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莫問放下酒杯,趕忙迎了上去。
“沒事,在衛(wèi)生間不小心滑了一下……腳崴了……”楊瀾面色痛苦地回應(yīng)著莫問。
“快坐下,讓我看看!”莫問是一名醫(yī)生,崴腳的事情很容易就治好,聽到楊瀾的話后,他趕忙扶著楊瀾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后蹲下身,輕輕地脫去楊瀾的鞋子,非常輕柔地端著楊瀾的細(xì)嫩小腳丫,開始查看起來。
也就是莫問為楊瀾治療崴腳的時候,楊彪突然面色劇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手從楊瀾的衣服扣子上,摘下了一個和扣子形狀一模一樣的東西。
取下來之后,楊彪用手捂住這個扣子形狀的東西,對著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楊瀾見到這個東西,呆呆的看自己的父親,一臉的不可置信。
緊接著,楊彪在陳怡的衣服上,也找到了類似扣子一樣的東西,最后,楊彪對著門外揮了一下手,他帶來的一個手下,馬上走進(jìn)包廂,楊彪將類似于扣子一樣的東西交給他的手下,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馬上查一下,找到監(jiān)聽者的方位……”
“明白!”那個手下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飛快地帶著類似扣子一樣的東西離開了包廂。
而這一切還沒算完,楊彪繼續(xù)在包廂各處,尋找起來,直到楊彪確定沒有被人監(jiān)聽從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這幾個類似扣子一樣的東西正是監(jiān)聽器,當(dāng)楊彪坐下的時候,他臉色嚴(yán)肅地望著楊瀾和陳怡,沉聲問道:“你們剛才遇到誰了?你們的身上怎么會被安裝了竊聽器?”
莫問一聽,趁著楊瀾愣神的時候,一用力,‘咔嚓’一聲,楊瀾崴腳的部位被他治好了,一股力量發(fā)出,馬上緩解了楊瀾的痛楚。
“楊伯伯,到底怎么回事?剛才那兩個東西是竊聽器嗎?”
“不錯,現(xiàn)在就是還不確定,這兩枚竊聽器到底是什么時候被安裝在他們身上的……”
“嗯?”莫問站起身,瞇著眼睛看著慌亂的陳怡和楊瀾,趕忙問道:“你們剛才遇到誰了?”
“……”陳怡和楊瀾對視一眼,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剛才上洗手間的情況,陳怡驚呼一聲,喊道:“啊……我想起來了,剛才小瀾滑到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扶了小瀾一下,我聽到聲音馬上趕了過來,那個女人特意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會不會她在那個時候把竊聽器裝在我們的衣服上?”
“除了這個情況外,你們今天遇到什么人沒有?”莫問不確定地繼續(xù)問道。
“沒有呀,今天一整天我們都在酒店,沒遇到誰呀……”
“有……”陳怡的話剛說完,楊瀾就很緊張地點點頭,說道:“蚊子哥,別忘了今天來酒店的那對夫妻……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竊聽器安裝在我們身上的人,除了剛才在洗手間遇到的女人外,就只有那對夫妻了……”
“不錯!”莫問趕忙點點頭,沉聲應(yīng)道:“和你們有過接觸的人,只有這幾個人了,只是……他們到底是誰呢?”
說完,莫問馬上轉(zhuǎn)首望著楊彪,繼續(xù)說道:“楊伯伯,能不能追查到竊聽器的準(zhǔn)確方位?”
“可以……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這件事……我認(rèn)為絕對不是那么簡單……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剛才我們在包廂里的談話,已經(jīng)被監(jiān)聽……”楊彪點點頭應(yīng)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是什么人呀監(jiān)聽我們的談話呢?”陽正非常疑惑地低聲說了一句。
“哼……”莫問冷哼一聲,冷笑道:“這件事你們別管了,他們是沖著我來的……”
“哦?”陽正和楊彪等人都是一愣,趕忙問道:“小莫同志,你怎么知道這竊聽器是沖著你來的?”
“對啊,蚊子,這可不是小事,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
“首長,要不要我馬上調(diào)派警力調(diào)查此事?”趙川和汪海也趕忙走了過來,在莫問女朋友的身上安裝竊聽器,這件事非同小可,兩個身為警察的趙川和汪海,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不需要,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莫問沒有回答楊彪和陽正的問話,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沒發(fā)生任何事一樣,對著伊申貝爾使了一個眼色,然后揮著手,對眾人喊道:“好了……沒事了,貝爾會處理的,我們繼續(xù)喝酒……嘿嘿……別因為這樣的小事掃了大家的興……”
“……”所有人都是同時一愣,將目光都轉(zhuǎn)移到了莫問的身上,接著就看到伊申貝爾快步走出了包廂。
而楊瀾和陳怡似乎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追問,她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衣服上,居然會被人裝了這種東西!
