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的臉色不好看,喬弈森的臉色更不好看,他聽清楚了這個女人的意思,她在暗指阮小溪和他們兩個男人的關系都不一般,可能是三人行。
阮小溪從來都是喬弈森一個人的女人,什么時候會和祁哲耀有什么關系了,當即喬弈森就開口道:“阮小溪和祁哲耀并沒有什么關系,她是我喬弈森的妻子,你要是胡言亂語,我一定剁了你的舌頭。”
易柯剛剛是想來找祁哲耀的,她覺得祁哲耀就會在這里,可是沒有想到喬弈森也在。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他會為了這個賤女人,殺掉自己的孩子?”易柯的聲音尖酸刻薄,聽的人心里一陣不舒服。
“嗯?”
喬弈森看向祁哲耀,剛剛他可是沒有聽說還有這么一出,祁哲耀……竟然做出可這種事情么?
祁哲耀簡直佩服易柯搬弄是非的能力,他的確是不小心殺掉了自己的孩子,可那也是在他完全不知道易柯懷孕的事情的情況下!
祁哲耀對上喬弈森審視的眼神,他解釋道:“并不是那個樣子,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經懷孕了,他當時要傷害小溪,所以……”
“不管你怎么解釋,你也是做了這樣殘忍的事情?!?
易柯在門外瘋狂的吼叫道,神情瘋狂。
喬弈森不由得有幾分同情祁哲耀,為什么他就招惹到這樣的一個瘋子?可這樣的場景又似曾相識,貌似以前也有過這樣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對他吼過些什么。
喬弈森已經快要逐漸淡忘那些女人在自己身邊的樣子了,記不太清楚之后,喬弈森也就不再想了,他的身邊只要有小溪就好了,那就已經足夠了。
阮小溪在病床之上虛弱的模樣映在喬弈森的眼底,他吻上了阮小溪的手背,不想再理會別人家的破事,他只想看到阮小溪平安無事。
阮小溪躺在祁哲耀家里病床上的樣子格外羸弱,她知道祁哲耀剛剛沒有騙他,現在的阮小溪的確不適合轉移,但是要是讓小溪繼續待在祁家他也不會放心。
喬弈森直接撥通了艾麗斯的電話。
艾麗斯在門外等的心力交瘁,生怕喬弈森會發生什么不測,這個時候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她一時間有幾分的驚喜。
“喂!”
喬弈森開口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艾麗斯沒想到喬弈森會說這樣的話:“那怎么行,您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十分危險!”
喬弈森知道艾麗斯也是再擔心自己,她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在這里照顧小溪而已,幫里的事情就暫時先交給你處理了?!?
喬弈森說完這話之后,就沒有給艾麗斯再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喂!喂!”
艾麗斯聽著手機里的忙音,眼睛都被氣得通紅:“這個該死的喬弈森,就是在翹工作的時候,才會這樣!”
喬弈森掛斷電話之后,就看到了祁哲耀嫌棄的眼神。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邀請您留下來吧,這位先生!”祁哲耀怎么可能會容許喬弈森直接住在他們家,畢竟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喬弈森淡淡的說道:“沒有關系,我就和小溪睡一張床就好?!?
祁哲耀被喬弈森氣的咬牙切齒,什么和小溪睡一張床,這張床本來就是他的好么!
易柯看到這邊發生的情況:“還說你們不是三人行,沒想到祁哲耀你竟然現在喜歡這種重口味!”
喬弈森冷眼看著易柯,但是話卻是對著祁哲耀說的:“這個女人如果再讓她胡言亂語,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喬弈森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手干掉這個女人,全部都是看在祁哲耀的面子上的。畢竟這個女人剛剛才被殺掉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她在可惡,也是一個剛剛失去了孩子的母親。
阮小溪也曾經失去過自己的孩子,那時候她的傷心喬弈森全部都看在眼睛里。她知道那只一種怎么樣的痛苦。
祁哲耀也是不想在聽到易柯的聲音看,這個女人什么時候竟然變成了這么難纏的角色?
祁哲耀一聲令下,其實是手上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按鈕,就沖進來一群彪形大漢。
“把這個瘋女人給我送回易家,順便告訴他們自己家的好女兒做了些什么事情,讓他們要是還想保住自己家女兒的命,就不要再來騷擾我。”
祁哲耀的話音剛剛落,就有人直接把易柯拖了出去。
易柯聽到祁哲耀的話,一直叫到:“祁哲耀,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孩子的母親,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這個殺了我們孩子的兇手!我以前的時候可是就過你的命……”
喬弈森聽著易柯喊出來的話,心道:“這個祁哲耀也是事情很多么。”
接下來的時間就變得極為尷尬,喬弈森自然是要陪在阮小溪的身邊的,可是祁哲耀也是賴在屋子里不肯離開。
喬弈森本來是想和阮小溪說一些悄悄話的,可是現在有個碩大的電燈泡在這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喬弈森終于忍不?。骸捌钫芤?,你能不能給我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祁哲耀自然不可能會給:“絕不不可能!你還想干什么?這可是我家,這可是我的房間,我沒有把你趕出去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想把我趕出去么?”
喬弈森感覺到有幾分的為難,她看著祁哲耀憤憤的樣子,嘆了口氣。
祁哲耀說的也對,畢竟他現在是在祁哲耀的家里,不管怎么說,他就這樣把主人趕出去也是有些不妥,極為失禮。
喬弈森看著祁哲耀臉上不服氣的表情,冷笑一聲,他直接握住阮小溪的手,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個輕吻。
祁哲耀的眼睛瞬間就紅了。這可是阮小溪,他求之不得的女人,他這么久了都沒有能夠碰過阮小溪的一根手指頭,現在喬弈森竟然當著他的面輕薄阮小溪,這讓他怎么能夠忍耐。
“你這個變態,你在對小溪做什么!你怎么能這樣對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