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托馬斯突然用眼睛瞥了陳良一眼,道:“陳良你下課之后在院長室來一趟。”
一時間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眼睛看向陳良,眼睛里面都閃爍著一絲憐憫,似乎大家都覺得陳良要遭殃了,平時一般的人哪里會去院長室?一般來說去院長室的人都是犯了錯誤的人即將被開除的人,還有就是那些獲得了巨大獎項有些事情需要單獨交代的人,陳良顯然不可能是后者,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想獲得什么巨大的獎項也沒地兒去獲啊!
所以大家都覺得陳良恐怕是做了什么錯事,即將被開除。
而梨花還有凝秋的心此時都有些揪起來了,她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但是這么看來應(yīng)該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此時她們也是聽到了自己周圍的人在隱約地說什么陳良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心中便是更加覺得應(yīng)該就是昨天的問題。
“陳良大哥,我還是跟著你去吧,到時候我還可以給你作為證人。”梨花此時拉著陳良的衣服,臉上帶著怯弱道。
陳良知道梨花肯定是意味昨天的事情東窗事發(fā)了,陳良只是笑笑:“梨花你就回去跟著凝秋姐姐一起吃飯吧,估計還有些事情,你們就不用等我了,你們放心,我自己有自己的辦法,就算是真的是那個傻逼二少爺找上門來我也不怕。”
梨花看見陳良自信地眼睛,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還是凝秋拉了拉她,道:“任你陳良哥哥去吧,相信他。反正就算真的有什么我們兩個也是解決不了的,畢竟人家是拿著權(quán)勢來壓人而不是跟你講道理。”
梨花點點頭,默許了凝秋的說法。確實,在這種事情的觀點上面,還是凝秋比較老道,而梨花簡直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蘿莉,對于這些事情眼睛都是看到的一些純潔的表象,并沒看到事情的實質(zhì)。
陳良看了看兩人之后就直接朝著院長室走去了,而這個時候托馬斯趕上來此時他一改教室之中的嚴肅嘴臉,笑顏如花地對陳良道:“你不知道啊,你昨天把那個沙比家族二少爺?shù)挠沂挚沉说氖虑椋嵌嗝吹挠幸馑迹思衣犝f你還叫他傻逼二少爺。嘿嘿,不錯嘛!就是要這樣,對于這些靠著爹娘吃飯的人就是不能手軟,還真的有我當年幾分風(fēng)采啊!”
陳良本來以為這個托馬斯過來多半是要說自己幾句,可是實在是沒想到他竟然說的是這個,把陳良都雷得不行,差點把口水都給嗆出來。不過隨即陳良還是穩(wěn)定了自己的情緒,笑著道:“那是當然,有你們這些人給我做后盾,還怕啥?”
托馬斯頓時就是拍拍陳良的肩膀:“小子!我支持你!”
兩個人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語,慢慢地走到了院長室,陳良差點就跟托馬斯開一個“關(guān)于不畏強權(quán)的真理”的討論會了,幸好飛快的走到了院長室,而陳良和托馬斯也是直接敲門都不用就走進去了,而陳良進來之后就是以一怔,看來還真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啊!
這院長室里面有三個人,一個就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斯柯達,一個就是滿臉怒不可遏的表情的一個老人,一個就是一臉怨毒的傻逼二少爺,此時他們都坐在院長室的一個長椅上面,一看就是來者不善,而這個老人陳良明顯就感覺到了是一個高手,修為至少在斗羅之上。
“哼,終于來了!好了,現(xiàn)在可以開始今天的內(nèi)容了!”
這個時候,這個老人看著陳良,一臉的怒氣道,雖然這個老人在盡力壓抑,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他的眼鏡低下藏著巨大的恨意,簡直就是恨到極點的那種感覺,而且在這股巨大的恨意之下,陳良還發(fā)現(xiàn)了一股巨大的殺意,簡直就像把自己先殺而后快!
陳良頓時對于這個人就開始警惕起來了,今天在院長室之中它肯定是不管亂來,但是過了今天就不好說了,多半這個人**自己,老實說陳良現(xiàn)在很煩惱,自己被那個勞什子長老給惦記著自己就夠心驚膽戰(zhàn)害怕至極了,可是這丫再惦記著自己,估計自己睡覺都不安生了。
可是陳良此時很是光棍地想著:“反正都有一個惦記著自己了,再來一個也沒啥。”
而這個時候,斯柯達頓時就是眼睛一睜道:“好吧,陳良,你把這件事給我說一下,我看看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解決。”
陳良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沒什么大礙,于是也就放心大膽的把事實說出來了:“其實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跟著我的兩個朋友吃飯,由于我的兩個朋友貌美如花,所以這個傻逼二少爺就想來搶我的位置,然后我來了,他很吊地跟我說話,侮辱了我的母親,最后又叫了三個不要臉的監(jiān)院,當然了,我這個人心地比較善良,既然是他叫來了,那么我就不客氣了,那三個傻逼被我廢除了修為,對于這個二少爺我可是更加寬容,不僅修為沒廢除,而且還讓他直接走了,僅僅是讓他斷了一個右手而已。”
而聽到陳良的話,頓時這這個老人就叫起來:“你說什么?分明是你看見我孫子坐在兩個美女旁邊你想搶位置這才發(fā)生了口角,我說你一個小輩不要顛倒黑白!”
陳良懶得跟這種人吵,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斯柯達。斯柯達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確實是陳良說的那樣實力的孫子有錯在先,若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查,到時候要是拿出了確鑿的證據(jù)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處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
“什么?就這樣了?”頓時這個老人便大叫起來,自己才說上一句話,就這么結(jié)束了?
“院長,我希望看在我是沙比家族的長老的份上,你可以給我一個面子,還我孫兒一個‘公道’!”這個老人面色恨恨道,而這個時候這個二少爺也是哭道:“一定要把這小子的雙手,不!雙手雙腳砍下來喂狗!”
“你信不信我馬上卸了你的另外四肢?!”陳良聽到這里頓時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