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幾個星期,這學期已經接近了尾聲。
不得不說,在這段時間里玖清雨適應的還是挺不錯的。
也就一兩個星期左右,清雨就已經把班里的學生都認識的差不多了,跟男生們也都混挺熟了。
每次一下課后就跟著班里的男生們一起出去玩。
有時去操場轉轉,有時去打打籃球、踢踢足球、打羽毛球之類的。
今天是這學期的最后一天,沒錯,之后也就是寒假了。
到了下午,家長們的車都已經開進了校園來接學生了。
玖清雨在跟同學們和楊老師道別之后也上了車,他父母都來接他了。
清雨這次期末考試雖然有幾門沒考好,但也情有可原的,畢竟他也是這學期末才轉來的,一些學的內容可能和之前的會有所差異。
回到家后第二天,清雨父親說要去公司開會議。
清雨他爸可是國內某知名企業(yè)的老總,所以說清雨家條件算是挺好的,自己也算是半個富二代吧。
清雨他爸本想讓清雨在家待著自己去開會,可清雨說他也想去,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上車后,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車子開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里。
下車后清雨就跟著他爸坐電梯上了樓。
下電梯后清雨父親說道:“我去開會,你跟我去沒事干,要不你就在外面找個地方等我吧?!闭f完便獨自一人上了電梯。
“好家伙,這都到公司門口了還趕我走。哼,真過分?!鼻逵暌簿蜎]跟著走進去,而是進了旁邊一家的奶茶店。
“先生您好,請問要點什么?”一進去店員就熱情的問道。
“嗯……就這個吧,這個是你們店里的招牌是吧?”
“對的,這款是我們家的招牌,這就給您做,請問是要在這喝還是要打包帶走呢?”
“就在這喝?!鼻逵昊卮鸬馈?
清雨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刷起了抖音,沒過多久奶茶就好了。
拿過奶茶后清雨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喝起了奶茶。
大概過了10分鐘左右后,清雨突然感到頭有些發(fā)昏,整個人也很是昏沉。
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清雨沒抗住睡意整個人睡了過去。
醒來后清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沒錯,他正躺在醫(yī)院里。
清雨感到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就一下在醫(yī)院里了呢。
清雨父親也在病房里,見清雨醒了便說道:“你終于醒了?!?
“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會在醫(yī)院里?”清雨問道。
“你不記得了了嗎?上午我去公司開會了,你去了旁邊的一家奶茶店?!?
“然后呢?”清雨問道。
“然后店里剛好有我一個同事在,看你睡著了,以為你是喝醉了就攙著你回公司了?!?
“我喝個奶茶怎么會喝醉?”清雨就懵逼了。
“你不是喝醉了,你其實是被人下藥了,所以他一給你帶回公司我就帶你去醫(yī)院了。”
“醫(yī)生剛給你做過檢查,發(fā)現(xiàn)里面不只是普通的藥,藥是復合的,還加了一些別的東西,具體是什么我還不知道?!?
“不過醫(yī)生說你沒什么事,下午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為什么有人會給我下藥呢?藥又是誰下的?”清雨還是感到很不解。
“我已經報過警了,到時警察會去那里調監(jiān)控錄像的,不管他是誰都跑不了了。”清雨父親回答道。
“你知道公司這幾年來雖然賺了很多錢,但是這些錢也都不是輕易賺來的。”
“這幾年商業(yè)上的競爭越來越激烈,一些商業(yè)對手看到我們公司發(fā)展的如魚得水,但卻不知道我們?yōu)榇烁冻隽硕嗌俅鷥r。”清雨的父親說道。
“所以說,這跟我上午的事情有什么關系呢?”清雨問道。
清雨父親走近了幾步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些商業(yè)對手為了錢能夠不擇手段,他們一心希望能夠搞垮我們。”
“他們經常在私下里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去禍害其他影響他們利益的公司,下藥綁架人來談條件他們也不是干不出來?!鼻逵旮赣H說道。
聽完父親的話后清雨大致明白了。
雖然說清雨以前也有聽過他父親說過一些類似這方面的事,也知道一些公司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而去不擇手段,但清雨也并沒有太過在意這方面的事。
直到經歷過上午的事后,他似乎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鼻逵甑母赣H又把嗓音壓低了下去。
“你應該記得之前有些人和我們公司是商業(yè)合作關系對吧,但是其中有些人我們現(xiàn)在不跟他們合作了。”
“一開始我們雙方都合作的很好,可是后來有些人開始變得貪心起來,他們想要更多的利潤,更多的分成,這嚴重違反了我們當初的協(xié)議,所以我們后來就取消跟他們的合作了?!?
“現(xiàn)在他們打算模仿我們,以我們的理念為基礎創(chuàng)造一套自己的商業(yè)體系,還肆意詆毀我們的名聲,并且去找我們之前解約的一些人來一起合作?!?
父親緩了緩嗓子,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之前也認識一些和他們有關系的人,以前還和他們往來過,我說這些是想讓你以后多保持警惕,以后盡量不要再跟他們來往,也不要和他們之間有任何過多的聯(lián)系?!?
“現(xiàn)在很多人表面上看起來都很好,可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卻一點也不知道?!?
聽完父親的話后不知為何清雨感到有些不安。
突然間,一個恐怖的念頭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上午給我下藥的人不會也是他所說的之前的“商業(yè)合作伙伴”之一吧?不然他為什么會跟我說那么多?
可是,如果那樣說來的話,該不會……”突然他感到汗毛豎起,他覺得父親剛才說的話細思極恐。
下午出院前清雨又做了一次檢查,然后就回家了。
他本以為上午發(fā)生的事就夠嚇人了,可當他下午回到家后卻發(fā)生了一件更恐怖的事。
此時的他正站在浴室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他現(xiàn)在滿臉驚恐,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什么鬼臥槽?!我這是人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