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那麼的無奈。
而現在我就像某位高人說的“生活就像被**,如果你無力反抗,就盡情享受”
現在我就坐在俯南河邊喝茶,成都三月的春風吹在臉上是那麼舒服。看著手中這塊奇怪的玉,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兩個月以前….
退伍回來半個多月,便覺得好像已經玩夠了,想要找些事做。再說了,不可能一輩子就這樣玩下去啊,總是要找工作的。
看報上的招聘,全是要三年以上的工作經驗,最起碼也要兩年工作經驗,唯一一個不要工作經驗的就是保安。退伍的時候我就在心裡面對自己說,別人都去當保安,但是我就不相信,我也只有當保安一條路走,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往往現實都是殘酷的代名詞,每每到各處招聘會現場擠了老半天,結果,除了保安是我唯一可以做的工作,其他的都對我搖頭。想我懷著那麼大的抱負復員回成都想要幹一番大事業,想要出人頭地。可是,光是找一個可以上班的工作就已經四處碰壁。當初的一腔熱情也在一次次地碰壁中被消磨光了。
父母也看我天天心裡鬱悶,便勸我出去旅遊一下,放鬆一下心情,不管是遠是近,找個風景好的地方,放鬆放鬆心情,不要在家裡面憋出病來了。
算了,既然找不到工作,出去走走也好。
收拾一下行裝,帶上行李包,踏上了改變人生的道路。命運的齒輪往往就是這樣,在你想要用力去反抗它的時候,它就站在你旁邊看你的笑話。當你不想理它的時候,它又悄悄地開始圍著你轉動。
都江郾青城山
我選青城山是因爲它近,再怎麼說都江郾也算是成都的,坐車也要不了多久。沒辦法,誰叫我最大的優點就是“勤奮”。
你用濃濃的鼻音說一點也沒事
反正又美又痛纔是愛的本質
一個人旅行也許更有意思
和他真正結束才能重新開始
幾年貼心的日子換分手兩個字
你卻嚴格自己只準哭一下子
看著你努力想微笑的樣子
我的心像大雨將至那麼潮溼
………………….
……………………
范瑋琪的一首《可不可以不勇敢》
聽起來感覺總是好像很多年以後,我也會是這樣一個結局。也許我這個人比較容易情緒化吧,聽著這首帶著沉重的讓人忍不住回想起很多人很多事的歌,看著窗外那麼晴朗的天空。嘆了口氣,既然是來放鬆心情的,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吧。
到了都江郾我就找了一家旅館住下,先住下來,到城裡面逛逛。聽說都江郾夜晚擺攤的燒烤挺好吃的,來了,豈有不吃就走的道理。
啊!都江郾的夜晚…..都江郾的燒烤….都江郾的美女….俺老黎來啦!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都江郾的夜晚真的很美麗,雖然沒有成都的市區那麼大,但是卻是應有盡有。特別是那一條街的燒烤,看得我眼都花了,味道真是香啊!!
一個人吃了六十多塊錢的燒烤以後,就叫了一個人力三輪車,帶著我逛街,才兩塊錢。感覺就兩個字--便宜!直到天空開始飄起了小雨,我才坐著三輪車回到了住的旅館。
一覺醒來,居然都已經是中午一點過了。看來昨天晚上吃得太多,都用睡覺來消化了。洗漱了以後,便踏上了這個聞名全國的青城山。
“大自然的空氣就是好!雖然以前當兵那兒也是空氣比較好的城市了,但是和這種擁有大自然濃郁氣息的空氣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一邊想著,一邊一個人漫步在這青城山上。
由於昨晚下過雨,本來就不寬的山間小路,此時就顯得更加“苗條”了。還好,咱老黎也不是一般人,當兵那會也是走慣了山路,這些還難不到,只要走那些有草的地方,那就不會滑了。
正走著走著,不好!突然腳下一滑。剛纔踩的那塊地下面是空的,泥土都在昨晚下雨的時候滾落到山下去了。一路順著山坡往下滾,我用盡了力氣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剛剛抓住一些草,不是草被我連根帶起,就是還沒來得及抓住就已經被慣性帶過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同時,全身痛得我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試著想要動一動,天哪!!手腳都沒反應了!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就讓我這樣掛在這個深山裡面?爲什麼?我不服氣!
經過了半小時的鬥爭以後,我選擇了放棄。身體的疼痛和天空一樣,從來都沒有變過,手腳還是一點力也使不上。
突然我好像看到身體的什麼地方在反光,偏偏我現在一點也動不了,根本看不到是哪裡在反光。根據光線的角度,很有可能是胸口的地方。我努力的回想,我的胸口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反光啊?我明明穿得T恤,又沒有釦子,怎麼會反光?
咦?還是綠色的?
就在我回想著,是什麼東西在反光的時候,綠光消失了。
就這樣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躺了三天。每天天黑的時候就看見綠光出現,然後在天要亮的時候就消失。如果不是全身的疼痛,我已經餓得快暈過去了。看著觸手可及的揹包,裡面有那麼多好吃的,居然就是動不了。可惡,要是我的手可以動,哪怕只動那麼一下,讓我拿到揹包就好,我可不想死在這個深山裡面。
對生命的渴望,讓我再次打起精神來,努力想要移動我的右手。動了!我的右手動了!內心的激動,是那種在絕望中看到生的希望的感覺。只要能動一次,我相信就可以再動兩次三次!
