恢復后之所以一直蟄伏不出,是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秦美暇經常往國外轉移資金,而且還公開資助了幾家國外的血液研究機構。
尤其是近期,秦美暇瞞著南風行分三次,往國外轉移了十億的資金。
南遠通過資金的轉賬,查到一個叫秦煌的年輕人,此人跟南風行長得極為相像。
苗天賜覺得南遠提供的這個線索十分重要,當即就通過苗家在國外的情報機構對秦煌進行了調查,結果調查顯示,秦煌的dna跟南風行有這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兩人是父子關系。
隨后的調查顯示,秦煌患有先天性的再生性貧血障礙,國外的血液研究機構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骨髓移植手術。
而且手術的時間預計就在這個月的月底。
九黎山是個與時俱進的古醫家族,雖然他們主攻中醫學,但自民國以來家族的外圍成員也培養了大批的西醫專家。
苗家在國外的西醫專家恰好就有在秦美暇資助的血液研究中心從事研究工作的,從他得到的信息來看,秦煌的情況進行手術時間非常危險的事情,九死一生。
這樣就很明顯了,南晴體內的嬰蠱,分明就是秦美暇為她的兒子秦煌準備的。
天亮的時候,苗天賜已經對秦美暇進行了審問,通過一些手段,他擊潰了秦美暇的精神防線,撬開了她的嘴巴。
秦美暇對南晴體內的嬰蠱供認不諱。
南風行知道這個消息后,猶如被雷擊一般,他萬萬沒想到原本已經夭折的兒子還活著,更沒想到秦美暇為了他,居然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
南風行當時就沖著秦美暇發火,隨后兩人扭打起來,弄了一身的輕傷。
張宇趕到客廳的時候,南遠,南風行,南風則,秦美暇,南軍全部都在,苗天賜、羅俊迎上前把調查的結果告訴了張宇。
張宇徑直來到秦美暇面前,毫無征兆的打了她一個嘴巴,怒罵道:“無恥賤人……”
秦美暇捂著火辣辣地臉頰,神情間有點瘋癲,她的眸子中帶著仇恨的目光:“我有什么錯?我是為了南家的男丁才這樣做的,南晴算什么東西?只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傭生下來的。用她的命換來南家男丁的命,這不是很劃算嗎?”
“無恥……”張宇再次輕喝一聲,又是一個嘴巴打過去,打落了她的幾顆牙齒,痛的秦美暇一個勁的慘叫。
南風行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她痛恨秦美暇的惡毒,但另一方面幾十年的夫妻之情又讓他左右為難,況且她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小宇……反正小晴也沒事了,你看這件事情能不能就這樣算了?”南風行最終還是心軟,低聲求情。
張宇冷冷地看著南風行,心里一陣陣的失望。
暗自嘆息一聲后,他冷冷地說道:“南風行,我問你,你可知道嬰蠱的歹毒……”
南風行羞愧的低下了頭,嬰蠱的原理跟歹毒他已經聽人說了,的確是人神共憤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小晴不是沒事了嗎?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秦姨?”南風行腆著臉說道。
“呵呵!”張宇怒極反笑:“好一個沒事了……你可知道為了救小晴。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老吳沉睡了,這是多大的代價啊。
張宇根本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蘇醒,仙氣啊,對于一個連金身都破碎的神仙,那是何其的珍貴,那就是他的生命啊。
老吳等于是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南晴,如此巨大的代價,身為南晴的親生父親,南風行竟說得如此的云淡風輕。
“我……我可以補償你!”南風行之前也打過秦美暇,但是打過之后。他心里卻有些痛,他甚至心痛那個他以為早夭的兒子。
