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自己也沒有想到會來這么多人,站在門口差點唇角咧到耳朵后面,這些人若是以后都跟他有了生意上的往來,那么他眼下的一切尷尬就都迎刃而解不攻自破了。
前妻一家的死亡的確帶給他了難以言喻的利益、地位,也讓他不再寄人籬下洗著頭做人,而與此同時,也讓他的地位變得十分尷尬,因為所有人都感覺他忘恩負(fù)義,不愿意與他有過多的交集,只要有些身份的,就會都是繞著他走。
而現(xiàn)在來了這么多的人,只要經(jīng)營好,之前的所有也就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里,蕭莫的嚴(yán)重迸射幾分怨毒。那一家人死了就死了,竟然死后還給他帶來這么多的麻煩,生前對他百般看不起,多次壓制他的能力,現(xiàn)在總算是死了,他離他想要的生活也就不遠(yuǎn)了。
聶予菲四人下了車,立刻被四周的目光包圍起來,四個人的服裝設(shè)計理念相同,顯然是出于一個人的手筆,站在一起顯然是在告訴眾人,他們是一起的,且關(guān)系很好。
四個人氣質(zhì)各異,唯一相同的是那獨特的氣質(zhì),令人移不開眼睛,這里的人本就是站在這個社會上巔峰的人,此時竟然也有了幾分仰視的被味敢。
蕭莫等候多時,雖然感覺作為一個長輩出門迎接有些掉價,但是白浩的價值足夠他這樣重視。
“白家侄子!都長這么高了!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沒過腿呢,現(xiàn)在都比我高了,這是你妹妹吧,長得跟你還真有幾分像,到底是兄妹,這長相都好看極了。”
根本沒有理會聶予菲和封睿陽,多半只是將二人當(dāng)做了白浩和白米的舞伴。
蕭莫不注意二人,白浩就偏偏要注意。
“我都快忘記你的模樣了,引薦一下,這兩位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妹子,你應(yīng)該聽說過,封睿陽和聶予菲。他們兩個可是比我厲害多了,這不,什么時候都離不開。”
蕭莫與聶予菲對視一眼,發(fā)現(xiàn)那一瞬間竟然有那么幾分壓抑感,這種感覺并不陌生,當(dāng)年面對前妻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完全的被壓制,抬不起頭來。那種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高貴,讓平民出身的蕭莫感覺到了十足的卑微。讓蕭莫對聶予菲的印象瞬間降低了許多。
蕭莫什么想法聶予菲可沒興趣,白浩與蕭莫周旋幾句,四個人便進(jìn)入了派對現(xiàn)場,這一次的目的可不是蕭莫,跟他多聊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正要走就看到一個美艷婦人牽著一個黃裙少女走過來,那婦人眉宇間帶著毫不掩飾的驕傲,一身衣
服光鮮華麗,十分艷麗,珠光寶氣墜了一身,大眼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衣服架或者收市價,亮瞎眼的一身反倒是多了幾分俗氣。一看就是暴發(fā)戶的打扮。
那女孩倒是有幾分小家碧玉的感覺,低著頭有些內(nèi)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黃裙沒有多少裝飾,脖子上戴著一顆藍(lán)寶石項鏈,一對搭配耳墜,雖然簡單,但是卻比那婦人的裝扮好很多,不用多想,這兩個人自然是蕭莫的妻女,李美茹和蕭月。
“白家侄子來了!呦,我都沒見過,還想著長什么樣兒呢,我女兒幾天前就開始搗鼓白家哥哥張什么樣子了,這會兒見到了肯定高興壞了,月月,你說是不是?”
