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就像是兩座大山碰撞在一起,轟然響聲震耳欲聾,馮隼就像是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絲絲血跡從他的口中流出,雙臂無力的下垂,顫抖不已。
“怎麼可能?”他眼中露出不可思議,這纔多久,林蕭竟然突破到玄階,最重要的是,攻擊是如此的凌厲,以他玄階中期的力量竟然不是對手。
“龍象般若功果然不凡!”林蕭心中也十分震撼,他知道現在的力量很大,舉手投足間就有幾千斤力量,但是僅僅一拳,就將馮隼打傷,甚至在用力點能擊殺馮隼,這也太可怕了吧!
龍象般若功果然不凡,不愧花了三十萬積分,一個字,值!
“馮兄,不好意思,修爲才突破,一時控制不住?!彼缓靡馑嫉男α诵?,雖然他們曾經是敵人,但也算是化干戈爲玉帛了,現在驟然間把馮隼打傷,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沒事......”馮隼心中宛如萬馬奔騰,臉色僵硬的笑了笑,勉強說道,沒事纔怪,只是迫於形勢,他不得不低頭。
“我給你療傷吧?!绷质捿p聲說道,不等他回答便走上前去,金針快速刺入他的穴位,同時雙手按捏起他的雙臂,活絡經血。
起初他還以爲林蕭是準備加害他,但是當金針刺入,按捏起他的手臂後才發現,體內內傷以及手臂上的疼痛漸漸消失,半晌,他噴出一口淤血,面色紅潤起來,這麼短的時間,他的傷勢竟然好了九成。
馮隼眼中露出驚色,這時候他才發現,他竟然有些不認識林蕭,林蕭現在不僅修爲高深,能製作那中要命的毒物,現在竟然還有著一手高深的醫術,林蕭到底什麼身份,懂這麼多?
“馮兄,這是你的報酬,多餘的算是賠償,另外那紫色藥丸,能夠解你體內的屍狗丸劇毒?!绷质拵е敢庹f道,打傷了他,到底是自己不對,便多拿了兩顆青陽丹賠罪,而且還拿出屍狗丹的解藥,自己現在已經不懼他,自然沒有在控制他的道理。
“謝謝。”聽他這麼說,馮隼臉上露出喜色,內心殘餘的怨念消失的一乾二淨,拿走了藥丸,他迫不及待和林蕭道別,他要快些返回,找個隱秘的地方解毒。
等馮隼離開後,林蕭繼續修煉,雖然他現在實力很強,但是這世界上比他強的人很多,他這點實力還不夠!
鑑於他修煉需要大量的能量,這次修煉,他並沒有吃食物,而是拿出藥丸,茯苓丹、青陽丹、玄武丹,這是他現在擁有的三種能夠對修煉有幫助的藥丸,他想試試,藥丸能夠對他現在的修煉有沒有幫助。
他很快嘗試起來,藥丸服用之後,所產生效力比食物提供的能量要多的多,這讓他很興奮,服用藥丸,比食物好多了,畢竟食物中還是有很多雜質,而藥丸幾乎沒有。
按照順序,他首先服用茯苓丹,茯苓丹所蘊含的能量堪比十人份食物,一顆就能夠讓他修煉半個小時,而青陽丹則達到了驚人的三個小時,相當於六粒茯苓丹,至於玄武丹,則達到了三天,這三天,他再次體會到充實感。
藉助著玄武丹的藥力,龍象般若功在此進階,達到了第四層,龍象般若功每提升一層,力量翻一倍,他不知道他現在力量有多大,但是隨便一拳,都能打死一頭牛。
本來他還想繼續修煉的,只是青狼打來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暫時停止修煉,青狼安保顧問公司已經接下那個五百萬大單子,金主需要見見他這個老闆才能籤合同。
儘管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這個大單子事關公司的名聲,不是錢的問題,所以他打算去一趟,看看那金主,瞭解下任務,畢竟能夠讓金主用大價錢,任務肯定不簡單。
知道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後,他打扮了下,和青狼前往見面的地點,在車上,青狼介紹了下金主的資料,很快,他們到達目的地,中海市最頂尖的富豪別墅區紫金山別墅區。
林蕭下車,入眼的是圍牆裡面鬱鬱蔥蔥的大樹,這裡的空氣清新如鄉下,地面鋪蓋的是雕刻精美的大理石磚,一棟棟豪宅稀稀落落的分佈在山中。
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保安牽著警犬巡邏,百米就有個保安亭,在樹林牆角間,佈滿各種高清攝像頭,沒有任何死角,但凡有陌生人闖入,在短時間內都會被發現。
金主的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秘書帶領他們走進別墅區,來到一棟豪華別墅當中,進入客廳,坐在沙發上那兩鬢斑白,身形消瘦的中年人站起身,伸出右手,淺笑著說道。
“歡迎林先生到來?!?
“你好,董先生!”林蕭笑著上前,握住手,禮貌的說道,這中年人正是金主董宏華,中海市十大富豪之一,資產高達百億,在全國都能排上名。
簡單的聊了兩句,便進入這次的主題,董宏華面色嚴肅,正色說道:“林先生,我需要看看你們青狼安保公司的實力,能不能保護小女!”
這次任務,就是保護董宏華的女兒!
“怎麼看我們公司的實力 ?”林蕭問道,若是看公司的實力的話,這位富豪恐怕早就知道了,畢竟是保護他的女兒,不將青狼安全顧問公司調查個底朝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爺!”董宏華輕聲喊道,只見一個老者走出,這老者瘦骨嶙峋,滿臉皺紋,看起來毫不起眼,但是老者的眼神黝黑深邃,宛如深淵,青狼和老者對視了一眼,陡然間毛骨悚然,忍不住打個寒戰,他從老者的眼中看見了死亡。
“三爺,麻煩你了.....”董宏華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那老者搖了搖頭,發出沙啞的聲音。
“不用試了,他能保護瑤瑤?!?
這老者是武修者,而且還是玄階武修者,自然能夠感受到林蕭身上散發的那股磅礴致命的威脅,老者自認爲自己不弱,但是和他根本就不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