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建燦然一笑,道:“哈哈哈,二郎真君哥哥,所謂生有處死有地,無所謂了,反正自己也看透了世間萬物,生死無所謂。”
鐘馗非常佩服這位三弟,道:“四弟,你能看得開,為兄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約翰來到唐尼的身邊道:“哎,老弟,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漂在海上???”用手指了指海上的一個黑點,就好像藍色的海洋中漂浮著一個膏藥貼。
唐尼看到后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那的確是一個人,像是受傷了,來到張小建的身邊道:“頭兒,你好點沒?”
張小建的臉色稍微有些好轉,點點頭道:“好些了,什么事情?約翰在那里說什么呢?”由于張小建的丹田不能運功,一旦運功的話,他的傷勢會更加的嚴重,所以他現在就是正常人一個。
唐尼道:“在前面不遠處,發現一個人,漂浮在海面上,似乎有點受傷,我們要不要把他救上來?”
張小建笑笑,道:“這個事情由你做決定就行了?!卑涯樑は蚺稚?,一拱手,道:“哥哥,你說那個四大諸侯,都是什么人,有他們的消息嗎?”
胖神道:“我只知道他們分別是東侯木系魔法,西侯是水系魔法,南侯為火系魔法,北侯為土系魔法。他們的法力非常高強,每一個人的修為都在元始天尊之上,甚至超過太上老君。他們的修為個個都能毀天滅地。按照他們每一個人的方位,分別掌管著哪一個方向所有的精靈,萬物,都要歸該方位的人所有。”
張小建笑笑,道:“您唯獨沒有說金系魔法,想必這個金系魔法為中心。他們四個統統歸這個金系魔法的人,我猜的對不?”
胖神伸出大拇指點點頭,道:“高見。兄弟?!?
這時唐尼從海面上將那個人背著飛上了船只。就在抱起那人的剎那,唐尼感覺到這個人的全身骨骼怎么是碎裂的。什么人打的?看來這個人不死也得重傷了,似乎比我們老大得傷勢還要厲害。飛上甲板后,將那個已經全身骨骼碎裂的人輕輕滴放在甲板上。
二郎真君從兜里掏出一粒金丹,塞到那個人的嘴里,這時那個人的身體內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已經碎裂的骨骼慢慢地恢復了原樣。
張小建看著這個躺在甲板上的人,道:“唐尼,沃克。你們兩個趕緊去指揮室,這里由我鐘馗和二郎真君就夠,吳大旺早就去指揮室了?!?
三個人趕緊離開甲板,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鐘馗看著眼前這個人,摸了一下這個人身上衣服的質地,發現非常好的綢緞,一摸剛然,道:“老弟,你看到沒,他身上穿的衣服似乎有些特別。怎么會是這么好的料子,而且是一邊為黑色,一邊為白色?”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到了。會不會是陰陽?”二郎真君插嘴道。
正說著,那個人竟然說起話來,道:“好痛???東長老?東長老?——”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對,身處在一艘不知名的船上,而且有三個人在盯著他,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更是傷心至極,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一拱手道:“多謝幾位的搭救之恩?!?
張小建回禮,道:“沒有什么。舉手之勞而已,對了。你從什么地方來?”
就上來的其實就是北長老,他怕自己的話會對拜火教不利,索性并不說話,盡管張小建怎么問,北長老一聲也不出,如同啞巴。
鐘馗怒道:“信不信,我能把你救活,也能讓你死掉,告訴你,我可是地獄里的人,知道什么叫上刀山,下油鍋嗎?到時候讓你嘗嘗,那個滋味?!?
張小建看到北長老一聲不出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拜火教的人,只是不想和這些人說拜火教里面的事情而已,見鐘馗想要威逼北長老,趕緊伸手攔住,眼神卻在北長老身上,騰出手來,一拱手,道:“您剛剛恢復過來。需要好好休息,我們給你準備了一些熱牛奶和一些面包,希望能符合您的胃口。”說著,便扶著虛弱的北長老來到了餐廳內,將熱牛奶與面包,弄好放在北長老的桌子上,一拱手道:“請用吧?”
二郎真君沖著張小建暗暗點頭,見鐘馗很是惱怒的樣子,就把鐘馗拉到一邊,輕聲說道:“老弟,你知道小建為啥這么做嗎?”
