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需要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的想法,你可以好好想一想,我希望能和你談一場戀愛,我會好好愛你,給你絕對的平等。”
切爾西看得出來程琳曾經(jīng)是受過傷,從醫(yī)院中那個男人的話中就能聽得出來,她應該是全心全意的投身在了一場愛情之中,以致于愛的癡狂,完全沒有尊嚴。
完全且不平等的付出,大多都會帶來這樣的后果。
程琳看了切爾西一眼,略微思考之后,忽然笑了,她伸出手握住了切爾西的指尖:“好,我答應你。”
“……”
切爾西沒想到程琳竟然這么快的同意,他開始的時候可是做了好好追逐一場的準備。
程琳說:“我也想嘗試著和你交往,希望我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
程琳笑著把一臉震驚的切爾西送上了車。
她說:“你在路上小心些。”
切爾西的眼睛里有精光閃過,他癡癡的看著程琳,點了點頭,如同是中了一道神秘的魔咒。
切爾西喜歡無法掌控的人,程琳剛剛好超出了他能夠想到的所有的預知,他的眼神中有光,又看了一眼黑暗陰影中的程琳,揮了揮手,開車離開。
程琳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原本臉上的笑容忽的頹了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先不說切爾西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就說喬一鳴的那里,他總覺得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的,就算是他現(xiàn)在好像是風平浪靜。
她還記得那天喬一鳴看她離開的時候,哪怕她沒有回頭,都能感覺到那個人犀利的眼神。
切爾西在這個時候示愛,無論是在境遇上,還是情感上,程琳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個男人足夠優(yōu)秀。
她也從不是一個喜歡端著的人,有些女人喜歡被追逐的過程,可是程琳卻是喜歡兩個人在一起時候相濡以沫的感覺。
她愿意和切爾西嘗試一番,畢竟喬一鳴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
之后,切爾西就像是自己承諾的那樣,在程琳的身邊扮演了一個完美的情人,兩個人之間很少吵架,兩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誰也不能時時刻刻膩歪在一起。
只是程琳也經(jīng)常會在切爾西的家中留宿,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只是一起賞評畫作,但是之后就變成了程琳陪在作畫的切爾西的身邊。
程琳是一點點的看著切爾西的畫是怎么從平庸變成傳奇的。
不得不說,兩個人在某些地方真的很相似,兩個人都是要強的人,所以就更會懂得尊重彼此。程琳不是那種會撒嬌,纏著人的類型,所以就需要切爾西纏人些了。
切爾西會讓兩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每天都能見上一面。
程琳眼睛里帶了笑,多半時間她還是愿意看到切爾西,兩個人的感情雖不如烈火,但也細水溫和。
這天,切爾西晚上非要帶著程琳一起去外面的飯店吃飯,她原本是想要拒絕的,可耐不住切爾西在門前賴著不肯離開。
程琳總不可能太過于決絕,也就一起去了。
切爾西帶著她來到了那家兩個人以前見過面的那家茶餐廳。程琳這次是和切爾西一起/點的餐,她這才看到上面每一樣菜標注了的價格,竟然個個價格不菲,而且每個位置原來也竟然是不同的價位。
程琳以前還真的小看了這家茶餐廳,原來來這地方的人竟然個個都不是窮人。
兩個人選好了食物。正談笑著等著人把菜品端上來的時候,餐廳門口走來了兩個人。
程琳看過去,竟然是喬一鳴還有鄭菲林。
程琳看過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喬一鳴也看著這邊,兩個人的眼神對了一秒,程琳就轉(zhuǎn)開了眼。
還真的是流年不順,只是出來吃個飯而已,還能夠遇上這么煞風景的人。
切爾西也注意到了那邊的男人,他低聲對程琳說了一句:“你介意么?不然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吃飯?”
程琳笑了笑,搖頭。
“這紐約就這么大,遲早是還是會遇上的,總不能因為不愿意見面就躲出去,沒有不要委屈著自己。”
程琳記得這家店的味道不錯,她都能夠記得住的味道,那就是真的好了。
切爾西笑了笑,知道自己肯定還是拗不過程琳的,笑了笑道:“那好,就這樣吧?!?
兩個人繼續(xù)之前的對話,絲毫都沒有被旁人擾了興致。切爾西沒有,程琳也沒有。
都已經(jīng)過去了的事情,就應該讓他過去,程琳和切爾西都是成年人,都不會幼稚的抓住過去不肯放手。
沒多久,第一個菜就端上來了,程琳吃了一口,點頭稱贊。切爾西笑道:“雖然和你做出來的味道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但也能夠入口。”
切爾西和程琳越是接觸,就越是覺得這個女人身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種魔力,勾/引你越來越投入,她好像永遠都會包容你,可切爾西知道并不是如此,她不大會計較一些小事,但是你要是真的觸及她的逆鱗和底線,這個人絕對是會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果斷。
程琳被夸獎的十分受用,但這也是事實,他也就沒有接著說什么。
可這世界上就不是你不找事,事就不來找你。
程琳和切爾西原本沒有招誰惹誰,兩個人只是小聲的談笑,這都能礙著別人的眼。
一個人影奔到程琳的面前,程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潑了一頭一臉的飲品。
一個女聲在程琳的身邊尖銳的響起:“程琳,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當著我哥的面勾/引別的男人?!?
切爾西沒想到會忽然之間竄出來這么個囂張的女人,他忙的那紙巾幫程琳擦拭身上的水漬,轉(zhuǎn)而眼神犀利的看著他們桌前的女孩。
切爾西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夠?qū)ε坎蛔鹁?,所以這時候怒急,也只是臉色低沉,隔在了兩個女人中間。
一雙碧色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陰冷,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就仿佛把眼前的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