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道身影,也僅僅是顯現了一個剎那,就已經是消散在了虛空中,同事間老者就已經是刷刷的睜開了雙目。只是伴隨著雙目睜開的同時,面色卻已經是一下子慘白了不少,甚至是說一口血氣上揚幾乎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哈哈哈小傢伙,輪迴盡頭皆爲空,你又能確定看得到都是真的?包括剛纔看到的,也許都是假的呢?這世間因果,誰人又能說清,老頭子我也只能勸你,凡事莫要執著,執著了必會遭受因果之力反噬。”
隱隱間隨著老者的話語,他的身形已經是越來越模糊了!隱隱中整個虛影,已經是看不到分毫了。到最後纔是徹底消散在了虛空中。
還不得不說隨著老頭剛走,我細細的感悟了下萬化歸一訣!卻發現一切都是不一樣,或者一切都是虛無一般!
若是原先的萬化歸一訣,有種霸道天下的氣息!那麼現在的氣息,就是柔和無邊,歸化所有!若是原先楚家老不死傳我的只是破碎氣息的話,那現在,纔有種完整相生的氣息,籠罩在了身體之中。
這一道法術強大,但終究只是法術,我也就沒有怎麼多看,反而是打量了這一片大世界來。
不得不說雖然是實質的大世界,但還是紮根在了我體內。隨著我念頭動彈,還是可以隨意的出沒虛空。
只不過隨著老者的話語,我神情終究是有些落寞,或者說也並不敢過去而已。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纔是隨著我的念頭一下子炸開了整個腦海。同時間伴隨著腦海的氣息已經是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隨著睜開眼睛的同時,就看到了不斷興奮蹦蹦跳跳的小傢伙,還有我眼前安靜躺著。帶著數不清傷口,連帶著身體都是有些破碎血液,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魔神屍體···
只不過這絲笑容,即便是微微的閉上目光,都依舊是可以看到一絲微微的光華消失。
這令我心中是微微觸動的,在魔神的屍體前我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碎碎叨叨的說著一大堆我都聽不懂的話,纔是渾身錯愣的將魔神屍體,安葬在了我腦海的大世界中。
再強大的人,都有終究隕落的一天。世間···誰人可稱仙,誰人是不死?魔神隕滅了,我又還遠嗎?
隱隱中我不知道是傷悲了多久,最後不知道從哪裡尋來了一塊木頭,同時間伴隨著身上的氣息隆隆響徹,就已經是在木頭上雕刻了起來。
隱隱中隨著這一塊木頭,寫上了魔神之墓的名字。不知道爲什麼,終究是沒寫我師父二字。也許是這老傢伙死得太早了吧,什麼都還沒教我呢。
心中憤憤的想了一個念頭,最後將這一塊墓碑葬下以後,我纔是沖天而起離去!不過離去前,我還是把小傢伙留在了這一片世界中,外面的世界始終是太兇殘,我也不想小傢伙留在外面。
只是臨將小傢伙送出虛空時,我卻是聽到了小傢伙唧唧歪歪的朝著虛空外指了一下。雖然一陣指手畫腳,但我還是並非聽不懂。
“你是說,那裡能夠出去?”
隨著小傢伙點了點豆大的頭,我纔是絕對相信。不過我看著小傢伙看向那一座山谷深處有點恐懼,我纔是絕對可以斷定那裡有什麼!
畢竟之前,可是一隻通天的大手,而且是晶瑩手掌但卻是帶著無上光華籠罩!而且是將整個天地都撕碎!
那種光華我怎麼可能不明白,那裡絕對是有一尊至強存在!現如今的我足夠強了,但也是比血祖強不了多少,連血祖都不是對手,我更不可能是或者一樣不會是對手。
只是隱隱中外面的世界已經是足夠讓人嚮往了!隱隱間我已經是想不清到來這一片陰陽靈界多少年了!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
海欣兒趙婉兒,老了嗎?
這一下我已經是不敢相信,隱隱中,也只是感到山谷中自始至終,還是有一層朦朧的念頭,一直召喚著我前往。
最後心中激烈鬥爭,還是被想法取締,最後朝著山谷中而去!
但這一次而卻,卻是自始至終,腳踏而行!而不是橫空之上。
隱隱中,我儘量將自己的內心保持神往,而不是高高在上。畢竟其中也是一尊至強者,若是出口真的在那裡,我也只是借過。
但這山脈看似不遠,走起來,卻足足是好多座巨大的大山顯現。
即便我是真仙境界,可以搏殺仙王,走起路來不會累。但還是需要漫長的時間,起初心底隱隱有些焦躁,但最後,反而是保持了平靜。
“嗤”
也足足是第十天,我纔算是靠近了小傢伙所指的哪一片山脈,隱隱中可以將整個山脈窺視。或者說是將整個山脈看清。
這是一片絕對巨大的山脈,隱隱中山脈之中有神邸,還有仙靈,隱隱中山脈之中,甚至是埋葬著虛無!
那是一座通天的山脈,但卻是沒有宏偉的氣息,隱隱間有的只是一股平靜。或者虛空中,看不出一點光華,隱隱中,也只是能令人感覺到心底的沉重,隨著每踏入一分,都能夠感到一絲神往。
“你來了”
隨著我剛剛踏入整座山谷的同時,卻是從山谷深處,猛地迴盪著一絲纖細的話語。這一絲話語更是帶著無盡的靈魂歸宿一般。
依舊是冷漠高高在上,但不難聽出,這一次的話語,卻已經是帶著一絲感情。不知道爲什麼,這一道話語已經是在剛剛聽到的同時,猛地令我心中一顫!
冥冥中,就感到是輪迴,冥冥之中,也像是虛無一般。
隨著這道話語,虛空中已經是隱隱一震般。我就感到無盡的光華沉浮,又是無盡的光華錯愣。
那一道氣息通天,卻是帶著柔和。隱隱中柔和的光芒已經是跳動著隱隱的光華,隨著這種光華傳來,虛空已經是微微的發出了顫動,但卻是沒有威壓,有的只是一股安靜。
隨著這股安靜,倒是微微令我錯愣。只是終究是要進的,就沒有停留的道理,我身體反而是頓了頓,朝著虛空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