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燕北堂總只是三等城邦的城主,在身份,也是和許家家主一個等級的存在。其容許你們幾個人信口污蔑?”
說著,他前要抽這三人耳光,被秦云飛給攔住了。
這三個許家家丁,雖然沒被打,但他們無不恨得將燕北堂碎尸萬段。
“燕北堂,你給我等著,若是我等回到龍都,定然讓家主大人,滅了你雁城四族!”
不等他把話說完,秦云飛便讓許詩詩將其帶走。
燕北堂被那兩人氣的吹胡子瞪眼,并惡狠狠的咒罵道,“你算什么東西!竟然還敢詛咒我?”
看著他那憤恨的模樣,秦云飛玩味的笑道,“燕城主,別這么大的火氣嘛,跟這種人生氣,豈不是浪費感情?”
燕北堂聽到秦云飛的話,頓時打了個激靈。
謹慎的說道,“秦先生,這種人太囂張了,理該處死!”
但秦云飛卻依舊漫不經心的笑道,“這不好吧?畢竟人家可是龍都許家的人,若是貿然處死,豈不是陷風雪城于不仁不義之地?”
秦云飛此舉,你是一舉兩得,一來拿許家威脅燕北堂,借機接觸風雪城的危機。二來,那燕北堂去探測許家的情況,保證在接下來的對戰,能夠保證萬無一失。
燕北堂也是人老成精,聽了秦云飛的話,頓時陷入了沉思之。
好半晌,他猛然抬頭看著秦云飛,“秦少,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咱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燕北堂的話,讓林武源皺起了眉頭,但林武源并插嘴,他只是很有深意的瞧著秦云飛。
秦云飛微微的笑了笑,“您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林城主的面說呢?”
林武源這才稍微恢復了些情緒,不夠他面色仍不好看。
而燕北堂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此時關系到我雁城萬條人命,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武源聽說關系到雁城的生死,他沉吟道,“若是有些難言之隱不方便與我說,那云飛你和燕城主去私下談一談,終究不是什么壞事。”
林武源這算是答應了,秦云飛無奈,便和燕北堂走遠了些,等四下無人了,兩人才停下腳步。
“我還請秦少能高抬貴手,放過雁城。”燕北堂一拱手,激動不已。
秦云飛失笑道,“我高抬貴手?燕城主說笑了。我不過是風雪城里的鑄造師傅,能有什么本事?”
誰知燕北堂認真的看著秦云飛,“我聽聞日前,在魔獸森林郊外,有一姓秦的少年,怒斬赤血雷狼,力抗星魂聯盟三魂帝。我知道,這位少年,是您。您定是某位大家族的世子。所以,才敢如此冒犯許家。”
說著燕北堂便一臉認真的問道,“不知北堂猜測的,可否接近事實?”
某位世家的世子?這還真讓秦云飛大吃一驚,他贊嘆道,“我能說燕城主項下擬豐富呢?還是燕城主是病急亂投醫呢?”
秦云飛說著,忽然想起自己尷尬的身份,便笑道,“不知道燕城主可否聽過,玄風城秦家呢?”
燕北堂答道,“洹海之濱玄風城,三大家族之的砥柱流。怎么會不知道呢?”
秦云飛擺手笑道,“你高看了他了。玄風城不過三等城邦,若不是臨海,能有多大作為?所謂三大家族,皆是沽名釣譽之輩,豈能和風雪城林家相提并論?”
燕北堂疑惑不解,追問道,“玄風城實力雖差,但臨海相接是亂星海,時有異寶出世。怎么也雁城和風雪城更好一些吧?”
“異寶?你說的是那些貝殼、珍珠、海產么?那種東西能價值幾何?在星魂大陸,尚未出現大航海時代之前,玄風城永遠是一個苦力場而已。可不要給他太多的色彩。”
秦云飛的形容,讓燕北堂更無法捉摸秦云飛的話之意,于是干脆閉嘴不言。
而秦云飛潺潺道來,“其實我是玄風城秦家,前家主秦彥龍的獨子。你如今明白了?”
燕北堂忽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云飛。
“秦彥龍?那個曾經被譽為,洹海第一魂宗的男人?可傳聞他在家族大較,被自己的親弟弟廢了星璇,自此成了一個廢人。怎么……”
說著,燕北堂這才驚嘆的看著秦云飛,嘖嘖嘆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秦少有如此天賦,能夠脫穎而出……”
但他的吹捧,秦云飛卻嗤之以鼻,根本沒當回事。
因為他笑道,“天賦?脫穎而出?燕城主真會說笑。我十五歲才星魂覺醒,覺醒的更是笑話一般的水系。你跟我說天賦?”
秦云飛笑言,讓燕北堂不知所措,他很想討好秦云飛,可閑雜不知道如何再言語了。
畢竟水系,那可是整個大陸公認的廢物。
但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秦云飛卻變得激動萬分。
“誰規定,廢物星魂不能修煉?誰規定,覺醒遲,注定廢物?我星魂差,我靠自己的努力填補!我星魂廢,我靠自己的腦子去戰斗!誰規定,貴族可以永遠踐踏尋常人的生命?”
說著秦云飛目光一凝,登時瞧著燕北堂。
“燕城主,你我本是同類人。原本我以為你是許家的狗,但今天一見,我知道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燕北堂被秦云飛說的熱血沸騰,他的命運和秦云飛十分相似,作為僅次于水系的廢物星魂,他兩人的命運,簡直一模一樣。
但他已經年近半百,對人生的認識,自覺更成熟一些。
“秦少,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一個人說了算的。”
秦云飛哈哈大笑,他張開雙臂,似要抱天。
“我說了,沒有誰一生下來,注定不凡!那些貴族的祖先,當年也是一樣出身,是因為他們祖先,努力奮進,成為人人,他們才有了這些資源!我一直堅信,別人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
說罷,秦云飛兩眼閃著精光,盯著燕北堂。
“燕城主,你可知,咱們見面之前,我本打算將雁城踏平的。”
秦云飛說的不慌不忙,平淡如水,但卻讓燕北堂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