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紹霖查到了在這三座山中最爲隱蔽的地方。
而比照著地勢,挨個排除,一共有十一個地方。
但是,這十一個地方,他們並不能挨個跑遍,如果要全都跑遍的話。就他們派人,幾人分頭而行,也至少得一天的時間。
顧北墨認爲。這樣並不是一個好辦法,如果要挨個去找的話,要是其中一個找到了妙妙,那另外的他們再重新下山去妙妙所在的地方……
這顯然不太現(xiàn)實。就算能下來,體力卻全然不支。
有想過調私人飛機,但是,飛機的聲音太大,如果記他們聽到了,要是妙妙被人撕票怎麼辦?
“boss,我覺得這整個事情有些奇怪。”
江紹霖說出了自己對這事情的看法,確實很奇怪。
聽到他的話,北墨有些不悅的擰起了眉頭:“怎麼奇怪?”
“你們剛到這裡,根本就不會得罪什麼人,所以,先按照爲錢的目的將夫人綁走,可夫人失蹤已二十四小時有餘,我們都還沒有接到勒索的電話,這不奇怪是什麼?”
“我擦。對啊!”季折南恍然大悟。
對於這點,顧北墨心裡早就有數(shù),他也想過是顧名琛,難道不是嗎?
看到顧北墨出乎意料的淡定,季折南有些不解,這貨不是很愛他嬌妻的嗎?怎麼聽到這點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他剛想問著顧北墨些什麼,顧北墨卻又率先開口……
“我早就想過這問題。”
“那你懷疑過誰?”江紹霖有些不解,他還沒有將妙妙被綁架的事兒告訴她妹,要是她知道了……咳,不鬧翻了顧名琛辦公室絕不會罷休。
或許,周莉就是這樣。沒頭沒腦沒思想。
“顧名琛。”北墨毫無避諱的說出了顧名琛的名字,他那雙墨色的眸子微然轉動著,如同空洞一般深不見底,季折南與江紹霖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擦,又是這渣貨?他怎麼不怕給顧家人丟臉?”顧家能出這麼一枚人渣,簡直就是奇葩了,就算之前的顧老爺子再狠,也從來沒有愛而不得去害過別人。
季折南那個氣憤啊……
現(xiàn)在這社會,還是渣人縱行,哪天真得空降霹靂,霹死一枚少一枚。
季折南廢話太多,顧北墨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
隨之便又問著江紹霖:“紹霖,特別隱蔽的地方。真的有十一個之多?”
江紹霖一邊看著電腦,一邊操縱著什麼,答然:“是的,十一個,boss,現(xiàn)在應該怎麼辦,如同你所說的,十一個挨個找的話,真的很麻煩,還浪費時間。”
北墨沉聲不答,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
只知道他現(xiàn)在腦子裡一片混亂……
而後,他又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轉身看著季折南,話語中帶著那絲急切,眉頭還是擰在一起:“折南,讓手下的人分散,挨個去這十一個地方。”
聽到顧北墨的話,季折南很聽話的點了點頭,打了一通電話,讓手下的人分開行動。
而後北墨又補充了一句:“讓他們不要打草驚蛇,有什麼事情直接打電話告訴我們,等我們去了再說。”如果讓人發(fā)現(xiàn)了手下的人,那麼,妙妙可能會多一分危險。
當然,他會盡可能的杜絕這樣的事兒發(fā)生。
“boss,那我們怎麼辦?”江紹霖怔然看著他,難道他們不需要做些什麼嗎?
“洞悉,靜觀其變。”此時的顧北墨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冷靜,剛纔他不是混亂得不知所措嗎?
難道讓秦妙妙的安危給刺激的?
然而,這並不是重點!
顧北墨讓江紹霖定了一個離十一處都比較近的點,這樣,只要有妙妙的消息,那麼,不管是哪處,用的時間都會近一點。
畢竟,它有十一處點之多,如果在某一近處守著的話,而秦妙妙卻在離這處較遠的地方,那是在浪費時間……
雖然顧北墨臉上恢復了平靜,可是,心裡卻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他雙手悠然環(huán)於胸前,眉頭緊蹙,看似冷靜,實著如火山一般危險。
他一直在擔心妙妙的安危。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
季折南能看懂這樣的顧北墨,只見得他微微的搖了搖頭,隨後,便又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搭於他的肩上。
“哎,北北,別想太多,嬸嬸絕對會沒事兒的。”
顧北墨又好似不喜他拆穿了自己,直接一把推開了季折南。
而對於這樣的顧北墨,季折南雖然有些不悅,但又想著他是擔心秦妙妙而著急出來的,也未再與其計較什麼。
時間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而這一個小時裡,顧北墨覺得,這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他在這一個小時,都坐立不安……
季折南突然接到了手下人的來電。
他一接起,也不知道顧北墨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邊,一看到他接電話,直接將手機給搶了過去。
顧北墨,你這是有多著急?
