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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宮吧!”何為俠終于沉甸甸的下了決定,扭頭就往右邊的竹樓進去了。
“好啊,西西姑娘,再來一個……”
“太美了……仙女啊……”
“天啊,要是能一親芳澤就算是明天就去死……”
春宮樓內室另外一番場景,進去之后是一片寬廣的地方,最靠內室一個墊著紅毯的臺子。
人山人海的,死勁的呼喊著,簡直震耳欲聾啊!
何為俠三個人進去的時候只看到數以百計的背影,都不知道臺子上在搞什么,聽口氣是個女子的表演啊!
“侯爺……咱們擠進去……”霍去兵很強悍的在前面開路,掀開了好多的花癡,何為俠、徐陽跟在后頭,總算是寄到前列了。
臺子上幾塊輕紗自梁上垂下,一個紅衣麗人在上面翩翩起舞。
她穿著一襲薄薄的紅色宮裝,一條白色的流蘇繞著嬌軀,雙手微微牽著,身形矯捷而輕盈,滿場紛飛。
秀目微瞟著,紅唇帶笑,時而身子后仰將瑰麗的上位鼓脹展示出來,簡直是呼之欲出啊,時而一扯垂下來的輕紗身子在半空打轉,但是動作優雅,宛如天女下凡。
“各位捧場的大爺,大伙兒聽好了,今兒咱們的西西姑娘難得為各位獻舞,也不知道是那位大爺有這種福氣能夠獲得西西姑娘的芳心,贏得今晚的頭彩,得到西西姑娘一夜的相伴,好了好了,大伙先靜一靜,有現在開始呢!大家帶了銀票的大爺呢,可以先到咱們春光樓的柜臺上在一張100銀的錢票上寫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投到這個大木筒里面抽取今夜單獨和西西姑娘相處的機會……”
手捧了把四色鳥羽做的花哨扇子,一個半老徐娘扭著腰肢搔首弄姿的出來了,有一個伙計摟著一個三寸高,直徑約兩手掌張開那么大小的圓形口子的木筒
,老鴇揮了揮羽扇,扭了扭身子又道:“大家寫好了呢,就折上幾折,丟到里面,讓咱們西西姑娘那雙粉嫩的小手伸進去隨意拿上一張!大家準備好了銀票就開始吧!”
“別擠,別擠啊,我先到柜臺的,西西姑娘是我的……”
“哎呀,你這個人……踩我腳了……”
“閃開,閃開,讓我先來……”
“哇呀呀,誰有我狠啊,擠不進去,我……我豁出去了,我用血……”
眼見那些人都像是被洗腦了一樣朝柜臺那邊蜂擁而去,一時間被踩踏推到的人不計其數,慘叫聲,吆喝聲更是不絕于耳。
有個小老板打扮的老兄,眼見前面圍了一堵厚實的人墻,料定是沒法擠進去了,索性一鄒眉頭,很不干脆的將食指咬破,拿著血就往早就攤開來的100的銀票上寫起自己的名字來,然后狗急跳墻的往臺上去投。
這也行啊!徐陽、何為俠、霍去兵一個個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
“媽呀,都成神經啦……”何為俠看到有人重蹈覆轍,見了那老兄的方法立即依樣畫葫蘆,靠啊,血都不值錢啊?一連三個都是眉頭都不鄒,一口咬破指尖,行云流水的在銀票上順手一劃,就好像是車間里流水作業一樣,這錢被他們賺了,不知道會不會昧心啊?
“侯爺,咱們咋辦啊?根本即不進去啊?”
“就是說啊,等他們搞完了,咱們也沒用機會了……”
徐陽和霍去兵都急切的叫了起來,何為俠覺得好笑,這兩個家伙也在打這頭牌姑娘的主意啊!那自己怎么辦?
鎮定了下,何為俠總算想出了一個法子道:“我看你們也沒機會了,因為……西西姑娘注定是我的……”
聽了這話,徐陽和霍去兵都是一臉的古怪,要是換做別人估計會要被他們痛扁
了,說什么大話啊,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份上……
徐陽臉上僵了僵道:“就算是侯爺你得到美人垂青,總得先按規矩來吧,這都即不進去的……”
“山人自有妙計……敲我的……”
說完這話之后,何為俠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仿佛前面的西西姑娘已經寬衣解帶光溜溜的在他面前,只等他憐愛了。
與那雙剪水眸子凝視了幾秒,何為俠在臺下微微擺手道:“西西姑娘請近前說話!”
“哦!”西西姑娘很有風韻的櫻唇微微的一揚,這個公子倒是儀態非凡啊,也不與其他人一般的急躁,眼中更是透露出瀟灑不羈的神色,以及睿智的氣息,倒要看看他有何話說。
“公子不去寫下自己的大名,在此處作甚?”
“啊,寫好了……”何為俠自懷中取出兩張百兩的銀票貼在臟部位停留了幾秒鐘,遞給西西姑娘道:“勞煩姑娘幫忙投一下,小生東方靖萬分感謝!”
西西姑娘一見他特立獨行的舉動,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依言接了過來,忍不住瞟了一眼,上面卻什么都沒有,只是兩張原原本本的錢票而已,一雙妙目不禁為之發亮,饒有意味的看著何為俠。
何為俠接下來什么也不做,直接坐到了一邊的一張椅子上倒了一杯綠茶,不緊不慢的抿了起來。
“侯爺,你……就這樣?什么都沒做啊,你還沒寫呢?”
“是啊,看你有恃無恐的,還以為有什么神奇的辦法呢……”
面對徐陽和霍去兵的不屑,何為俠卻從西西的目光中看到了結果,她大概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了吧!如果不出所料,嘿嘿……
得到佳人是已成定局了,所以何為俠好整以暇,看著那些因為擠在柜臺而呼聲不斷的人覺得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