“住嘴!”張宇輕喝一聲。目光再次轉向了秦美暇:“毒婦,殺人償命,現在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你憑什么殺我?我沒做錯什么,我兒子秦煌是南家的嫡親血脈,南晴只是一個女傭生下的賤種,她就應該為我兒犧牲。”秦美暇狀若瘋癲的說著自己的道理:“在我們這樣的家族中,女兒本來就是工具。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找死!”羅俊目露殺機。
“很好……”張宇走過去,再次打了秦美暇一個耳光,不過這一次他卻在秦美暇的體內注入了一縷霞光。
那縷霞光正是張宇跟南晴雙修后得到的仙氣。
如今張宇還沒有徹底消化那些仙氣,但基本還能做到控制自如,假以時日等他完全吸收了那些仙氣,他得到的好處遠非他所能想象得到的。
他在秦美暇體內注入的那丁點仙氣,隨時都會引爆,震碎她的體內器官跟經脈。
“滾吧!”張宇擺擺手,一臉的厭惡。
秦美暇一陣錯愕。沒想到張宇就這么輕易放過她了,南風行見狀,急忙過來將妻子攙扶起來,兩人反倒比之前更加親近了,抱頭痛哭起來。
南遠暗暗嘆息一聲,隨即說道:“風行,派人把秦煌接過來,認祖歸宗。”
“恩恩!”南風行急忙點頭,眸子中閃過一絲開心。
張宇對南風行越發的厭惡跟失望了。
“小宇,秦煌回來后,還請你替他治療一下!”南遠一臉的鄭重。
羅俊忍不住說道:“南遠,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為了那么一個混蛋,我南晴嬸嬸差點就死了,你現在居然讓我張叔給他治病。”
羅俊的話,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就連苗天賜這個受過良好的傳統教育的人都覺得南遠過分。
“小宇,冤家宜解不宜結……不管怎么說,小晴現在沒事了,秦煌也算是我們南家的骨血,所以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幫幫忙。”南遠見張宇及時收手,覺得他可能已經原諒了秦美暇,所以這才趁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爺爺,我最后一次叫你一聲爺爺……”張宇微微一笑,用很溫和的語氣說道:“不得不說,你真的老糊涂了……”
張宇現在最反感的就是別人說南晴沒事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笑泯恩仇了,可是你們特麼的知道老吳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用一個說法,如果沒有老吳,南晴的下場該有多么的悲慘。
嬰蠱的養蠱之法,完全是吸收一個人的精氣神,嬰蠱破繭而出的那一天,宿主不僅會死,而且是灰飛煙滅,從此徹底消散了這個宇宙中。
老吳說過,如此歹毒之法,就連無惡不作的瘟君都不屑于去做。
秦美暇如此惡毒,縱然是死千次,萬次,也不能彌補她的罪惡。
南遠,南風行明明知道這其中的因果關系,可他們居然還想化干戈為玉帛,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或許在他們的眼中,女兒身的確不值錢吧。
“南軍,你怎么說?”張宇的目光轉向了一言不發的南軍。
南軍暗暗嘆息一聲,環視四周一圈,認真的說道:“嬰蠱的歹毒,我想大家都知道。之前我問過這位苗兄,理論上講,嬰蠱一當成熟就是無救的。小晴現在是沒事了,但我知道小宇為此肯定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再次,我代表妹妹謝謝你……”
南軍沖著張宇深深得鞠了躬。
張宇暗暗點頭。南軍的態度還算不錯。
南軍繼續說道:“小晴的康復。并不是某些人無罪的理由,爺爺,爸爸,我建議將秦美暇逐出南家,此外,我們還應該報警,告她故意殺人罪。”
“小軍,你胡說什么?”南風行沒料到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急忙呵斥。
秦美暇也手指著南軍,怒目而視:“南軍。你胡說什么呢,你一個小輩。以下犯上,好大的膽子。”
“先生,國外來電話了,秦煌在國外涉嫌販毒,販賣人口,在今天早上一次黑吃黑的火拼正宗,被對方砍殺。連尸首都被丟進海里喂魚了!”苗天賜接了一個電話后,用簡潔的語言把重點告訴了張宇。
張宇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多行不義必自斃,蒼天開眼啊!”
