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怕這信息就是發給她童一念看的吧?
本不想把這兩條短信翻出來說,不過,不挫挫伍若水,大概她會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了!
男人或許喜歡聰明的女人,但大多數的男人卻不喜歡自己被女人耍。懶
伍若水,是不是小看了和她對手的男人?
伍若水的臉上是僵硬的,盯著童一念,狠狠地甩出一句,“你以為他愛你嗎?他愛的只是你的錢!他真正的愛人是如嬌!一個他中學時就愛上的女人!”
童一念心頭一震。
伍若水的陰謀詭計沒有打倒她,這句話卻恰恰擊中她的心窩。
如嬌。
陸向北心中她不能涉及的領域,她不能提及的名字,像一根深埋進皮膚里的舊刺,潰爛,生根,表皮康復。完好的皮膚表面,已經看不見任何傷疤,卻在肌肉的深處,或許是靠近骨骼的地方,隱隱地疼,微微的癢,這種又癢又疼的感覺,竟是想用手去抓去摳都無從下手的……
“呵!”她反倒笑了,輕輕對伍若水道,“你也知道,那是他中學時的事,我中學時還瘋狂迷上克拉克蓋博呢,后來別人告訴我他比我爺爺的爺爺還大!用他說過的一句話來回應你吧,他愛我或不愛,是我的事,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
伍若水登時臉色發白,心知她和陸向北的對話童一念聽見了,而在那場對話里,她輸得徹底,陸向北則對童一念如此深情……蟲
童一念沒有再停留,疾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的身后,伍若水雙手握拳,盯著童一念的背影,一句話浮上心頭:沒有挖不到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然而,童一念卻像有感知似的,忽又轉了回來,道,“對了,忘了通知你,你被公司解雇了,公司需要賠償你多少,等你好了直接去財務部領!”
伍若水聽了,臉上升起扭曲般的憤怒,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動……“童一念!你怎么可以這么做?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童一念本來只是想對她宣布這一決定,并不想多話,聽她這么一說,不禁笑道,“你為什么要救我,你比我更清楚,苦肉計在你陸大哥那管用,在我這不管用!還有,你可以再去苦苦哀求你陸大哥,試試看他會不會讓你再進公司來!我倒要看看,他是聽我這正牌老婆的話,還是小三的話……”
說到這里,童一念停了停,做恍然的樣子,“哦——真抱歉,我用錯詞了,你連小三都稱不上!不過是個不知廉恥勾引有婦之夫卻沒有得逞的女人!你連你姐姐都不如!你知道嗎?怎么說你姐姐也是掛牌營業明碼標價出來做的,而你呢?不好意思,我們家良好的教養不允許我再說出更臟的詞了,再見!不,是永不再見!”
說完,轉身真的離開了伍若水的公寓。之所以伍若水假意摔倒在陸向北懷里時她選擇了沉默,是因為她要用這件事來測試陸向北的態度,既然現在測試清楚了,她便可以將伍若水踢出局了!
而伍若水卻浮起一縷詭異的笑,把放在腿邊的手機拿起來,對著手機那端的人說,“陸大哥,這就是你心中純潔善良沒有心計的念念,陸大哥,我愛你,愛情沒有錯,她憑什么侮辱我的感情,還有,侮辱姐姐……”也許,姐姐她手中最大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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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北坐在駕駛室里等她,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上了車,他便默默地開車。
她記得,他說他要帶她去個地方喝酒,便問,“要去哪里?”
他沉吟了一下,“念念,去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說。”
“嗯!你說!”她把手撐在膝蓋上,托腮看著他。他今天在伍若水面前表現還不錯,所以,她心情也不錯。
“如果你非要解雇若若我沒有意見,可是,我不希望你攪和到鶯鶯和若若中間來,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她隱隱嗅到異樣的氣息,凝了眸,“陸向北,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會處理若若和鶯鶯的事,你犯不著去罵她們!”陸向北把車停了下來,眼睛里流動著車窗外的初上華燈。
童一念心中一恨,原來伍若水這么快就向他告狀了?他這是來為她出氣了嗎?找她麻煩了?!
“陸向北!什么叫我去罵她們?是伍若水耍心計害我!你還幫著她說話?!陸向北!算我今天再次看錯了你!你去哄你的若若鶯鶯吧!姐姐我不玩了!”她伸出手去,打算開車門下車。
“不準下車!”陸向北立馬拉住了她的手。
“我偏要下車!你管東管西,管你的鶯鶯若若,就是管不著我童一念!放開我!”她討厭他如鐵掌一般的手,抓痛了她的腕子她卻還掙不脫。
她急了,低頭就去咬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似乎把許久以來的委屈都發泄在這一咬里,他吃痛,終于松開,手背上清晰的一圈牙印。
得以脫身的她,剛剛打開車門,整個人都被他摟入懷里,還有他的聲音在車內流動,“說不準下車就不準下車!你小狗變的?第二次咬我了!”
“我咬你怎么了?”她試了幾下,從他懷中掙脫的可能性為零,一時急了,“陸向北!你除了用蠻力強迫我還能做什么?怎么不見你對你的若若鶯鶯這么蠻?”
“你希望我對她們怎樣?”他一手捏住了她下巴,一手仍然緊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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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因為吉祥家出了點狀況,所以今天更晚了,抱歉。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