“蚊子哥,到底誰會想用竊聽器監(jiān)聽的辦法來對付你呢?難道他們想知道關(guān)于你的一些事情?”楊瀾雖然心中已經(jīng)肯定了莫問有辦法處理這件事,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恩,看來我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別人的算計之內(nèi)了啊!”莫問笑了笑,看著兩個女人好奇的樣子,笑道:“別這么緊張,不就是一個竊聽器嗎,我們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怕什么?”
莫問的話一說出口,兩個女人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莫問口中所說的‘見不得人的事’她們自然知道是指什么。
“蚊子,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陳怡慌亂地提醒著莫問,不由驚呼一聲:“這么說來,可能在你下飛機(jī)的似乎,就被人盯上了……”
看來這陳怡已經(jīng)學(xué)聰明了,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
“不錯,只有這種解釋了!”莫問點了點頭,然后微微一笑,道:“你們想想看……以我的身份,什么樣的事情讓人最受關(guān)注呢?從竊聽器的出現(xiàn),這些的意圖也就暴露了出來!”
“蚊子分析的很對,如果是為了暗殺,竊聽器就毫無意義了,很顯然他們是想從你的身上得到什么信息……”楊彪點點頭,附和著莫問的話意說道。
“那是什么樣的事情值得他們?nèi)绱耍俊标愨櫭紗柕馈?
“有幾點值得我們?nèi)タ紤]的問題……第一,瘟疫病毒的蔓延,就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只有蚊子能徹底控制這種病毒的蔓延,第二,蚊子在波及利亞為何沒有被人監(jiān)聽,他一回國就遇到了這種事?很明顯這些人害怕蚊子的出現(xiàn),他們擔(dān)心蚊子會對他們造成威脅,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在蚊子的身上安裝了竊聽器,就可以隨時掌握蚊子的動向……第三嘛,就是這種監(jiān)視之舉,是蚊子從波及利亞帶回來的……當(dāng)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也不能排除……”
“蚊子,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陳怡擔(dān)憂的眼神馬上看著莫問,緊張地走到他的身邊,語氣慌亂地問道。
“我……我就算得罪什么人,也都是想殺我的那些敵人……他們可沒心思跟我玩這種游戲……”莫問的心里也是非常疑惑,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會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那就奇怪了,難道……真的是為了瘟疫的事情而來的?至少……從現(xiàn)在的事情表面上看……是這樣的……”陳怡秀眉一皺,疑惑地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繼續(xù)喝……別研究這些了,以后小心一點就是了!”莫問似乎不太關(guān)心這件事一樣,笑著繼續(xù)招呼著眾人坐下。
“喂,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呀?”楊瀾看著莫問,企圖從莫問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著急有用嗎?想揪出幕后的人,也得等楊伯伯和貝爾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呀……現(xiàn)在我們在這里分析來分析去……還不如坐下來說點別的呢……”莫問笑了笑,伸出雙手,拉著楊瀾和陳怡走到座位上坐下,一邊還笑著對她們說道:“好了,今天我們這頓家宴雖然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不影響我們的心情……繼續(xù)喝……嘿嘿……”
如果今晚不是陽正和楊彪在這里,那么以莫問的脾氣和性格,肯定會馬上趁機(jī)將那個“監(jiān)聽者”給揪出來,探個究竟,他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花這么大的代價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安裝竊聽器了,或許真如楊彪分析的那樣,這些人是為了艾滋變異病毒而來,本身這種病毒的出現(xiàn)就很怪異了,莫問一直懷疑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大約半個小時后。
這頓飯在竊聽器的鬧劇下,誰也沒有繼續(xù)吃下去的心情了,草草結(jié)束了今晚的‘家宴’。
而等莫問回到酒店的房間后,楊彪的手下和伊申貝爾回來了,告訴莫問,他已經(jīng)查到了監(jiān)聽者的準(zhǔn)確方位。
本來楊彪要派人去調(diào)查或者處理這些監(jiān)聽者,可是被莫問拒絕了。
莫問決定,帶著楊瀾去見見世面,去看一看,到底是誰要采取這樣的辦法來監(jiān)聽他的一舉一動。
于是安排了一下,莫問就帶著楊瀾離開了酒店。
對這樣的安排,陳怡仿佛讀懂了莫問的意圖,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陳怡隱隱感覺到,莫問帶楊瀾出去調(diào)查竊聽器的事情,是故意的。
至于莫問為何要故意帶楊瀾出去呢?陳怡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