“你……你……你胡說。”秦美暇對兒子秦煌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的確打著醫藥的幌子在國外販毒,但是在她的資金支持下秦煌所在販毒集團的實力是很強的,不應該有生命危險啊。
她急忙撥打兒子的手機,手機很快被接通,說話的卻是國外警局的外事人員。他們確認秦煌已經被殺,而且對方還表示他們這會也正想聯系秦美暇,讓她盡快去國外處理秦煌的后事。
“是你們,一定是你們……”秦美暇手指著張宇,苗天賜:“一定是你們,否則以我兒子的勢力,絕對不是出事的。”
南遠也很恨得看著苗天賜,覺得此事應該是他一手導演的。
“美暇、美暇……”突然,南風行發現妻子口鼻出血,頃刻間就斷了氣息。
“死得好啊!”羅俊陰陽怪氣的說道:“這種毒婦,早就該死了!”
“過分!”南云騰地站了起來,他怒視著張宇:“你究竟想要我南家死多少人才甘心!”
“該死的遲早都會死!”張宇淡淡的說道。
“你……你……”南遠被氣得夠嗆,當場就中風了。
這時候,南晴跟黎雪正好走進客廳。
南晴對南遠還是有些感情的,她急忙哀求:“小宇,救救我爺爺……”
張宇不認同南遠的處事風格和封建觀念,但他罪不至死,加上有南晴請求,他不得不出手。
南遠左額紋消失,眼裂變大,露晴流淚,左鼻唇溝變淺,口角下垂歪向健側,這是典型的嚴重中風癥狀。
初步的檢查后,張宇將南遠放倒在桌子上,讓他仰臥,手中毫針分別刺向二白,二竹,二風,地倉、頰車,均用患側,合谷,足三里,均用雙側,一共十二針。
行針之后,南遠的情況明顯有所好轉,口角都已經恢復了正常。
苗天賜,韓飛見狀,恨不得再次撲到在地上,哭著喊著,求拜師。
中風面癱,一直都是個醫學難題,即便恢復后也會留下嚴重的后遺癥,一般來講,能恢復自理能力的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張宇區區幾針下去,似乎就有治愈的架勢,這是何等神奇的醫術。
苗天賜越發的喜歡藥童的身份,跟在先生身邊,隨時都有驚喜。
中風有很多原因,南遠這種情況,張宇在識海演武的時候遇到過無數次,他是典型的氣虛血瘀型。
這種情況,一當受到外界的強烈刺激,就會表現出來,其結果就是口眼歪斜,言神疲乏力,脈沉。
這種中風,治療的方法就是宜益氣活血,祛瘀通絡。
張宇之前扎的那十二針,目的就在于此。
“天賜,韓飛……送你們一舉話,治風先治血,血行風自滅。”張宇笑笑,點撥了一句。
苗天賜,韓飛,關銘,楚云原本就是中醫翹楚,聽到張宇的點撥后,頓時就明白了其中的訣竅,受益頗深。
苗天賜四人急忙長揖答謝,看得黎雪,南晴一頭的霧水,這些都是古代人嗎?怎么答謝的時候弄得跟古裝片中的那些大夫一樣。
張宇笑笑:“天賜啊。都是自己人。以后別跟我這么客氣,而且你們這禮儀……”
苗天賜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張宇的意思,古醫的禮法不能廢,但在外行面前還是得收斂一些。
“救救她……”南風行拉住南晴的衣袖,一臉的哀求之相。
南晴一陣陣的心痛,父親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他不知道秦美暇對她做了什么?
