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昨晚我好像喝了很多,有些事情都記不清了。
我現在後悔透了,昨晚到底幹了些啥,被那些在這裡盤踞了幾百年的老東西給忽悠了。
我暴跳起來,惡狠狠的踩了李文哲幾腳,這王八蛋還躺在那睡得呼嚕震天響,口水都流成小河了。
這傢伙是真的醉死個球了。
我抓起李文哲的衣領子,噼啪幾巴掌過去,把這混蛋打的腦袋左右一陣擺,終於緩緩的有了反應。
“疼,咋這麼疼!”
李文哲捂著自己的臉,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清楚眼前是我之後,立刻慌『亂』的一把把我推開,嘴巴里還胡『亂』說道:“怎麼是你?小花花哪裡去了?”
我糙!我扭頭看了一眼那墓碑上的名諱:張曉花。
大爺哦!小花花!我好像記起了昨晚喝到後半段,我『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什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鐵青的。
“狗日的,你喝死了?你還記不記得昨晚都幹了什麼?”
我劈頭蓋臉的對著李文哲罵道。
李文哲撓了撓後腦勺回憶道:“我記得我和你在跟一羣老頭喝酒,然後你喝醉了,我說扶你回家。那羣老頭說住在這裡吧!
然後那羣老頭說什麼你還是處子之身,要不要給你找個媳『婦』。
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啥也不知道,結果就出來了一個女的,說是叫小花花,後來不知道怎麼地,說要拜堂成親,他們抓你的手在一個婚約書上按手印,可是不管怎麼按都按不上去。
說來也怪了,你小子到底是什麼投胎的,我清楚的看著他們拿你的手指往那婚約上按,就是沒手印。
後來他們火了,說反正今晚要把小花嫁出去,既然你不行,就要我來按手印。
我當然不肯,我可是有了雯雯的人,我怎麼能『亂』結婚,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被按在了那個婚約書上……”
講到這裡,李文哲的臉都變得鐵青鐵青的了。
我哆嗦著嘴脣罵道:“後來呢?結婚了?拜天地了?”
李文哲此時的臉『色』已經不是青『色』了,而是黑『色』了。
他猛的撩起了自己胳膊上的衣服,立刻看到了一顆拇指大小的,黑『色』的墨點在他的手腕之上,很清晰,無論他怎麼搓都搓不掉。
李文哲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壞了,我讓這幫狗日的下了冥婚咒了。”
我糙!大爺的,看來我喝醉後聽到的都是真的,這王八蛋真的和那個張曉花拜了天地了。
尼瑪,想想李文哲居然跟一隻鬼拜了天地,我渾身都起了『毛』。
更嚴重的是,李文哲還跟一隻鬼睡了一晚上,到了天亮了還特麼抱著人家墓碑在那啃呢,這說出去多喪氣啊!
我指著那個墓碑道:“你過來看看,是不是她!”
李文哲愣了愣神,看清了那墓碑上的照片後,嚇得雙腿都打抖,兩隻手不停的往後刨著:“沒錯,就是,就是她!她媽的,他們害我!”
這傢伙顯然受了很沉重的打擊,整個人都顯得不好了。
我急忙跑過去拉住李文哲,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幾巴掌甩了上去:“李文哲,你特麼清醒過來,快點醒過來!”
這一嗓子的聲音比較大,我已經用上了獅子吼,目的就是讓他鎮靜一下。
果然,李文哲終究是李文哲,江南驅魔氏族的血脈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被我吼了一嗓子後,這傢伙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使勁的哭著。
我也特別沮喪,我根本沒想到,來了一趟八道坡,送一封信而已,居然出現了這麼荒唐的事情,倒是是我太特麼倒黴了,還是李文哲太悲催。
許久,李文哲緩緩的起身,看著一地的死麻雀開始嘔吐,他不住的扣著自己的嘴巴,趴在那裡使勁的吐著,一直吐到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才虛弱的喊道:“狗日的,敢陷害老子,老子一定把你們都剁了!”
此時的我也很是悲傷,自己的兄弟居然被一羣妖靈下了冥婚咒,而且這原因居然還是因爲我……
這讓我怎麼能鎮定下來?
我看著滿地的死麻雀,也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嘔吐感涌上來。
‘哇’,我也蹲在那裡開始嘔吐,一直吐到我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吐到不能再吐了,我才緩過了一口氣。
李文哲拍了拍我的肩膀,淚眼模糊道:“這事,不要跟雯雯說。”
我點了點頭:“那幾個老東西,我一定把他們翻出來弄死。”
李文哲又走到了那個叫張曉花的墓前,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惡狠狠的舉起了自己的黑刀。
“不要!”我一把過去抱住了他,把他使勁的拖離了那個墓碑前:“冥婚咒是有辦法解的,你砍了她的墓碑,毀了她的鬼根,以後她就會死纏著你不放了。”
李文哲瘋狂的把我推到一邊,指著胳膊上的那個黑點道:“怎麼改,你告訴我怎麼改?我已經跟她上了牀了,這jb玩意已經種到了老子的身體裡,她已經纏上我了,即使我是江南李氏,即使我是驅魔世家,也逃脫不了被一世糾纏的命運,你讓我怎麼對得起雯雯,你讓我怎麼活?”
我頹廢的坐在地上,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我會想辦法,我去地府幫你解決這件事,你不要激動,這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無解的術法,我一定幫你驅除掉這個印記。”
李文哲哆嗦著身子道:“中了冥婚咒的,每天晚上都會被鬼配糾纏,而且自身也是跟嗨了春yao似的興奮,這女鬼好特麼厲害的,索要無窮無盡,老子我昨晚差點死在她肚皮上,今晚怎麼辦?”
這傢伙或許是害怕那種女鬼索要的感覺了,現在說起話來都在打擺子。
我想笑,又想哭,又有些著急,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拿出什麼情緒來對待他了。
結果沒想到的是,李文哲這貨把黑刀入鞘,咬牙道:“狗日的,今晚她再來,老子就弄死丫的!”
我真的好想問他一句:你怎麼弄啊?
可是我沒敢說!
我現在腦子無比混『亂』,看看時間,居然又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六點,在這破墳塋地不知不覺居然呆了一整天,晚上十二點那個女鬼就會再來。
我咬牙道:“我先把丫封印了,你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
【作者題外話】:嗯,今天先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