終於經過我的不懈努力,在用了一天的時間以後,我把揹包從我右手20釐米的地方託到了身邊。可是,我的手已經到極限了,疲憊得連手指都動不了一下了。
眼看著吃的東西就在身邊了,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挺過去,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
夜晚又一次來臨,綠光又一次出現。我試著用左手去尋找發光的光源在哪兒。好不容易把左手放到了胸口上,一摸。
原來是那塊玉!那是以前帶的一個兵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想不到,這玉到了晚上還可以發光!不對呀?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這塊玉會發光啊?越想越奇怪,想著想著,就想起了那次在九香處突的時候,對著月光,看到了玉的裡面有花紋。當時怎麼都沒有發光啊?爲什麼現在會發光呢?
想了好久都想不通,想不通就不管它。天快亮的時候綠光又消失了。
明明已經好多天都沒有睡過了,爲什麼一直都不想睡覺呢?是的,我不能睡,我睡了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不能睡!
也許是經過一晚的休息,我的右手又可以動了,而且比昨天還要好一些了,使十次勁,基本上可以動一下了。比昨天使一百次勁也不見得動兩下比起來,情況已經算是好很多了。我努力地把揹包打開,拿了些餅乾出來吃。吃下第一塊奶餅的時候,我知道我死不了了。
就這樣,白天就靠著揹包裡面的餅乾維持生命,到了晚上就研究那個玉是怎麼回事。
過了三天,我的左手終於可以把玉拿起來,放在我眼前看。對著月光,玉里面的花紋又出現了。一個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年青人,你我也算是有緣人,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學習那長生不老之法?”
我的眼珠左右轉,就是看不到一個人影。這荒山野鄰的怎麼會有人,如果有人,早把我救走了。哎,看來是我幻覺了。
“不用看了,我就是你現在拿著的這塊玉以前的主人,我現在是通過精神法術在和你說話。你也不用說話,有什麼想說的,你想我就知道了。”那個聲音再次出現。
“你怎麼可以和我這樣說話的?”我不解地問道。
“我現在和你說話的這個法術是一種精神法術,可以讓我的原神通過這塊玉來和你說話。”那個聲音說道
“那你能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嗎?”我問道
“當然能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所以才問你想不想做我的徒弟。”那個聲音說道
“我從山上滾下來都已經好多天了,現在身體都已經快散架了,你還想收我當徒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看等我的餅乾吃完的時候,也就是我黎某人掛掉的時候了。想不到我堂堂武警戰士,沒有被那些壞人害死,反倒死在了這個深山裡面。呵呵……該死的命運還真會開我老黎的玩笑,不過這個玩笑並不好笑而已。”我苦笑著說
“我乃是木真派的第三十五代掌門,吾真子。你以爲你這幾天不吃不喝的沒有餓死是你身體抗性好啊?還不是我在使用本門獨特的內功法術幫你護住周身,不要說餓死了,早已經被那些怪物吃掉了。不過我看你資質還算上乘,便想收你做徒弟。做我徒弟,爲師教你長生不老之法,怎麼樣?”那個聲音在我心裡說
“哼,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了,就算我答應做你的徒弟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字―――死!要不然你來我這兒救我出去。我就當你徒弟。怎麼樣?”還長生不老,我老黎馬上就要飛昇到天上見先人去了,還當你徒弟…
“我現在就在這塊玉里面,要是我可以出來,我早就出來了!關鍵是我現在出不來。在很多年前,我渡劫失敗,最後沒辦法的情況下,只有把我餘下的全部功力都傳到了這塊玉里面。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塊玉,它可是跟著我渡過天劫的,非常厲害的。”
“那你這麼厲害,你還被關在玉里面跟我屁話?你自己不知道出來啊!你出來了,就可以救下我這個徒弟了。”我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開玩笑,我是生在共和國,長在紅旗下,吃大米學科學長大的,居然跑來跟我講長生不老!我呸!
吾真子知道我現在還不相信他的話,“這樣,你按照我說的話去做,你這點小傷,保準讓你在一天之內全好!如果你還不相信我的話,你再想想我爲什麼可以在你的腦海裡面和你說話。”
對啊!這...反正現在也沒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就先答應這他吧“好,我答應做你的徒弟了,不過我還有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沒問題!”
吾真子想,他還能提什麼條件,無非就是想把他現在身體的傷弄好,他不可能還知道法寶吧,就算知道了,給他法寶又如何,反正我們木真派門下弟子都是不用法寶的。
“嗯...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提條件。”
“好,你說。”聽到我要提條件,居然還要先提問題,吾真子已經有點鬼火上身了。
“你門下不會只有你一個掌門,沒其他人了吧?”我很小心的問出了這一句話。如果只有他一個掌門人,門下一個門人都沒有,我還是堂堂一個掌門的弟子,那不是太丟刀了!
“呵呵...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原來是這個小問題,你放心,我們木真派可是數得出來的修真大門派。做我弟子,輩份會很高的。”
心裡面的小算盤被一個人當面揭穿還真不爽,不過,天黑,再加上咱老黎金剛不壞的厚臉皮,不怕。
“既然你是那個什麼木真門的掌門,那我是你徒弟,你現在又不在了,掌門的位置就應該是我的了吧。”怎麼可以不抓住機會敲詐呢?那不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不讓我當掌門,弄點實惠的東西總還是可以的吧。想他堂堂一個大門派的掌門,不會沒有一點拿得出手的東西吧。
“這個…..現在的掌門啊!雖然說我渡劫之前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我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大師兄,我想他也早就應該渡劫了吧,可能是他的弟子那一輩或者更晚的弟子在做掌門了吧。”吾真子說道。
不行,看來是要下猛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