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羿想去一趟京城基地,因爲(wèi)自上次一別,他和張瑞許久未見了,也不知道張瑞現(xiàn)在怎麼樣了,而且對他也想看看對他照顧有加的蘇維夏,?他在京城基地只有這兩個比較熟的朋友。
至於蘇婉清在哪他不清楚,其實陸羿也挺想見見她的,畢竟蘇婉清是她第一個認(rèn)識的,瞭解的,對他比較好的第一個女生。陸羿不知道自己對她具體是什麼感覺,不過他對蘇婉清總有一股對別人沒有的特別的情愫。想見她,可是又不想見她。想見她是因爲(wèi)想她,不想見她是因爲(wèi)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其實喜歡蘇婉清,陸羿心裡還是有些自卑的。
在他說出要去京城基地時,所有人都不同意,就怕他被楊安暗中所害。
不過上官靜卻沒有這麼認(rèn)爲(wèi),她對陸羿說:“你可以去,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楊安絕對不會和你動手,他不可能爲(wèi)了你一個小毛孩去冒險,在外面殺你易如反掌,可是要在京城基地殺人就算是他也不行。你看到他也不要怕他,也不要恨他,就當(dāng)那件事沒發(fā)生過他不會拿你怎麼樣,等到你的實力夠強(qiáng)的時候在找**報仇也不遲。”
就這樣,陸羿和洛水加上鄭天刀三人一同去了京城基地。
再次進(jìn)了京城基地,陸羿感慨頗深,和楊焱大打出手,自己被罰,隨後有何**結(jié)仇,看來自己果然和楊家犯衝。
洛水去找謝天順,陸羿和鄭天刀來到了圖書館。
推開大門,陸羿便看到閱覽室有不少人,而蘇維夏和張瑞兩個人正在前臺處討論著什麼,蘇維夏依然是古典的旗袍,從側(cè)面看身材是沒的說,張瑞穿著一身寬鬆的運動服,看起來比之前陽光許多,兩人背對著門口,沒看到陸羿前來。
陸羿看著熟悉的一切,笑了:“還是這裡看著舒服啊。”
所有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陸羿,因爲(wèi)圖書館內(nèi)幾乎沒人敢大聲喧譁,他這一句話雖然聲音不大,可是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張瑞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陸羿,頓時笑了起來,幾步衝上來一把抓住了陸羿的手,激動道:“羿哥,你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
看來張瑞有些激動,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得知陸羿死後的消息時,張瑞一直覺得是自己害了他,非常的自責(zé),如果不是他喊陸羿去幫自己,那他也不會死。
回到京城後,蘇維夏問了張瑞具體情況,看著張瑞一副自責(zé)的樣子,她便讓張瑞在自己這裡幫忙,而且她對於這個天天和陸羿在一起的只會讀書的孩子挺喜歡,想必他要和楊安要一個人,楊安也不會不同意。
今天看到陸羿居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他怎麼可能不激動。
陸羿點了點頭,看著張瑞這麼激動,他也終於感受到了自己也是有兄弟朋友牽掛著的。
“蘇姨”陸羿叫了一聲,蘇維夏微笑著點了點頭。
蘇維夏看著陸羿和鄭天刀回來,似乎並不驚訝,笑著走了過來:“天刀你藏著我的小兄弟,居然不和我說一聲,不把姐姐放在眼裡了啊。”
蘇維夏這個人不拘一格,雖然平時看她總是一副優(yōu)雅貴婦的樣子,其實那是跟別人不熟,和熟人說話,她可是非常大大咧咧的,而且總喜歡讓別人叫她姐姐,無論那人有多大也沒有她大。
所以國安局大部分有點年紀(jì)的人,或者多大權(quán)利的人,不管是局長還有楊安,不管他頭髮有多白,皺紋有多多,見到她都要尊稱一聲夏姐,要不就是蘇館長。
蘇維夏最討厭上了年紀(jì)的人管她喊姨,奶奶之類的,不過像陸羿和張瑞這種20來歲的孩子喊一聲姨還是可以接受的。
“哈哈”鄭天刀摸了摸他的大光頭,憨笑著:“這裡面有些事,而且在那之後我一直都沒回來,我這不剛一結(jié)束任務(wù)就來這看您了嗎。”
“行了行了”蘇維夏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去食堂叫他們弄點好酒好菜,就說我要的,中午在這裡吃。”說完看著鄭天刀:“你上來,我有話要問你。”
雖然蘇維夏只是個圖書館館長,而且天天也沒任何的事,不過所有的人都對她很尊敬,幾乎她說的話沒有任何人敢反對,就算是她提出的要求非常無理,別人也只是用商量的語氣和她談?wù)劇?
中午,蘇維夏關(guān)了圖書館的門,四個人邊吃邊聊。
蘇維夏看著陸羿道:“我聽天刀說,那天**對你下手了?”