被李美茹點名的蕭月微微抬頭,看到了白浩微微一愣,隨即雙頰羞紅的低下頭,聲音低不可聞的叫了一聲:“白哥哥。”
李美茹掩唇一笑,當(dāng)即把蕭月往前面一推:“你們年輕人最有話聊了,我們就不參合了,月月,你可不能怠慢了你白哥哥啊。”
幾句話,聽上去就好像蕭月和白浩有多么熟絡(luò)一般,若是二人再放在一起首兩句話,只怕第二天滿京城的就要傳者白浩跟蕭月有曖昧,弄不好兩家會聯(lián)姻,若是白浩在拒絕,就是玩弄少女的負(fù)心漢。
白浩的雙眼冷了幾分,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見笑了,我這個人怕生的很,當(dāng)初的倪嵐回到白家我花了十多年都沒有接受,跟小米也是因為兄妹戀心才有模切。我這個人孤僻管了怕生人,若是委屈了您女兒,可就要被人罵欺負(fù)小姑娘了。”
白浩說的話滴水不漏,若是李美茹再往前送可就顯出她圖謀不軌的意思了。不過李美茹可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只當(dāng)白浩不愿,她再那話堵就是了。
“你跟聶予菲小姐不也是相處的很好嘛?白家侄子,你可不能這么雙規(guī),我家月月長得也挺漂亮的。”
這句話一出口,白浩若是再拒絕就顯得白浩自己打臉,否則為什么聶予菲就能夠接受,蕭月就不能接受?而且最后一句話的意思更明顯,白浩肯定是看中聶予菲長得漂亮了,在拒絕就是坐實了花心的名聲。
聶予菲沒想到站在一旁也能躺槍,手指點了點下巴巧笑道:“聽你的意思是白浩必須要跟你女兒交朋友,甚至更進(jìn)一步的關(guān)系,否則就好像成了什么大罪人似得。”
李美茹只知道聶予菲是一個明星,手下有個不大不小的集團(tuán),自然看不起,聽到聶予菲嗆聲,當(dāng)即冷哼一聲,尖酸道:“你又是誰家的千金?真是沒教養(yǎng),我們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這里可是蕭家,你給我注意點!”
白浩目光一柄,當(dāng)即冷哼一聲:“我說了她是我妹妹,蕭夫人你說這句話是給誰聽的?我們小門小戶沒有教養(yǎng),配不上你這金碧輝煌的蕭家,既然如此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我們走!”
白浩轉(zhuǎn)身變要走,蕭莫沒想到自己妻子幾句話就把白浩激怒道這個程度,若是這個時候白浩走了就等于對外宣稱白蕭兩家交惡,剛建好的局勢可就徹底沒了。
暗罵一聲李美茹愚蠢,當(dāng)即滿臉帶笑道:“別走啊,消消氣消消氣,美如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口無心的話哪能放在心上?給叔個面子,好好的派對還沒玩起來呢,走了多可惜。聶予菲小姐啊,難怪你要認(rèn)她當(dāng)妹妹,這氣質(zhì)看上去都比我家月月強,我經(jīng)常看你的電視劇的,小菲啊,你大我家月月幾歲,以后常來,可以多教教她,我跟美如到底歲數(shù)大了,有代溝,跟你們這群年輕人的,說不上話嘍。”
還想著要見蕭子卿,自然不好太僵,白浩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回去,看都沒看李美茹母女一眼,徑直走過去。
聶予菲走過李美茹身側(cè),飄眼笑了笑:“我的家教不好,你倒是挺有家教的。”
誰不知道李美茹是平民出身,而且她的跋扈無禮已經(jīng)是公認(rèn)的,她去指責(zé)別人沒有家教,不是諷刺是什么?
李美茹咬碎了一口銀牙,若是換了別人她早就發(fā)作了,可是在派對開始之前她的丈夫蕭莫就已經(jīng)對她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可以惹怒白家人,現(xiàn)在的蕭家要靠著白家,否則以后只會走下坡路。
李美茹好不容易才飛上枝頭有了現(xiàn)在奢靡的生活,怎么可能愿意回到原點?
所以縱使在怎么不甘心,李美茹還是咬著牙忍耐下來了,心中想著聶予菲不可能一直都受到白浩的親睞,等白浩什么時候玩膩了,到時候怎么收拾還不是看她的心思?
李美茹很自然的將聶予菲當(dāng)成了白浩的禁臠,也不過是一直金絲雀。不過李美茹忘記了,她自己成精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只是比較成功,靠死了原配小三上位罷了。
有了李美茹的前車之鑒,這一次蕭莫更加的小心翼翼,恨不得弄個香爐把白浩供上,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白浩就是蕭家的財神爺,若是白浩不高興飛走了,那么損失將是無法估計的,能否翻身道當(dāng)初楚氏巔峰時期的水準(zhǔn),就要依靠白浩了。
“到這里被拘謹(jǐn),就當(dāng)是在自己家,我這里有收藏的上號的紅酒,要不要一起嘗一嘗!也就是白家侄子你,看著就有眼緣,換了別人我可舍不得。”
這究竟是眼緣還是錢緣,也就只有各自的心里最清楚。
白浩不會打算是默許了,這一點倒是挺好笑,白家的好久收藏可以說世界上沒又有多少能夠與之相比,在白家人面前展現(xiàn)好久,總有一種班門弄斧的感覺。
就呈上來,七個被子,蕭家三口和聶予菲四人一人一杯,聶予菲品了一口便放下不再碰第二口,就是好酒,不過不可口味,封睿陽干脆沒有喝,白米看到聶封二人沒和,也就端著酒杯沒動,她酒量不怎么樣,若是喝醉了出糗可就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