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財神閣頓時大嘩起來,居然有人敢在財神閣鬧事?這個家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大膽狂徒,居然敢在我財神閣鬧事,是不是活膩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在整個財神閣響起。
蕫逸臉色迅速蒼白起來,那個聲音直直透進(jìn)了他的耳膜,將他的心神震亂。
絕對是魂尊!蕫逸驚得跳了起來,這個財神閣居然有魂尊坐鎮(zhèn)?
蕫逸的手不由自主地松開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要是魂皇,蕫逸是絕對不怕的,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跑,可是魂尊就不一樣了,一個空間禁錮就將蕫逸壓制得死死的。
見蕫逸松開了自己,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立馬趾高氣昂起來:“一個窮鬼也敢在財神閣鬧事,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待的話休想走出財神閣!”
蕫逸的臉色陰晴不定,雖然懼怕那位隱藏在財神閣的魂尊,但是這個家伙一口一個窮鬼徹底激怒了蕫逸,他靜靜地望著那個中年人,平靜地說道:“信不信在你們那位魂尊出手之前我就能將你殺了?”
“你……”中年人氣急,但是也不敢再刺激蕫逸了。
“年輕人,你來我財神閣不會就是為了鬧事的吧?”那個飄渺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此次語氣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怒意。
蕫逸雙手抱拳:“前輩,我來是找一個朋友的。”
“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請回吧!”
“我的朋友叫呂梟!”蕫逸有些焦急起來。
“呂梟?”那個聲音里帶著一絲驚訝:“你找我們閣主有什么事情嗎?”
閣主?蕫逸眼睛驀地瞪圓了!呂梟居然是財神閣的閣主?這也聽不可思議了吧?
攔住蕫逸的中年人額頭上汗珠隱現(xiàn),這個人居然是來找閣主的,要是他真的喝閣主有什么關(guān)系,那自己就慘了。
蕫逸手一翻,呂梟贈與他的令牌出現(xiàn)子啊他的手上:“我的朋友給了我這塊令牌,說是可以在財神閣找到他,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你們的閣主。”
“財神令!”中年人身體猛地抖了起來,合同剛才阻攔蕫逸的兩個壯漢同時跪下:“參見財神令!”
蕫逸一愣,想不到呂梟給的這塊令牌有如此功效,早知道就早點(diǎn)拿出來了,就不會搞出這么多事情來了。
“吳遠(yuǎn),帶這位小兄弟上來財神閣第三層!”那個飄渺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萬萬不可怠慢了貴客!”
“是,大長老!”那位叫吳遠(yuǎn)的中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zhuǎn)身對著蕫逸躬了躬身子:“先生你請。”
蕫逸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吳遠(yuǎn)一眼,蹭蹭噌就直接往第三層走去。
吳遠(yuǎn)深吸一口氣,才將驚駭?shù)男那槠綇?fù)下來:“各位散了吧,方才只是一個誤會。”
圍觀的人群慢慢散去,很多人都在猜測蕫逸是什么身份,居然能夠和財神閣的主人搭上關(guān)系,要知道財神閣的主人可是全陰靈界最有錢的人啊!
蕫逸來到第三層,就站定了。第三層和底下二層完全不同,十分安靜,也沒有見到一個人。
“小兄弟,請直走。”那個大長老開口了,聲音透過層層阻隔直接傳送到蕫逸的耳朵里。
蕫逸也不懼怕,直接就走了過去,見到了那位大長老。
“見過前輩!”蕫逸微微彎了一下腰。
大長老是一個蒼老無比的老頭,白發(fā)飄飄的他手中拄著一根龍頭拐杖,要不是蕫逸知道這個家伙就是一個魂尊的話,一定會認(rèn)為這個老頭就是大街上的普通老頭兒。
“小兄弟,你認(rèn)識我們的閣主?”大長老并沒有站起來,而是示意蕫逸坐下。
蕫逸坐在了椅子上,聽到肚子里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和呂梟是老鄉(xiāng)。”
“老鄉(xiāng)?”大長老一愣:“老鄉(xiāng)是什么東西?”