他一接到電話,便又聽到了對方傳來的聲音:“季少,我們發(fā)現(xiàn)了您嬸嬸所在的位置。”
顧北墨沉聲,頓然:“在什麼地方?”
“成螺山,山的背後,半山腰處,海鮮加工後存放的倉庫。”
顧北墨對這裡並不熟悉,聽到手下人的話,自然是聽不明白。
“我們從什麼地方去比較近?”
“我們已經找了一條很近的路,從山的後脊處會有一條不太隱蔽的小路,從那裡上來,至少可以節(jié)省半個小時。”
顧北墨聽到手下人的話,直接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轉身對著江紹霖說:“紹霖,看看成螺山後脊怎麼去。”
江紹霖連忙點擊系統(tǒng),查看了路線。
“找到了。”江紹霖的話引來了兩人的圍觀。
一看到路線,顧北墨便直接朝著那路線走去。
看到顧北墨離開,季折南與江紹霖也連忙跟隨其後。
北墨一臉擔憂,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道:妙妙,等我!
此時,正在倉庫內的秦妙妙,她努力的想要掙脫手中的束縛,可奈何綁得太緊,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她一直甩著頭,想將那黑布給甩掉……
終於,她成功了。
眼前的黑布被甩開。
秦妙妙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可能是因爲綁得太久的原因,所以,她看著四周都是朦朧的。
她彎腿坐著,將眼睛在膝蓋處蹭了蹭,這才讓她看得清楚一些。
她目光打量著四周,四周全是那些白色的貨框。
而順眼看去,全是被包裝好的魚乾,怪不得,她會聞到一些怪味兒,但是,卻不確定不了到底是什麼。
秦妙妙看著四周那陌生的環(huán)境,原來,自己被帶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可是,她應該怎麼辦?
現(xiàn)在的顧北墨不用想,也應該是急著找自己,若是他真的上了那女人的當,那麼,後果一定不會是她想看到的。
秦妙妙心裡一緊,不,她不能讓這樣的事兒發(fā)生。
就算是自己倒黴,也不能讓顧北墨再來冒險。
她連忙看著四周,想從中找到可以能幫自己割開繩子的利器。
而後,便又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把美工刀。
她用餘光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繩子的粗細,不粗不細的樣子,那刀子應該能夠割斷。
她知道,自己的動作一定要快,腳被那女人用繩子綁了起來,而那美工刀離自己也應該有兩三米遠,腳下被束縛著,她去拿刀顯然成了她的阻礙。
但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無奈之下,她只好艱難的站起身子,慢慢的向刀子那處跳去。
經過幾番努力,刀子“砰”的一聲掉在了水泥地面上,聲音很大,秦妙妙微然一驚,她連忙蹲聲撿起刀子,急忙下拿刀子割著自己手上的繩子。
或是因爲手被綁在她的後面很不方便,又或是因爲她太過於著急的原因,所以,一不注意,刀片噬進了她的肉裡。
手中的痛疼並沒有放她停下動作,而是拿著刀子直接割著繩子。終於,繩子被她割斷了。
而後卻又聽到了那陣向這裡走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驚慌失措,連忙將那刀子放回了原處。
她用裙角擦了擦落於地上的那抹豔色,拾起被她割斷的繩子。一蹦一跳的回到了原處。
再迅速的將她弄掉的那個黑布蒙看自己的雙眼,將手放於身後。
她聽到了一聲男聲:“剛纔聽到有東西掉落,怎麼進來就沒聲兒了?”
另外一道聲音傳來:“我說你聽錯了,你不相信,嘖嘖,可憐這小妞這麼極品,今天就會去見閻羅,真是可惜了。”
聽到那男人的話,秦妙妙心裡一驚,原來,那女人真的打算讓她死在這裡。
那外面?zhèn)鱽淼臋C油味兒,也就是她打算等到北墨來找她時,好點火,一起燒死他們嗎?
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女人,本來以爲秦言就已經夠狠了,現(xiàn)在看來,那女人與秦言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算了吧,收起你的熊樣,要是讓小姐知道,還不宰了你?”
