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花曉月吃驚的看著我,“我這么多缺點?”
“不,其實你也有一個優(yōu)點。”
“哦?你說說看,我有什么優(yōu)點?”
“胸大……”我誠實的說道。
“你……”花曉月想要發(fā)火,不過卻有沒有發(fā)出來,話音一轉(zhuǎn)說道,“其實你以為我有選擇,我會這樣?”
“是啊,小偷有選擇,他也不會去做小偷?!蔽尹c點頭,“不過他既然做了小偷,那是沒理由可以講的,小偷就是小偷,不管因為什么原因,也無法改變這個結(jié)果?!?
“……”花曉月盯著我的眼睛,老半天才嘆口氣道,“你說得對?!?
“那當然?!蔽也豢蜌獾慕邮芰丝滟潯?
“你真夠無賴的。”花曉月顯然是有些受不了我,但卻還是沒有準備走的意思,而是繼續(xù)說道,“你一定想知道剛才看到的是什么東西吧?”
“沒錯?!蔽遗み^頭,面色慎重的望向花曉月。
花曉月慘笑一聲:“其實,這就是我六歲那年得的病癥……”
“那……那雙眼睛是???”我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被〞栽抡f道,“可以說是病,也可以說不是病,而是因為我貪玩,不小心踩死一只烏鴉后,留下的病癥。”
“我胸口上那雙眼睛,是今天半夜的時候冒出來的……”花曉月總算打開了話夾子,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花曉月在今天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忽然頭特別的暈,當時還在熟睡的她,也下意識的醒了過來。
醒過來后,花曉月的胸口開始發(fā)癢,那種癢癢就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左胸的位置爬來爬去,實在是難受,本來想忍一忍的她,也終究沒有忍住,伸手去抓。
可也正是這一抓,花曉月驚呆了,她的手在胸口上摸到了兩個不屬于她身上的東西。
當時花曉月猛的一驚,又想起了六年前,那雙長在胸口上的眼睛,二十年來那雙眼睛一直再她的胸口上閉著,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難道……是它有長出來了?
她渾身一個激靈,把房間的燈光打開,心里不停的祈禱,祈禱著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可是,事情往往是朝想法相反的地方發(fā)展,花曉月最擔心什么,還就偏偏來了什么。
當她把燈打開,看到左胸上兩只發(fā)著綠光的眼睛,整個身子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就在她無比慌亂的時候,又想起了當年那個老頭說的話,接著就想起了我……
她很慶幸,很慶幸當時為了預防老毛病真的復發(fā),所以沒有和我作對,而是乖乖聽我的話。
只是花曉月想不到會復發(fā)的日子會來得這么快,這不過才僅僅是一晚上!
早上五點多,花曉月就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裙子,坐上了清早第一輛公交車來找我。
接下來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花曉月說道這的時候,沉默了些許,才說道:“其實這些年我一直想讓病痊愈,二十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因為只有和你……發(fā)生關系,我的病才會好……所以這些年,我才會變成這樣……”
花曉月說的事情很離奇,如果不是因為我之前見到了那雙眼睛,我根本就不會相信她說的那些話。
畢竟那些話,不管說給誰聽,誰都不會相信!
等等……
她剛才說什么?要和我發(fā)生關系?
難道這就是五千塊錢就能讓我不把她當人的原因?
有沒有搞錯,要和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發(fā)生關系,這尼瑪還不如殺了我……
看著臉有些紅,穿著裙子的花曉月,我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了小秘的容貌,似乎她就在我的眼前,讓我不準亂搞。
不行,我不能讓小秘失望,更不能和自己討厭的女人……
想到這,我果斷抬起頭,冷冷的道:“你回去吧!”
“你……”花曉月說道,“不準備和我……”
“我叫你回去?!蔽掖驍嗷〞栽碌脑捳f道,“馬上就要上班了?!?
“好?!弊屛矣行┮馔獾氖牵〞栽戮谷徽娴恼酒饋?,拉著她破碎的衣服,朝大門口走去。
我目送她道門口,她忽然停了下來,扭頭道:“那個,你考慮考慮……”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望著花曉月消失的地方,久久發(fā)愣。
花曉月究竟是得了什么???她說的是真的嗎?
“死人手?”我把手伸到自己的眼前,緊緊的盯著它。
……
我來到公司時,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到了,唯獨花曉月沒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花曉月今天請假了,明天才會過來。
“請假了么?”我跟同事道了謝,重新回到座位上,開始工作起來。
不知不覺,一天就過了,我重新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不過有些讓我意外的是,剛下車,我竟然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是你?”
“是你?”
我盯著眼前穿著便裝,一身樸素的劉若林說道:“還真巧!”
“是挺巧?!眲⑷袅盅谧煲恍Γ拔揖椭牢覀冞€會見面,只不過沒想到會這么快?!?
劉若林笑得花枝招展,好像見到我跟見到了金子似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笑得那么開心。
“那個……劉醫(yī)生,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那天你對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和劉若林就像老相識似的,站在街上面對面的聊天。
穿著便裝的劉若林,樸素淡雅,少了一分職業(yè)裝的顏色,多了一分陽光和青春。
年齡已經(jīng)三十,并且還是心理科方面專家的她仍然能保持這種狀態(tài),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的邢臺肯定比常人好無數(shù)倍。
“呵呵。”劉若林再次笑著說道,“想知道啊?”
我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我當然想知道了,因為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都快讓我自己不認識自己了。
這才兩天時間,一個女人問我是不是人,一個女人說我的手是死人手。
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把自己非得成神經(jīng)病不可。
“好啊。”劉若林皺著鼻子說,“那你把那天的掛號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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