蕫逸一拍額頭,解釋到:“就是一個地方的人。”
“這么說你也是黑戶了?”大長老語出驚人。
蕫逸壓下心中的震驚,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和呂梟同為黑戶。”
大長老的眼睛瞇起,像要將蕫逸看個清清楚楚一般。蕫逸坐如針氈,他感覺大長老的眼神又透視能力一樣,他覺得震驚在大長老的眼睛下面根本沒有一絲的秘密可言。
“獵魂者,黑戶,你可否是蕫逸?”大長老瞇著眼睛,輕輕地說道。
蕫逸拳頭驀地握緊,他沒有想到大長老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既然已經(jīng)暴露,蕫逸也就不再扭捏:“不錯,我就是魔帝傳人蕫逸!”話畢,蕫逸就已經(jīng)做好了拼命的打算,全身蹦起,魂力運(yùn)至全身,靜靜地看著大長老。
“不用擔(dān)心,我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也沒有要對付你的意思。”大長老見到蕫逸全身戒備的模樣,笑了起來:“再說了,你可是閣主的好友,就算再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你啊!”
蕫逸并沒有放松:“呂梟呢?”
“閣主不在。”大長老看著蕫逸依然沒有放下戒備,不由得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家伙的警覺性不錯。
“啊?”蕫逸失望了,他還以為呂梟就在財神閣呢!
看到蕫逸失望的表情,大長老有些疑惑地問道:“找閣主有事嗎?”
蕫逸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想見泰山殿殿主董嘯天一面!”
“這個事情有點(diǎn)難辦。”大長老沉吟著:“殿主經(jīng)常閉關(guān),很少出現(xiàn)在世人的面前。”
蕫逸苦惱起來,都已經(jīng)來到了江陰城,卻找不到董嘯天!難道聞老的信送不到了嗎?
“那我就不打擾了。”蕫逸站了起來,對著大長老拱拱手說道。
“小兄弟慢一點(diǎn),雖然我不能幫你見到董嘯天,但是我可以將你送進(jìn)殿府。”
蕫逸聞言大喜,旋即疑惑起來:“你愿意幫我?”
“小兄弟說笑了,閣主給你的這塊財神令可不一般啊,它代表著財神閣客卿的身份,可以動用一定的財神閣力量!”大長老笑著說道:“送你進(jìn)殿府又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蕫逸喜上眉梢,沒想到呂梟給的令牌作用如此巨大!
“那就謝謝大長老了!”蕫逸笑道,此時的他已經(jīng)放下了戒備。
大長老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來拿著一塊魂符吩咐了一陣后,轉(zhuǎn)頭看著蕫逸:“你下去找吳遠(yuǎn),我已經(jīng)吩咐過了!”
蕫逸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拜謝后離開了第三層。
等蕫逸消失后,大長老慢慢坐了下來,眉頭緊緊皺起,喃喃自語到:“閣主啊閣主,你這又是何用意?”
吳遠(yuǎn)再次見到蕫逸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卑躬屈膝起來,帶著一對車隊和蕫逸直接往殿府走去。
蕫逸并沒有理會吳遠(yuǎn)的刻意討好,而是在思索著呂梟的身份。
殿府到了,守衛(wèi)看到是財神閣的人,稍微搜查了一番就放蕫逸他們過去了。
見到此種情景,蕫逸不由得感慨財神閣勢力龐大,連泰山殿的殿府地來去自如。
殿府寬闊宏大,金碧輝煌的屋檐,龍騰虎躍的壁畫,無一不在刺激著蕫逸的眼睛。
吳遠(yuǎn)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顯然對殿府很是熟悉,直接來到了最大的宮殿外。
“這位官爺,不知道殿主大人出關(guān)了沒有?”吳遠(yuǎn)走到了一位守衛(wèi)的面前,笑道。
“哦,原來是財神閣的吳遠(yuǎn)大人啊!怎么,又送東西來了?”
“是啊,這次我們搞到有些好貨色,想進(jìn)獻(xiàn)給殿主,也想見見殿主的英姿。”
“你的運(yùn)氣真好,殿主剛剛出關(guān)!”
蕫逸大喜,卻沒有出聲。
大殿之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迷迷糊糊的身影:“讓他們進(jìn)來吧!”
蕫逸一望那個身影,立馬呆立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