陸羿點了點頭,一旁的張瑞聽完後大吃一驚,不是說陸羿被黑界的人殺的嗎,怎麼變成**了。
蘇維夏臉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絲怒意,隨後冷冷道:“我會去找**算賬的。”
陸羿急忙阻止道:“蘇姨,我想通了,說到底就是實力不行,這個仇我會親自報,不用任何人的幫助,如果我連這點事都幹不了,那我絕對不會有什麼出息。”
蘇維夏和鄭天刀同時點了點頭,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也好,跟著天刀出去也能多學(xué)點,你也不用怕,我會警告楊安的。”蘇維夏突然的怒意讓陸羿有些驚訝,他本來以爲(wèi)蘇維夏只是會安慰安慰他,沒想到她卻要爲(wèi)自己強(qiáng)出頭,這讓陸羿有些愧疚起來。
鄭天刀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他認(rèn)識蘇維夏很久了,她沒有爲(wèi)任何人出過頭,包括鄭天刀自己。他開始以爲(wèi)蘇維夏沒有這個本事,只是活的久,受人尊敬。可是今天這短短幾句話讓鄭天刀知道,或許蘇維夏還是有些本事的,不是哪個人都能隨便說警告楊安的。
吃完飯以後,鄭天刀和蘇維夏兩個人一同出去了,陸羿就在給張瑞將他們在歐洲發(fā)生的事情,連最後的大決戰(zhàn)都講的仔仔細(xì)細(xì),當(dāng)然一些隱秘的東西他沒有說,只是詳細(xì)的講了戰(zhàn)鬥的過程,張瑞就喜歡聽這個,因爲(wèi)她從小就想當(dāng)一名行俠仗義的俠客,那種江湖紛爭就是他最喜歡聽的。
一直從下雨講到了天黑,把張瑞羨慕地夠嗆,講完了他還意猶未盡的說了句:“太牛了,那你們這麼多人讓那兩個銀袍人跑了?”估計他已經(jīng)幻想自己就是那銀袍人中的一位了,敢視天下英雄爲(wèi)無物,這種膽量和氣魄誰能做得到。
陸羿在京城基地待了數(shù)天,奇怪的是楊安沒有喊他,楊安肯定知道陸羿回來,不過卻沒有問話,不知道是蘇維夏警告過了,還是楊安真的沒有在意這件小事。
而且他也聽張瑞說過,在得知楊焱和陸羿都死了之後,蘇婉清又回到了濱海基地,知道了蘇婉清又回了濱海,陸羿鬆了口氣,畢竟濱海基地那裡有他們的朋友,蘇婉清也會開心點。
之後陸羿和鄭天刀又去見了謝天順,謝天順住在京城基地後面的一個普通樓房內(nèi),沒有渡鴉執(zhí)事精緻的四合院,也沒有蘇維夏那整個圖書館的家,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房間十分的簡單,古香古色,牆壁上掛滿了許許多多的陸羿去的時候謝天順正在練字,洛水也在陪著謝天順同練。
陸羿看著謝天順些的‘忍’字,筆法剛勁,鋒芒畢露,宛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劍,雖未出鞘,但是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那破天的劍氣,而洛水的字意境顯然就差的多。
當(dāng)謝天順看到陸羿之時,也是微微一愣,他也以爲(wèi)陸羿死了,當(dāng)時還覺得可惜,他覺得陸羿這小子不錯,所以他把脖子上那柄小劍交給陸羿。
陸羿和鄭天刀先見過了謝天順,謝天順開口道:“小友居然沒事,居然還在天刀的手下。”
幾個人聊了半天,鄭天刀是因爲(wèi)上次洛水受傷的事來來和謝天順說說,雖然在外出任務(wù)受傷或者死亡都在所難免,不過這畢竟是因爲(wèi)鄭天刀沒在場造成的,過來聊聊總不會有事。
雖說現(xiàn)在洛水沒太大的事,不過有時候頭還會有有些微痛,這是後遺癥,治不好,只能慢慢養(yǎng),有段時間的休息就會自己好了。
當(dāng)謝天順問陸羿當(dāng)天發(fā)生什麼的時候,陸羿只是說自己掉下了山崖沒死成,隨後碰到了貴人相助,之後就遇到了鄭隊長。畢竟他不能和所有人說自己被**差點殺死。
幾個人聊了許久,洛水在外邊的時候雖然不善言辭,不過接話還是會的,而現(xiàn)在在謝天順身邊,卻始終不言不語,再次恢復(fù)了堅冰的模樣,不知道是謝天順要求的,還是怎麼的。
由於京城基地陸羿也就認(rèn)識這麼幾個人,於是沒事就去謝天順那裡轉(zhuǎn)轉(zhuǎn),謝天順應(yīng)該也是比較健談類型的,而且顯然跟和自己的徒弟洛水沒有任何多餘的交談,在陸羿和張瑞來時謝天順總是和他們聊自己的心得,聊自己的過往的事蹟。
或許上了年紀(jì)的人都這樣,總是會和年輕人聊自己的往事,似乎是在回憶。
在謝天順看向洛水之時,眉頭微皺:“水兒,你要和你的朋友們多學(xué)學(xué),別老闆著一張臉。”
在陸羿和蘇維夏告別的時候,蘇維夏拿出了三個銀色的玻璃球,就是之前亞瑟拿的那東西,似乎是會封印術(shù)的人專門封印魂力的東西。
蘇維夏說:“這是三個瞬間移動的封印法術(shù),只要捏碎它就可以了,你拿著它保命。”
陸羿不知道蘇維夏爲(wèi)什麼這麼在乎自己的安全,不過還是很感激的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