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行皺了皺眉頭,隨后說道:“有這回事?‘玉醴泉’我確實拿到一些,但是卻不知道抓人的事情。”
“是嗎?譚宗主確實不知道此事?”看著譚天行不像是在撒謊,我心里也有些疑惑。
譚天行點頭說道:“是的,‘玉醴泉’是韓軒給我的,當(dāng)時我確實有問過還有沒有,甚至也問過這‘玉醴泉’的來歷,可是我并沒有叫人去抓人。”
“這么說來,抓人的是韓軒了?”我眉頭緊皺,抓人就抓人,還殺了慕小暮的父母,這般歹毒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譚天行所做的,那我就算殺不了他我也要為慕家二老做點事情。
“可能是韓軒做的,我叫他過來問問便是,如果你說的那個慕小暮還在瀛洲宗的話,我一定把她放了。”譚天行臉色誠然,絲毫沒有撒謊的樣子。
我默默的點點頭,嘴里說道:“嗯,那就多謝譚宗主了,慕小暮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她受到傷害,不管是誰,我沈望他日學(xué)有所成,必將他挫骨揚(yáng)灰。沈望告辭,還有很多丹藥需要練。”
譚天行嘆了口氣說道:“自然自然,如果慕家姐妹在這邊,我絕對保全他們,沈道友真的不考慮留在瀛洲宗嗎?”
我呵呵一笑說道:“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考慮清楚,對了,那神獸的歸屬問題眾位前輩打算如何處理。”
譚天行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有些難辦,神獸是大家齊心協(xié)力捕獲的,可是卻只能對一個人認(rèn)主,那神獸性子剛烈,又不主動擇主,昨天晚上你入洞房之后,我們又討論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人建議平分神獸了。”
“平分神獸?什么意思?”我皺了皺眉頭,這個詞聽起來很不友善。
譚天行不緊不慢的說道:“就是把神獸斬殺,然后平分神獸血,骨,肉,皮。”
“我靠!”我忍不住罵了出來,神獸渾身是寶,這些東西當(dāng)然價值不菲,可是用這種方式,讓我心里無比不爽。
譚天行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似乎也不覺得這么做有問題。
我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憤怒,嘴里說道:“如果神獸主動認(rèn)主,可是又不認(rèn)凡仙,認(rèn)了其他人呢?”
“原本是希望按照神獸的意愿,讓它主動擇主,被神獸擇主的人拿出一些東西作為其他人一起出力的報酬,可是現(xiàn)在神獸不認(rèn)主,那就沒有辦法了。”譚天行解釋道。
我哦了一聲說道:“神獸來自天界,如果殺了伸手觸犯了天條,到時候你們擔(dān)待得起?”
譚天行呵呵一笑說道:“來自天界是沒錯,不過既然離開的天界,那就說明是被天界所拋棄的,這樣的神獸,天界是不會管的。”
“如果神獸對其他人認(rèn)主了,那個人能拿出吸引其他凡仙的報酬,神獸是否可以免遭毒手?”我忍不住問了出來,這般凡仙居然想要把地尨宰了,這種事情我如何可以接受?
譚天行依舊搖了搖頭說道:“凡仙之下能拿出的東西豈能打動凡仙?那根本就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玉醴泉’不也打動了譚宗主么?我也是凡仙之下不是?”我淡淡的說道。
譚天行尷尬的一笑,隨后皺了皺眉頭,眼中的貪婪一閃而逝,嘴里試探著問道:“沈道友,莫非你有把握讓神獸對你認(rèn)主?而且你還有多余的‘玉醴泉’分配給大家?”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呵呵,沈道友還真會打比方。”譚天行呵呵一笑說道。
我想了想,再次拿出了一瓶玉醴泉,嘴里說道:“譚宗主,如果您現(xiàn)在讓晚輩去見見那頭神獸,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譚天行眼神一亮,嘴里說道:“沈道友,你究竟還有多少‘玉醴泉’。”
我抓著玉瓶呵呵一笑說道:“可以有很多,也可以一滴都不剩了,就看譚宗主會不會做了?”
