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月偷笑說:“街上的人太多了,我們纔出去沒走多遠就被擠回來了。”
袁方指了指氣鼓鼓的桑柔問結月:“她這是咋了?逛不了街也不知這樣吧?大不了咱們以後等人少的時候再去就是了嘛。”
結月偷笑說:“嘿嘿,剛纔桑柔吃虧了,被人摸了下屁股。”
袁方一愣,他可是把桑柔她們當成妹妹一樣的看待,可以偶爾偷偷非禮佔點小便宜又不用顧忌什麼倫理道德的那種妹妹,聽說桑柔被別人非禮了,頓時就感覺自己吃虧了一樣,勃然大怒:“誰幹的?人呢?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真是不想活了。”
絕月鬱悶說:“就是沒找到人才這麼鬱悶的,不然我們早就揍死那個混蛋了。”
袁方愕然說:“什麼,沒找到人?不會吧?”接著,轉頭問桑柔:“誰非禮你的你都不知道?”
桑柔委屈說:“街上的人太多了,當時我就感覺有人摸了我一下,可我回頭的時候身後的人已經不見了,只有剛跟上來的兩個大媽。哎呀,真是氣死我了,別讓我抓到那個混蛋,不然我就直接把他送去當太監。”
袁方搖頭苦笑,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還真沒辦法:“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這下你也應該長記性了,像你們這麼漂亮的以後儘量少去那些人多的地方,說實話,我要是色狼的話看到你們這樣的也會湊過去佔便宜。”
桑柔被袁方誇漂亮,心裡甜滋滋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嗯,以後我們就跟姐夫你一起出去,有姐夫在,沒人能欺負我們。”
袁方拍得胸脯砰砰響:“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想當年我幹這種事的時候......”說到這,袁方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急忙住口,轉移話題說:“對了,是不是快開飯了?”
桑柔沒有放過袁方,瞪著眼睛說:“姐夫,你以前也幹過那種齷齪的事?”
袁方當然不可能承認了,急忙擺手說:“怎麼可能,我就是那麼一說,我以前是專門找那些混蛋麻煩的,我是爲民除害的正義一方,你可別亂說。”
結月好奇問:“真的?姐夫,那你以前抓到那些傢伙以後會怎麼辦?”
袁方撓著腦袋想了想說:“嗯,也沒怎麼辦,就是狠揍一頓了事。”
桑柔不滿說:“就這麼簡單?”
袁方攤手說:“不然咋辦?報官?”
結月使勁點頭:“當然了,把他們丟進大牢,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袁方苦笑說:“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報官是要證據的,人家摸了一把能找到什麼證據,再說,當事人一般都不會配合。”
結月不解問:“爲什麼?”
袁方指著桑柔說:“桑柔,你說,要是剛纔非禮你的人被抓到了,你會不會帶著他去官署?”
桑柔猶豫半晌,微微搖頭說:“應該不會,那實在太丟人了。”
袁方攤手看向結月:“聽到沒有,你們女人臉面薄,不想因爲這種事拋頭露面,要是鬧得衆人皆知以後還怎麼嫁人?所以這種事一般也就不了了之了。”
結月想想也是,要是換做自己十有八九也不會報官,可是結月還是有些不甘心,恨恨說:“那是不是太便宜那幫混蛋了?姐夫,你得想個辦法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傢伙,他們實在太可惡了。”
袁方無奈:“我也沒啥好辦法,要不你們再去逛逛?我在後面跟著,看看能抓到一個半個的不?”結月和桑柔對視一眼,齊齊搖頭,她們可不想被別人佔便宜。
這天,羅四平和任飛來訪,袁方沒有去接,反正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客氣,任飛和羅四平也沒拿自己當外人,進了府邸先是一頓亂轉,最後來去找袁方。
袁方坐在石桌前喝茶,見兩個傢伙像盲流一樣晃盪進來,忍不住調侃說:“呦,兩位真是辛苦了,轉悠這麼長時間也都累了吧,快來喝點茶水解解渴。”
任飛不管那些,直接走到石桌前坐下,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抱怨說:“這茶都涼了。”
袁方翻著白眼說:“這可不能怪我,我是聽說你們過來的時候泡的茶水。”
羅四平毫不在意的喝了杯涼茶,擠眉弄眼說:“大當家,這府邸裡那些女眷你打算咋辦?就那麼白養著?”
袁方詫異問:“女眷?什麼女眷?你說閆月和大梅她們?”
羅四平搖頭,色瞇瞇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瞪著自己的桑柔和結月一眼,咧嘴一笑,得了幾個白眼後這才心滿意足說:“不是,我是說後院那些,就是府邸原本的那些女眷。”
這段時間那些女眷一直待在後院那塊地方,從來沒有出來亂逛,以至於袁方早就忘了她們的存在,現在被羅四平提起纔想起她們:“你問這個幹啥?難道你有什麼想法?我可提醒你,她們不能動,最少暫時不能。”
任飛不解問:“爲啥?”
袁方解釋說:“這還用問嗎?那些都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是誰?那是楊興的二哥,雖然那貨掛了,可那些女眷還得楊興護著,不然你讓別人怎麼想?欺佔死去兄長的女眷,那可是有違倫常。”
羅四平皺眉點點頭:“這樣啊,我知道了。”
袁方有些不放心的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四平嘆氣說:“也沒啥,就是那些女人裡面有幾個並不是自願的,當初是被二皇子強搶來的,現在二皇子掛了,他們的家人就找到官署希望能帶回自家女人,官署呢,又不敢輕易做決定,就把這事推給咱們暗夜了,我派人調查過,剛纔也去看了下,情況屬實,所以我打算送那些女人回去,不過你這麼說的話,那就暫時先這樣吧,等殿下登基大典過後再說吧。”
袁方恍然說:“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要把她們弄去方翠樓呢。”
羅四平狂翻白眼:“你當我是什麼人?逼良爲娼那種喪盡天良的事做了是要遭報應的,我最恨那些人了,以前都是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袁方笑著問:“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