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
帝都,之所以在東僵寒城當(dāng)中,設(shè)立三軍共同管轄。
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讓他們?nèi)咧g相互牽制,避免一家獨(dú)大。
雖然冷飄雪家中有寒非子,但是葛天蛭身后的三青長老若是聯(lián)手,就連寒非子都未必有足夠的把握取勝。
右軍洪天宇,有個秘法大陣,據(jù)說重創(chuàng)了當(dāng)年十大至尊斗士當(dāng)中排名第八的司徒飛。
但是現(xiàn)在多一個楊俊,重要的是他背后的師傅,那么左軍戰(zhàn)鐵心的勢力就會在瞬間膨脹。
三角關(guān)系的平衡度,也會為之傾斜!
到那個時候,東僵寒城恐怕會有動亂!
鑒于此,冷飄雪大概也能猜出此時葛天蛭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好吧,我這就令人傳他們雙方到場,不過,這當(dāng)中若是出了什么難以掌控的事情,我是不服責(zé)任的!”
冷飄雪語氣當(dāng)中透露出一絲強(qiáng)硬道。
葛天蛭深知冷飄雪的臭脾氣,當(dāng)即也不跟他計較,安排人去傳楊俊還有洪天宇。
此時楊俊也是剛剛回來不久。
幸好剛才在葛天蛭身邊兩個長老追擊他的時候,感受到了師傅在后面特地釋放出來的氣息,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中計,趕緊撤了回去,要不然自己說不定還真有生命危險。
當(dāng)楊俊接到葛天蛭的命令之后,撇了撇嘴,冷笑一聲,道:“也好,盡早解決,省得放在心里是個事兒!”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葛天蛭身后的那三個長老,也不是省油的燈!萬一葛天蛭耍什么花招,我也能夠及時照應(yīng)的上!”
“我們也跟著去!”
一旁的黑龍道。
“也好!”
楊俊說完跟地魔獸一起還有傳信兵,一塊兒朝著冷飄雪營中走去。
黑龍等人則是跟在身后。
就在這個時候,洪天宇也在營中接到了傳信兵地召喚。
啪地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洪天宇站起身來,道:“楊俊,今日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說完,帶上早已經(jīng)聚集在營帳當(dāng)中的四位長老,朝著洪天宇營中走去。
這四位長老人稱春夏秋冬四季長老,的勢力跟葛天蛭的三青長老在伯仲之間,勢力也都是在八星或者九星級的圣鼎斗士。
不是冤家不聚頭。
楊俊還有洪天宇的人,正好在冷飄雪營帳門前遇上了。
楊俊放眼看去,對面隨便挑出一個人來,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但是身后跟著師傅,心中踏實(shí)了許多。
雙方紛紛在相隔五步的時候,停住腳步。
洪大鯤指著楊俊的鼻尖,猙獰道:“小子,你給我聽著,今天進(jìn)了這個營帳,就甭想著給我出去!”
楊俊微微一笑,伸出手將洪大鯤的手指擋開,頭一揚(yáng),道:“最后究竟是誰出不來還指不定呢!”
楊俊的聲音以及身材體型,都讓洪天宇還有身后的尉遲紂都感到一種似曾相識,就是記不起在哪里見過。
看著洪天宇錯愕的眼神,楊俊哈哈一笑,掀起營帳門簾,跟師傅走了進(jìn)去。
看著楊俊那張狂地舉動,洪天宇狠聲道:
“真是囂張的小崽子,待會證據(jù)出來了,我看看你還怎么在這個營中待下去!”
自言自語地發(fā)完狠之后,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參見冷將軍!不知冷將軍叫在下來有何事?”
楊俊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右下方的葛天蛭,自然能夠猜得出此人是誰?
“你就是楊俊?”
葛天蛭接過話來問道。
不知為何,他心中對這個年輕人隱隱產(chǎn)生了一絲戒備。
“不錯。葛將軍,我就是楊??!”