“什么條件?”譚天行淡定下來,但是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我手中的‘玉醴泉。’
“很簡單,現(xiàn)在讓我去見一下地尨。”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譚天行皺了皺眉頭,嘴里說道:“地尨?哈哈哈,我譚某人果然沒有猜錯,那個神獸和你有關(guān)系。”
“沒錯,地尨早已對我認(rèn)主。”我再也沒有了隱瞞,如果這些凡仙真的把地尨給宰了,到時候可就晚了。
“沈道友希望我怎么做?”譚天行淡淡的說道,眼神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的和善。
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在展出之前讓我去見見地尨,這瓶‘玉醴泉’就是你的了。”
譚天行態(tài)度轉(zhuǎn)變,我也變得不再那么客氣,既然是利益談判,那就沒必要再放下姿態(tài)。
“呵呵,一瓶不夠。”譚天行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冷哼一聲說道:“譚宗主未免太過于貪婪了吧?”
嘴里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暗罵這個譚天行貪心,前前后后玉醴泉給了他一大半,這王八蛋居然還想要,‘玉醴泉’何等珍貴,那些凡仙就算好東西再多,肯定也沒有‘玉醴泉’珍貴。
譚天行呵呵一笑說道:“‘玉醴泉’你還有對不對?”
我冷哼一聲說道:“是又如何?莫非你譚宗主想獨(dú)吞不成?不知道其他的凡仙前輩會不會答應(yīng)。”
“呵呵,你是在威脅我!”譚天行突然渾身氣勢暴漲,凡仙領(lǐng)域瞬間籠罩過來,我的身體就像墮入泥潭一樣,束縛感極強(qiáng)。
“轟!”影望護(hù)陣轟了出去,意念再次一動,十?dāng)?shù)枚‘陣藏陣旗’被我抓在手里,抬手幾下?lián)]出,一個防御陣法就在我身邊形成,這個防御陣法我昨天晚上特意琢磨過,加入了一些仙陣的布陣手法,看上去和仙陣一樣,如果不攻擊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這個譚天行對陣法一竅不通,房間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陣法布置。
那領(lǐng)域的束縛感瞬間消散,我抬手抓氣飛出來的長刀,冷冷的說道:“譚宗主是想留住我不成?”
“你...你居然是個仙陣師?你在比武的時候還隱藏了實力?”譚天行皺了皺眉頭,領(lǐng)域收了回去,我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似乎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譚宗主,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三個選擇,第一,現(xiàn)在留住我把我殺了。第二,幫我一個小忙,這瓶玉醴泉還是你的。第三,和我鬧翻,讓其他凡仙知道你手里有很多‘玉醴泉’。”
譚天行臉色沉重,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后拿出一塊玉牌說道:“我很想幫你,只是大家有約定,除了一起出現(xiàn),任何人不能單獨(dú)去見神獸。。”
“那譚宗主告訴我地尨被關(guān)押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看就好了。”我直接說道。
“就在瀛洲宗大獄,由瀛洲宗十大長老看護(hù),你進(jìn)不去。”譚天行說道。
我呵呵一笑:“如果我有譚宗主您的宗主玉佩是不是可以進(jìn)去?”
“你想要我的宗主玉佩?”譚天行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抗拒。
我直接把手中的玉瓶丟了過去,嘴里說道:“譚宗主,怎么做你自己選擇吧,我不逼你,如果其他凡仙知道你了有‘玉醴泉’的事情,你覺得你會好過嗎?”
譚天行捏了捏拳頭說道:“我如何可以相信你?萬一你帶著神獸走了怎么辦?”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妻子夏如是還在你瀛洲宗,難道我會帶著地尨跑掉?而且你瀛洲宗的監(jiān)獄是紙糊的?我有帶走神獸的實力?”
譚天行輕點頭部,隨后說道:“那我如何確定你不會把‘玉醴泉’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我的目的達(dá)到了,我說出來這件事情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好!給你!”譚天行拿出宗主玉佩,毫不猶豫的朝著我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