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朱繼輝老婆那骨瘦如柴的模樣,我的內心思緒萬千,雖然我對於醫學之道不了解,但我多少知道一些陰力對一個正常人的作用!
按理說,以曉曉目前的狀況來說,若是生病的話,根本支撐不到現在,在我看來,她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疾病,而是在陰力日復一日的作用之下,把她體內的陽氣漸漸的抽空,才變成今天的這副模樣!
這幾十年,朱繼輝能對他老婆不離不棄,說明他是一個非常重情之人,讓我不免得對他增加了幾分好感!
聽聞到我說出他老婆可能得的不是病,朱繼輝頓時驚恐的看著我,急聲說道:“鐵蛋同學,還請你去給我老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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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繼輝幾個大步走到了我的前面,他老婆被暫時安置在了朱蕓蕓的房間裡面,房間的佈置不缺少女的天真浪漫與溫馨,粉紅色的牆面上貼著一些可愛的卡通圖案,但我此時並沒有心情去欣賞!
而張海軍的表現讓我也很滿意,他也是神情緊張的緊跟在我的身後,一步出不離的,雖然他有些色,但這也能理解,必竟是青春發育期,但在正事面前,他表現得一直都很穩重。
現在是九月底的天氣,在我們北方,雖然天氣有些涼了,但還不至於睡覺蓋後被子,再者說現在還沒有到後半夜,只是晚六點多鐘,而朱繼輝的老婆躺在牀上,身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僅僅露出一個頭來!
當我站到牀前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幾下,就見她從脖子往上,除了眉心處以外,全都變得烏黑!
而且這種烏黑之色並不是發自皮膚裡的,而是縈繞在她的皮膚之上,這在前一刻,我是沒有發現的,如今左眼睜開之後,我毫不猶豫的斷定,這就是她骨瘦如柴的真正原因,陰力在作怪!
我面色凝重的轉身看向朱繼輝道:“朱校長,我猜測的果然沒錯,你老婆確實不是生病,而是陰力在作怪,才讓她的身體如此的虛弱。”
朱繼輝看了看我,半信半疑的問道:“你這樣講的依據是什麼?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你所說的陰力作怪?難道就是因爲一個小小的風鈴?”
我苦難的一笑,看來朱繼輝對我的話還並不是很信任,尤其是在他老婆的身上,我淡淡的說道:“朱校長,若是我猜測不錯的話,你老婆她很怕冷,既便是炎熱的夏天也不例外,另外,我想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吐出一些黑色腥臭的物體是不?而且你們到醫院根本就查不出她這是什麼原因,身體是一直在消瘦著?我說的這些都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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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繼輝臉上的肌肉快速的抽搐著,全身都在顫慄個不停,臉龐上已經滑落出一行熱淚,身影一晃,他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抱著我的腿,泣聲說道:“大師,你說得沒錯,曉曉的病情確實如你所說的沒有二樣,我求求你救救她,她受得苦實在是太多了,只要你能救她,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哪怕是我傾家蕩產,我也再所不辭!”
我與張海軍對視一眼,我們二人臉上均掛著濃濃的傷感,在這一刻,朱繼輝似乎又蒼老了許多,什麼是恩愛夫妻?不是共享榮華富貴,而是共同患難,不離不棄,永生相伴,這纔是真正的恩愛夫妻!
我急忙伸手將朱繼輝扶了起來,急聲說道:“朱校長,你放心,我們師兄妹一定會盡最大的力量去救治你老婆的,你不要太傷心了!”
朱繼輝現在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伸出胳膊將臉上的淚水擦掉,急聲說道:“那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請你吩咐,我現在什麼都無所謂,只求能把我的老婆給治好,不要再讓她受這種煎熬了!”
“嗯。”我輕應一聲,轉身看著躺在被窩裡昏睡中的朱繼輝老婆,臉上閃過一道難言之癮,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下內心的觸動,難顏般的看著朱繼輝:“朱校長,在給你老婆開始治療之前,我還要必須對她做一個檢查,這樣纔好方便接下來的治療,還望你能理解!”
朱繼輝看了看我,逐又將悠怨的目光落到牀上躺著的她老婆身上,長長的出了口氣,轉身看向我,毅聲說道:“只要能救她,怎麼樣都可以,你說吧!”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們看到的只是陽間的東西,而我因爲修煉功法的原因,左眼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那就是陰間之物!”
