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陣元珠的影響下,林東熱烈而極具興趣的開始了自己的淘寶行動。熱切的目光不時地從林東眼中射出,直入那一片片攤位,真是橫掃一大片。原本,林東幾乎認(rèn)為自己除了大道,無所求了。但當(dāng)見到如此多的寶物后,林東突然發(fā)現(xiàn),即使自己修了真,但本質(zhì)還是一個俗人,只是比那些低俗之人稍微高雅了一點(diǎn),檔次提升了一點(diǎn)。人性本質(zhì)中的貪婪和占有欲還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自己,只是平時隱藏的較為深而以。
但當(dāng)“寶物”齊出,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閃耀了林東的雙眼后,林東拋棄了所有的顧忌,開心的投入到了尋寶中了。但心動卻不能行動,看著眼前無數(shù)的寶貝,林東只能嘆息不已,默默的注視著這些。
“錢到用時方恨少啊!”林東心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并且,林東默默的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做個修真界的富翁,一個真真正正可以將極品玉石當(dāng)玩具耍的富翁。為什么說將極品玉石耍呢?因為此刻林東手正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一個寶葫蘆。這個寶葫蘆可以裝**,雖然空間不大,但卻可以將一個大湖的水裝進(jìn)。而且售價也不貴攤主說的,只要一個極品玉石,就可以得到它了。但,此刻,林東只能一邊流著口水流進(jìn)了肚子里,不浪費(fèi),一邊偷偷的看著云飛,但很可惜的是,云飛似乎也是很窮,身體微傾,偏移了些,含情脈脈的將目光投到別處,絲毫不在意林東那可憐兮兮的眼神。
“林兄,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也很窮啊!這該死的貪心鬼,價格定這么高,不過就算我能殺價,但也要幾十個品玉石。就算殺了我,也沒這么多的錢。嗯,還是眼不看為靜。林兄,你趕快把它放下,這太貴了。”云飛心里默默的念叨,不過,神情卻不變,含情脈脈的看著前方,卻沒注意看到哪里了。
正所謂睜目視前方,禍從眼前來。一個飽滿地東東突然出現(xiàn)在云飛的眼前,似乎還一跳一跳的。而此刻,云飛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出現(xiàn)了什么,還在心里念叨著:“快走,快走,快走。”與此同時,云飛的嘴唇也順著心意一張一合的。于是,對面的東東跳得更烈了。
“啪!”
一聲響將林東從美好的幻想中驚醒過來,他茫然的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聲音的來源竟然是來自云飛的右手處,因為此刻,大家的目光都是看向云飛和看向云飛右手處的一個女子。
順著大家的目光,林東偏了偏頭,很是輕易的看到了現(xiàn)場。眼前一個豐腴的女子挺著一個飽滿的胸部,臉帶著小鹿受驚的表情,玉指直指,飽滿的胸部還不停的跳著,顯然,女子十分氣憤而激動,最讓人心柔的是,女子的表情還露出淡淡的委屈,讓人心里為之一揪。順著晶瑩剔透的玉指,林東很是順利的發(fā)現(xiàn)了云飛。
與女子激動表情相反的是,云飛卻是驚愕,詫異,加無所適從。他還是直直的的看著女子,嘴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與云飛熟識,再加自己還要靠著云飛,更是就在剛剛,云飛還送了自己一個陣元珠,雖然是最差的陣元珠,但也是禮物不?既然過去好處得了,未來好處好要指望,林東便將云飛看成自己兄弟了。為兄弟兩肋插刀,林東雖然不愿插刀,但挺身而出還是愿意的。
“這位姑娘,我兄弟到底有何處得罪了姑娘,讓姑娘行如此毒手?”林東努力釋放出憤慨的情愫,好讓自己為兄弟出頭顯得更悲壯些。
大胸女子收回了玉指,輕按著胸部,神情更是委屈,怯怯的說。
“他,他看,看,我胸。”
原本因為緊盯著那將玉指深深包含的胸部的人們,突然低吼出一陣不屬于人類的聲音,這聲音讓林東想起了傳奇的動物——狼。
圍觀的人們頓時嘩然,在這種情況下,義憤填膺的人是永不缺少的。觀眾們的同情頓時轉(zhuǎn)到了女孩身,甚至有幾個人有種想法,想將女子摟入懷中,好好的安慰一番,安慰她受傷的心靈,嗯,還有身軀。
就在林東認(rèn)為今天將要飽受一頓熱血觀眾毒打的時候,云飛清醒過來了。
原本云飛只是發(fā)愣,想著那水沐將會如何打自己一番,希望到時不要太丟臉。心里很是憋屈,很是郁悶。加又沒有“巨資”來為林東破財,所以便注視前方發(fā)愣。當(dāng)挨了一巴掌的時候,竟然就愣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此刻,云飛清醒了過來,聽見了女子的話,更是氣憤,云飛滿懷著悲憤沖女子吼道。
“水浪,你這個浪婦,誰要看你那東西。水沐,你太過分了,竟然這樣整我。”因為在大家面前大大的丟了臉,又讓林東見到了這事情,云飛氣的似乎有些嗚咽了,他感到太委屈了,甚至比直接被水沐打一頓還要委屈。
見云飛清醒過來,那個叫水浪的女子摒除了柔弱的表情,變得知高氣昂起來,對著云飛不懈的說道。
“沐哥讓我告訴你,這次就便宜你了,不是說陣符坊不讓爭斗嘛,就這樣整整你,下次再給你個更大的驚喜,讓你好好的爽爽。呵呵呵。”水浪一邊說著,一邊浪笑著。
周圍的人聽見水浪這么一說,也知道了大概,于是,憤怒的情緒平靜下來,人群漸漸的散了。
林東見到這女子大約修為也有分神期,就是自己出手為云飛出口氣也不一定能贏,更何況這里不能爭斗,對方又不是一個人,乃是一個勢力。沉著冷靜的林東自然不會這么魯莽。
不過,隨即林東也不用這么想了,云飛拉著林東急忙的步出了陣符坊,朝飄羽門而去。只留下身后一陣陣肆無忌憚的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