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目前還在堅守禁魔陣法最后的完善,傳訊讓我們先去,我們不幫誰,但是必須得平息蘇瑞瑪的混亂,因為這其中,無論是復活的飛升者也好,還是那些一直隱藏起來的墮落飛升者,都很可能導致整個南方地區毀滅性的災難。一旦這些戰亂向著周邊的地區蔓延,勢必又是一場浩劫。而且,院長說,蘇瑞瑪地區,很可能潛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曾經被愛卡西亞一族為了對抗蘇瑞瑪的戰爭而召喚出來的虛空怪物。這些年,院長幾乎無數次踏遍符文之地,目前可以確定關于虛空的來源,其一就是蘇瑞瑪的愛卡西亞地區。還有,關于神秘的巨神族,這些強大的種族,不單純意義上屬于符文之地的人類,更像是遠古時期的遺落一族。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導致這些強大的種族隱秘起來。”琴女神分析道。
“以我們目前的能力,貌似難以阻止這么多方面的武裝吧,飛升者,可都是相當于半神一樣的存在啊,而且如今的蘇瑞瑪,光是飛升者就有好幾位,狂暴的雷克頓,澤拉斯,阿茲爾,還有頹廢的內瑟斯,再怎么頹廢,也是飛升者啊。且不說他們手下還各自都掌控著不少武裝力量。”我很感無奈道。
“勢在必行,不得不去。目前我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去了以后,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大局上看,我個人是比較支持內瑟斯,比較相對來說,他是這幾股勢力當中唯一比較保持本性的一個,而一心想復仇的阿茲爾以及想搶duó quán利的澤拉斯,很難勸說,雷克頓幾乎完全喪失了本性,也沒什么辦法可以去說服。”琴女神繼續分析道。
“那我們帶多少人去?”我拿捏不準形勢,只好再次詢問琴女神。
“雖然可以考慮先接近內瑟斯,然后希望我們能說服內瑟斯以后,讓他再去溝通,我們只要想辦法拉攏阿茲爾或者雷克頓以后,再要處理蘇瑞瑪的混亂就容易多了。不過,面對這些飛升者,從我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他們的戰斗力很狂暴,相當于半神的存在,特別是像雷克頓這樣的純屬于戰斗性質的飛升者,飛升的能量侵蝕靈魂讓他幾乎徹底淪為了一個嗜血的戰斗怪物。暫時我也沒什么好的辦法,估計能接近雷克頓的人,也就只有內瑟斯了。”琴女神也表示很壓力山大。
“要不,我們還是找張一凡商量商量吧,看能不能運用咱們的現代軍事力量來對付他們,現在符文之地各方很可能是不會再提供什么支援給我們了,過于遙遠的地域,而且也沒什么利益沖突,這些精打細算的主沒好處肯定是推脫了事的,弗雷爾卓德和德瑪西亞估計還好點,但是他們現在也自己手頭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為難他們了。”我尋思,這最后還是得依靠堂堂華夏這個最強大的后盾了。
“嗯,這是個很好的辦法,符文之地的武力也好,魔法也好,整個文明體系上跟華夏還是很大的區別,這其中肯定是能找到突破口的,這樣吧,我去跟蔚姐姐商量,把現在能召集的黑衣特種戰隊,再挑選些精英的護衛隊成員,咱們好歹也要自己組織個隊伍,然后看看張一凡能提供多少支持,你把十二生肖也帶上,多一分保險,能去的英雄都帶去,咱們各自行事,完了集合出發,一起先去找到內瑟斯再說。”琴女神做著部署道。
“好,我這就跟二老商量,他們也在這里呆了幾天,要呆這里還是回去看他們的,現在皮爾特沃夫還算是安全的。”我拉起琴女神的手道。
“蔚姐姐留下,這里也算是我們的大本營了,安全是沒什么問題的。就是我們又不能陪著二老了。”琴女神頗有些難為情道。
“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機會的。”我牽著琴女神邊走邊說,這就準備去找二老。
面對二老,我也不能實話實說這要去打仗,只是說必須要去處理點事情。二老給以了寬容的理解,隨即表示想繼續在這里休養一段時間,難得這里熱鬧不說,每天吃喝都不愁,亞克西安排的人把二老成天伺候得跟地主老財似的。
于是我返回基地,尋找張一凡的支持。
“這么說,又是一場大戰啊!”張一凡聽我說了原委以后,眉頭緊皺。
“蘇瑞瑪也是幅員遼闊,人口不少,畢竟那么大的疆土,這些年一直都是dòng luàn不堪,暗潮涌動,這些飛升者要是不阻止,戰亂勢必是生靈涂汰啊。咱們既然和瑞茲院長達成合作,符文之地的和平,自然也無法袖手旁觀不是?而且,瑞茲院長透露,蘇瑞瑪很可能牽扯到更久遠的虛空機密,這一次,也是一個機會去打探關于虛空的情況,要知道,瑞茲院長曾經表示過,對于符文之地,最大的威脅其實是來自虛空。”我盡力的勸說道。
“不是我不幫啊,現在我手下也人手緊張啊,世界維和,各處特種作戰,訓練,再搞點軍事研究到處都要用人,這樣吧,我再派一個特種作戰連給你,再要多的就真的沒有了,對了,上次去比爾吉沃特的醫療隊你也可以帶去,他們的軍事本領和醫療水平絕對是可以的,你也用得上,省得到時候你又不死不活的跑回來嚇唬我。”張一凡臉色鄙夷我道。
“那感情好,對了,你是軍事統帥,面對這樣的情況,有什么建議沒?這些飛升者,實力都超出我們的想象,據說是一人之力就能屠城的主,不好對付啊。”我求救道。
“能怎么辦?總不能搞yuán zǐ dàn去炸了吧?生化武器基因武器這些也別想,常規的作戰,就算我給你調轟炸機航空母艦在哪個地方怕是也沒什么大用吧?你先帶人去摸摸具體情況吧,辦法總會有的,注意安全就是。你們的思路是可行的,先去拉攏一個內瑟斯,打探道具體的情況以后,再對癥下藥就好辦了。”張一凡思慮以后說道。
“好吧,那也能這樣了。對了,沙漠用的越野車什么的,能不能提供幾輛給我們?到了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沙漠里靠人為的行動,實在是不方便,還得考慮生存環境的問題,吃喝拉撒都是苦難。”我想想后再次提出要求道。
“行,我送佛送到西,越野車,后勤車都給你安排了,我可丑話說在前頭,這些裝備器械給你你拿去砸成破銅爛鐵都沒關系,但是那些戰士,你得一個不落的跟我帶回來。車沒了可以再造,人沒了,就是真的沒了。”張一凡看著我無比嚴肅道。
“放心吧,我是華夏人。我愛我的祖國。”我被張一凡的話語一下子觸動內心里最柔弱的部分,這個軍人,心心戀戀的,始終是自己的國家,這個國家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