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逍這邊笑話纔剛剛講到一半,夏鳶就直接把麥給關了,剛纔明明還說不是很累的,現在就急著要休息了,言逍頓時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了,他到底哪裡說錯話了?
“哎喲!這就是大師了啊!”
“看來你和夏那個傢伙配合的還是蠻默契的嘛?”
夏鳶的頭像已經暗了,言逍無奈的打開了和風舞的聊天窗口,看到風舞說的話,言逍想起來風舞可是號稱最懂女人心的,雖然這傢伙一直是單身,還因此一直被島嘲諷,但是現在他自己是想不明白的了,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想到這裡,言逍又回到了風舞的YY頻道,風舞和島還掛在YY頻道上,不過只聽到放歌的聲音,沒有聽到風舞和島說話的聲音,言逍對著麥問了句,“喂,你們還在啊?”
“在啊,我說,該不會是夏下線了,你又屁顛屁顛的回來找我雙排了吧?哼,好端端的排著你就把我拋棄了,現在再回頭找我,理論上我是拒絕的,但是你要是誠心的懇求我的話,我也是可以再考慮一下的!”風舞看到夏鳶已經下線了,以爲言逍還想要再打兩把,過來喊他雙排的呢,於是他裝逼的擺了擺譜,誰知道言逍根本不買賬。
“今天不排了,不想玩了,我來是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言逍完全無視了風舞傲嬌的裝逼,直切正題。他今天總算是打完了大師晉級賽,加上之前和風舞雙排的幾把,今天已經連著打了六七把了,風舞不累他都累了,至於王者,等到過幾天開學了去大學再慢慢上吧,反正聽說大學的課程很鬆的。
風舞正沉浸在自己傲嬌的世界裡面,想要等著言逍來求他雙排呢,誰知道言逍直接無情的粉碎了他的夢,不過聽到言逍後面半句話,風舞的笑容又重新恢復到了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悠悠問道,“咳,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我請教啊?難道是感情問題?!”
言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剛剛和女朋友打完電話走回來的島聽到風舞這句話,直接毫不留情的諷刺道,“一個沒有對象的單身狗,還老是自詡懂女人,你這麼懂,怎麼還沒有找到對象啊?影殺你可別信他,你要是問他,那就是對牛彈琴!”
“暗殺,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成天就知道拿對象說事兒,我沒對象怎麼了!”風舞聽到島一回來就直接戳中了他的傷心事,不由像只被拔了毛的兔子一樣直撲騰,他沒有對象,那不是因爲沒有遇到合適的麼!他可是一個對待感情認真的少年!!
言逍眼看著島和風舞又要進入這個死循環,連忙開口制止了他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一次你還說對了,我真有個關於女生的問題想要問問你。”
“我擦,還真的被我說中了?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該不會是和你女朋友吵架了吧?”果然,一聽到言逍這個問題,風舞立馬來了精神,直接放棄了和島繼續討論這個問題,開始詢問言逍事情的起因。
言逍撇了撇嘴,他和董清月雖然也經常有小矛盾,但是董清月的性子比較直,有什麼不開心的都會直接說,他只要不停的認錯哄她就可以了,倒也沒有吵過什麼太大的架,只是最近他覺得她和董清月的重點好像跑偏了,董清月每次找他,都是喊他打排位,就連倆個人出去都是去網吧。
這倒是讓言逍有點哭笑不得了,說好的女生都不喜歡男生打遊戲的呢,怎麼他的女朋友比他還要沉迷遊戲呢?不過這樣也好,兩個人保持一樣的愛好麼。
“不是我女朋友,是夏鳶。”言逍將剛纔惹到夏鳶的事情和風舞還要島給說了一遍,想要讓他們分析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倆個傢伙的重點完全跑偏了?
島滿是不可置信的口氣,狐疑道,“夏鳶?!你是說夏,也就是鳶的名字叫做夏鳶?”
“意思就是說,夏是個女的?!當年個人賽贏了我的人,居然是個女的?不會吧,你怎麼知道她是女的?”風舞更是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完全不敢相信夏鳶是女生的事實。
“語音啊。”雖然島和風舞完全忽略了他辛辛苦苦口述的問題,但是言逍還是無奈的回答道。
於是,風舞和島又一次跑偏了。
“真的是個女生啊?聲音好不好聽啊?”
“有沒有她的照片啊,讓我看看啊!搞不好可以幫我解決單身問題啊?”
言逍聽到島和風舞的問題,深刻的認識到,他跑來找風舞絕對是個錯誤的做法,尤其是聽到風舞的最後一句話,言逍竟然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火大,“別拿她開這樣的玩笑!”
許是聽出了言逍真的有點不開心了,風舞和島才停止了無釐頭的玩笑,風舞撇了撇嘴說道,“隨便說說的嘛,這麼在意幹嘛?難不成你喜歡她啊?”
聽到風舞的話,言逍短暫的楞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沉默了片刻,他纔不耐的說道,“你別亂說,我只是覺得她這個人比較高冷,肯定不喜歡被這樣亂開玩笑的。”
“嘖嘖嘖,是嗎?”風舞聽到言逍的話,顯然有點不相信意味,故意以一種陰陽怪氣的口氣問道,一邊像是想起什麼來,繼續說道,“你剛纔說她爲什麼生氣來著?”
“沒爲什麼!我要睡覺了!你丫果然不靠譜!”言逍聽到風舞這句話,直接就沒有再說話的打算了,敢情他前面說這麼多風舞都沒有好好聽,重點全在夏鳶的性別聲音長相上了,他也是昏了頭了,怎麼真的想到來問風舞這傢伙的。
風舞在耳麥那邊不服氣的喊言逍別走,言逍卻已經下了YY,直氣得風舞一個人在原地嚷嚷,“這怎麼就走了呢!不給我說我怎麼給你提意見嘛!”
至於言逍早就已經將電腦給關了,一下子躺到了牀上,將整個人都埋在枕頭裡面,煩亂的抓了抓頭髮,似是想要理出點頭緒,卻好像什麼都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