秦妙妙一驚,便又喊道:“你們放我走吧,相信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自人擺脫你們家小姐,到時候你們遠走高飛,想去哪兒都行。”
她一口氣說完這麼長的一句話,其實,是想試試這兩人能不能被自己收買。
這或許也是她的一個脫逃戰(zhàn)略。
就算收買不成,假裝自己很慌亂的樣子,讓他們對她失去戒備,說不定還能更容易逃脫呢?
或是因爲她給的條件有些誘人,有一個男卻又問著她:“你給我們多少錢?”
秦妙妙頓了一下,隨之便又連忙開口說道:“你要多少?”
“一千萬。”那男人毫不猶豫的開了一個價。
這個價錢,倒是讓妙妙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擦,一千萬,敲竹槓啊?搶銀行啊?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看到秦妙妙不答,那男人則是笑了笑:“沒錢?沒錢還想保命?”
秦妙妙心裡有些不快,呸!讓我家親老公拿錢,分分鐘砸死你啊,會沒錢嗎?
只是覺得……一千萬太多,自己的命值不到那麼多錢……
“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但你們一定要放了我。”她倒是爽快的答應了,等她真的出去了,略施小計,說不定就能逃票了。
看到秦妙妙回答得那麼爽快,那男子心裡有些生疑。
“你會那麼有錢?”
她冷聲一笑:“你們應該也知道我老公是誰了,顧北墨,A市誰人不知?他會沒錢?你們是不是傻?”
或是聽到秦妙妙出口損言,那男人有些不悅,怒罵一聲:“呸!臭女人你才傻,蠢得像笨驢!”
“……”秦妙妙有些無言,你tm纔是笨驢!
“你們也應該聽到你們傢什麼小姐說過,也提過顧北墨,他肯定會來找我的,到時候,錢什麼的,不是問題。”
或是其中一男子有些動搖,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另一個男人給打斷了他想要開口說的話……
“你傻嗎?小姐都打算讓他們死在這裡了。你覺得,他們還給得了你錢?你tm是想去地府找他們要嗎?”
另一個男人的話倒是罵醒了那個男人。
秦妙妙有些不悅,秀眉微然擰在一起,而手中的拳頭攥得更加的緊了起來。
看樣子,自己能逃出去的機率,越加的小了。
她終是想不明白,那女人到底跟顧北墨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難道說,是他事業(yè)的上仇家?啊……天啊,他那麼成功的人個男人,如果這樣算下來,自己不是天天生活在刀尖上?
而想到這裡,秦妙妙有種想哭,卻又哭不出的感覺……
但這並不是主要,主要是,她應該怎麼逃出這裡?
而後,她聽到了那兩男人的警告聲。
“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要逃跑,就你的能力,嘖嘖,逃出去很難。”
“……”秦妙妙只是靜靜的聽著,並不說話。
不逃,又自行以會知道她是真的逃不出去?
久久未聽到動靜,而後她便又聽到了那聲重重的關門聲。
看樣子,他們已經出去了。嗎投每扛。
秦妙妙有些無力的靠在牆上,不行,她必須得想個辦法跑出去。不然,顧北墨要是真的來了怎麼辦?
她鬆開了自己手上的繩子,而後便又直接起身,手背上的血還在流,整個倉庫裡都瀰漫著那血腥的氣息。
剛纔她緊緊的用裙角壓住血,使其不再多溢出來。
其實,傷口並不是很大,只是血一直不停的流著。
秦妙妙只是覺得,自己一定是瘟神光臨了,不然,爲什麼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她能去兩次醫(yī)院,與親老公度個假,都能遇上仇家?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憑空想著這些,現(xiàn)在還得逃出去。
她伸手將那腳上所綁著的繩子給解開,而後便又直接站起了身子。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腳邊青了一塊,她站起身子很明顯能感覺到那陣劇痛。
她強忍著,輕聲的走到了那離她被綁的地方有八米遠左右的門,她聽著外面有那輕微的動靜聲。
秦妙妙有些呆滯,她應該怎麼逃出去?
而後便又看到了在那倉庫的中央位置,有著一道小窗子。
窗口不大,秦妙妙也很瘦,如果她能爬上那個窗口的話,應該能夠逃出去。
可是,那窗子差不多有兩米高的樣子,她總共身高才一米六五,怎麼能爬得上去?
