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神
完了,這下完了。燕正英和某些人真是百口莫辯。只能對著值班的警員嘿嘿笑著。
“呵呵,這下你可完了。監(jiān)守自盜。啊不,是越獄再加盜竊重要物證,這下子你可真是完了。”值班警員小李早就看某些人不順眼了,仗著自己的父親以前當(dāng)過警察局局長就胡作非為,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立了什么功勞,讓局長對他另眼相看,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裝神弄鬼嘛。誰不會啊。
某些人和燕正英無奈地被拷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特別是某些人聽著這話也只能苦中作樂了。
“他可不能完。你傻啊,那什么靈異組,他若是出了什么事,誰去啊,你嗎?”另一警員小徐年齡較長,對著小李耳語道。
“也對。可是你看看這口供,什么鬼上身。這什么口供,誰信啊,局長還不撕了我?真是一點都不配合!”
“這就是事實嘛。”某些人郁結(jié)于心,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某些人,鬼面具失竊,事關(guān)重大,還是跟你父親說下比較好,還有能不能讓你同事把我們放了?”燕正英很是著急,這鬼面失蹤事情可嚴(yán)重了,必須要趕緊將鬼面找回來啊。
某些人好說歹說,兩個警員都不為所動,只是說要等明天局長來了再做決斷,因為靈異組是直接隸屬于局長管轄的,雖然情況緊急,但是獅子的屁股摸不得,這局長的脾氣那是出了名的暴躁啊。最厭煩就是午夜吵他了。他們哪里敢自找苦吃。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么?”燕正英環(huán)顧下四周,竟看到了整個警局都漂浮著孤魂野鬼。那數(shù)量真心可觀,燕正英和某些人趕忙側(cè)過頭相互私語道:“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啊?”
“莫非是昨日鬼門大開,百鬼跑了出來?這警局本來也是天地正氣之所,怎會如此毫無顧忌?”燕正英暗叫聲作孽。
“我可不要被附身!”某些人嚇得抱住了燕正英,這百鬼們也太嚇人了。
“你是因為失了元神,又進過鬼門,所以身上陰氣太重了,靈魂若即若離,真心悲催。”燕正英警惕盯著四周百鬼,他們翻著白色的鬼目,圍在了燕正英和某些人身邊,不停在燕正英和某些人身上嗅著,似乎是在看祭品符不符合口味。
“一下子來這么多瞎子鬼?”某些人抱得燕正英更緊了。
燕正英趕忙打開了他的手口中直喝道:“你抱得太緊了!我怎么畫符啊!”
“唉,可是人家怕怕嘛!”某些人手翹起了蘭花指頭,頓時嚇了一大跳,原來不經(jīng)意已經(jīng)被一只女鬼附身了,趕忙集中精力將女鬼擠出了身體。
“邊邊去,不對,是把手給我。”燕正英趕忙將某系某些人將手伸了過去,燕正英用一只沒被拷住的手指頭咬破在某些人手上書了道血符。某些人幾乎是快要哭出來,因為他看見好多鬼對他興趣高漲,幾乎是直接撲上來,想要占用他的身體。幸而他的手上那道符咒發(fā)出金光,將惡鬼彈了出去。
“這兩人?”小李和小徐兩人看著燕正英和某些人那親密無間的舉動,夜宵差點沒吐了出來。他們頓生誤會。怪不得這燕正英和某些人如此這般啊,原來是另有曖昧啊。
小李和小徐投過了幾道深深鄙視的眼神,同時又深深感嘆道,這莫非才是傳說中真愛?果然性別不同,不能談戀愛啊。
某些人和燕正英哪里還會顧及到他人的眼光。對付著纏著自己身旁的百鬼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了。那些百鬼看到燕正英和某些人不好對付,便對著小徐和小李圍了過去。燕正英一見趕緊叫道:“快點幫我解開手銬啊。”燕正英此話一出,小李和小徐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燕正英和某些人正氣凌然道:“為了防止你們再次作亂,我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解開手銬的!我們對著局長發(fā)誓!”
“這可怎么辦?”燕正英問著某些人,某些人怒氣沖沖,面對著兩個死到臨頭猶不自知的同事,他憤然道:“涼拌。”
“嘎?”燕正英吃驚了下,接著就看見某些人偷偷從項鏈上扯出了根鐵絲繼續(xù)他的開鎖大業(yè)。好幾只鬼上了小徐和小李的身,幾只鬼互相搶奪一個身體,于是場面十分混亂。小徐兩只手和兩只腳開始起了紛爭,一只腳要左走,一只腳要往右走,左手和右手互相搏斗了起來,還冷不丁狂扇著自己耳光!小李更是悲慘了,一會兒變成了跟蛇一般纏著柱子跳起了鋼管舞。一會兒又變成瘋子般抓住什么東西都往自己嘴里塞。先是紙團后是圓珠筆,在接下來是拆下來的木頭,地上的泥土。拘留區(qū)里一片混亂,燕正英和某些人看了一眼就覺得胃疼!所幸,某些人此時把燕正英的手銬打開了。燕正英趕忙畫了張定身符定住了小李身形對著小李道:“老兄,吃那么多東西有沒有事啊?”
燕正英這話剛剛一落,某些人殺豬般的聲音響起了。“竟然咬我!”原來是小徐身上的幾只鬼總算是達成了共識,對著某些人先是發(fā)動起了攻擊。只是這咬的地方也真是太令某些人難堪了,竟然咬起某些人的臀部,差點被扯下可一塊肉來,這真心讓某些人崩潰。
“這手銬終于被我打開了。”某些人幾乎抹了一把屈辱的眼淚對著燕正英悲聲道。
“這么多鬼啊,怎么收啊,我的小黃布包去哪了?再這樣寫符咒下去,我的血都不夠用啊。”燕正英話剛說完,某些人便急急對著燕正英道。“那用我的血好了。”
某些人對著燕正英伸出手來,手心里面畫著的符已經(jīng)糊成一片。
燕正英瞪大眼睛看看某些人的臉由白到青,由青到紫,口里幽幽道:“用他的血,隨便用哦。”某些人手中多了一把裁紙刀,直直往某些人的脖子處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