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聽到這裡,微微睜開眼睛,望著前方,跟身後的男人問,“郝仁,你好像一直沒有怎麼跟我們說過你在鏢局裡的生活情況,你在那裡是不是生活的很不好啊?”
郝仁嘴角彎了彎,回答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不管那個鏢局對我怎麼樣,我還是想感謝它,如果當時不是那個鏢局收留了我,給了我一個工作,因爲有了這份工,我弟弟和妹妹纔沒有餓死。”
“好了,不用按了,我已經(jīng)不累了。”張庭把他的手從自己的上挪開,順便牽著他一隻手,把他拉到了剛纔他坐著的那張石凳子上面坐下來。
“你這麼晚不睡,不會是專‘門’在這裡等著我吧,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嗎?”張庭看著眼前的男人問。
郝仁輕輕點了下頭,“確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跟小庭你商量一下,我想把我們的親事安排在三個月後,你覺著怎麼樣?”
“可以啊,不過那個時候成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張庭一臉平靜的望著坐在她對面的郝仁問。
郝仁搖了搖頭,“沒什麼特殊意義,我之所以把我們的親事安排在三個月後,是因爲我不想讓你跟我成親的婚禮安排的這麼蒼促,我想給你一個好一點的婚禮。”
回想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這個‘女’人爲了照顧這個家已經(jīng)夠辛苦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幫他照顧著家裡人,他也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外面安心的闖‘蕩’,他已經(jīng)虧欠這個‘女’人太多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不能再虧欠這個‘女’人了。
張庭聽到他這句話,心裡劃過一抹暖流,跟角含著笑看著他說,“好吧,不管怎麼樣,在這件事情上,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郝仁抓著她手,輕聲說出了一句保證,“小庭,相信我,我一定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不會讓你跟著我受委屈的。”這一晚上,兩人聊到很晚才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裡。
這一夜,除了院裡的韓書豪沒有睡好之外,郝家的大多數(shù)人都做了一個好夢吧,早上的早飯是白粥配鹹菜。
這早飯聽起來有點寒酸,可是吃的人卻不覺著寒酸,郝家的鹹菜是張庭用自己的特別手法醃出來的,跟這裡的鹹菜是一點都不一樣。
“丫頭,你家的鹹菜就是好吃,不管吃多少次,我都覺著還是你家的鹹菜好吃。”蘇天一邊大口的喝著粥,一邊伸出一根拇指對著張庭豎了豎。
平時一向?qū)μK天這個吃法表現(xiàn)出輕篾表情的劉老夫子這次倒是跟蘇天一樣,表現(xiàn)在同一個陣線上,同樣對著張庭豎著一個大拇指說,“可不是嗎,老夫也覺著小庭丫頭家裡的鹹菜最好吃了,丫頭,等以後老夫離開的時候,你可一定要給老夫留幾罐鹹菜出來啊,老夫要帶著回府城的呢。”
“這個沒問題,家裡現(xiàn)在醃了不少的鹹菜,保管老夫子你帶夠了。”張庭笑著跟劉老夫子說。
這個時候,張喜跟何歡也一塊擡頭也難怪向張庭這邊,“丫頭,也給我我?guī)坠拮影伞!?
“可以啊,只要你們不嫌棄這個菜寒酸,你們要拿多少都行。”對於自家的鹹菜,張庭可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今年村子裡的那些村民們爲了感‘激’她這個‘女’財主給了他們工作,家家都往她家裡搬了不少的新鮮菜,她看吃不完,就拿它們?nèi)Z了。
早飯中間出現(xiàn)了這麼一段很快過去的‘插’曲,很快大夥就吃好了,等飯桌上的空碗筷讓‘春’夏‘春’秋兩個丫環(huán)給收好之後,張庭看著在場的大夥問,“各位,我打算今天上午要去山上一趟,有哪些要一塊去的?”
隨著張庭這句話一落,很快就有一大幫的人報了名,可以說,除了年紀最小的韓小寶還有專‘門’‘侍’候他的‘奶’娘不能去之外,整個郝家的人幾乎都出動了。等上山的時候,張庭的身後就跟著一大幫的人,浩浩‘蕩’‘蕩’的往山上的方向走去。
“各位,這山路比較滑,前幾天這裡剛下過雨,你們小心一點,別滑倒了。”每走過一段滑路,張庭都會對著身後的人說一聲這句話。
一行人差不多走了半個時辰之後,這行進的隊伍終於停了下來,張庭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大夥說,“好了,我們先在這裡就地休息一下,大夥有什麼要看的就各自散開去看吧,這裡都是安全的地帶,不會有什麼猛獸那些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幾個老人家一聽這裡很安全,膽子也大了不少,相約著要在這片樹林子裡走一圈,觀賞一下這大自然的風景。
至於郝貴他們?nèi)齻€,就由張庭帶著,“你們?nèi)齻€就陪著我去那片樹子裡摘野果吧,好不好?”張庭看著他們?nèi)齻€問。
三個小傢伙倒是經(jīng)常上這片山,對於這片山的事情他們都算是最熟悉的了,所以對於他們能不能在這裡玩耍這件事情三個小傢伙是沒有什麼異議,當他們?nèi)齻€聽到張庭這句話時,三個小傢伙沒有異議的朝張庭點了下頭。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我記得以前那片山林裡就有一大片的野果子樹,我們?nèi)ツ茄e摘好了。”張庭帶領著他們?nèi)齻€往山林東邊的那上方向走了過去。
正如張庭所想的那樣,他們這次上山的時候正是到了山林裡野果子成熟的季節(jié),紅通通的野果子,碩果累累的掛在樹上,讓人看上一眼,就有想吃的衝動。
只不過這野果子表面看起來很‘誘’人的樣子,可是吃進嘴裡,就有讓人恨不得想把它扔到地上‘亂’踩的衝動,誰叫它們嚐起來是酸的呢。
“張庭姐姐,我們要摘這野果子乾什麼,這野果子都不好吃的,好酸的,去年我跟小胖他們來山上的時候,就摘了這野果子嚐了,嘗的我牙齒酸的都吃不下飯。”一說起那個時候的經(jīng)歷,郝貴渾身就打了一個冷顫。
張庭笑了笑,看著他說,“張庭姐姐當然要用它們做好吃的了,放心吧,張庭姐姐有辦法讓這些酸酸的野果子變成大夥都喜歡吃的好東西。”說完這句話,張庭擡頭看了一眼這山上的野果子樹,眼晴都笑瞇成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