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觸摸到他溫熱的后背,臉卻臊得發紅。
“你這是給我撓癢,還是制造癢癢啊?”喬奕森忍不住道。
阮小溪本來有些心猿意馬,被喬奕森這樣一說,更加害羞無限了。
不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喬奕森不說停止,她就一直撓啊撓。
“你要是撓到天黑,皮都被你抓破了。”喬奕森又說。
“哦。”阮小溪趕緊停手,放下喬奕森的衣服。
正當尷尬的時候,Bin進來了。
“醒了正好,那幾個打傷你的家伙,怎么處理,你說了算。”Bin是對喬奕森說的。
看了阮小溪一眼,他回道:“先看著,別讓他們死了。”
當著阮小溪的面,喬奕森不想說那么血淋淋的事情,所以才一言略過。
他當時就說過,一定讓這些人的下場很悲慘,決不食言。
Bin領會喬奕森的意思,也不再多說什么。倒是阮小溪內心很是糾結,她知道這些人也少不了一頓折磨毒打。
但是這樣以牙還牙真的好嗎?
想想自己和喬奕森受的那些苦,本不該同情他們的,可是總覺得這樣做跟這些歹徒無異。
“嫂子,我有事情要離開幾天,這幾天你一個人在這里照顧,可以應付嗎?”Bin轉向阮小溪問道。
當著喬奕森的面,叫她嫂子,阮小溪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所以一時沒有說話。
“你放心,我會留一些人在這里保護你們,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他們去跑腿。”Bin看得出來阮小溪有些為難,又補充道。
其實她想說的是,能不能不要叫她嫂子,尤其當著喬奕森的面。
阮小溪還沒有說話,喬奕森就替她答應了:“你去吧,忙你的去吧,這里你就別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嘛,這一次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的小命就丟了。萬一有個下次,你死了事小,你這一家老小,我該怎么交代?”
Bin的話里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會再有第二次,這一次是我輕敵了。”喬奕森說的很自信。
Bin相信,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喬奕森也會提高警惕的,不再繼續說下去,轉身離開了。
“嫂子,這個稱呼不錯。”明知道阮小溪的心事,喬奕森還非要點破。
“他亂叫的,你以后讓他不要這樣子叫了。”阮小溪反駁。
“怎么?你不喜歡這個稱呼?我比他年長,按照輩分,理應叫你嫂子。”喬奕森正名道。
“名不正言不順!”阮小溪白了他一眼,心里還是不服氣。
喬奕森心里苦笑一聲,這個女人,看你堅持到什么時候!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怎么個名不正言不順,說來聽一聽。”喬奕森開始較起真兒來。
阮小溪語塞,他說的沒錯,是明媒正娶,但是總是有那么一點兒交易的成分在里面。
既然說起這個,她想跟他好好地掰扯掰扯。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生來再看看?”阮小溪先關心他的身體。
“哎呦,頭暈,頭疼。”喬奕森開始裝起病號來。
阮小溪一下子又緊張了,這種時好時壞的情形,還真是讓人擔憂。
她趕緊扶著他靠在枕頭上面,伸手去觸摸他的額頭,可是卻被他給抓住了。
“你要是一直都這么緊張我,關心我,就好了。”喬奕森突然望著她深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