她對秦美暇充滿了恨意,她自己倒也罷了,畢竟秦美暇小時候也養過自己。可是因為她,害的小宇身處險境。
張宇沒有細說。但她知道,他為了救自己。一定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她不可能原諒秦美暇,永遠都不可能。
“早就死透了,怎么救……”韓飛看不過眼,嘀咕了一句。
一直默默無語的南風則急忙過去查看了一番,秦美暇的確早就斷氣了,就算是神仙下凡也不可能救活。
南風則偷偷得看了張宇一眼,心說。此人太厲害,太狠了,不動聲色的就弄死了秦美暇。
南風則是大內保健局的醫生,在西醫領域算是當之無愧的專家,以他對秦美暇的了解,她的身體很健康,絕對不會有病,更不會出現突然暴斃的這種情況,毫無疑問。張宇在她的身上動了手腳。
這樣的手段,實在叫人膽寒。
南風則急忙離開秦美暇,他不想讓張宇誤會自己,誤會自己對秦美暇有任何的同情。
“死了,死了……都死了……”南風行有點語無倫次,神情憔悴,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一樣。
他抱起秦美暇,默默的走了出去。
南晴追了一步,突然又停了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既然選擇了就得為自己負責。
南風行拋棄了她,她有何必去強求呢,不過畢竟是為人兒女,她還得保他下半身的安危和生活。
南軍也沒有追出去,南家的變故一件接著一件,眼下正是南家生死存亡的關頭,身為長子長孫,他必須得擔起振興南家的責任,不讓南家垮掉。
“小晴,爺爺之前已經當中宣布你為家主,從今天起,拳館我也不去了,我會留在家里全里輔助你,振興南家!”南軍認真的說道。
“哎!”南晴微微嘆息一聲,說道:“哥,我沒興趣做什么家主……”
“可是……南家不能跨啊!”南軍激動道。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來做這個家主!”南晴看了一眼叔叔南風則:“二叔,讓我哥做家主,你沒意見吧?”
南風則暗暗郁悶,心說都這樣了,我能有意見嗎?我敢有意見嗎?
南家眼下這個情況,生死存亡、中興衰落,全在張宇的一念之間,南晴、南軍兄妹絕對是執掌南家的最佳人選。
“小軍,我看你就別推辭了,小晴說得對,你應該做南家的家主。”相比之下,南風則更希望南軍上位,如果真的讓南晴執掌南家,他出去都會覺得丟人,畢竟她是個女兒家。
“軍哥……就聽小晴的,你來做南家的家主,不過請你放心,我會一直關注南家,關注你。”張宇知道南晴的性子,也知道她對南家失望透頂,所以她肯定不會留下來。
一直沒說話的談德也笑著說道:“小軍,你是練武出身,身上有一股子韌勁和闖勁,相信你一定能振興南家!日后有什么事情,你盡管知會一聲,談家能幫的絕對不會推辭。”
談成東也笑著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千萬別客氣!”
“謝謝”南軍鄭重的點了點頭,沖著談德父子深深得鞠了躬。這次南家突遭變故,談家第一時間伸出了援手,這一天一夜都是談家父子調兵遣將,使得南家在亂局中沒有徹底潰散。
……
京城柳家,柳唯成的父親柳城強正在發飆,他的兒子無端的被人打死,偏偏他還沒地方去報仇。
這事兒說起來還得怨南家和張宇,要不是因為南晴,他兒子也就不會跟猛虎幫扯上關系。
雖說兒子是被虎哥踢死的,虎哥本人也死了,但始終用著卻是南晴跟張宇。如果不是張宇拿出一株五百年份的野參,虎哥又怎么會下次毒手。
柳城強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跟祖家交惡,那樣的話,柳家辛辛苦苦跟祖家搭建起來的友誼橋梁就會中斷,沒了祖家的支持,他柳家又如何能在豪門林立的京城脫穎而出呢。
柳城峻雖然覺得侄子是罪有應得,但他也是柳家人,說話想問題自然要站在柳家的角度。
目前的局勢很明顯,祖家在跟苗家,張宇的交鋒中選擇了退縮,由此可見張宇勢大,所以柳家一定要放低了姿態,不能跟張宇有任何的沖突。
“大哥,不要動怒,事已至此,你再生氣也沒用,況且殺死侄兒的虎哥也已經死了,在祖家沒有新的態度之前,我們千萬不能輕舉妄動!”柳城峻苦口婆心的勸說。
柳城強其實也就是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他哪里真的敢找張宇報仇,他就坡下驢的說懂啊:“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對了老二,我這里有幾個生辰八字,你能不能通過醫學部的系統幫我查查這些人的詳細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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