鐘馗一皺眉,道:“他賤被!依我說。一刀咔嚓,或者給他弄到地獄里去,讓他享受一下上刀山下油鍋的滋味。讓他還這么狂熬?”
二郎真君笑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聽小建怎么安排?!?
北長老非常的感動,但他仍然需要考慮一下,這個年輕人,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一位修煉者,按照張小建的修為和自己比起來,張小建還差著一大塊,要知道修為越高的人對待修為低的人,在這個世界里,必然會奪去修為低的生命,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但是北長老并沒有這么做,而是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要讓張小建來替代何少,成為拜火教的新任教主,掌管天下萬物的金系魔法便可以交托給張小建了,但自己要考驗一下這個人的人品。
北長老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一拱手道:“我的身體多有不便,我也必須有人伺候,那才行?!?
二郎真君一皺眉,分析著北長老的話,暗道“這個老小子,看來是想要考驗一下張小建的忍耐力啊?”會意地看了一眼張小建。見鐘馗怒不可遏的樣子,趕緊將鐘馗夾了起來,小聲地說道:“我說,鐘馗大哥,你是我大哥行嗎?你就別在這里憤怒啦?告訴你小建另有目的。”
張小建明白二郎真君的意思,沖著北長老一拱手,道:“如果不嫌棄的話,那么我伺候你行嗎?”
北長老很滿意地點點頭,就這樣一整個晚上,北長老一直折騰張小建,不停地說著,而張小建則耐心地聽著,手上不停地干著活。就在張小建干活的功夫,北長老便知道張小建體內的真氣,是被何少封死了,北長老悄悄地將自己的真氣灌輸給張小建,使得張小建的封印之毒越來越好轉。
張小建也感覺到北長老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似乎正好能化解自己封印之毒,不僅干活越來越賣力氣,也對這位躺在床上發令的北長老越來越欽佩,暗道:“這個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既然自己的修為已經這么高了,那么究竟是被誰打成這個樣子呢?”
鐘馗實在看不下去,闖進了屋內,沖著床上的北長老怒道:“我說,你這個人,我們好心好意地將你救了上來,你怎么反而倒打一耙,讓我的老弟給你擦身,另外還指使他忙這忙那呢?”
鐘馗的話令躺在床上的北長老哈哈大笑,沖著張小建說道:“恩公,您看一下,您的傷勢如何了?”
張小建盤膝而坐,將真氣灌輸到百脈,驚嘆一句道:“通暢無比,多謝先生搭救之恩那。”
北長老搖搖頭,苦笑一下,道:“我這么指使你干活,你反倒不覺得累嗎?或者說,跟我干活,沒有任何的尊嚴,嗨!也辛苦你了?!?
張小建一笑道:“哪里哪里,客氣了。我這點傷在您看來輕而易舉就能化解,說明,您的修為在我之上。我請問一下是誰打傷的您?”
當張小建問這話的時候,鐘馗這才恍然大悟,暗道:“媽呀,我差點沒闖禍。”他看了一眼正走進來的二郎真君。
二郎真君笑笑,并未說話,而是聽著北長老娓娓道來。
北長老先是嘆了一口氣,道:“你叫張小建,對不對?”
張小建內心一驚,暗道:“我沒有說我的名字啊?這個人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一拱手,苦笑一下道:“這只是我的名字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北長老搖搖頭,道:“我方才觀察了一下你的人品,從你走路的姿勢我便能判斷出來你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與何少所說完全相反??磥硭攀悄欠N小肚雞腸之人?!闭f著起身拱手,鄭重地說道:“我叫北長老,是剛剛逃難出來的人,目前何少并沒有完全掌握拜火教的全部,更沒有修煉金系魔法。所以小建,我們應該盡早制止他,并且我打算讓你接任拜火教掌門之位?!?
張小建先是一愣,暗道:“怎么?何少并沒有完全掌握拜火教大權么?這可是個好消息,如果我要是能夠接任拜火教掌門的話,但前面的路還很漫長。”想了想,道:“您先休息一下,我們再商量商量?!?
三個人走出北長老的臥室。路上,張小建道:“兩位哥哥,你們怎么看?”
鐘馗深思之后,道:“小建,我覺得你應該試試?!?
張小建看了一眼二郎真君,想讓他拿出一個主意,二郎真君參悟一下事態的發展脈絡,遠望一下未來事態的進展,道:“小建,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是參加與何少之間的決斗,奪得掌門之位;另一個與整個拜火教為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