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六大順??:我喜歡你這樣吉利的名字,抱抱來。a345450006就在你后面,排排坐。感謝你們的支持。
說到雜志短篇,今天有個編輯跟我說了一番話,也許是鼓勵,也是是事實。
雜志跟網絡的風格會有不一樣,每個雜志都有固定的要求,所以大家自陰花三月停止更新后的短篇可以大致看出來,故事的很多地方都有類似的地方,也許這是規律吧。
編輯說,這本雜志有個評刊表,今年每登我的小說的那一期,最受歡迎的小說大多是我的那篇。
我真的很感動,并希望中短篇的創作繼續。
一來寫給喜歡我文字的熟悉陌生人,二來可以賺零花錢。
心里高興,忍不住說出來跟你們共享啦。
(九)
原來最浪漫的三個字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歲有龍看著她瘦弱的臉龐,凹陷的眼睛,撫摸著她的頭發,抱著她,“跟我回家吧。”
飛機上,安若憶靠著歲有龍的肩膀,“你不是不愛我么。”
“我現在知道了,是愛的。就像親人一樣無法離開。我不想再失去一個。”
晚餐就在歲有龍家里吃,客廳很寬敞,飯菜堆滿了整張桌子,第一次見到歲有龍的父母,安若憶的心里有點怪怪的,他們的眼神是那么慈祥,仿佛在感謝她在兒子生命中關鍵的時刻來到自己身邊。
歲有龍的母親問著安若憶家里的情況,聽說是孤兒,更增加了幾分憐惜,“唉,可憐的孩子。”
歲有龍的父親也不停的給安若憶夾菜,“以后經常到阿姨家來玩,不要客氣,就當是自己家里一樣。”
對于常思,兩人幾乎很少提起。每周休息的時候,安若憶都會到醫院去看住院的歲有龍,手術之前,安若憶握著歲有龍的手,堅絕的眼神,“以前的我不在乎,我只希望我是你的最后。”
手術成功了,大概是愛情的力量。歲有龍想,常思的死終究是與自己有關。
兩人來到墓地,安若憶看見了常思,站在歲有龍的身后,眼角的血淚不能停止,頭很大身體卻像個竹竿,就這樣死死的看著自己。
她看得見四周的鬼,有在角落穿著旗袍手拿鏡子的清代女子,也有一些牙齒都掉光了的老人,夭折的小孩拿著生前的玩具在互相追逐打鬧。常思在扯她自己的頭皮,一片一片,帶著頭發的頭皮血肉模糊,她把愛看的太重,把自己看得太輕松,輸不起反而輸了自己。
愛情有時候就像賭博,誰能沉得住氣誰就是最后的勝利者。
安若憶大學畢業后開了一家畫廊,作畫的時候把自己關在一個漆黑的屋子里,留一盞昏暗的燈,自言自語手舞足蹈。她告訴歲有龍,有時候畫不出來是因為常思捉住她的手。
(十)結局
張可萍這個伴娘當的很成功,在婚禮上認識了一個男孩子,歲有龍父親的下屬,一個單身但不英俊的職業經理人,笑得合不攏嘴,當場表態,“若憶,你要是去我們家醫院生小孩,我親自給你做護理。”
安若憶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顏如花,“你自己說的,我可是挑剔狂。”
歲有龍舉起酒杯,向那些賓客敬酒,他的腦瘤已經失去,但提前得到一個孩子,一切都是這樣如夢似幻,又充滿的希望。
生孩子的那天,安若憶平靜的分開雙腿,這個孩子讓她得到婚姻。
劇烈的疼痛讓她產生莫名的幸福,麻醉師將長長的針頭插進身體,眩暈,身體飄了起來。
我的孩子不會是孤兒了。安若憶激動的想。
周圍的那些冤魂手舞足蹈,安若憶看見常思枯萎的手指捂著臉,好像在哭泣,安若憶輕蔑一笑,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怕你們這些惡鬼冤魂。
可惜孩子生下來就是死的,開始是順產,生不下來,又剖腹,取出來的沾滿血液的黏糊的一團肉,讓醫生護士驚訝無比。嬰兒有兩個碩大無比腦袋,有一條腿爛在肚子里,濕漉漉的小眼睛緊緊閉著,像只怪怪的小狗。
安若憶自打生下來就有癲癇病,被父母拋棄后被人拐賣,后人販被抓,輾轉送到福利院,幻覺幻聽,時常見鬼。
他們是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