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影很快走到一個街角,轉了過去,我趕緊往那個街角跑,可看熱鬧的人太多了,走的很慢,等我走到那個街角的時候,那個身影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走路的身姿太熟悉了,熟悉而又陌生,我腦袋急劇的轉著,從我的回憶里面梳理著,但是還是沒想起來是誰。
我本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但是因為有了那個神秘的身影,我趕緊往回走,去看看那些人看什么熱鬧。
我擠進人群,就看到四個人倒在地上,兩個人躺著一動不動,還有兩個人蜷縮著身子,痛苦的扭動著。
那個背影和這幾個躺在地上的人有關么?我一邊想,一邊趕緊走,正要打的的時候,我突然腦袋里面一閃,不對勁,那幾個人會不會是對付花姐的?
我趕緊沖上樓,得讓花姐趕緊收拾東西走,還是保姆給我開的門,一開門,我就往花姐房間沖去,可這一沖,讓我尷尬了個底朝天,花姐剛剛應該是躺在長條椅上的,這會可能聽到動靜站了起來,正在穿*,好在她是背對著我的,不然什么東西都要被我看光。
“花姐,趕緊收拾一下東西,趕緊走。”我急匆匆的說道。
“怎么了?”花姐似乎也有些尷尬,滿臉通紅。但是那種紅,似乎和尷尬的臉紅不同,應該是更接近于潮紅,而我眼睛一瞟,看到長條椅旁邊的小圓桌下面,居然放著一個塑料電動蛋。
“馬上就得走,這里不安全,趕緊收拾一下,花姐,撿最重要的拿,快。”我突然明白了花姐在干嘛,也有些尷尬。
“好吧,我先換一下衣服。”花姐用腳踢了踢那個蛋,把蛋踢進了桌子下面,看不到了,然后趕緊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換了。
花姐很快就把衣服換好了,到抽屜里面拿了些證件之類的東西放進包里,然后囑咐保姆看好門,就和我走了,臨走之前,我也把我放在花姐家里的包背上了。
花姐本來是還有幾套房子的,但是她都不敢去,后來還是去開了個房間。
開完房間,送花姐進了房間我就走,花姐拉住了我的手:“小天。”
“怎么了?”我被花姐這一拉手,有些慌亂了,難道她是要明著吃我,還要動用暴力?
“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一下,你什么時候愿意,就隨時過來,我和我的金店隨時等你。”花姐也是老江湖了,看到我有點反感的意思,話峰一轉,說起了給我金店的事。
“行,我考慮考慮。”我趕緊敷衍了花姐一句,然后掰開花姐的手,溜走了。
我到樓下又開了個房間,我也不敢回租房,媽的,現在混到這個地步了,我的店就這么沒了,本來還以為可以安安心心的過好日子,有個店也能賺一些錢,沒想到人一算,天一轉。
而且,我現在人也不太安全了,如果是沒有那個神秘人,我早都沒了。看來,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不能在任人宰割了,我要反抗,我要搞那個劉畜生,還有老左,只有把他們弄倒了,我的日子才能恢復平靜,人身才能真正安全。
而我,現在除了看了驅靈術,稍微懂點東西,加上還能閉氣術之外,沒什么擅長,對付一個普通人問題不大,但是對付兩個就不行了,這樣,如果我碰到突發事件,只能任人宰割,不行,我得學點東西,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驅靈術上是有教功夫的章節的,但是必須得開通大周天,我喉結鼓起來了,是具備靈力的,具備開通大周天的條件的,我之前沒學,是因為開通大周天的同時,會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會導致那個功能受損,說白了,就是很有可能會導致干那事的時候力不從心,功能會大大降低,還有,大周天被打開的概率也不高,一定要到靈力強到一定程度才能打開大周天。而且,梁伯給我書的時候也和我說了,前面那些東西可以看看學學,后面那些學功夫的,千萬不能沾。
這時候是已經沒辦法了,被逼上梁山了,敵人太強大了,我只有冒險一搏了。
我做出決定后,一拍桌子,去洗了個澡,洗得干干凈凈,然后在床上盤坐了下來,取出梁伯給我的一套銀針,小心翼翼的按照書上的介紹,把銀針一一插進身體的各個部位。
銀針全部一插完,我就感覺身體里面一陣冰涼,好像全身里面有冷氣在流動,我開始運氣體內的靈氣來,先把靈氣全部聚集到丹田,很快,丹田里面就聚滿了冰涼,就像塞了冰塊在里面一樣。
我集中意念,讓丹田盡量的動,而且,不讓丹田里面的靈氣流出丹田。。。。
慢慢的,丹田的溫度開始升高,里面的那團冰塊慢慢的融化,最后成為常溫,最后溫度又慢慢升高。。。
不要以為這么做很容易,其實是非常非常累的,很快,我就大汗淋漓似要虛脫。。
就在丹田變成滾燙滾燙的時候,我用準備好的毛巾往嘴巴里面一塞,瞬間把丹田一縮,我就感覺那些插在我身上的銀針從我身上彈射了出去,同時靈力排山倒海的往全身各處流去,而全身有很多阻止靈力通過的關卡,等到靈力沖破那些關卡的時候,會有一種抽筋扒皮的痛楚,但是我又不能收回靈力,依然要強逼著靈力沖破關卡。
很快,我就被這種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折磨得呼吸困難,全身似乎要爆炸一般。
這痛楚大概持續了幾分鐘,我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在地上又滾到了衛生間門口,把衛生間門撞得砰砰響。
終于,那痛苦停了下來,痛苦一停,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馬上就來了,我就能非常清晰的感覺那些靈力在體內流動了,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暖暖的流動。
那種舒服勁有一種讓人像當神仙的感覺,無法形容,舒服勁持續了幾分鐘,身體才恢復平常,我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看,我嘴巴咬的那塊毛巾已經被咬爛了。
我走到桌子旁邊,用手捏住桌子的一個角,運起手里的靈力把所有的靈力都朝我的掌心上面運,卻發現靈力運不過去,關節根本就沒有全部打通,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可能我本來靈力就不足,我自己害這么心急的去學東西,現在完蛋了,根本就沒有打通大周天。
可是沒有打通大周天為什么還有那種感覺呢,不對勁啊,我又運起靈力朝全身各處撞去,突然發現我右腿的關節全部打通了,靈力可以一直沖到我的腳趾頭。
我把靈力運到腳趾頭上,朝墻輕輕踢了一腳,我擦,墻壁居然被我踢出了一個清晰的凹槽,有一兩個厘米那么深。
我趕緊又朝另外幾個地方踢了幾下,每踢一下都能踢出一個凹槽出來。
這倒給了我一些安慰,雖然沒有全部打通,但是畢竟還是通了一個地方,就這腳,我只要輕輕一腳過去,一般的人大概都要被KO。即使不KO也最起碼要倒地嗷嗷叫。
書上寫了,如果大周天沒有被打通,或者沒有被全部打通,一定不能魯莽的進行第二次嘗試,因為那種嘗試,很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即使不被要命,也一定有很多器官受到損傷,而且中,最有可能受到損傷的器官就是眼睛和耳朵。
我把床收拾了一下,把那些銀針全部撿起來收好,然后鉆到被窩里面,幻想著淋漓盡致的和沈佳大戰的場景,然后手不停的動著,檢驗自己那方面的功能有沒有收到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