“目前從她脖子及頭部來看,除了眉心之處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清明之外,身上其它的部位都已經被陰力所感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對她的全身進行察看一翻,然後才能根本她的特殊情況,來想辦法將滯留在她體內的陰力驅散,只要陰力驅散之後,接下來多加調養,我想她是能恢復到正常情況的!”
朱繼輝沒有任何的遲疑,急聲說道:“好,我相信你們!”
說完之後,轉身來到牀前,將被子欣開,去脫他老婆的衣服,他的這份愛讓我又是感動,雖然我和張海軍比他要小上不少,但必竟我們兩個是男人,朱繼輝能做到將自己老婆的衣服脫光呈現在別的男人面前,這份愛,相信世間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做到的!
見朱繼輝爲他老婆解衣,張海軍面帶憂鬱的看著我,不解的輕聲說道:“老大,若她真是陰力所造成的話,這種情況就很嚴重了,你準備怎麼去對她進行治療?”
“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在賓館的時候,白璐被麻繩圈上面的陰力入體的事嗎?”我沒有回答,反而是直接問道。
張海軍點了點頭,似有所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通過驅魔符來將她體內的陰力驅散?是這樣子嗎?”
“沒錯,就是這樣!”我毅聲回道。
張海軍聞聽之後,臉上升起難顏之色,歉意的說道:“可我只有那一張驅魔符了,現在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畫的,我畫的符的效果要差上太多,可她的情況太嚴重了,我怕不行呀!”
“不是這樣子的,你想呀,若是一個人的身體非常的虛弱,你拿人蔘去給他補,他能受得了嗎?”我搖了搖頭,否定著張海軍的擔憂,相反之下,我要的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這樣纔不至於出現被反筮的情況發生!
“呵呵呵,我知道了,你是擔心虛不受補?而我畫的符剛好可以滿足這樣的一種情況!”張海軍頓時一喜,或許“半吊子”還有這種好處是他沒有想到的!
就在這時,朱繼輝已經將他老婆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赤.裸著身子躺在牀上,我朝張海軍示意一眼道:“先去看看她的情況再決定下多大的擠量!”
看著朱繼輝難顏的樣子,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的走到牀前,目光落到赤身的他老婆身上,第一眼看上去就嚇了我一跳,曉曉沒有大家想象中豐滿白膩的胴.體。
一眼看去,與電影之中“木乃伊”的畫面十分的相似,腹部的肋骨清晰可見,被一層皮緊緊的包裹著,真的很讓人擔憂,而傳入我眼中的全是一層黑黑的霧氣縈繞在她身體的周圍!
看完過後,我的心情無比的沉重,能瘦成如今的這副樣子,真的讓人難以想象,她能活到現在,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我痛心無比的轉過身來,張海軍迎上前焦急的說道:“老大,她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很嚴重?”
“嗯。”我點了點頭,情緒低落的說道:“情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所以,在治療的時候必須要特別的小心!”
說話間,朱繼輝將他老婆把被子蓋好後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我們的近前,輕聲說道:“大師,曉曉她還有得救嗎?”
看著傷痛無比的朱繼輝,我的心中也很酸楚,我擡起頭,堅毅的目光看著他,毅聲說道:“朱校長,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體內的陰氣給驅逐出去,還你一個健康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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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繼輝再次的跪倒在我和張海軍的面前,泣聲道:“謝謝你們了,只要曉曉能好,今後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絕無半字怨言!”
我與張海軍急忙將朱繼輝摻扶起來,堂堂的一個幾萬人的大學校長在我們的面前下跪,他的這份真摯的情感,讓我好生欽佩,暗暗發誓,一定要治好他老婆!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逐將堅定的目光看向張海軍道:“海軍,你現在能畫出給白璐用過的那張驅魔符多少的功效來?”
張海軍想了想道:“最多一半的功效!”
“那好,你就給我以一半的功效爲標準,分爲十個層次,每個層次的給我畫上兩張,一共我要二十張,你多久可以畫好?”我毅聲說道,沒有半分的遲疑,更何況目前的形勢不能有任何的放鬆,朱繼輝老婆現在只剩下眉心處唯一的一絲清明,或者一個天氣變化,她都有可能隨時逝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最快的時間,把她體內的陰力給驅散!
張海軍面帶難顏的說道:“老大,我只帶了靈符紙和硃砂,毛筆我丟到宿舍了,那現在我回去拿吧!”
朱繼輝一揮手,爽郎的說道:“我的書房裡什麼樣的毛筆都有,你隨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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