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種情況也不是經常發生,只是偶爾有嬰兒一出生就夭折的消息傳出,但是大多數人都認爲是自然死亡,也沒往靈異方面想,這件事情便沒鬧多大。
聊著聊著,一行五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院長室,大家皆是一臉震驚的望向老者,這時一個小護士路過,叫了一句李院長好,衆人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沒想到這個老者竟然是院長。
都準備行禮,但是李院長揮了揮手說道:“不必拘束禮節,老夫看的沒那麼重,走吧。”
說完,李院長拿出鑰匙,打開門鎖走了進去,衆人也跟著走了進去,辦公室裡面擺設的很普通,桌子上面擺放著兩具人體模型,旁邊有個大櫃子,裡面不是文件袋就是醫學名著,招呼幾人坐下後,給四人分別倒了四杯茶壺裡面的鐵觀音。
羅陽抿了一口,他並不會品茶,但又不好說什麼,恭維的說道:“好茶好茶,真是好茶啊,入口口感極佳,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在嘴裡回味無窮啊。”
張亮掐了他一把,遞給他一個大白眼,偷笑著說道:“嘿嘿,臭小子,你端錯杯子了,你手裡的是福爾馬林藥水,哈哈,你真是逗的老哥我無話可說。”
什麼?羅陽一口噴在了張亮臉上,瞅了瞅手裡的水杯,心裡一萬個曹尼瑪在心中奔騰,這貨沒事把福爾馬林放辦公室幹什麼,但是一想到人家是院長,這是人家的辦公室,人家想放什麼還不是人家的自由啊。
羅陽一臉尷尬的看著李院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惹得衆人一陣歡笑。
劉晨趕緊打住,甩給他一個白眼,望著李院長疑惑的問道:“前輩,你找我來究竟是爲了何事,難道是停屍房那裡的屍氣嗎?”
李院長臉色立刻變得陰晴不定,像是在做什麼巨大的決定似的,點了點頭,皺起眉頭說道:“沒錯,看來什麼邪物在小兄弟面前都無處遁形。”
“別說那些沒用了,李院長你就直接說吧,能夠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小兄弟果真是痛快人,那個停屍房裡面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總之最近經常到了半夜會有屍體自己爬起來,到處亂走。”李院長滿臉期待的說道,他認爲這件事情目前只有劉晨可以解決了。
思考片刻,劉晨吐出幾個字:“詐屍!肯定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些屍體,一時半會兒也調查不清楚,這樣吧,院長我把我的電話留給你,這是用我的天師血畫的血精符,把它貼在門上面,可以保證一個星期內他們出不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劉晨說完,從包裡摸出兩張早就畫好的血精符遞給了李院長,轉身告辭離去。
李院長目送他們離開,車上面,張亮疑惑的看著劉晨,低聲問道:“我怎麼感覺這個醫院不簡單?”
劉晨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不過這裡面的東西也沒有威脅到人間的安危,自己也不想去多管閒事,至於院長那裡,他既然都沒有坦白說,那自己也不會出全力幫助他了,別到時候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這趟渾水我是不會去趟的,一個連實話都不告訴我們的人憑什麼我們要幫他們,而且我已經給了他兩張血精符了,已經夠仁慈了,那玩意兒在市場上可是有市無價的,別人找我買我都不會賣的。”劉晨冷笑著說道,眼神冷冽的瞅了一眼羅陽,羅陽心裡一驚,趕緊將車速降下來,劉晨這才收回目光,閉目養神,開始修煉吐納。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車子停在了羅陽的家門口,現在學校的校門已經關了,更別說宿舍了,現在回去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羅陽家是一棟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別墅,但是他爸爸常年在外面出差,他媽媽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單親家庭,從小就缺少母愛,再加上羅爸爸經常出差很少陪伴他,所以從小就是在保姆的照顧下長大的。
進入別墅,幾人走了進去,張亮故意調侃的說道:“羅大少爺這小日子過得還真不賴啊,喲,這是什麼酒?”
代濤壞笑著走過去說道:“82年的拉菲。”
劉晨是最後走進來了的,他們的對話他也聽到了,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82年的拉菲,比土酒好喝嗎?”
說完,幾人皆是遞給他一個白眼,張亮瞅準時機說道:“嘿,羅大少爺,要不給小晨子嚐嚐唄。”
“切,自己想喝就明說唄,又沒說不給你喝。”羅陽笑著說完,拿起紅酒啓瓶器打開,拿過幾個酒杯均勻的倒在每個酒杯裡面。
張亮和代濤還是懂一點點怎麼喝的,但是哪知道劉晨這個土包子直接拿起來就一口乾了,感覺入口有點甜甜的,覺得喝的不夠癮,又倒了一杯。
大家一臉懵逼的看著劉晨一杯過了又是一杯,轉眼間那瓶紅酒就只剩下四分之一,羅陽肉疼的上前拉住劉晨,心裡彷彿在滴血,無奈的說道:“我說小晨子這可是82年的拉菲啊,你這樣喝也太風流了吧,嘖嘖,你這一上來就給我幹了一大半。”
劉晨放下酒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難道酒不是這樣喝的嗎?”
說完,又看了一眼大家,他們手裡握住杯子的中間部位,輕輕晃動著,小口小口的抿著,學了一會兒覺得彆扭死了,不顧羅陽的阻撓,他覺得這酒味道還不錯,於是將最後僅剩的四分之一也給喝了下去。
“還有沒有啊小陽,這麼好喝的酒我還是頭一次嚐到。”劉晨細細的品味著那甜甜的感覺,舔了舔嘴脣,幾人都“噗嗤”一聲笑了。
張亮放下手中的酒杯趕緊說道:“我說小晨子,你這也太任性了吧,嘖嘖,82年的拉菲拿來當水喝,你知道多少錢一瓶嗎?”
劉晨很乾脆的答道:“不知道。”
“嘖嘖,你不知道還那麼浪,最低八萬啊,這瓶是限量版的,估計都得十萬元。”
“什麼?”劉晨坐不住了,一臉憋得通紅,臥槽,這喝的哪裡是酒啊,簡直是在喝錢吧,有錢人果然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