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暮休醒過來的時候呆愣了半晌, 盯著銀時的臉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確實是自家銀桑。然后才想起來,似乎好像昨天他們說了點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似乎是決定在一起了,不過就這么簡單?
暮休有些不確定, 所以想了想之后, 他決定驗證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而驗證方法, 暮休果斷伸手捏住了銀時的鼻子, 1秒, 2秒,3秒……
眨巴眨巴眼睛,暮休伸出另外一只手戳戳銀時的臉頰——
噗!
實在裝不下去了的銀時立馬噴笑出聲, 一手將暮休搗蛋的兩只爪子抓住握進手里,“小休這是想讓旦那窒息而死么, 唔,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沒有問題啦, 不過,咱們換一個方式怎么樣?”
說著, 銀時也不待暮休回答就傾身上前,叼著他的唇瓣含咬起來,本來是想一大早給小孩兒一個濕吻的。不過笑看著小孩兒呆呆的似乎反應不過來的模樣,銀時就覺得暮休真是乖極了,反倒是放棄了之前的想法, 就這么慢慢吮吸起來。
話說這種類似于怪蜀黍的思想實在讓他覺得新鮮又甚至得意, 畢竟可不是所有的怪蜀黍都能夠得逞似的把小孩兒誘拐到懷里任自己作為啊。
而乖乖躺著的暮休就這么看著銀時啃噬著自己的下嘴唇, 明明不如那晚上親密, 但就是讓他覺得心跳如鼓, 盡管這樣的生理反應并不能讓他明白究竟是因為什么。不過被銀桑抱在懷里的感覺還是像之前那樣舒服,即使唇瓣似乎已經變得紅腫了, 暮休也沒有推開趴在自己身上似乎把他的唇瓣當成糖果舔舐起來的男人。
小孩兒乖順的模樣實在是大大的滿足了銀時的怪蜀黍心理,所以銀時沒有再繼續蹂.躪那紅腫的唇瓣了,而是良心大發的放過了暮休。其實,銀時是覺得,再瞅著小孩兒那樣任由自己擺弄的樣子,也許大概可能自己會把持不住?當然,向來覺得除了面對甜食之外自制力不錯的銀時是不會承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小休還想繼續睡覺么?”盡管小孩兒已經醒過來了,也從來沒有貪睡的時候,但銀時這時候還是詢問道,畢竟時間還早的嘛,他們起床了也沒什么事情可干的,賴床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顯然喜歡賴床的人可能是銀時卻不會是暮休,所以面對男人的詢問暮休自然搖搖頭,動作利索的起身換上衣服并把銀時的外衣給送了過來,“我去做飯。”
“嗯,可以點餐么。”銀時起身盤坐在床上,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
走到門口的暮休呆了呆,隨后才答道,“不行。”
說完也不給個解釋人就出去了,正在穿鞋的銀時正準備說自己想吃什么呢,就聽暮休說的不行,等他抬頭再去看小孩兒的背影,哪兒還看得到。如果不是想起似乎家里食材確實不多了,銀時都得想是不是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把小孩兒得罪了才讓他剝奪了自己點餐的權利。
嘛,果然還是自己善解人意啊,如果沒有他這么寬容的旦那,暮休上哪兒找一個像自己這么好的男人過一輩子啊。嘖嘖,他果然是全世界最帥氣最值得嫁的男人了,滅哈哈哈哈哈(~ ̄▽ ̄~)
回到家正路過暮休房間的永井單一郎聽著屋里頭傳來的銀時蕩漾的笑聲,愣了半晌才搖搖頭走了。這人啊,不管過多久,脾氣秉性也不是那么容易辦的,如果讓那些認識白夜叉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大概是不會相信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當初讓人聞之色變的戰場修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