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鬼記
聽到老神棍惡狠狠的咒罵聲,那歐陽蕓卻仍舊不急不惱,扭動著腰肢走到了我和老神棍的面前,撩起了黑色裙子,一條白嫩的大腿直接露到了根部,配上足底那雙黑色的高跟鞋,簡直可以秒殺所有宅男。
過往的男人直接摔倒一片,過往的女人也都瞪大了雙眼。
這是男女通殺啊!
我第二次感覺到了夏天的溫度是特麼的這麼熱,熱的我口乾舌燥。
歐陽蕓做完了這個動作後,嫵媚的笑道:“死都不接的意思就是不讓你死,你就接了?”
‘咕嚕’
老神棍也嚥了口唾沫,接著眼睛一瞇:“這事應(yīng)該很棘手,我不……。”
歐陽蕓伸出一根纖細(xì)的蔥蔥玉指,擋住了老神棍的嘴脣道:“先別急著拒絕嘛!據(jù)我所知,昨天夜裡有七名神巫衝進(jìn)了你的福壽店,帶走了一名小女孩,想來著小女孩跟你的關(guān)係不一般吧?難道你就不想救她?”
我的臉色瞬間變了,老神棍的臉色也變得極爲(wèi)難堪。
許久,老神棍閃開了身子,歐陽蕓迷死人不償命的一笑,款款走進(jìn)了福壽店。
“嘖嘖,這朵小白花好大的煞氣。”
歐陽蕓說完,看也沒看急速旋轉(zhuǎn)的小白花,徑直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歐陽蕓便是臉色一變,接著嬌笑道:“易先生果然有些門道,這鏡子比之前那面更具有殺傷力了,連我都懼怕三分呢!”
我的心中頓時就是一驚,小白花和這面鏡子是老神棍佈置的攝鬼局,專門用來對付邪崇的,一些有道行的人看出其中門道並不驚奇,問題是這女人那句連她都懼怕三分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不是人?
我眉頭緊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這個女人,絲毫感覺不到她身上哪怕一絲一毫的鬼氣。
老神棍拍了拍我的腦袋,低聲道:“別看了,她有影子的,不是鬼。”
我結(jié)巴了一下,確實,這女人是有影子的,而且現(xiàn)在大白天的,陽光普照,什麼鬼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
我低聲問道:“可是師父,爲(wèi)什麼我能看到她的身體裡往外冒著一層褐色的氣體?”
老神棍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沒有料到我能看到那層氣體,趕忙用手去遮蓋我的嘴巴,但是很明顯已經(jīng)晚了,歐陽蕓顯然聽力超羣,距離這麼遠(yuǎn),她依然聽到了我的低低說話聲。
歐陽蕓也同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我左臉上的胎記時,居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又好像不敢確定般的嘀咕了一句什麼。
嘀咕完之後,歐陽蕓又換上了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道:“小先生好厲害的靈感,易先生,你這徒弟很有意思哦?”
老神棍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說吧,什麼活,先說好,太危險的我可不去,價格低的我也不去。”
歐陽蕓咯咯一笑:“我歐陽蕓代理的活,有便宜的麼?”
老神棍呲牙咧嘴道:“狗屁,上次皇陵屍王那件事,老子就差點掛了,到了最後那點錢還不夠老子的醫(yī)療費。”
歐陽蕓道:“這次的事情呢,難度還是有一點,但是絕對不會那麼困難,這次我們需要你幫忙鎮(zhèn)壓一名鬼王。”
老神棍的眉頭一皺:“鎮(zhèn)壓鬼王?”
歐陽蕓道:“是的,嶺西神巫也是來接這次活的,我覺得這事啊,還得您易先生出馬才搞的定,他們神巫搞的都是鬼上身那一套,什麼時候鎮(zhèn)過鬼啊!萬一要是鬼王發(fā)狂了,得了肉身豈不是更加了得?”
老神棍低頭沉思了一下,鎮(zhèn)壓鬼王,這活對其他陰陽先生來說或許很難,可是對於老神棍來說,只是具有一定的挑戰(zhàn)性,畢竟現(xiàn)在福壽店內(nèi)就住著一位鬼王。
“多少報酬?”
“兩百萬!”
老神棍點點頭,繼續(xù)沉思著。
這幾天在福壽店,關(guān)於價格方面我還是比較通的,鎮(zhèn)壓鬼王這種事,不是一般的小事,一般的厲鬼,冤魂之類的,老神棍的開價都在五萬到十萬之間,像張雙紅那種怨靈的價格就高了,起碼要二十萬開外,鬼王翻十倍,兩百萬這個價格還是比較公道的。
既然是接活,那肯定就是有風(fēng)險的,大風(fēng)險有大價格,更何況我們不用跑去嶺西找神巫了,那七名神巫很明顯是衝著這個活來的,劫走妞妞只是順手而已。
老神棍搓了搓手掌:“接了,老規(guī)矩,一半現(xiàn)金。”
“爽快!”
歐陽蕓的手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張銀行卡,輕輕一丟,來到了老神棍的面前。
老神棍接住那張銀行卡,順手塞進(jìn)了懷中,然後問道:“時間,地點。”
“後天,我來接你。”
歐陽蕓說完,起身離去,毫不拖泥帶水。
老神棍一直保持著沉思的態(tài)勢,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許久,我聽到了內(nèi)屋裡傳出了一個聲音,是無炎的聲音:“只給了時間,沒有給地點,這趟活也不容易搞定,你要知道,鬼王也分很多種,像那些死了幾千年的老鬼,其能力都已近通神,要不,我跟你去吧?”
老神棍低吟了一番,點了點頭道:“好,這樣小榮也多個人照顧。”
聽了老神棍這句話,我心裡感到暖暖的。
三天的時間眨眼就到,我的這兩天過的極爲(wèi)悽苦,白天幫老神棍賣貨,晚上則在無炎的訓(xùn)練下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一天只能睡三個小時,而且還是一邊晃盪一邊睡覺的那種。
打從訓(xùn)練第一天我能夠運用胎記的力量之後,一直到現(xiàn)在,我能運用的力量仍舊只有那麼一絲,根本沒有絲毫的進(jìn)步,這不由得讓我大爲(wèi)惱火。
可是無炎卻毫不在意,每天依舊以耍我爲(wèi)樂,不斷的整我?guī)缀醭蔂?wèi)了他鬼生涯中唯一的樂趣。
三天後,歐陽蕓在凌晨三點多來到了福壽店,開著一輛紅色的切諾基,像她這樣的女人開著這麼豪邁的車,很有一種野性美。
當(dāng)時我正在被無炎收拾,猛的從空中落在了地上,摔得骨頭都快散了架,老神棍卻第一時間醒了過來,提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旅行箱便跟著歐陽蕓走了。
我則是抱著裝有無炎的木盒跟在她們身後。
歐陽蕓似乎對我和那木盒擁有同樣的興趣,開著車還不住的用眼睛瞄著我。
“小帥哥,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
尼瑪哥才十二歲啊!就算有女朋友也是啥也做不了,要女朋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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