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也沒閒著,衝過去對著陳鐵衣的脖子就是一陣手刀,打算將其打暈,免得這貨亂說什麼,可天不隨人員,也不知道是袁方的力氣不夠還陳鐵衣這貨比較抗揍,砍了幾下陳鐵衣依舊活蹦亂跳,對著袁方破口大罵,最後還是常迅看不下去了出手將其擊暈。
袁方對常迅感激一笑,小聲問:“接下來怎麼辦?”
常迅茫然:“什麼怎麼辦?”
袁方愕然:“這不是你的意思嗎,接下來咋辦當然得問你了。”
常迅一臉無辜說:“我啥時候說過這麼做了?”
袁方呆呆說:“你剛纔不是用眼神示意的嗎?”
常迅懊惱說:“我是提醒你從湯劍身上入手,你誤會了吧?”袁方回頭看了看被嚇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的湯劍,從這個方向看去,還真別說,確實有不小的誤差,就像看之前陳鐵衣的腰間一樣。
袁方懊惱不已,愁眉苦臉說:“我靠,這下咋辦?”
常迅不以爲意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袁方驚訝說:“殺了他?”
常迅猶豫了一下:“這個以後再說,先把眼下的事處理好,儘量別留下隱患。”袁方點頭。
陳鐵衣被控制住,賬外,他帶來的十幾名親衛已經被團團包圍,這次見面袁方可是做了不少準備,埋伏了不少人在外面,當然,被包圍的不止陳鐵衣的親衛,還有湯劍的親衛。
袁方走出大帳,看著那些義憤填膺拔刀相向被包圍的親衛冷聲說:“你們這是要造反嗎?放下武器投降。”
陳鐵衣的親衛隊長怒視袁方:“這位大人,你們爲什麼這樣,無辜扣押在職軍官可是重罪,難道你們的眼裡就沒有王法了嗎?”
袁方嘿嘿一笑:“你是哪個?報上身份,姓名就不用了,我不在乎。”
那人嘴角一陣抽搐:“我是陳鐵衣將軍的親衛隊長,閣下又是什麼人?”
袁方沒有回答:“好,你要理由我就給你個理由,剛纔不少人都看到了,陳鐵衣將軍持刀行刺三皇子殿下,還好我們反映夠快,不然就被陳鐵衣得逞了,三皇子殿下身份尊貴,乃是皇室唯一血脈,陳鐵衣這般,分明是想斷絕皇室血脈,這是叛國,這是謀反。”
親衛隊長反駁:“不可能,將軍他不會這麼做,是你們栽贓。”
袁方聳聳肩:“栽贓?我們有認證有物證怎麼就栽贓了?當然,我們也不會冤枉好人,你們是陳鐵衣的親衛,必須留下接受調查,如果你們沒有參與其中我們自然會還你們清白,如果查出你們和他同謀,我們會嚴肅處理,你們要相信法律,如果問心無愧就放下武器接受調查,如果不然......”
袁方轉頭對雨晴、萬長生和穆野三人說:“十吸時間,沒有放下武器的按叛國罪論處,格殺勿論。”雨晴第一個領命,接著是萬長生,最後,穆野稍作猶豫後領命。
安全起見,袁方埋伏的人分別從女兵營、新兵營和常迅的虎嘯軍團調集而來,雨晴不用說了,那是完全可信的自己人,萬長生呢,也是袁方和楊興的老熟人,之前前鋒營的一名校尉,對於袁方的命令沒有猶豫,而穆野呢,來自虎嘯軍團,一直以來,他只聽從常迅的命令,今天過來,常迅特意交代,無論發生什麼,都要聽從殿下和袁方的吩咐,不能有遲疑,不能找藉口。
陳鐵衣的親衛們緊張的看向自己的隊長,有人小聲說:“隊長,怎麼辦?要不和他們拼了。”
有人反駁說:“拼?怎麼拼?人家有好幾百人,咱們就十幾個人,何況將軍已經落在他們手裡,咱們要是亂來就不怕罪名坐實連累了將軍?”
此時,雨晴的聲音響起:“還有三吸,所有人準備。”一衆女兵和新兵手握長槍齊齊向前一步,槍尖對準猶豫不決的親衛們,殺氣肆意,毫不掩飾。
兩百騎兵端坐馬上,手中的短弓瞄準圈內衆人,只要一聲令下,白箭齊發。
湯劍的親衛們大驚,因爲他們也在包圍圈裡,如果對方放箭,他們也要跟著倒黴,湯劍的親衛隊長急聲說:“我們是湯將軍的親衛,這事和我們沒有關係。”
袁方沒有絲毫理會,再次喝到:“放下武器投降。”湯劍的親衛隊長不再猶豫,丟下手裡的戰刀,其他人也跟著照辦,放棄抵抗。
萬長生一揮手,第一排的巨盾兵讓出一個空隙,一隊士兵衝過去將湯劍的親衛們制住,帶出包圍圈,裡面,只剩下十幾個陳鐵衣的親衛。
雨晴沉聲說:“最後一吸,準備進攻。”說著,高舉右手,大家都清楚,雨晴的手一旦落下,就是那十幾個鮮活生命的終結。
最後時刻,陳鐵衣的親衛隊長嘆了口氣,丟掉手裡的戰刀,怒視袁方說:“我看你如何給我們巖石軍團交代。”
一隊士兵衝過去將他們五花大綁,這些親衛平時跟著陳鐵衣時間長了,免不了有些驕橫,如今有人這麼對待自己,本能的想要反抗很不配合,萬長生帶來的新兵也是血戰沙場的鐵血之輩,纔不會慣他們毛病,遇到不配合的就是一頓老拳,再反抗就是一頓刀鞘猛抽,沒幾下就將其制服。
袁方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是殿下做事還得向你們交代?你們有沒有把殿下放在眼裡?有沒有把帝國放在眼裡?你們當兵是效忠帝國還是效忠陳鐵衣?難道你們真的想造反?”這一連串的問題或者指責把親衛隊長問蒙了,不知道怎麼回答,袁方佔據大義,他們呢,沒有任何的道理。
袁方一揮手:“雨晴,把他們帶回去收押,對了,還有那個行刺殿下的陳鐵衣,分開審訊,一定要弄清楚到底都有誰參與行刺,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雨晴行禮領命:“是。”接著,一隊女兵上前接管俘虜帶回女兵營,雨晴親自帶人將昏迷不醒的陳鐵衣押了回去,臨走前,還留下大半人手保護楊興和袁方的安全,說實話,她真的有點不放心,尤其是對虎嘯軍團的那些騎兵,因爲剛纔穆野的那一絲猶豫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