楊俊剛才在林中見過葛天蛭,所以此時自然能夠稱呼出他的官銜出來。
“廢話不多說,相信你們雙方也知道為什么將你們招來,關(guān)于洪大鵬的事件,洪將軍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我身為三軍主帥,處理事情一向公平,此次,不論涉及到誰,本帥都會按照軍紀(jì),嚴(yán)加處理!”
葛天蛭說完,朝著尉遲紂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尉遲紂陰測測地看了一眼楊俊。
然后,將雙手緩緩抬至胸前,一副水紋鏡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身前,鏡面上開始出現(xiàn)模糊的人影。
這個時侯,營帳當(dāng)中的所有人,包括葛天蛭,冷飄雪,以及三青、四季長老,都齊刷刷地圍了過去。
地魔獸朝這邊看了看,然后表情一臉復(fù)雜地轉(zhuǎn)過身去,那是一種想笑但卻不能暢快大笑的憋悶。
但此時楊俊卻并不知道,地魔獸究竟是搞了什么鬼,所以也就跟著好奇地看了下去。
只見水紋鏡上原先模糊的人影,此時竟然變得清晰起來,洪大鵬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尉遲紂心中感到一絲不妙,有心想著將水紋鏡給收起來,但此時這事情鬧得這么大,也只得硬著臉皮一路走到黑了。
葛天蛭則是眉頭微微一皺,他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看得時候,不是這個樣子。
只見,水紋鏡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洪大鵬帶領(lǐng)一群士兵,將白帝部落的一干女俘虜逼入一偏僻之處。
然后,洪大鵬一把將一名年輕貌美地女子裙子給扯碎,露出了一截白嫩修長的美腿,緊接著猶如一頭惡狼一般撲了上去。
那女子奮力掙扎,正在洪大鵬欲使獸行的時候,一道寒芒閃過,將正處于極度興奮當(dāng)中的洪大鵬一刀劈為兩半。
看到這里的時候,眾人嘴中發(fā)出一聲驚呼。
順著血淋淋地刀往上看去,持刀的是一個白帝部落的威猛男子。
“這、這、這怎么可能?這證據(jù)跟以前不一樣了,肯定被人做了假?葛將軍,你可是剛剛看過啊,你給大伙說說!”
洪天宇一見證據(jù)換了樣子,心中不由地感到一陣慌亂,求助地眼神看著葛天蛭。
葛天蛭的臉色瞬息萬變。
很可能是來時的路上碰到那個黑袍人搗得鬼!
洪大鵬目瞪口呆,整個表情跟吃了一只蒼蠅沒什么兩樣。
“咳咳…洪將軍,請問這就是您所說的證據(jù)么?”
冷飄雪看了之后,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這、這……這肯定跟人掉了包!葛將軍,你快說啊,剛才看見的明明是楊俊殺了我兒子啊!”
洪天宇幾乎帶著哭腔對葛天蛭道。
“真是亂彈琴!冷將軍你看著秉公辦理就行!”
葛天蛭丟下這句話之后,起身,帶著三青長老,拍拍屁股走人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預(yù)期在這里摻和,還不如坐山觀虎斗。
“哎,葛將軍,您可不能走??!”
沒有理會洪大鯤的挽留,葛天蛭沉著臉走了出去。
他們包括尉遲紂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是誰在這水紋鏡當(dāng)中做了手腳,其實(shí)地魔獸那一縷金黃色的玄氣是帶有后勁的,并不會馬上破壞水紋鏡當(dāng)中的景象。
所以在他們幾人清醒過來之后,查看水紋鏡的時候跟先前的一般無二。
但是當(dāng)來道冷飄雪軍營當(dāng)中的時候,金黃色的玄氣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功效,篡改了水紋鏡當(dāng)中的內(nèi)容。
“洪將軍,我給了你三天的時間,到最后就是讓我看,你兒子是怎么觸犯軍紀(jì),而被敵人砍死的?”
冷飄雪沒有理會走了的葛天蛭,拍案而起,橫眉對著洪天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