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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呼吸的空間後,就大口的吮吸著空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等我能說出話來後。
我罵道:“你他孃的是神經(jīng)病啊!”
王威的臉在不太亮的光線裡顯露出來了,他目光森然的看著我。
剛纔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心情極度不好,我看著他道:“快把箱子還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王威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說著已經(jīng)要擼起袖子準(zhǔn)備和他過招了。
可是王威卻道:“你的箱子其實沒丟,它一直跟著你的。”
我:……
這會,我感覺一口氣卡在嗓子裡沒有上來。
“少要唬我,你說它一直跟著我,那它在哪裡?”
“我知道你不信我,你不信我就算了,你大可以現(xiàn)在就回去。”王威開始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不過隨即接的話,語氣就像是從地獄裡傳上來的一般,他的聲音很邪門:“如果你信我,就現(xiàn)在把我從醫(yī)院裡帶出去。”
我就很納悶,醫(yī)院在這裡,你直接出去不就成了。我直接開口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可是王威下一句話,就讓我整個人都感覺是墜入了冰窖,渾身的每一個毛細(xì)孔開始吮吸著恐懼。
“你覺得我是人嗎?”
王威說完這句話後,我就覺得整個人頭皮都像是要炸開了一般。頓時連說話也變的不利索起來。
我嘴脣囁嚅著,只覺的乾燥到了一種地步,忽然我特別想轉(zhuǎn)身出去。
屋內(nèi)空蕩蕩的,外面的走廊也靜謐的可怕。
“你是人嗎?”我反問道。
“不信你去櫃檯查查有沒有我這個人。”
我開始失去了分寸,心裡亂成了一團(tuán)麻,如果沒有王威這個人,那我這兩日和誰住在一起,可是好像在我住院期間,好像醫(yī)生和護(hù)士都沒有注意過那張牀。
我是不太相信的,我迅速的來到前臺問病房,可是護(hù)士卻告訴我,裡面沒有王威這個人,頓時我打了個冷激靈,我怔怔的看著護(hù)士,等我轉(zhuǎn)身的時候,這一刻,我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因爲(wèi)王威此時穿著一身病號服正好站在我的身後。
我往後倒退了幾步,忽然怪叫了一聲。
護(hù)士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你們沒看見嗎?”
王威扯出一個笑看著我,醫(yī)院大廳的燈光還是比較亮了的,我的影子被拉長了,可是當(dāng)我看向王威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有影子。
“鬼……”我驚慌的叫出聲來了
。
可是下一秒,王威卻衝上前來,用手捂住了我嘴巴。
然後我就見他對護(hù)士道:“我兄弟腦子進(jìn)水了,你們不要聽他胡話。”
護(hù)士看見王威道:“沒事,你快點回病房吧。”
我又詫異的看向王威。
王威把我拖到病房裡來,其間我也沒有開口說話。
我道:“媽的,你不是鬼嗎?”我問道。
“我說這話你也信啊!你腦子不會是真的進(jìn)水了吧。”
我剛纔被嚇的不輕,之前對王威說自己不是人的這句話已經(jīng)十分信了七八分了,此時他又這樣說,我自己也被弄的矛盾起來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我目光如炬的看著王威。
此時,王威的一張臉難看的很。
“我是人。”王威最後給了我三個字。
“那你爲(wèi)什麼要我?guī)愠鲠t(yī)院,你自己不會出去嗎?”
王威忽然冷笑一聲道:“現(xiàn)在不能說,說了對你沒好處。”
神秘兮兮的,我還處於一種朦朧的狀態(tài),對於王威這個人我根本就搞不懂,不過下意識的我就覺得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的。
“那你先告訴我,我的木箱子在哪裡,我就帶你走。”
我雖然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一定要我?guī)撸悄强谀鞠渥訉ξ襾碚f真的很重要。
王威聽了我的話後道:“我說了的你木箱子一直跟著你的它隨時就在你身邊。”
“說人話。”我直白的的道。
“木箱子其實此時正掛在你的身上。”
我聽後只覺的荒唐,木箱子掛在我身上,我動手全身都摸了一遍,分明什麼都沒有。
王威看著我摸著全身,對我道:“別傻了,你以爲(wèi)你能摸到嗎?”
我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口木箱子是邪物,此時正附在你的身上。”
“那你幫我取下來。”
“你帶我出去,我就幫你取下來。”
我猶豫不決,心想帶他出去,我正要答應(yīng),可是這時候我電話響了,鈴聲響起嚇了我一跳,我按下接聽鍵。
“喂……”
“不要帶他出去,木箱子在你家安然無恙的放著,現(xiàn)在你什麼話也不要說,跑,千萬不要回頭。”
聽著電話裡女人的聲音,我低眉看了一眼王威。
然後二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跑,我一直跑,至始至終沒有回頭,跑出醫(yī)院後,我在路上攔下了一輛車,就直接坐到了家裡。
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我一進(jìn)入屋內(nèi),就是尋找
那口木箱子,果然進(jìn)屋,木箱子就出現(xiàn)我的牀邊。
我覺得不對勁,之前根本就沒有木箱子的。
怎麼又出現(xiàn)了,難道這口木箱子是“活物”,自己會動,我是如論如何也是想不出答案的。
我拿出手機看著剛纔打給的號碼。我試圖回?fù)苓^去,可是提醒我的卻是無法接通。
我身體軟到在沙發(fā)上。
腦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來什麼,也不知道要想什麼。
那口箱子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就是一件嫁衣嗎?
我長出了一口氣,此時睡意全無。時間分秒的過著,很快就十二點了,可能是因爲(wèi)我的窗戶沒關(guān),所以從外面吹進(jìn)來一陣寒風(fēng)。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跑出了一身冷汗,我就去洗澡了,洗澡過後,我還是睡不著。
想著王威的當(dāng)時恐怖的樣子,我心裡總感覺不是個滋味,他到底是人是鬼?可是當(dāng)時護(hù)士也看見他了。
我摸出一支菸自己點了起來,然後抽了一口。
吸菸完後,我躺在牀上開始翻看雜誌起來,我這人平時不愛看書,所以一看書,就容易犯困,沒多久我便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起牀去上班,我怕箱子放在家裡丟失,於是我是抱著箱子去上班的。
上班的這一整天裡,我實在是提不起精神。
張胖子坐在我旁邊,一直和我胡扯著。
我看著張胖子滿臉橫肉,忽然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麼,我問道:“胖子,我前天住院的時候,我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嗎?”
張胖子敲了幾下鍵盤對我道:“我特意拖關(guān)係給你找的一間病房裡面沒人”
“可是裡面不是有兩張牀嗎?”
“另一張牀是壞的,一直沒修,所以也算是單獨病房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病房裡有其他人?”
我搖了搖了腦袋道:“沒有。”
“別神叨叨了,晚上咱們?nèi)ゾ瓢赏嫱姘伞!?
“不成。”我當(dāng)即回答道。
張胖子目光犀利的看著我的身邊的木箱子道:“你帶這個玩意來幹嘛?”
我沒有說話,故意找了話題道:“你工作內(nèi)容完成了嗎?”
“說什麼屁話,咱們哪有什麼內(nèi)容,就一天到晚嫌的蛋疼,你那箱子是用來裝什麼的?怎麼看起來有點像古董,正好我伯伯是開古董店的,要不要拿去鑑定一下。”
“不用了。”我怕張胖子還繼續(xù)問,所以立馬接道:“晚上酒吧不醉不歸。”
可是讓我沒有防備的是,這死胖子拿手機給我的木箱子拍了一張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