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就去,我被騙了。”林蕭急忙說道。
王佳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立刻告訴了林蕭地址。
林蕭用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告訴路上的交警,讓他們在中央街給我騰出一條路來,或許有機會抓住劫匪。”
坐上卡宴,林蕭深呼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后,這才啟動卡宴。
咻!
卡宴已經如同離弦之箭飛奔了出去。
等到林蕭進入城北區的時候,整個中央大街已經騰開了一條足夠一輛大卡車通行的大道,即使林蕭是在逆行,依舊順暢無阻。
無數人震驚的看著林蕭,紛紛猜測是那個二代在飆車,要在權勢聚集的羊城做到這一步的人物屈指可數。
卡宴的速度已經到了極限,身邊的人只能看到一道黑影從自己的身邊滑過消失在視野中。
一路飛奔,林蕭僅僅用了十五分鐘就從城北跑到了城南,在交通擁擠的羊城這是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
到了城南,順著王佳佳的指示,林蕭開著卡宴駛進了一個廢棄的二層居民樓所在的院子中。
此刻這里已經布滿了警察,看到一輛卡宴疾馳而來,頓時把槍瞄向了林蕭。
不過人群中很快走出了一臉愁容的王佳佳,讓林蕭驚訝的是,趙雪花也在這里。
羊城警察系統中的這兩朵警花,交相輝映,一向被人那來比較。
不過現在兩個人情緒都不太好,也沒有針鋒相對的意思,趙雪花表現的還好一些,畢竟她只是分局刑警隊長,而王佳佳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看到林蕭,王佳佳似乎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趕忙走到林蕭的面前說道:“蘇芷月應該就在這棟樓里。”
同時,王佳佳又扭頭對著趙雪花說道:“這是林蕭,我希望他能參加這次的圍剿活動。”
林蕭似笑非笑的看著趙雪花:“幸會幸會。”
趙雪花狠狠瞪了林蕭一眼,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吧。”
林蕭望向居民樓,這棟居民樓很破舊了,屬于危樓,也沒有人居住,已經被廢棄,門窗什么的早就不翼而飛,從外面就可以觀察到里面的一部分情況。
“綁匪在樓上有三個人,樓下有五個人,一共大約是八個人,不排除有隱藏的綁匪,他們都隱蔽的很好,我們的狙擊手沒有把握擊斃。”
王佳佳向林蕭說了一下形勢,整體來說,非常不樂觀,想要無風險的救出蘇芷月,不太現實。
“你們狙擊手準備掩護我,我試著沖進去。”
林蕭說罷,便向前潛行而去。
他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但修煉天火拳后,身體素質已經大幅度強化,就算是特種兵王也遠遠不如他。
武修者,本質上是開發人體潛能,挖掘出遠超正常人的力量。
林蕭現在黃階初期,比起普通人強大了十倍不止,那怕尋尋常常的動作,通過勁力催動之后,也變得很恐怖。
就看到,林蕭好似一陣風,向著居民樓沖去,他的動作并不規范,但架不住速度快,本來他距離居民樓足足有兩三百米遠,但只是一眨眼功夫,他就來到了樓底下。
同一時間,狙擊手也在進行了定點射擊,從居民樓中傳來了幾聲慘叫,顯然是有綁匪被擊斃了。
此時,在居民樓中,已經亂成一團,氣氛很凝重。
“沒想到羊城警方反應這么快,王大哥,現在我們怎么辦?”
幾個綁匪聚在一塊,神色都很焦慮,便有人詢問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
王大哥流露出一絲凝重,在地面來回踱步,顯得猶豫不決。
“如果不是這女人,我們早就逃走了。現在我們已經被包圍,不如將這女人殺了,大家一拍兩散,各自逃命去。”
有人建議道,眼神兇狠。
“不行,這個人還不能死,否則我們就算逃了回去,也會被幫主處死的,會主的手段,你們不是不清楚。”
王大哥搖了搖頭,而其他人想起會主的恐怖,都是心生一種敬畏。
“可是,若再不決斷,我們想逃都逃不了了,在羊城與警方作對,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悲觀的情緒在蔓延,這群人現在好似困獸,處于一種爆發的邊緣。
“你們抓我,到底是為了什么?若是求財,你們可以報一個數字,只要價格合理,我愿意為自己贖身。”
蘇芷月在一邊忍不住說道,她經過最初的慌亂后,現在已經鎮定了下來。
只是她心中很無語,連續兩天都有人綁架她,最近她出門肯定沒有看黃歷,簡直是霉運連天。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放了你,是不可能的。”
王大哥冷冷的看了蘇芷月一眼,語氣森然的道:“有人想要請你去做客,你只要老實配合,是不會吃苦頭的,但若是不聽話,我只能殺了你。”
蘇芷月打了一個冷戰,強笑道:“放心,一個人的命只有一條,我不會那樣不智,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王大哥身上的殺氣太重了,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只是散發的氣勢,就可以令人膽寒。
蘇芷月說完之后,也就不再開口了。
砰砰砰!
這個時候,一連串的子彈掃射進來,屋內的眾人頓時一陣緊張。
“把蘇小姐帶上,我們撤退,有人質在手,警方不敢亂來的。”
王大哥當機立斷的吩咐道,心中清楚,無論如何都要考慮退路了。
蘇芷月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只要有一絲活下去的機會,王大哥都不會放棄,他眼中閃過一縷冷光。
“走,走,走,都從后門撤退。”
王大哥大吼了起來,不住的催促。
現在已經只剩下五個人了,眾人都有些慌亂。
“你們那里也去不了。”
突然之間,有森然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飛快的接近著。
“誰?!”
一下子,王大哥就爆喝出聲,渾身汗毛都炸立了起來,他心中感到恐懼,竟然被人接近到了眼皮子地下,都還沒有發現,來的人該有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