也正於自己爲難之時,她目光驟然停在了一旁的那幾筐封好的鹹魚幹上。
將筐子一筐一筐的疊在一起,她應該就能夠夠到那個窗子。
也深知,自己的動作不能夠太大,不然,肯定會敗露的。
隨之,她便將那筐子慢慢地推到了那窗子的下方。窗子上有個十字架子,看樣子,還得想辦法弄掉纔是……
但現(xiàn)在地麼多也沒有什麼用,她只能將那筐子先推過去再說。
一筐東西約重五十來斤,這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秦妙妙來說,根本就像是一堆重鐵。
但是,她又不得不借用這些爬上去。
只好將一些給搬下來,等能端得動時疊上去,再將那些東西填上去,以增加高度。
來來回回,約碼了有四筐的樣子,她才能夠到那窗子。
秦妙妙心裡在滴淚,人的海拔低了,也是一種悲哀……
她不顧正在滴著血的手,直接藉著露出來的一些小角,爬了上去。
位置剛到能夠到窗子,能很輕鬆的翻出去。
這家倉庫又好似建成許多,年份很大,窗子的固型並不太穩(wěn)定,她站在疊好的筐上,感覺自己搖搖欲墜。
她努力克服心中的那片恐懼,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緩解壓力。
本來想著那窗上的木條,再怎麼不穩(wěn),也得有些力氣,可奈何她剛一用力,那木條直接往外掉去。
好在她反應夠快,接住了那根木條,纔沒有被掉下去,讓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
到了窗邊,秦妙妙可以很清楚的聞到那股濃濃的機油味。
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那女人是灑了多少機油?是真的想讓他們死無全屍嗎?
她回過神來,再將另一條木條給搬了下來。
這次,試到了輕重,所以,很順利的取下了木條。
她慢慢的爬到了窗子上,窗子不大,她剛好可以坐在上面,而微然轉過頭,看著那外面的高度。
秦妙妙害怕了。
兩米多高,她肯定是不敢跳的。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她不跳也得跳啊!
她心裡默默流淚,要是真的給摔死了怎麼辦?
本來給了自己極大的勇氣,到了最後,她還是慫了。
隨之便又看到了那旁邊的大樹,如果順利的話,她可以藉著那大樹順勢下去,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她聽到了微小的動靜,又好似是那女人與保鏢商議著什麼事件的聲音。
具體說些什麼,她不知道,但是,有一句她聽清楚了。
“顧北墨正往山上趕來,他隻身衝在前面,要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北墨快要到了……
她怎麼能這麼快到呢?
想到這裡,秦妙妙心裡一急,便直接縱身向那樹邊跳去,伸手去抓自己想要抓著的樹枝,可奈何自己跳得太低,差一點才抓住。
她直接向下墜落,幸運的是,她趁亂抓住了一條小樹枝。
差一點,她就掉在了地上。
她只覺得自己的雙手有些生痛,但一想到北墨的安危……
好在自己離地面不是很好,她看準了位置,便順著鬆開了手,安全的到了地面。
腳剛纔被那樹枝給擦破了一點兒皮,而腳踝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扭傷了。
她吃痛的試著站起身子,而腳下卻又傳來了一陣生痛。
該死!怎麼會這樣?
而也正於自己發(fā)愣之際,卻又聽到了那裡傳來了一聲:“小姐,那女人不見了!”
秦妙妙一怔,嚇得一瘸一拐的向山下低處走去。
而此時裡面,那女人聽到手下的叫聲,便連忙跑了進去看著,一看便又發(fā)現(xiàn)屋子裡的人影不見。
她氣得一巴掌打在了一旁的保鏢臉上:“你們這羣廢物!”
精緻的五官上露出那抹憤怒,而臉上的戾氣十分的濃。
明明計算好了一切,明明都可以除了兩人,怎麼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她憤怒一吼:“還不滾去抓人!”
令聲剛下,便又聽到外面的一手下跑來說道:“小姐,顧北墨已經快到了。”
那女人一驚,隨後便又看到了那窗子處,窗子處於山的正面,而顧北墨所來的地主是從正面出發(fā)。
女人臉上又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山前山後,看你們怎麼相遇。
她帶著手下退出了倉庫,冷聲一笑:“放火,燒了這倉庫。”
“是!”
她的手下聞言,便直接拿起打火機,點著了以後,將打火機扔至早已灑好機油的地面。
只見得那熊的烈火正迅速傳衍,未過多久,那倉庫外直接被那烈火所包圍著。
女人站於離倉庫約五米遠處,感覺到她面前的灼熱,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燦爛起來。
而嘴角,卻又起著一抹危險的笑意:“看到這樣的情景,顧北墨,你會不會衝進去!哈哈……”
算好時間,預計著顧北墨快要到時,那女人便又帶著手下,先藏匿了起來,只等著顧北墨衝進去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